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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未婚夫他叔先婚了(近代现代)——耶子水

时间:2025-07-07 09:13:59  作者:耶子水
  陆放气得哪里都疼,他的变相逼问突然变成大石头砸得他自己满头包。
  他把人押解在镜前,心说怎么这点东西学这么快,卡着人下巴托着人审问:那我们现在是在干什么?
  偷.晴吗?
  “……!”
 
 
第37章 不要学乖
  叶知丛和陆放在昨天, 彼此一起得出了两个答案。
  一是对方都喜欢镜子。
  二是对方都喜欢说/听不要。
  亲密接触是骗不了人的,眼底闪烁的目光也是藏不住的。
  当那双手抓握起柔软碎发,迫使抬头对镜时, 骤然紧缩的不止是瞳孔,怦然心动加速度地也不止是心脏。
  更不用说落在半圆形上面的巴掌,才只打了两下。
  陆放说要教他学会拒绝,对不喜欢说不。
  叶知丛流着泪尝试了一次,说出来的话却是陆叔叔不要啊。
  “……”
  啧。
  陆放确实有一瞬间的停顿,他去捕捉叶知丛躲闪的目光。
  叶知丛低头,用手推他,不知道是没什么力气还是没用什么力气,超绝望地摇头, 眼泪都甩出来了, 又凑上来凶巴巴地咬他。
  锁骨又见了血。
  倒是反向证明。
  额角青筋直跳,也不止是额角。
  陆放报复似的恶狠狠地还回去。
  好吧。也不止顶出了形状。
  可能还有大海吧。
  并且还有更大声的陆叔叔, 和刚学会的勇敢说不要。
  陆放甚至都不知道是该纠结重点是在‘不喜欢’这个字眼上,还是重点在此刻这个行为上。
  可他此刻哪儿还有什么多余的理智。
  轻飘飘的两个字换来沉重又凶猛的打击。
  叶知丛高速旋转的cpu差点没被.干报废。
  热得烫手。
  当然, 也不止是烫手。
  陆、叔、叔?
  呵!
  三个字简直在全方位无死角地攻击陆放的五脏六腑。
  不要两个字便成了攻击他的四肢。
  哦不, 是五肢。
  ……多想有六肢啊。
  人类怎么就少长了一个呢。
  他只能用手指堵住人嘴巴听含混不清的两个字。
  又将人舌尖捏出来, 指腹抵着人唇角,勒令道,舔干净。
  叶知丛变不成小熊玩偶了,他又变成小螃蟹了。
  这次是五花大绑的那种,不止只有小钳子。
  要上锅清蒸的小螃蟹是不会爬的, 放在盘子里也跑不走。
  小螃蟹被绑住了钳子连带着细溜溜的螃蟹腿一起,蟹腿挂在小钳子的绳结上,勒出雪白蟹肉。
  温水变成热水烹煮, 刚开始或许还会挣扎几下,可蒸熟了之后就彻底爬不动了。
  等上了桌,会吃螃蟹的人是不需要工具的,而且这还没有用额外工具呢,鲜甜蟹籽就溢了满盘。
  螃蟹腿是蜷起的,捏着细细的一截,拎起来,又折过去。
  多汁的小螃蟹被彻底拆骨入腹,吃得一干二净,什么都快不剩了。
  陆放说攒着,一起。
  叶知丛想说这也攒太多了吧。
  可是小螃蟹都熟得过了又还能说什么呢。
  只剩红透了的螃蟹壳,空空荡荡地躺在桌面上,无助地看着镜子里被分开的那些螃蟹腿抽搐。
  叶知丛哭得太厉害了,可能是为小螃蟹默哀吧。
  他连哭都快发不出声音了。
  却又听到塑料包装袋的声音,绝望到悲愤怒斥:“你怎么还要吃啊?”
  虽然但是,哪个男人只吃螃蟹能吃得饱呢。
  陆放低笑着哄他:“最后一只,真的。”
  可是他刚刚解开那只小螃蟹的绳结拖着小螃蟹蹆给人家拽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叶知丛心说,陆放才是大怪物!
  天都快亮了都能起床开始说新年好了。
  那双圆眼睛肿得快要睁不开,嗯嗯啊啊应着新年快乐祝你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给陆叔叔拜年啦!”
  “……”
  陆放愣了两秒,这次是真笑了好一会儿。
  他把一个超大号的红包塞进人怀里,低声道别叫这个了,再叫是真不想睡了?
  “。”
  叶知丛鼓着脸,闭气,半晌后还是难受,在陆放准备抱他去洗漱时急得一脑袋顶到人胸口。
  陆放刚伸出去的手一顿,随后反应过来,摸着人圆脑袋问:
  “这不是也有脾气吗?”
  ?
  叶知丛呼吸,脸不鼓了,红着眼睛抬头。
  陆放又把人嘴巴捏得鼓起来,“生气啊?生气给你再撞一次。”
  叶知丛茫然了,他在生气吗?可是他又在气陆放什么呢?明明他还是……挺那个什么一个大字加四个叉号的。
  总不能是书昂/过头了吧,过了头也不应该乱发脾气啊?
  可陆放却笑他,“不抱着怎么去?”
  “要不还是你坐进来我走过去吧,你觉得呢?”
  !
  管他是不是生气,先撞了再说!
  叶知丛哪儿还有力气想那些别的,他现在只想拿脑袋狠狠撞过去,撞得人再也说不出来刺激他的话。
  太荤了。
  谁吃过这么多大鱼大肉啊。
  就算是过新年也不能伙食这么好吧。
  一顿吃这么撑下次还吃不吃了?
  可陆放又在笑什么!
  不过叶知丛撞不动了,还没洗到一半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意识消失前,只记得陆放好像又夸了他一句。
  好厉害,还挺耐*的。
  ……
  “你到底是在夸谁体力好啊?”
  无梦好睡的叶知丛睁开眼,哑着嗓子控诉地第一句,是他睡前听到的那句。
  陆放把人托起来喂水,闻言一怔,“原来你这脾气睡一觉还能无缝衔接呢?”
  叶知丛不认,“我没有生气的。”
  陆放却弯了弯唇角,“会生气挺好的,还气什么?骂出来打出来都行。”
  真是奇怪的要求。
  叶知丛费力抬眼看人,“会生气有什么好?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了,那很糟糕的。”
  “别人糟不糟糕我不管,我只负责你的,”
  陆放把水杯放到一旁,双手环过人轻轻摇,“我看到你有情绪了,你要先抒发出来,这样才能被解决掉,”
  “在我这里你不需要控制,试试说出来,好不好?”
  “说出来就有用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就像那天砂砾岩悬崖上的落日。
  不走上去看看,怎么知道有什么?
  叶知丛很会举一反三的,虽然总有人说他的比喻能力很抽象。
  可他莫名觉得这次自己想的很对,生气和那天的徒步就是很像。
  “你……你太久了!”
  叶知丛一说话嗓子就痛,一痛就更生气,说着说着眼眶又红,好像还有点委屈。
  他一边说一边要喝水,中间还要吸鼻子换气抹眼泪,说夸他就夸他干嘛要说他好湿,镜子他可以偷偷瞧干嘛要那么正大光明地一直盯,说明明知道哪里还要故意问,问完还要让人看着,看完还偏要让人摸着肚子,他摸到他的肚皮都快要被捅破了。
  陆放听得喉咙干,默默喝了口水。
  叶知丛停顿,又仰头看人,凶巴巴质问:“这不是要喂给我的水吗?”
  你喝什么!
  ?
  好好好。原来小朋友的脾气发起来可以这么大。
  陆放压着唇角和人道歉,说不好意思喝了一口你的水,怎么办啊那要做什么才能原谅我?
  怎么办?
  叶知丛哪里知道。
  一下子被陆放问得卡了壳,怔愣好几秒,总觉得刚才还有什么没有控诉完呢,这下突然想不起来了。
  陆放见人不说话,又轻声问他“还有吗?”
  叶知丛总觉得哪里都烦,声音闷闷地赌气说:“忘记了。”
  “不着急,慢慢想。”
  叶知丛捏着衣摆,恍惚间感觉心脏跳动的不对劲,这股烦闷和之前的那些都不太一样,明明都是笼罩在心头,可他却莫名想笑。
  好奇怪啊。
  生气怎么会笑呢?
  “我不想想了我想吃饭。”
  陆放哄他说再喝点水,饭叫好了马上就到。
  可叶知丛觉得更奇怪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觉到这样的饥饿感了。
  原来他两三天忘记吃饭拿冰可乐续命直接给自己饿到站起来就晕倒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饿过。
  他以前只觉得饿了最多会胃痛。
  可是现在却有一种,马上要饿成范桶了一样。
  他说“陆放,我有点……想吃好吃的食物。”
  “你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
  叶知丛摇头,又补充道:“我就是想吃……好吃的食物。”
  “好,那我再多叫一点,你都尝尝。”
  叶知丛点头,还没想明白缘由,又听到陆放问了他新的问题:“还生气吗?”
  啊。
  好像……
  不生气了。
  甚至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不生气的。
  一时间,乱七八糟的各种摸不着头绪的东西涌入进大脑。
  叶知丛觉得他的心脏都是乱乱的,那团浑浊的水被什么东西搅动着,一直转啊转,在水中心凝聚出旋涡,像突然开始运作的滚筒洗衣机。
  那些污水好像不用被一瓢一瓢舀出去了,水流带动起凉风,吹散了难闻的味道。
  如果可以找到开关,或许只需要轻轻按下排水键,就可以被全部排空一样。
  叶知丛期待的东西又多了一样,不,多了好几样。
  他不再只是期待快乐,他还期待生气,期待发脾气,期待即将到来的美食,还期待他尚未走到的、前方未知的惊喜。
  他说:“陆放,你昨天掐我脖子的时候,是因为觉得我太可爱了吗?”
  陆放说不是的,“我对你和你对小猫不一样。”
  叶知丛在认真思考这两者之间的区别。
  然后他听到陆放说:“我是想让你更/书昂。”
  陆放抬手,掌心覆盖叶知丛细白脖颈,指腹在动脉处摩挲而过。
  他明显感觉到手掌之下的人有轻微的颤抖,喉结上下滑动,磨蹭过他的掌心。
  “看来,我猜对了。”
  “。”
  陆放没有用力。
  可叶知丛却下意识屏住呼吸,仿佛要将自己脆弱地命脉交到那个人手中。
  那双手真得很好看。
  叶知丛抬眼去找眼尾处那颗小痣,蓦地发现。
  陆放的眼睛也长得很漂亮。
  眼型偏狭长,眸色清透,双眼皮的褶皱也要窄一些,和自己的不一样。
  他的睫毛是平直的,不卷不翘,垂在那里的时候,遮挡起的光亮会掩起一半清透的眸,使得人看人的视线总是冷淡的、带着不悲不喜的凉意。
  那是种不用说话,一个眼神扫过来,就带着上位者不怒自威的压迫气息。
  叶知丛画过很多人,画过无数双眼睛,他抓形抓特点的能力一向很好,寥寥几笔速写也总能刻画出七八分的相像。
  可他从来没有画过这么一双眼睛。
  他画得出他的形,却未必能画出那份神韵。
  他突然很想试试。
  怪不得总有那么多人都说怕他。
  叶知丛想。
  叫好的餐食送到了,陆放替人拿好睡衣,伸手要抱。
  叶知丛却盯着那双眼睛看,等坐到桌边这才突然开口,“我不想和他们一起A男模了。”
  “嗯?”
  “我想画你。”
  “……”
  陆放沉默片刻,一向总说“好”的他这次却没有立刻答应人。那双冷淡的视线轻轻扫过去,叶知丛却好像捕捉到那双眼里有这一丝他以前看不懂的东西,像是带着温度一样。
  陆放确实是有一些讶异的,他低声问他,“裸的?”
  ?
  “咳!”叶知丛被呛了一下,很认真地低声道:“我们是正经画人物的,不是那些很色/情的东西,你想什么呢?”
  陆放的讶异更深了些,眉尾不自觉上挑,“你们拼的男模不就是裸的吗?怎么男模正经,我不正经?”
  “。”
  啊。
  叶知丛突然哑口无言,他此刻很想去求助袁博,让他再来和陆放解释一遍。
  陆放见人不回答,看人的视线更意味深长了些,摆弄碗筷的手一顿,沉沉地放置在叶知丛面前,发出一声不重地闷响。
  “叶知丛,你最好和我解释一下,你们拼单来的裸/体男模,到底有多正经。”
  “。”
  “说话。”
  “……真的很正经,那些自愿来当模特的老师都是在为艺术献身,我们要感谢他们。”
  “哦,是吗,”
  陆放似笑非笑道:“那怎么要我为你的艺术献身的时候,就成色/情的东西了?嗯?”
  “又不说话是吧?”
  陆放捏过人下巴,那双红着的眼眶偏开视线没敢看过来,指尖在破了口子的唇瓣上揉摁着,低声逼问人:“我要真献了身,你又准备怎么感谢我?再给我一百英镑的小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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