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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情敌为我守寡(穿越重生)——江咚咚东

时间:2025-07-07 09:17:39  作者:江咚咚东
  给一个圈禁东宫的太子下毒,比想象中还要简单。皇帝回心转意前,没人会管太子的死活。
  太子死了,皇帝备受打击,这时候轮到乐书音粉墨登场,演起了贤王仁君,至纯至孝的好儿子。
  乐书和蠢钝,背后的冯家势力又过于强大,不会是自己的对手。乐书景年幼,母亲又是被丢进冷宫的异族圣女,也不会在储君的考虑范围内。
  皇帝选无可选。
  一切尘埃落定。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果报应,乐书乾害死我哥和未出生的侄儿那天,就应该预料到会有人来索命!”周贺丹红着双眼,用一种近乎癫狂的语气朝沈彻闻诉说着。
  报应不爽,都是乐书乾应得的。周贺丹不畏惧告诉任何人,他只是太害怕,害怕沈彻闻知道自己算计过他,利用过他,会疑心自己接近他的目的。
  周贺丹比任何人都清楚,疑心易生暗鬼,他当初就是利用皇帝的一丝疑心,成功离间了天家父子。因此他也比任何人都畏惧,畏惧沈彻闻与自己再回不到亲密无间的从前。
  沈彻闻听着周贺丹坦白的一切,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好像我无论说什么,都没办法改变你的想法。对你们而言,书乾哥一定参与杀害了……大哥。”沈彻闻说。
  仇人一定是乐书乾,只能是乐书乾。否则,他们这十多年的努力,全都是报错了仇,害错了人。
  可是……
  沈彻闻从不同人口中,听到了许多不同的细节,所有的前因后果拼凑在一起,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真相。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只有未来还能改变。
  沈彻闻抱住浑身颤抖的周贺丹,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
  “别害怕,我依然是那句话,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不怪你。”谁让自己是个“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人呢?
  周贺丹问:“那你……愿意信我的话了?”愿意相信是太子害了大哥,愿意放弃改变太子的未来?
  “我打算,一切交给沈子鸣。”沈彻闻说,“就让未来的我在过去给你一个解释,好不好。”
  他低头亲吻了周贺丹的额头。
 
 
第71章 天授十四年
  二十九岁的沈彻闻在西平王府的书房里低头看着一封密信。
  这封密信来自边关。
  抚朔关。
  他让沈天星帮他去调查了奉昌十八年抚朔关守将的名单。
  前朝守将名录并不好找, 但好在前齐灭国的时间并不算太远,抚朔关又远离京城除了守将外少有人烟,前朝的卷宗堆叠在仓库里,许多都没来得及清理掉。
  沈天星派去的人从堆积的资料中, 抄录出了沈彻闻手中简短的名单。
  沈彻闻看到了自己父亲的名字, 看到了皇帝, 也看到了负责监军的韦朔,以及……预料之中的,周彦启。
  果然,乐书乾出生那年,周彦启就在边关。昔年乐宿齐与当朝王爷韦朔有染暗胎珠结,此事必然慎之又慎, 除了最亲近的人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即便不慎泄露给了不相干的人,以皇帝的性格必然在立太子前就将对方清理了干净。
  自己的父亲和岳丈,是唯二有可能知道内情的人。
  沈彻闻叹了口气,即便在庶安五年听到了周贺丹亲口承认,他仍不死心地让沈天星去找来了这份名单。
  他用烛火烧掉了密信,离开王府, 到了二皇子府。
  邻近中秋, 天气凉爽不少,夜晚高悬的月亮也明亮许多。
  周贺丹坐在廊下, 对着灯火在翻着本书。他看了几页, 忽然停下,手按在肚子上,似乎在等阿南活动结束。
  “什么好东西,一刻也等不得, 还非得连夜点灯看,就不怕伤了眼。”沈彻闻凑过去问道。
  周贺丹把书倒过来递给沈彻闻,沈彻闻扫了眼,一连串的“宫商角徵羽”,原来是琴谱。
  “二殿下给我寻到本前朝宫廷孤本,我拿着看看解闷。”周贺丹说。琴技是他在青楼时学的,即便是那种地方,以色侍人也终究算下等,没有旁人比不上的技艺,是叫不上价的。
  周贺丹倒也喜欢琴,宫商角徵羽的排列千变万化,能让他忘记许多没必要想起的痛苦。
  此时月色如幻,晚风醉人,既然聊到了琴,沈彻闻想,自己应当顺势求周贺丹给自己弹一曲。
  他从前很喜欢听周贺丹弹琴,这是一种情人间的独特意趣,又况且,周贺丹弹得那么好。
  可是今天,沈彻闻无奈,他终究要做个辜负美景良宵的人了。
  “贺丹,回房吧,我有事要说。”
  周贺丹不知沈彻闻为何突然如此,未来尚未发生,所有的复仇都还只是构想,周贺丹此刻知道的东西,比沈彻闻少了太多。
  “王爷今日为何如此严肃?”周贺丹用轻笑掩盖住心中的一抹不安,合上琴谱朝沈彻闻问道。
  沈彻闻端起廊下小桌上的油灯,与周贺丹一同走回卧房。他关了房门,吹灭灯火,只留了一室月光,像他第一天到这个时代时一样。
  “我始终觉得,咱们成了亲便应当是一体的,夫夫同心,毫无猜忌。可我恍惚发觉,原来阴差阳错,并没能做到。”
  周贺丹脸上神情凝固,僵硬地看向沈彻闻。如此颓丧灰心的话,周贺丹即便对未来一无所知,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不妙。
  “我骗了你。”沈彻闻说。他从来不想对周贺丹说谎,可仔细想想,编造的话语是谎话,隐瞒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谎言。
  他与爱人各怀鬼胎,从来没有坦诚相对过。
  但现在,他要这样做了。
  他如同剖腹藏珠的痴儿,而周贺丹就是那枚珠蚌。他打算先用刀划开自己的胸膛,给周贺丹看里面的淋漓鲜血,再强迫周贺丹打开心防,从今以后,彻底与自己再无一丝一毫隐瞒。
  周贺丹瞪大眼睛,心脏跳得剧烈。沈彻闻骗了自己什么?他不敢想。因为只要一想,他的思绪就忍不住朝最糟糕的地方跑。
  会不会沈彻闻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会不会自己根本没有同他成亲,会不会这一切都如他所猜的那样是场从不存在的镜花水月。
  周贺丹难以抑制地发起抖,他无意识地摸向肚子,他需要一个人与他一起面对沈彻闻接下来的话,即便他的盟友还只是一团寄生在腹中的血肉。
  “在木偌瞳投诚后,二殿下就已经安全,他早都复活了。”沈彻闻说,“我骗了你,因为我不愿意面对某个事实。”
  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些,周贺丹松了口气。可随即周贺丹又开始对沈彻闻的话逐字斟酌,想弄清楚他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欺骗自己。
  沈彻闻没有给他充足的思考时间,毫无顾忌地说道:“而那个事实就是——天授十六年,你与二殿下一同构陷太子,让他身陷囹圄。天授十七年,二殿下出手杀害太子,之后为拉拢我,有意向陛下求情,将你我二人放出。
  “庶安元年,二殿下登基为帝,为防止我发现端倪故意派我前往边关,追封了你兄长为后。新成元年,二殿下假死归来,为防止乐书和说了不该说的东西,你坚持同我一起出京抓捕乐书和。
  “但不论动机如何,二殿下朝陛下求情救我出困的恩情,我始终感念,他与我的数载君臣情谊也都不是作伪,我并不恨他或者怎样。但这一次,我不能和他站在一起了,无论如何,我都会救下书乾哥。”
  周贺丹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彻闻。
  沈彻闻的这些话实在太令他惊讶。从他口中,周贺丹第一次知道了真正的未来。
  他们做到了。
  他们不仅拉下了太子,报了仇,还爬到了权力的顶点,让兄长得到了皇后的名分。
  这是他在梦里都不敢想象的未来。
  周贺丹脸上露出明媚的笑意,但也不过是一瞬,烟花一样,仿佛沈彻闻臆想的幻影。
  随后笑容敛去,他朝沈彻闻问道:“你之前一直瞒着我,现在却突然同我说这些,是想做什么?你是来向我宣告,我们日后桥归桥路归路,就此分道扬镳?”
  说到这里,周贺丹再次不自觉摸向肚子,死死盯着沈彻闻,咬牙说道:“我说过,你敢离开,我一定会杀了你。”他呼吸变得急促,脸上因情绪激动泛起红。
  他没办法继续在沈彻闻面前伪装得什么都不在意。只要想到自己会与沈彻闻重新回到原点的可能性,周贺丹就难以抑制任何情绪。
  沈彻闻伸出手,摸向他的脸:“心肝,你是我的,就永远是我的,我哪里都不会去。就算我们真有不共戴天的那天,我也要站在你身边,跟你面对面互相捅刀子。
  “我是想告诉你,你们报错了仇,太子和皇帝不是害死你兄长的凶手。”
  “不可能,除了他,还会有谁?”周贺丹问。
  周贺丹与乐书音刚开始布局还没有真正开始行动,一切还有余地,不像十年后的周贺丹,所有事都做完,回不了头。因此听到沈彻闻的话后,周贺丹的情绪更加平缓,甚至还能提出质疑。
  沈彻闻反而问他:“你们为什么确定是太子?”
  “他是最后一个见过我哥的,整个府里都看到了。”周贺丹说。
  周贺青当时怀了皇族血脉,又阻碍了二皇子与沈家的联姻,皇帝容不下他是理所应当的。太子奉皇命清理掉脏了皇家血脉的太监,是合情合理的。
  “如果我是书乾哥,我杀人是不会亲自过来的。”沈彻闻说。
  “做这些假设是没有意义的。”周贺丹说。他并不怀疑乐书音的判断,乐书音确定仇家,必然经过了很严密的调查,不会草率行事。
  “怎么没有。”沈彻闻说,“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有人在太子离开且下人发现之前,见到了大哥,并行凶呢?”
  “动机呢?”周贺丹问。
  “嫁祸太子,让太子和老二内斗,自己渔翁得利。”
  “我哥和二殿下的事,陛下在得知后立刻封锁了消息,除了太子和亲信外,其他知道的人都被灭了口,谁有这种本事知道这些?又况且,即便当时消息泄露了,他怎么能笃定太子会见我哥?如果太子不来,他岂不是白费力气。”
  “如果,如果说,这一切,从一开始,都是那个人设下的局呢?”沈彻闻说,“他比陛下还早知道大哥和老二的事,把这件事捅到了陛下面前,他料定了老二会去求陛下,介时父子生隙,他再以忧心老二的名义,去点拨太子呢。”
  比如故意到太子面前,询问二皇子为何会和陛下吵起来,问太子有没有办法出手劝解。用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引导太子主动加入这场乱局。
  “你找到这样一个人了吗?”周贺丹听着沈彻闻如此认真的语气,朝他询问道。
  虽然他心底知道,沈彻闻是个彻头彻尾的太子党,说这些话的目的,大概率是为了让太子能用最简单的方法躲过命中注定的劫数,但周贺丹不得不认真考虑沈彻闻的话。
  他们未来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如果仇家从一开始就错了,那他们费尽心力,都成了笑话。
  “我找到了。”沈彻闻说,“两日后中秋,太子将在东宫设宴,几个皇子都会去,介时你同我一起过去,我会在那场宴会上,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沈彻闻,你发誓,你今天说的这些话,都没有骗我。”周贺丹说。
  沈彻闻伸手赌誓:“我绝对绝对没有骗你,如果我骗了你……”
  周贺丹打断道:“不用说了,我信你。”
 
 
第72章 天授十四年
  中秋午宴已经是东宫历年的惯例。
  与每年盛大恢宏的晚宴不同, 这场午宴一般来说皇帝不会参加,只有太子带着几个皇子近臣,算是兄弟间关起门来的家宴。
  沈彻闻因是皇子伴读,除去天授十二年中秋在边关外, 年年都会与几位皇子一道参加这场午宴, 但今年却缺了席。
  其实不止沈彻闻, 往年赴宴的东宫近臣也都没来,太子美其名曰为了拉近兄弟几个感情,今年就不叫其他人过来了。
  “旁人不来倒也罢了,怎么连彻闻都没叫上?”三皇子先开了口,“彻闻从小跟咱们一块长大,年节家宴父亲都叫着他一起, 大哥总不能这会儿跟他见了外。”
  太子解释:“不是我不叫他,是他还没到。”
  “不是说中秋就能回来吗?”二皇子破天荒接了话,“说到底,你派他出门这么久,到底是查什么的?”
  三皇子朝着乐书音坏笑,意有所指:“总不能是外头有什么仙啊妖啊的,把沈彻闻连人带魂一起给勾了去?老二, 你怕不是太久没见着人, 着急了吧?”
  乐书音权当没听见老三拿自己和沈彻闻关系的打趣,只用眼睛扫了下太子, 等他开口。
  太子越过了二皇子的提问, 只解释说:“原本是说好了会回来,谁知道耽搁了什么事。”
  “这次他没到,过几天回来再补给他场酒吃就是了,咱们先吃咱们的。”四皇子拿着筷子夹起自己桌案上的点心咬了一口, “对了大哥,大嫂和侄子怎么不在?”
  几个皇子里只有太子一个成家的,既是家宴,近臣不来也就算了,太子妃总应当在场。
  太子说:“小家伙病了,太子妃照顾着,就不过来了。”
  这当然是借口,沈彻闻今日要在午宴上搞些动作,乐书乾提前让老婆孩子回避了。没叫其他近臣一起过来也是为此。
  搞不好今日要演上一出兄弟阋墙,总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去。
  三皇子摇摇头:“这个也不来,那个也有事……人这么少,都没什么意思了,早知道我把花魁娘子给带来了。”
  “东宫重地,不是你那京郊别院,三哥带什么花魁娘子?”四皇子不悦道。
  三皇子哂笑了声,手往二皇子的方向一挥:“二哥不也总随身带着周贺丹嘛,跟我的花魁娘子也没什么区别。”
  周贺丹随侍一旁,冲着三皇子露出淡淡的微笑。
  “周贺丹是我府上幕僚,与你的花魁娘子有什么干系?”二皇子冷声说道,“这些年父亲都未曾说过什么,三弟你今日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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