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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长枝青

时间:2025-07-10 07:37:17  作者:长枝青
  江让眯眼,想继续刺激男人,可眼前的男人却在某一瞬间突然安静下来。
  那只猩红的眼眸恍惚间仿佛能够撕裂出另外一双眼,它们阴森如鬼地盯着青年,直看得人浑身发麻。
  周宜春慢慢逼近显然被吓到的青年,嘴唇突然咧开一个疯癫至极的笑意,慢慢道:“江江、好江江、乖江江,你确定不要我了吗?”
  “江江和我暧昧的所有信息我都截图保存过,还有很多我们同居生活的照片,江江现在的男朋友看到了,会不会生气啊……”
  几乎没等他说完,江让的嚣张气焰就陡然被冷水浇灭了一般。
  青年的眼眶开始红了起来,春水般的眸子波光潋滟,他忽地轻声软气对男人道:“周宜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知道的,我有时候就是喜欢乱说话。”
  “宜春,我们都这么多年了,当然是别人没法比的。我跟陆响就是玩玩啊,就、就跟初中高中时候是一样的,我只是看他有钱而已,只是,陆响权势太大了,我现在不好脱身而已……”
  江让感受着男人缓缓松开的手掌,赶紧反握住对方的指节,他柔声细语道:“宜春、宜春,你等等我好吗?他权势太大了,我们惹不起,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和他的分手的,你信我。”
  周宜春面无表情地看着青年,好半晌,男人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近乎悲哀的神色。
  他知道江让是在骗自己,他知道自己是在犯贱,可哪怕是假的也好,骗骗他也好。
  只要别不要他。
  男人只觉得嗓间近乎能咳出血液,他抚摸着青年指间的银色戒指,如催眠自我一般轻声机械道:“好,江江、我信你我信你……”
 
 
第53章 两面三刀凤凰男12
  男人一张削瘦的脸面白如纸,乍一看上去与右眼上蒙着的白色纱布之间几乎没有界限。他穿着灰蒙蒙的衣裳,整个人也像是被烈火燃尽的枯草、香炉中残存的烟灰。
  他通身上下似乎只有一只没瞎的左眼尚且算有色泽,但就连它也是浑浊、不清明的。
  周宜春的嘴唇是冰冷的枯白,面对着心不在焉、迫切想要离开他走向另外一个男人的心上人,他第一次如此固执、大胆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他嗓音颤抖的道:“江江,我要你吻我。”
  他需要一个证明,哪怕是虚假的,他也想要证明对方是爱自己的,证明自己并非全然的一厢情愿。
  漂亮、聪慧的江江在他卑微扭曲的心里始终被奉在高高的神坛上,男人在青年面前从来都是卑躬屈膝、懦弱自卑的。
  他实在没办法了。
  实在没办法了,两人的关系像是彻底走进了死胡同。
  这些年周宜春会察觉不到青年愈发的敷衍与厌恶吗?
  他像是自杀般地陷入情感的漩涡,江让对他微微皱眉他都会心惊肉跳。哪怕被再怎么打骂侮辱,男人都始终安慰欺骗自己。
  他告诉自己,青年还肯打他、骂他,那就是在乎他。
  所以,江让劝他去治疗眼睛的时候,周宜春是真的很高兴。
  青年已经很少会去主动关心他的事了,尤其是最近半年,大多数时候,如果不是要钱,江让都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周宜春像是个守着珍宝的盗窃者,他试图用软弱的外壳、可笑的手段将珍宝锁在的身侧,但越是这样,他便是越是时时惶恐、时时担忧。
  直到今日,阶段性的治疗结束,几乎是刚被允许出院,男人便迫不及待地回到他们的小家。
  多么温馨、可爱的小窝啊,他看到那些被随意丢弃的衣衫、乱糟糟的桌面、随意踢开的拖鞋,脑海中几乎能瞬间幻想出他的江江可爱的一举一动。
  于是他红着脸,围上围裙,认认真真开始收拾起来。
  他的江江是个随性的孩子,就算请了阿姨也没什么用,江江走到哪,屋子就能乱到哪。
  活像是一只破坏性极强的小兽,精力旺盛极了。
  周宜春仔细叠着衣服的边角,一直收拾到一件略小的、三角的布料时,本就微红汗湿的脸颊愈发潮红起来。
  他微微吞咽了一下口水,纤长的指节没忍住轻轻牵起透白的布料,但几乎是触碰到的一瞬间,男人又下意识地警惕注意着门口的动静,活像是只被打怕到应激的狗。
  在确定青年一时半会回不来,周宜春三魂六魄都像是丢了一半,他慢慢弓下偏瘦的脊背,将布料搭在鼻尖唇吻间,颤抖着舔吻了起来。
  男人苍白的颈间鼓胀着肉虫般的青筋,红舌蠕动,涎液不断滴下。
  他的动作实在太过变态色情,活像是一只毫无道德、礼节的下等动物。
  一直等到气温不再潮热卷曲,一直到它们终于被餍足的男人抚平时,那布料早已化作全新的、深色的、湿润的新衣。
  而周宜春则是露出一种贪婪垂涎的笑意,将它宝贝似地塞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这显然不是男人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也不会是江让丢失的第一件内裤。
  做完这些事的周宜春终于重新恢复成了一副懦弱、正常人的模样。
  男人显然心情极好,他躬身正打算将叠好的衣衫放入衣柜,眸光微微掠过,却忽地全身顿住。
  他在沙发的夹缝中看见了一条闪着银光的细手链,手链间隐着一颗深蓝的钻石宝珠,纯度很高,十分耀眼,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
  江让确实很喜欢奢侈品,却很少会用自己手上的钱去买。
  周宜春能确定,这条手链不是他送给青年的。
  脑海中似乎闪过某些惊异的雷光,冷风从窗畔的细缝钻了进来,它们像一柄利刃,直要往人的脑髓里钻才好。
  灰沉沉的窗外是一片早已枯败的花草盆栽,而窗内站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
  周宜春抖着手捡起那条手链,深蓝的宝石多么美丽啊,它耀武扬威地显摆着自己近乎锋锐扎眼的美,挑衅一般地在灯光下显出四散璀璨的光芒。
  猩红薄雾的黑眸在那深蓝之中找到一行雕刻隽美的字迹。
  江让、陆响。
  多么般配字眼,多么光明正大的爱情,又是多么刺眼的背叛。
  一瞬间,青年开学时的表现、哄骗他时温柔的种种异常态度都像是含着糜烂蜂鸟尸体的花骨朵。
  它无疑是美的,绽开来却是尽是闷热与腐臭。
  周宜春钝痛到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他只是如死去的尸首一般,面无表情地僵硬在原地。
  那段时间的记忆是模糊的。
  人总是无法接受残酷的事实,甚至自欺欺人地试图遗忘。
  周宜春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拿起的手机,也不记得自己发了多少消息。
  世界是寂静的,他的江江也是寂静的。
  没有任何回音的苍白空间近乎能将一个人逼死,它总能催生某些极端的罪恶。
  于是,罪人抖着手打开了定位软件。
  他已经很久没用过了,因为江江总是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从前江江的脾气不好,自从江父江母去世后却乖了很多。
  周宜春从来都知道他的江江从来不是安分的人,否则也不会如惶惶不可终日到病态的妻子,安装上监视器,只为盯住他的丈夫。
  江让相貌出众,情商很高,在与旁人的交往之中,往往如鱼得水。
  这样的性子,自然很容易吸引到一些心怀觊觎的人。
  周宜春不在乎那些人的勾搭,也不在乎江让偶尔的分心玩弄。
  甚至于,他是窃喜的。
  即便青年始终不曾给他一个名分、即便青年对他非打即骂、厌烦不已,但站在对方身边的人那样多,他们来来走走,最后留在江让身边的,还是只有一个他。
  也不是没人来挑衅过他,那些沉溺于江江温柔陷阱的男人们总是如同斗胜的大公鸡一般,站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
  他们嘲笑他,就算他是青年的青梅竹马又如何,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瞧着,看得见、吃不着?
  其实这样的说法是不准确的。
  他们越是嘲笑,实则越是害怕。因为所有人都清楚,他周宜春是特殊的。
  明眼人都知道江让与他之间的纠葛,青年甩了那么多人,只有周宜春,以朋友的身份,永远占据青年一侧的位置。
  周宜春以为自己总能等到青年想通的那天。
  但他没想到,他没等到江让的爱,却等到了对方彻底公开承认的恋情。
  ——江让从前从不会允许‘短期男友们’在昂贵物品上刻字,因为不好转手售卖。
  他抖着手去翻学校的论坛帖子,一篇又一篇,像个自甘吸吮着毒药的蠢货、独自旁观着爱情纪录片的可怜货色。
  所有人都在赞颂他们伟大的爱情。
  他们说,富公子与穷学生,多么浪漫唯美的邂逅啊。
  真相就在眼前,可周宜春却仍旧心怀期待,他能感受到那烈火焚烧的痛苦,却又不得不活在那火焰中,苦苦哀求、崩裂挣扎。
  他想,万一江江还是跟以前一样,玩心重,很快就会丢掉那些玩具呢?
  于是,可怜的狗摇着尾巴跟着定位走,最后看到的却是一家婚戒店。
  洁白璀璨的灯光下,玻璃柜中的青年正含着温柔入骨的笑意,与陌生男人十指相扣,挑选情侣戒指。
  周宜春险些彻底崩溃,被江让骗、发现对方再次背着他恋爱,这些都不曾让他崩溃,但那家婚戒店所代表的含义却让他再也无法承受。
  于是,他站在店外,自虐般地一遍又一遍神经质地拨打电话,然后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江让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他憎恨、痛苦、如同被盐水刺扎的蛞蝓,毒汁般的粘液从他的口腔、舌尖、眼瞳中冒了出来,整个人像是要彻底化作一滩稀烂的污水。
  可就算是污水,也想要如附骨之疽般,永远如脓疮般扎根在青年的身上。
  于是他色厉内茬地威胁,可江让仅仅只是做个秀,他就又原谅了他,哀哀地自甘下贱。
  周宜春有时候也会自嘲的想,他就是个没用的下贱货色。
  可他就是没法改。
  怎么都没法改,即便明知那是灼烫的沸水、针扎的项圈,他也没法放手。
  他情愿就这样死在沸水中,脖颈被那项圈彻底扎穿,血竭而亡。
  江让是丝毫不知这些的,以至于他的厌恶、不喜、嫌弃都显出几分天真的残忍。
  青年仅仅是听到一个这样卑微的请求,都近乎维持不住面上虚伪的笑容。
  他就知道周宜春是条擅长蹬鼻子上脸的狗,手上捏着些自以为的把柄,就以为能挣脱开狗链,反咬主人一口了。
  如今更是可笑,竟然还敢大着胆子要求他主动献吻。
  面容朦白的青年稍稍垂下薄红的眼皮,那深黑如阴影般的黑眸中隐约显出几分难以收敛的凶光。
  他想,真是条该被剥了皮的贱狗。
  江让的手指微微抽搐,显然,他厌恶极了这种不受控的感觉。
  厌恶这种被曾经踩在脚下的人反将一军的感觉。
  耻辱心令他的手腕都微微发起抖来。
  可他又偏偏需要斟酌,毕竟,他身后的不远处,就是那位他未来钱与欲的载体。
  江让清楚自己得稳住眼前的蠢货。
  于是,美丽的青年抿抿粉色的、闪着欲光的唇,指节用力地拽住男人杂乱的灰色衣领,迫使对方弓下腰身,狼狈低头。
  周宜春比他要高不少,但高又有什么用。
  这么多年来,对方在他面前还是不是只敢佝偻着腰过活?
  江让近乎凶狠地撕咬上男人枯萎苍白的唇,青年锋锐的齿尖险些将薄白的皮肉扎穿,水液在他们的唇齿间交换,过分急促的动作与呼吸令周宜春被呛得脸色通红。
  但他依旧努力地、温柔地去回应他满心怒火的友人、他的爱人、他的生命之火。
  这其实并不像是个吻,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暴力。
  某些时候,暴力与怒火上头,反而会衍生成某种古怪的欲意。
  江让从施加者的身份、男人懦弱的顺从中获得了独属于征服者、上位者的快意。
  他毕竟压抑了太久。
  和陆响在一起多久,他就压抑了多久。
  他日日夜夜的伪装,毒蛇锁在他的心笼,被那些阴暗的情绪滋养得愈发庞大茁壮。
  不开玩笑的说,这样的状态维持下去,江让都担心自己和陆响在一起的时候生理上会出现障碍。
  于是,此时卑躬屈膝的周宜春就理所应当地成了他宣泄的垃圾桶。
  两人靠在人声鼎沸的商场的阴暗角落,吻得难分难舍、仿佛要发泄心中的一切怒意、痛苦与不堪。
  但很快,江让就清醒了过来。
  他看见了不远处,手中拿着手机,挑眉含笑注视着他的纪明玉。
  几乎是一瞬间,青年白皙的额头便覆上了一层薄透的冷汗。
  江让分明看不清对方蓝色眼珠中典雅的波光,却又疑心自己在对方眼中是个如何难看出格的形象。
  烈火焚心不过如此。
  青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猛地用力将黏糊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撕开,许是因为过分恼怒,所以他想也不想地甩了一巴掌过去。
  周宜春竟就任他打,脸上的春潮不曾散去,眼神恍惚,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爱吻之中。
  江让浑身像是被淋了一盆冷水,刺骨的冷让他整个人都宛如一只被荆棘扎穿、血流不止的夜莺,瑰丽的红唇慢慢变得苍白。
  他看着那穿着杏白打底,戴着银丝眼镜、手肘搭着外套的文雅男人对他微微勾了勾唇,手中的手机微微晃了晃,像是某种漫不经心的暗示与威胁。
  江让头皮一炸,口中的话句都不甚流畅了。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想,绝对、绝对不能让纪明玉跟陆响乱说。
  否则,不说男人会不会弄死他,他的计划也将全盘落空。
  青年立马变脸似地柔下了面庞,他轻轻揽住周宜春的腰身,细声细语地又是劝慰、又是轻哄,好说歹说才将男人哄骗走了。
  纪明玉却是一副并不着急的模样,男人腻白的指尖轻轻挑弄着耳垂畔细细垂下的银链耳环,一副饶有兴致盯着他看戏的模样。
  漂亮的银链耳环在他耳垂后略显碎长的乌黑发丝间蜿蜒动荡,很漂亮,配合着男人典雅斯文的外表、微尖的狐狸眼,竟无端显出几分勾引的意味。
  可此时的纪明玉就是再美、再勾人,落在青年的眼中,也只是只会吞人骨头的画皮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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