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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未婚夫他叔先婚了(近代现代)——耶子水

时间:2025-07-07 09:13:59  作者:耶子水
  叶威德拧眉,环顾四周,楚家陆家沈家范家他哪个都惹不起,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叶知丛身上。
  “又在这里丢人现眼……你到底怎么回事?!”
  叶知丛哪里还是之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样子,他此刻就像一个被气炸了的炸药桶,那些过于愤怒的情绪充沛地快要爆炸,谁招他他就想炸谁。
  “什么叫我丢人现眼,你怎么不问问叶文斌他到底干了什么?!”
  薛佳颖原本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好戏的模样,叶知丛这样大闹林家的葬礼,可不得好好被叶威德教训呢,可一听到还有她儿子的事儿,这也支棱着耳朵凑过来,“你少胡乱攀咬,文斌他都不在这里,关他什么事儿?”
  “他就在假山后面!有本事你们把他抬过来自己问!”
  薛佳颖古怪了一瞬,抬?
  “叶知丛!谁让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我叶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你们算什么长辈!!”
  叶知丛死死地盯着叶威德,将右手上的皮带一圈一圈重新缠好,红着眼底和人凶巴巴地对峙:“你枉为人父、枉为人夫!你一边欺骗我妈妈、一边又纵容她们母子在家里为非作歹,我妈妈为什么进精神病院都是被你们害得!你就是逼死她的罪魁祸首!”
  叶知丛将他一直以来藏起的叶家隐秘就这么大喇喇地说出口,叶威德面子上挂不住,指着人的脸暴怒:
  “叶知丛!”
  “你就是杀人凶手你装什么……”
  “啪!”
  “哎!”
  “你怎么打人啊?”
  “叶叔你……”
  “我说叶总!”
  “他目无尊长、口出恶言,我管教自己的儿子,怎么就打不得了?!”
  沈枫然挡在前面,范珩拽着叶威德的手臂不让他再动手,楚修明也刚想走上前。
  “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哎!叶知丛!”
  叶知丛推开二人,直接一拳挥了上去。
  我靠。
  范珩把手一松。
  叶威德踉跄着后退几步还是站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羞愤难当气愤至极——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你可真是长本事了你连你亲爹都敢打?!我可是你老子!”
  “我打的就是你!”
  “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
  叶知丛将皮带扣最锋利的地方朝外紧紧抓握在掌心,扑过去揪着人衣领狠狠地抬起了手臂高悬于空中——
  “你当年……不就是这么打我妈妈的吗?”
  “疯子……疯子!你和她一样!你们全都是神经病!来人啊快点拦住他要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啊——小心——!”
  人群突然爆发出一片惊呼尖叫。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天际,发动机的轰鸣混着一声闷雷骤然落下。
  车辆直直逼近人群到最极限的位置一个飘逸甩尾,地面上留下黑色的烧胎印记。
  明亮的车灯和刺目的闪电一起,所有的光芒尽数照耀在叶知丛的身上。
  流畅车身线条泛着冷黑色的权势与威压,和从车门内走下来的人一起,闪动出利剑出鞘的寒光。
  “我看谁敢拦!”
  四下一片死寂。
  清瘦的人一袭黑衣跪地,单薄的脊背宛若一张绷紧的弓弦。
  黑色是一个很有包容感的颜色,所有的光亮被人尽数吸收,凝聚成小小一团。
  陆放……
  叶知丛在心底呢喃了一声。
  他没回头,此刻周遭所有的声音全部沉寂下来,他听到那独属于陆放特有的脚步声朝他走来,高举着的手臂不自觉地有些发抖。
  “陆、陆哥……要不要管一下?”
  “我看他是真被气得不轻……万一失手真把人打死了……”
  “不用。”
  叶知丛心尖儿一颤。
  他听到陆放平静地嗓音说:“他有分寸。”
  所有的意识全部回笼,满满当当的一桶脏水被彻底排空。
  叶知丛浑身炸起的毛发好像都被瞬间抚平,小火药桶咕咚两下,突然就不想爆炸了。
  叶知丛吸了一口冷冽空气,雨滴混合着覆着积雪的松柏树木的味道砸下来,带着股冰雪消融后的凉意,丝丝缕缕地涌入他的鼻腔、缠绕在他心头。
  散碎的魂魄于此刻全部归位。
  叶知丛垂眼看着大惊失色的叶威德,唇角噙着一抹很冷淡的笑意。
  随后他再度紧握拳头,朝着人心口的位置发出最后一击——
  砰!
  “这一拳,你应得的。”
  金属扣刺穿皮肉,有血从胸膛涌出。
  他没打碎他的骨头,也没捅穿他的心脏。
  可这一拳,或许他早就该捶上去了。
  薛佳颖尖叫着扑过来,周围所有人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着。
  叶知丛什么也不想再听了,他慢吞吞地站起来,拍了拍衣角,随后转身,朝着陆放看过去。
  陆放单手执伞,向他摊开手臂。
  叶知丛眼底一热,他皱了皱鼻尖,两步小跑过去,猛地扑到人怀里,后腰处被那条温热的手臂很有力量地撑着。
  大雨轰然落下。
  陆放垂眸看着眼前人,额角带伤,唇角带血,左脸红肿还有一个明显地巴掌印,手上身上混合着泥土和血污,不知道没看到的地方还有多少伤。
  只才半天没见,他捧在手心里呵护了那么久都没舍得伤到一点的人,怎么就被欺负成这样了。
  可当他对上那双泛红的眼眶,还是收敛起了满身的威压和暴虐的戾气,放轻了嗓音低声开口:
  “别哭。”
  叶知丛仰头看他,用力咬了咬牙,硬生生把眼底不知怎么突然泛起来的潮意给憋了回去。
  刚刚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可怎么一见到陆放,就眼眶也热鼻腔也酸呢。
  “永远不要让你讨厌的人,看到你的眼泪。”
  叶知丛吸了吸鼻子,咬着唇角轻轻笑起来:
  “好。”
  大颗雨滴砸在黑色伞面,乒乓作响。
  湿润雨气浸润心底,丝丝凉意抚平躁动。
  蓄起积水的地面上溅起大颗水花,落雨像神明为人类绽放的透明烟花。
  陆放撑着他的腰,撑起他的伞,将他揽在怀里还不够的,伞面倾斜的角度没有让倾盆大雨沾染到他一点儿。
  然后他听到陆放冰冷又沉寂的嗓音,声音不是很大,却是下发着不容置喙又掷地有声地指令,那是绝对上位者才会拥有的强大威压,使得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听令。
  “现在,清场。”
  “把所有与此事不相干的人等全部请出去。”
  “剩下的,我来。”
  叶知丛弯了弯眉眼,他似乎有点累。
  他窝在人怀里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天凉了,”
  “你能把我家搞破产吗?我不想看他们过得好。”
  陆放却低笑了一声,“不止。”
 
 
第55章 他的底气
  倾盆雨水如帘幕, 帷幕落下之际的角落里,一颤巍巍的身形哆嗦着嘴唇,不知是在向谁诉说着:
  “岚熙啊……你看到了吗?”
  “你的孩子, 现在有人护着了。”
  -
  结霜的冰可乐被覆在左脸,叶知丛嘟囔着消肿了吗?我可以拿下来了吗?什么时候才可以喝掉啊。
  陆放紧咬着牙气急又实在心疼,只好压抑着所有怒气轻声哄人,“再冰一会儿,等不凉了喝。”
  “不凉了就不好喝了……”
  唉。
  陆放覆上他拿着冰可乐的手背,和他一起托着侧脸。棉签沾好碘酒,这才轻轻抬眼。可看到人嘴角的一瞬间,平直的长睫还是无法克制地颤动了一下。
  “疼吗。”
  叶知丛怔愣了一下,不知怎的有点莫名想笑, 可他刚咧开一点点弧度, 牵动着的伤口就疼地他倒吸凉气。
  陆放拿棉签的手不自觉一抖。
  叶知丛睁着圆眼看着,这又轻声道:“不疼的。”
  陆放心口一酸, 无奈叹气,“……不诚实。”
  叶知丛弯了弯眉眼, “我怕我说疼, 你也会跟着我一起疼。”
  “……”
  陆放深深吸进一口气, 闷在胸膛中,久久不舍得吐出。
  真的好乖啊。
  这么乖的人,那些东西到底是怎么敢这么对他的!
  他看着那被皮带生生勒破的手腕,淤血和青紫痕迹蔓延一片,凸起的骨节上被擦掉皮肤, 干涸的血迹黏腻一大片,都有些分不清楚到底哪里是伤口,还是全都是伤口。
  他解开死结的手都在抖。
  皮带勒得太紧, 已经勒紧皮肉,好似快要束进骨头中。
  他什么时候这么绑过人?这可是他还要拿画笔的右手啊!那群杂碎到底怎么敢的!
  “疼就叫出来……或者咬我也行,别自己忍着,知道吗?”
  叶知丛嘴巴早就被自己咬烂了,他此刻只得狠狠咬牙,激烈爆发出来的肾上腺素此刻骤然回落,痛感似是被放大般加剧回传,痛得他额前浸出一层冷汗。
  “不、不疼……”
  眼眶红了,声音都在发抖带着哭腔。
  那死结终于被解开丢下,陆放拿生理盐水替人冲洗血迹时,叶知丛终于是再忍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滚滚砸下。
  “疼……陆放……”
  “我好疼啊……好疼啊……”
  可他哭都没有再大声哭得,只是细细碎碎地轻声呢喃着,蚊子哼似的,一点点入侵着陆放的耳膜。
  像千万根银针,同一时间扎进陆放的心脏,戳得他密密麻麻哪儿都是疼的。
  陆放把人捞进怀里环着,叶知丛额头抵在陆放的肩。
  等清理完伤口到了要上药的时候,怀里的人疼得脊背都在抖。
  沈枫然都有点不忍再看,范珩看得双拳紧握,恨不得现在冲出去再揍一遍陆时瑜。
  叶知丛一边压着哭腔一边胡言乱语地说话,好像是要给自己转移注意力似的,他问陆放,我打人了,我做的对吗?我揍了好多人,好疼啊。
  陆放红着眼底,有问必答,轻声接着他的每一句话。
  “你做得对,做得很好,马上就不疼了,宝贝,再忍一下。”
  “你骗人……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说我做得对,对错是要不分青红皂白来评判的吗?”
  “你做什么都是对的,”陆放顿了一下,又问,“那你给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
  “……”
  叶知丛突然哑然。
  哪怕陆放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总会无条件站在他这一边。
  他的父亲方才还厉声质问他,他到底凭什么敢这样放肆?!
  当时的陆放回答说:“凭我是他的底气。”
  叶知丛此刻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陆放确实给足了他底气。
  可还是好疼啊,疼得他整个人还在轻轻发颤。还好那伤口没有太深,没伤到肌腱和骨头,只是擦破了皮肤伤口看着可怖,涂好药之后开始缠绕纱布。
  他缓了一会儿,这才压着哭腔轻声说:“不然还是不讲了吧……”
  纱布缠好,陆放想在人手腕上细心打一个蝴蝶结,可无奈他似乎是从未打过这样可爱的结,蝴蝶结两个圈不一样大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只能看到一个丑丑的结口绕成一小团挂在手腕上。
  “为什么不讲。”
  叶知丛看着那个丑丑的结,小声说:“你说我有分寸……可是我觉得,我怕你可能会比我更没有分寸。”
  陆放神色阴沉,眼底一片阴鸷。叶知丛轻轻贴过来,语气呢喃:“还是不要为我做不可挽回的事情吧。”
  陆放没答,二人沉默良久,久到叶知丛突然抬头,眼角还挂着泪的笑起来,甜着嗓子问他:“蝴蝶结吗?”
  “……嗯。”
  “好漂亮哦。”
  “……”
  陆放心都要软化了,从心脏造出的血液流遍全身,五脏六腑哪里都疼得不行。
  小朋友都疼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怕他怒火攻心地生气,乐呵呵地想哄他。
  “……好,”
  陆放哑着嗓子答应他,这又低声问:“身上还有哪里痛吗?”
  叶知丛摇头,垂着眼盯着那个蝴蝶结看。
  陆放揉了揉他的后脑,“……不想说就不要回忆了。”
  他不想再给人受到二次伤害的可能。
  叶知丛沉默了一会儿,这又轻轻凑过去,窝在陆放颈边吧唧亲了一口。
  他确实说不出口,这次不是不会告状。
  他其实有好多好多状想要告诉陆放,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堵得他难受,别扭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要将那些污言秽语全部讲给陆放听吗。
  还是要把他们想要对他做得事一五一十地再复述一遍。
  讲陆时瑜是怎么解他的扣子、怎么摸他的腿、是怎么亲昵又饥渴地舔他的脖子;还是讲他在起身踹人拿叶文斌当单杠和借力支点的时候,愕然发现他的后腰处竟触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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