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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可饮(穿越重生)——顽石Fi

时间:2025-07-10 08:57:29  作者:顽石Fi
  “锦霞阁的班主……”严深喃喃自语起来,他并没有真的和对方见过面,但香槐来到这个世界被对方收养,他问过好几次,香槐都不愿意多说,他本以为按照对方的性子,是不希望自己担心,可现在细想,原来是不想因为说得太多而露出破绽。
  “我花钱雇戏班的常客问过锦霞阁中的人,他们大多也是仟州人士,幸得班主的照顾,教他们唱戏的本事,现在才可以有口饭吃,所以他们的班主就是沈家那个明面上的小儿子,这一定是错不了的,当年,他肯定就是跟着棺椁离开了京城,但沈家养了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他要离开?”
  “因为沈茜。”严深突然想到,如果他不走,那么几年之后沈茜谋害先皇后,将会引得他们全家下狱,被父皇处死,“他连几年之后的事都算好了,沈茜的事一定有他的份,说不定……他就是主谋,沈茜只是枚棋子……”
  疯子!你们姓严的都是疯子!为什么当年是我被选进宫!为什么!
  想起沈茜之前歇斯底里的话,想起她是养女的事实,严深心中陡然升起一阵寒意,难道沈茜是心甘情愿成为对方的棋子,其目的,就是为了把送她进宫的沈家人全部杀光?
 
 
第100章 先帝
  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严深特地去了一趟韩秋殊的房间,让他没想到的是莫其康居然先他们一步回京了,说是要帮严烁的忙。
  “为什么还不能将全部的真相告诉我们?”严深真的很费解, 他并非豺狼虎豹,甚至和于沉月已经牵涉其中,为何还要这样遮遮掩掩, 韩秋殊摆手让屋里的长飓和拂柳出去, 这会儿才收起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模样。
  “二哥你有所不知, 皇上的兄弟之中, 除了现如今长居京城的两位王爷,还有一位……是先帝的六皇子。”韩秋殊说到这儿,他抚上自己的小腹, 眼底是化不开的凝重。
  “先帝登基后迟迟没有皇子, 只生下了五位公主,于是先帝曾祈求祷告上天,愿上天能为了北麟的未来,让后宫妃嫔可以诞下一位皇子, 终于,或许是感动了苍天, 在一年后, 皇后生下了一位男婴。”
  “是父皇?不对, 我记得太后好像不是……”他到这里之后, 该了解的事情除了原身本就知道的, 自己也在这三年里面学习了不少, 如果没记错的话, 记得太后并非原配, 是先皇在皇后死后新立的。
  “二哥你说得对, 当时的皇后生下的不是当今圣上,但她为了这个孩子,付出了自己的性命。”作为哥儿,韩秋殊和女子一样感同身受,他经历过生产的痛苦,自然比男子和君王,更对皇后的遭遇感觉悲痛。
  “先帝并没有多么在乎皇后的生死,反而很高兴,自己终于有了儿子。”
  韩秋殊忍不住露出一抹嘲弄之色,但他看向严深时,还是努力地收起了脸上的神情,“在之后的日子里倾尽所有的教育他,大家都认为,他是后宫里唯一的皇子,又是皇后所生,今后肯定是未来的太子,直到……十几年后,当时的贤妃……也就是现在的太后,生下了皇上……”
  “先帝此时早就忘了皇后,他更宠爱贤妃,特别是她生下儿子之后,很快,她就变成了贵妃,再之后顺理成章地成了新的皇后。”
  “又过了几年,后宫中再次陆续诞下了两位皇子,似乎本来毫无争议的储君人选,突然间有了争议,六皇子不再是先帝最爱的皇子,也不是后宫中唯一的皇子,就这样,直到六皇子行冠礼后,先帝都没有正式宣布要立他为太子。”
  “直到那一年,先帝病重,六皇子借着送药的机会,进入了先帝的寝宫,在药里下毒,想要毒害自己的父亲。”
  “真的?”严深想起了原身,当初还是个孩子,提着剑去找贵妃,换来的,是多年父皇的冷落和送去偏远之地的历练,更何况下毒谋害皇上这么大的事,“下毒谋划自己的父皇,但此事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宫外的人不清楚也就罢了,为什么连我们都……”
  “其实当年的真相,谁都不清楚,但那日先帝因六皇子德行有亏,将他和皇子妃以及其他几位妾室打入天牢是真,将其宫里的人全部赶走是真,选了当今圣上为太子是真,这些事也是我们从锦霞阁班主那里知道的。”
  “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严深对这个明面上的班主越发的好奇,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一种可能,那位被打入天牢的六皇子已经成年,也有了皇子妃,甚至还有妾室,若说他与其中的一个有了孩子,想来也是可能的,“难道他是……”
  林间的小道上,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飞驰而过,打破了午后原有的宁静,长飓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捆绑着,扔在马车的角落里,而韩秋殊坐在一旁,像是没有发觉他醒来似的,一如既往地看着窗外。
  自己怎么会在这儿?他们这是要去哪儿?长飓嘴里塞着布,一句话也说不出,可为了引起马车内其他人的注意,他还是努力地挤出几声呜咽,四肢无力地挣扎起来,将身体撞在身后的车壁上,希望有人可以为他松绑。
  “别挣扎了,一会儿还要给你灌药。”拂柳放下帘子,韩秋殊捂着嘴发出两声窃笑,长飓顿时没了动静,只能瞪大了双眼盯着他们,另一边的薛苓拉了两下韩秋殊的袖子,对方这才接续说道,“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非不肯让我离开?”
  看着韩秋殊得意的模样,长飓明白昨晚的事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他无奈地闭上了眼,明白这次严烁交给他的事,他是完不成了,想想他十几岁出来闯荡江湖,二十六岁的时候被严烁收在身边留用,谁知才过了几年,自己就轻易地被一个哥儿,不对,两个哥儿给骗了。
  昨天深夜,他本来一个人在屋顶休息,没想到文昌拿着酒瓶,说要和他共饮,“小骗子。”自从来了庄子,他早就想和对方好好聊聊,奈何对方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突然机会摆在面前,哪有不争取的道理,他跳下屋子,坐在了文昌的对面,“正巧我有事要问你。”
  文昌还是沉默着,可长飓却总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聊起来就没个完,“我真不懂,虽然我们两人不是同一个主子,但怎么说五殿下和淮王是亲兄弟,我们皇子妃和你们王妃的关系也不错,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老是怪怪的?”
  长飓斜眼看向文昌,便将手里的酒壶高高举起,猛灌了一大口,结果酒太烈,呛得他咳嗽起来,连忙拿袖子胡乱抹了抹下巴,“如果是因为那晚的事,我再次向你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看你换衣服的,我好心好意给你拿药膏,我怎么知道你是……”
  “你还敢提?”文昌抽出剑来,一副恨不得把他的脑袋砍下的样子,长飓用手指移开闪着寒芒的剑锋,赔笑道,“不说不说,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保准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说罢,他再次举起酒壶,可刚喝了两口突然觉察出不对,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身体也开始发软,手中的酒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没喝完的酒洒了一地,他不可置信地望向身边的人,只见文昌站起身,从腰间抽出麻绳,“别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
  “你……小骗子你……居然……”长飓话音未落,便直接向后仰去,文昌托住他的头,将他平放在地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法相当利落,很快对方就变成了一只待煮的螃蟹,“让你多嘴,活该被算计,再有下次,我定要你好看。”
  韩秋殊见文昌一人进屋,便知他得了手,随即冲着身边的薛苓使了个眼色,对方笑着从怀里掏出了另一包药粉,“省着点用,像他那样的一次半包就行。”
  这药之前他交给清环,想要药倒秦奕没能成功,因为这件事,还差点害了沉月他们,这次他稍微改了下方子,终于是成了,“你真的要让他在地上睡一路?”
  “别担心,他以前经常说,他闯荡江湖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睡在树上的,这会儿有个地板给他躺着,他就该知足了。”
  韩秋殊说完便干呕起来,拂柳迅速从桌上拿起一块杏干塞到他的嘴里,薛苓又递上杯温水,他喝上两口才缓过来,“混蛋严烁,这一胎不管生出来的是什么,我都不会再生了。”
  “辛苦你了。”于沉月站在皎皎的面前,安抚似的摸着它的鬃毛,文寿趁机帮它套上马鞍,皎皎的前蹄在地上轻踏着,却没有朝着文寿落下,“我知道你不喜欢拉车。等回去,我们买最好的草料奖励你。”
  皎皎用脸颊蹭了蹭于沉月的掌心,继而将目光放到正小心翼翼扶着对方的严深身上,严深被它盯得发毛,他居然能从一匹马的眼里明显感觉到不满,但幸好于沉月注意到了这一切,他看了看皎皎,又转头看向严深,忍不住笑了起来,“别担心,皎皎并不是讨厌你。”
  “我知道,它是怪我害你担心,还让你受伤。”严深主动往前站了些,皎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响,接着主动将头靠了过去,严深和于沉月对视了一眼,学着对方的样子抚上了马儿的头,“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思绪回到现在,严深往于沉月身后加了一个靠枕,对方腰上的伤还是那么触目惊心,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月儿再磕碰到什么地方,“坐着舒服吗?文昌驾马虽比文寿稳些,但我们这次走小路,怕惦着你。”
  “无事,伤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好得差不多了,不疼的。”于沉月隔着衣裳摸了摸腰间的痛处,严深见状抓住他的手,亲了一下他的手背,于沉月笑着缩回手,拍了一下他的心口继续说道,“阿深,我真的不能和你们一起入宫吗?”
  “知道你担心我,但既然严烁已经安排好了,应该不会有事。”严深伸手搂紧了他的肩,于沉月看了一眼旁边的善荣,本想挣扎,但对方却适宜地将头伸出了窗外,这下他没了说辞,“再说了,你的脚还伤着,伤筋动骨一百天,随我们进宫不要紧,但万一加重了怎么办?”
  于沉月明白,若不是真的不便,严深不会拒绝自己,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接着将整个人靠在对方的身上,轻声说道,“那我在京城郊外的宅子等你,等你接我回家。”
 
 
第101章 紧迫
  香槐坐在屋内的梳妆台前,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出神,锦霞阁刚结束今天的最后一场戏,他们也告知众人, 班主有事,接下来的一两个月,怕是不会再开戏了。
  “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开了。”他拾起泡在热水盆中的帕子, 一边卸妆一边喃喃自语道, “陈怀,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连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 你都可以弃之不顾,他还有夫郎和孩子,你看看你现在, 哪一点还像个从别的世界过来的人?”
  面前清澈的水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越发浑浊, 香槐不知怎么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将帕子狠狠摔在了盆中,瞬间溅起一片水花,他坐在那里呆呆地望着, 甚至有几滴溅在自己的脸上,他也不在意。
  “香槐。”屋外传来他人的声音, 香槐这才回过神来, 他打开门, 发现是许久不见的玫乐, 对方没有一点儿凝重的样子, 反倒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走进屋内, 仔细打量着香槐屋里的一切, “果然还是京城好, 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不像仟州,我们只能守着那个破客栈。”
  香槐不说话,走到桌边给她倒了杯茶,是和之前一样的牛乳茶,牛乳不易得,但京中只要有钱,再不易得也买得到,“许久不见,你看上去倒是稳重了不少。”玫乐接过茶杯,主动坐在了对方的身边,“师父的心愿就要完成了,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我……”香槐明白自己的事就算是说给旁人听,怕是也不会明白,不如不说的好,便喝了口茶,试图转移话题,“对了,按说你和唐桉应该一起回来才对,他呢?”
  “去找妹妹了。”玫乐想起唐桉和自己妹妹重逢的样子就忍不住嘴角上扬,香槐一拍脑袋,瞧他的记性,怎么连这事儿都忘了,于是连忙附和道,“怪我,他和棠槿许久未见,好不容易团聚,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唐桉和棠槿是一对兄妹,他们小时候家中遭难便成了孤儿,是义父收养了他们,那时的棠槿还是个小婴儿,香槐第一次和唐桉见面的时候,对方正背着妹妹,准备伸手去偷街边小摊子上旁人吃剩的东西,是他及时制止,帮他们兄妹买了包子和米粥。
  “谢谢哥哥。”小时候的唐桉又瘦又矮,脸上也脏兮兮的,饿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自己这副身子虽然年纪不大,但他穿越过来之前是个成年人,看到对方这样当然会心生不忍,便从怀里多掏出了几文钱塞到对方的手中,可刚递过去,自己的手就被义父攥住。
  “我说你怎么突然跑没影了,原来在这里。”义父和颜悦色地朝着他说话,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二人,“你们的家人呢?要不要跟我走,和我学唱戏?我保证,你们再也不会过这样的日子。”
  结果,唐桉的嗓子越来越不适合唱戏,反倒是棠槿学成了本事,还被赐了艺名,跟着他们来了京城。
  锦霞阁中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真实的计划,就比如棠槿,对她哥哥所做的一切就全然不知,还真的以为班主有什么要紧事,今日上台前还天真地跑来问香槐,香槐没告诉她实情,只是冲她笑笑,让她不要在意此事,安心上台便可。
  “你有心事?”玫乐不依不饶地接续问着,当年她被家里人卖去有钱人家做丫鬟,谁知那家的老爷子见她貌美,便整日动手动脚,还企图不轨,若不是她用烛台砸倒了那混蛋,在逃跑的途中遇到了师父,师父让她留在戏班里打杂干活,不仅给她一口饭吃,还教她武功,她可能早就死了,“是师父责备你了?还是被什么混蛋绊住了?你不愿意出手我来帮你。”
  “不是。”香槐叹了口气,因为他明白,很快,一切就都会不一样了,“你觉得我们……我们真的能成功吗?”
  第二天,韩岐丰带着沈容元和团团从仟州赶到京郊,他按照严烁信中所写来到一处宅子前,先是急促地拉了两下门环,接着停顿了一瞬,放下门环用手敲了三声,大门才缓缓地开启一条缝。
  躲在沈容元身后的团团不安地抓紧自己爹爹的手,韩岐丰看了一眼二人,出声宽慰道,“别担心,里面都是自己人。”
  “真的不要紧吗?”于沉月坐在桌前,眉头微蹙地看着被文昌直接扔在一边的长飓,对方依旧被捆绑地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因为他确实被韩秋殊用药迷晕了一路,直到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需不需要给他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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