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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可饮(穿越重生)——顽石Fi

时间:2025-07-10 08:57:29  作者:顽石Fi
  “金珠谢王爷关心。”金珠朝王爷行礼,严深摆摆手让她起来,示意她往院子里走,金珠不知对方想做什么,跟在后面一路到了院子,院里还是一番萧瑟景象,严深将手背在身后,心里有了主意,“金珠,再多和我讲讲你们公子的喜好吧。”
  薛太医的药自然是极好的,于沉月用完药后又在床上睡了一阵,醒来时竟已经到了正午,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朝着门口喊了两声金珠,发现无人应答,便准备下床查看,可刚穿好鞋袜,金珠就捧着食盒急匆匆地跑进来了。
  “公子,你看,今日王府送来的菜都是公子爱吃的。”金珠将食盒放在桌子上,熟练地从里面把菜端出来后便开始帮于沉月更衣,于沉月见她这样忍不住笑着摇摇头,穿好衣裳后便坐到了桌前,“王爷又特地送来吃食,金珠,下午你见着王爷,跟他说以后不必如此费心。”
  “公子,王爷待你好,你就受着能怎样。”金珠一边说着一边将刚倒好的茶放在于沉月的手边,“依我看,王爷是真心对公子好,公子以后入了王府,福气还在后头呢。”
  听了金珠的话,于沉月也不反驳,只用手指朝她点点,金珠对着于沉月吐了吐舌头,将桌上的话梅小排往对方的面前推了推,“公子以前最喜欢这道菜了,快尝尝。”
  于沉月拿起手边的筷子,夹起一块放入嘴中,酸甜的味道充斥着口腔,软烂入味的排骨夹杂着话梅的清香,竟是和以前府里的厨子一样的手法,做出来的味道也几乎分毫不差,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着金珠眼里的笑意,有些迟疑地举起筷子向另外几道菜夹去,“金珠,这……”一模一样,是他从小吃到大的味道,纵使两个厨子的手法再相似,也不可能所有的菜都完全一致,“怎么可能……”
  “当然可能。”金珠蹲下身子,把胳膊撑在桌上,一双水灵的眼睛不停地转,一会儿看向于沉月,一会儿又转到桌上,盯着那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王爷特地寻回了咱们府里的厨子,现在都在厨房呢,王爷说银子和食材方面都不用担心,公子想吃什么让他们做就是。”
  “他……”于沉月有些眼热,他看着金珠,对方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自己了解她,肯定是她所说,想到这里,他用手拍了下金珠的脑门,“是你告诉王爷的?”
  “于公子。”金珠正要开口,善荣抢先一步进了门,他走到于沉月身边弯下腰,毕恭毕敬地说道,“王爷下午有事,就不过来了。但有些东西,王爷让奴才务必带给公子。”
  善荣说完,朝着门口拍拍手,几人鱼贯而入,他们低着头,手里拿着托盘,盘子中装着笔墨纸砚,于沉月惊讶地站起身,他看了眼善荣,颤抖着伸出手,想摸一下盘子里的笔。多长时间了,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这些熟悉的物件了。
  “金珠姑娘说,这些是公子用惯了的东西,王爷即刻就命人备齐了送来,不过用于作画的工具还不齐,还望于公子见谅,估计要等到明日。”
  “不,无事的,有劳公公送来,劳烦公公替我向王爷道谢。”看着眼前的一切,于沉月心里一热,他知道严深是用了心的。善荣观察着于沉月的反应,忍不住也替自家王爷高兴,他侧身站到门口,接着开口道,“还请于公子随奴才入院。”
  于沉月因为身子不适,已经好几日未出门,今日站在院中,一大帮人忙里忙外的搬花种草,原来荒芜的院子重现一片盎然景象。
  “王爷说,公子既然有了笔墨,那不能少了美景,这不,把秋日里开得正盛的花都搬来了,说于公子对着这些,心情会变好,那自然身体也会好起来。”
  于沉月背过身去,他深吸一口气,想平复自己的心情,但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金珠上前扶住他,让他进屋,别耽误了午膳,于沉月再次向善荣表达了谢意,回头再次看了一眼院子,便进屋去了。
  严深下午准备去了趟莫家,一方面想着既然是先皇后的母家,他作为先皇后的孩子,还是要去拜会的好,而另一方面,他知道于沉月关心其父,他想让莫家人出面,让那些官兵多照顾着。
  当年在北麟帝登基后不久,莫家就被收走了兵权,但有先皇后在,莫家在朝堂上还算有几分份量,直到皇后去世,才算是真的败了,以前上战场的老将无用武之地,而新入朝的几位,也都是文职小官,空有一身武功。
  虽然现在就剩个名头,但说到底还是先皇后的母家,这些小事要做起来应该不难。心病还须心药医,如果能得到一封于太傅亲笔所写的报平安的信,想来于沉月在京城,也会过得更安好吧。
  下午的街道,正是热闹的时候,今日放晴,城内到处都是卖艺杂耍、摆摊行商的人。严深来了兴致,想着昨日直奔皇宫,这道路都还没摸清,可惜要事在身,不然肯定要好好逛一番,他一身华服,身边跟着“小厮”,显然一副富贵人家的作派,走在街上甚是惹眼。街边摆摊的商贩自然不会放过他,严深也不小气,看着什么好吃的就买一点尝尝,可怜李廷还没习惯自己跟了个没架子的王爷,跟在后面一边提着要送去莫家的礼物,一边还被严深硬塞了不少零嘴。
  正走着,从旁边的小巷子里突然钻出个人影,那人径直往严深怀里撞,严深侧身闪过,出手拽住了那人的胳膊,这才看清是个公子,那人被捉住,似有些难堪,挣扎了两下,严深也没有为难他,松开了手。
  “抱歉,我有急事,冲撞了。”那人见状,行了个礼,“还请见谅。”
  李廷站在一旁,刚才差点弄掉了手里的东西,显得有些不悦,刚准备开口,严深却摆摆手让他算了。眼前的人生的水灵,身段纤细,肤色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额前的几绺碎发显出几分俏皮,一双杏眼大而有神,眼角却有一颗小红痣,平添了一份魅气,身上穿着男子服饰,严深一眼就看到那人手腕内侧的五瓣花胎记,知道是个哥儿,看起来不想多惹事端,所以扯了个谎就要走。
  “公子无恙就好,我也有事,先走一步。”说罢,和李廷朝着往莫家的方向离开了。那哥儿见人走远,躲进刚刚那条窄巷,与一个小丫头碰了头,“拂柳,可看着了?”
  “看着了。”拂柳长着一张娃娃脸,眼里透着光,用手比划了几下,“可惜,公子你没能成功撞上那个人,时间有点短,我差点以为不能得手了呢。我可看着令牌,那牌上写着淮王,他就是最近刚回京城的那个二皇子错不了。”
  “看完可放回去了?”
  “放回去了,公子放心,那个小宦官一点没察觉,拂柳我啊,就在他眼皮底下放回去了。”拂柳正得意,被那哥儿轻敲了一下额头,“公子,之前京城里都传那淮王性情暴躁,我还以为刚刚要刁难你呢,那人该不会是冒充的吧?”
  “你以为这里还是我们以前住的穷乡僻壤,人都没见过世面,这么好骗?再说了我们可跟了他一路,看着他从王府里出来的。”两人互相整理了一下衣裳,那哥儿又说道,“看来,还要再等些时日。”
 
 
第6章 帮忙
  正午刚过,是适合午睡的好天气,莫其康整个人惫懒地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直到看见从远处急匆匆赶来的严深,这才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摆出一点主人的架子。
  “来得还挺及时。”莫其康伸出长臂,一下子搂住眼前人的肩膀,他们惯是如此,以前原身总忍不住责备几声,而现在,严深不计较此事,自然不会多说什么,“父亲他们都等急了,快进去吧。”
  莫老将军虽然年事已高,但腿脚依旧利索,他背着手站在厅内,看着自家最小的儿子搂着淮王连蹦带跳地跑进来,从桌上抄起茶盖就扔了过去,严深还未有反应,莫其康就已经松开他的肩膀,将茶盖稳稳地接在了掌心。
  “没规矩。跟在淮王身边这么多年,还是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
  “父亲,你这可算是偷袭,要是按江湖规矩来算,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莫其康带着讨好的笑容,将茶盖规矩地放在茶具上,莫老将军看着他的样子,假装生气地用手锤了一下对方的胸口,“什么江湖,这是我家,我就是规矩。”
  说完,他朝着严深的方向走了两步,还没等严深说话,便要跪下身子行礼,严深可被对方的动作吓出一身冷汗,他可不敢让长辈向自己下跪,连忙用手撑住对方的身子,想把人拉起,可将军的身子骨硬,说这是规矩,礼不可废,严深拉不住对方,无奈朝周围的人张望了一番,莫老将军这才被一屋子人拉了起来。
  严深长抒一口气,他用手抹了抹额头,朝着莫老将军行了个礼,“莫将军,要说起来,我该叫您一声外公才是。”
  “岂敢岂敢,老朽一介匹夫,年事已高,岂能让王爷向我行礼。”莫老将军端详着严深的面容,他透过这张相似的脸,仿佛再次看见了自己的女儿,他从来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今日见面,还是忍不住抽泣了两声,“王爷如此,先皇后在天之灵,会高兴的。”
  严深被人拉到上座,莫老将军开始向他介绍家中子女,严深嘴甜,且毫无王爷的架子,莫家都是直爽人,很快便熟悉起来,莫其康带着他去看平日里练功习武的地方,还非要给他备两个贴身侍卫,“你刚回京,身边总要有两个会武功的,万一真有什么事,你双拳难敌四手,总不能让你身边那两个瘦弱的小太监出手吧。”
  这倒说得不错,严深思索了一会儿,便不客气的答应下来,莫其康很是高兴,一边说一定挑最好的送去王府,一边让他留下来用晚膳,说要好好的喝上几杯。严深想到于沉月,也不知道今天送去的东西合不合他的心意,本想着晚上再去府里看看,若喝了酒,一身的酒气,这就不好了。
  “不喝酒?什么事儿这么重要?”莫其康皱了皱眉,似乎对严深的话很不满,严深没办法,只得朝他略带歉意的笑笑,突然,对方像是想起什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起来,“不会是,要去见那个哥儿吧?怎么,昨日吃了闭门羹?”
  “没有,不是你想得那样。”严深觉得他的眼神看得自己有些发毛,往后退了两步,“他是个很好的哥儿。”
  “那就是见着了!”莫其康突然高声嚷了起来,吓得严深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地在他耳边提醒,“抱歉,一时激动。”他双手合十朝严深道歉,紧接着凑近了些,说了一连串自己的疑问。
  他突然的发问,害得严深不知该怎么回答,本想着最后再提起于沉月父亲的事,可既然话都扯到了对方身上,他不如趁早开口的好,“我有一事,想求你们莫家帮助。”
  “让我猜猜,你是说于太傅的事?”莫其康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翘起二郎腿,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我听说了,流放十年,着实的可惜,说真的,那样的地方,别说他一介文人,就是咱们习武之人,熬不住也是有的。”
  “正是,所以希望可以帮忙关照一番。”严深摆正了态度,朝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莫其康重重地鞠了一躬,“我知道,莫家骁勇善战,一向最熟悉那些偏远之地,还望能多找些相熟之人,多关照些于太傅。”
  对方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严深盯着他,郑重地喊了一声“舅舅”。莫其康见他如此,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我知道了,我会告知父亲和大哥他们,让他们想办法照顾好于太傅的。”
  放下手中的笔,于沉月揉了揉发疼的手腕,今日自己是急切了些,练字时间太长,之前手腕的旧伤竟开始疼了起来,金珠站在一旁,心疼地看着他的手,桌上那明亮的烛火烧了大半,已经是该就寝的时候了,“公子,写了很久了,你这身子刚好,不能累着,该休息了。”
  于沉月点点头,金珠帮他整理好床铺,又吹灭屋内其余的蜡烛,只留下一盏烛台挂在墙上,闪着点点灯火,“公子,你先歇着,金珠帮你收拾下桌子。”
  “金珠,这些年多亏你在我身边。”看着这个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丫头,于沉月想起了第一次和她见面时的场景,当年金珠跟着爹娘和两个弟弟逃荒逃到京城,她爹娘见她岁数大了,想着卖给人贩子或是老鸨,换几个钱,自己和爹爹正好路过,便花钱买下了她。
  想来这么长时间,金珠跟在他身边,一同读了些书,识得了字,她对自己忠心,自己平日里也从未苛责过她,以后,等她再大些,再学些规矩,自己也该放人了,“再过几年,我给你寻个好人家?”
  “公子说什么呢,金珠哪儿也不去,跟着公子过一辈子。”金珠听到于沉月的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像在怪他有这样的想法,于沉月无奈地笑了起来,罢了,既然对方暂时不愿意,那他也不能逼着让人嫁了,就等她自己愿意的那一天吧,“好了,是我多嘴,我向你道歉,你今日也很累了,不用忙了,去休息吧。”
  金珠打着哈欠帮于沉月关上门,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走了几步,突然想起墙上的烛火未熄,正准备回头,就听见大门口传来敲门声,于府早就没了家丁,今日严深派了两个年轻的侍卫帮忙守着,其中一个疾步走来,站在台阶下小声地说道,“金珠姐姐,王爷来了。”
  见严深走来,金珠眼里的睡意霎时间消散的一干二净,她提着裙摆走下台阶,高兴地迎了上去,严深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但他还是向金珠询问道,“怎样,今日送来的东西,沉月喜欢吗?”
  “喜欢,公子爱不释手。”金珠想起于沉月脸上久违的笑容,连带着自己也笑了起来,不过随即想起公子的旧伤,脸上显露出一丝难过,严深注意到她的变化,想来对方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王爷……”金珠有些为难,公子从不愿向外人提起这半年的事,但她也怕惹王爷不高兴,支支吾吾地接着说道,“刚被抄家后,家里的银子用了大半,公子……为了补贴家用,便只能抄书赚钱……因为这样伤了手腕,公子不愿买药医治,就……”
  说到这里,金珠停顿了一下,发现严深脸色并未异常,便接着讲了下去,“后来公子有好长一段时间手腕不能动弹,今日公子高兴,一直不停的用笔,所以手腕有些……”
  见金珠不愿再说下去,严深并没有为难她,只是让李廷再辛苦一下,回去将宫里赏的药膏拿来,“他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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