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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可饮(穿越重生)——顽石Fi

时间:2025-07-10 08:57:29  作者:顽石Fi
  “王妃放心,已经给他喂过水了,王爷和五皇子妃刚刚进京,等会儿药效过了就给他松绑。”文昌斜眼看了一眼地上的长飓,对方狼狈的模样没有激起他的丝毫怜悯,于沉月撑着头,目光从对面二人的身上来回转移,接着浅笑一声,不再多问。
  韩岐丰快步走进宅中,远远地便看见有人坐在屋内,见他们来了,其中的两个人立刻站起身来退到一旁,只留下一人端坐正中。
  “臣韩岐丰参见王妃。”对于淮王妃,韩岐丰知道的不多,他只知对方的父亲是太傅,被冤流放,害的于府家道中落,他一个人留在京中,受尽了委屈,倘若不是淮王,对方现在的处境可想而知,但一个哥儿,能让淮王如此厚爱,并且能将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不必多礼。”于沉月从严深那里知道了许多关于他和沈容元的事,看着对方身后有些手足无措的二人,吩咐善荣给他们倒茶,“你们的事我已知晓,韩公子放心,你的夫郎和孩子留在这里,不会有任何的闪失。”
  “臣多谢王妃。”韩岐丰转过身来,和沈容元又交待了几句,紧接着蹲下身,拉住了团团的小手,“团团乖,和爹爹在这里等我。”
  “团团会乖。”小家伙听完他的话猛地点了点头,一下子扑进了韩岐丰的怀里,“团团和爹爹等……等阿父回来……”
  “你肯叫我阿父?”说不高兴是假,韩岐丰笑着抱起女儿,和同样藏不住笑的沈容元对视了一眼,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觉得胸口有些湿漉漉的,一低头才发现,团团红着眼,靠在他的胸口在哭,“阿父……这次……不可以丢下团团和爹爹……”
  女儿的声音又嫩又软,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他的心头,韩岐丰亲了亲团团的额头,郑重其事地承诺道,“不会,绝对不会。”他再也不会丢下她和沈容元,他会陪着他们一辈子。
  韩岐丰走后,沈容元拉着团团站在于沉月的身边,他不知该不该坐,生怕坏了规矩,惹得王妃不高兴,“不用拘束,快坐。”
  于沉月对沈容元笑了笑,又桌上的糕点递给团团,孩子看着他,大胆地接过糕点,对方这才放松下来,牵着孩子坐到了椅子上,“让王妃见笑了。”
  “父女情深,让人感动,何来笑话之说?”于沉月看着团团的模样,忍不住想起霁儿,也不知他在王府如何,虽然在他离开之前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但自己终归不在身边,现在难免牵挂,“倒是沈公子,之前你一个人抚养孩子,一定很不容易。”
  “没,团团她……她听话。”沈容元紧张地摇了摇头,拿出帕子帮女儿擦了擦嘴和手,于沉月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和身后的善荣吩咐道,“这茶太浓,不适合孩子,你让他们拿一壶温水给团团。”
  “谢谢哥哥。”团团晃动着小脚和于沉月道谢,目光在屋子里好奇地打量着,最后落到了角落里的长飓身上,“哥哥,他是坏人吗?为什么要绑着?”
  于沉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确实,长飓现在狼狈的样子太像坏人了,他让文昌把人带到里屋去,不要让他吓着孩子,然后和团团解释道,“叔叔不是坏人,有些事……你长大就知道了。”
  怎么大家都喜欢说这句话?上次她看到爹爹和阿父在屋外亲亲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说的,团团又拿起一块糕点,不高兴地狠狠咬了一大口。
  皇宫内,北麟帝站在自己的书房外,不知在想些什么,“皇上,您站了许久,天色渐暗,怕是……要下雨了。”赵喆焦急地走到北麟帝的身边,抬头看了眼布满黑云的天空,眉头紧缩,张了张嘴,却始终不敢再多言半句。
  “无妨。”北麟帝转身便要回屋,可突然停了脚步,转头顺着刚才赵喆的方向看了眼天,“你刚才说……下雨?朕倒觉得,这雨落不下来。”
  他回到屋内,喝了一口赵喆端上来的茶,接着提笔问道,“严烁回来了吗?派个人去他们宫里,要是回了,就让他现在来见我。”
  严深抬头看了看天,乌云密布,整个京城的上空黑压压一片,让人看着烦躁,怕不是要下大雨,他长叹一声,心想这个世界果然是本书,遇到大事前一定要好生铺垫一番。
  “二哥,怎么停了?”韩秋殊看着近在咫尺的宫门,四处张望着问道,“是有什么不对吗?”
  “没。”严深快步跟了上来,他现在穿着侍卫的衣裳,因为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只能低着头,跟在对方的身后,“进宫吧。”
 
 
第102章 对峙
  严烁一步步走向北麟帝, 在和自己的父亲眼神交汇的那一刻跪下了身子,“儿臣参见父皇。”他今日前来,神情格外肃穆, 像是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但北麟帝却背着手,缓缓地走到严烁的身边, 扫视着他身边的人。
  “你身边伺候的人……是不是换了?”北麟帝微微抬手, 让他们站起身来, 接着悠闲地转过身去, 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新来的?”
  话音未落,一抹寒光从他的眼角闪过, 再转过头来之时, 严烁手中的匕首已经直逼他的脖颈,“严烁,你在做什么?”
  北麟帝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没有听出任何的慌乱, 赵喆按照严烁的指示跪在一旁不许出声,只能无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严烁握着匕首的手微微缩紧, 闪身走到了自己父亲的身后, 以一种挟持的姿势控制住了对方, “对不起, 父皇, 原谅儿臣的无理。”
  “你们是谁?”北麟帝的目光如鹰一般, 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穿着太监服的二人, “应该不是宫里的人。”
  “严晟安, 你当然不认识我。”站在左边的人先行扯下帽子, 长发肆意散开露出本来的面容,他走上前,就这样冷冷地看着北麟帝,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冷笑,“但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你有一个六哥吧。”
  “六哥……”北麟帝并没有因为眼前的人直呼自己的名字而生气,反而仔细打量起对方的模样,少顷,恍然大悟一般地说道,“像,确实有几分相像。”
  “像就对了!”面前的人失态大呼,另一位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在对方的耳边小声说了句义父,对方才缓过神来,抚着自己的心口继续说道,“当年要不是你,现在坐在皇帝的宝座的应该是我的父亲。”
  说到这些,对方表现地更加愤恨,他甩开自己胳膊上的手,伸出食指朝着面前的北麟帝指责道,“严晟安,这么多年,你是怎么睡得着的?你难道就没觉得害怕吗?当年的事,就是你死一千次一万次,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原来如此,你这么恨我。”北麟帝轻笑一声,低头看了眼依旧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伸手在上面弹了一下,发出的清脆响声吓得对面站得稍后些的那一位浑身一颤,“所以,你是想让我死?”
  “死?不,太便宜你了。”对方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又可怖,回荡在书房内久久不能散去,“严晟安,你最爱的莫锦禾死了,你和莫锦禾的儿子也死了,现在又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拔刀相向,不知你感觉如何?”
  “你还敢提锦禾。”北麟帝皱起眉,神情一瞬间凝重起来,“当年的事,是你教沈茜做得。”
  “是,是我教她的。”对方很满意北麟帝现在的样子,他不停地点着头,炫耀似的讲起来这些年的经历,“当年,父亲母亲被你陷害,才使得刚出生不久的我,连父母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被送出了宫。我被父亲的人一路千里迢迢送去仟州,送去了当时还在仟州的沈家,他们的小儿子也刚出生不久,可惜是个体弱的,弱到动两下就气喘,床都下不来,不知能活到几岁,我便代替他,成为了沈家的孩子。
  “后来,我名义上的父亲升迁到了京城,我才有幸可以回到这里……至于为什么选沈茜,那还不是因为她蠢,被我花言巧语哄骗两句,就真的以为我喜欢她,沈家待她不差,但她注定要入宫的,果不其然,她因为我的挑唆,不愿入宫,还和在家里闹了一阵。”
  他从来没有真的喜欢过沈茜,毕竟她只是自己计划中的一部分,当年若不是她要入宫,想必自己也不会主动去招惹。
  “沈家虽然曾经是父亲的人,但你是皇帝,你的圣旨他们不敢不从,我跟沈茜吩咐好了一切,让她务必与莫锦禾交好,她答应的果断,我便知道时机到了,正巧,沈家的小儿子福薄,前两年走了,给了我离开的机会。”
  “果然,沈茜做得很好。”他本来还担心,自己不在京中,沈茜会不会顾念沈家多年的养育之恩,从而打退堂鼓,结果他刚赶回京,就听到了得手的好消息,幸好,对方没让他失望,“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没有和沈家的其他人一样被你赐死,居然被留在了宫中。”
  “你是怎么知道的?”北麟帝这样问,对方倒是有求必应,他已经没什么可以隐瞒的,既然他想知道,那自己就大方地说给他听,“是秦奕,他告诉我的,我带着戏班各处搭台,曾经去做边疆,便与他相识。不过他有私心,非要我帮他做事,他才肯帮我,但他得寸进尺,言而无信,我就只能收拾了他。”
  “于太傅的事,也是你策划的。”北麟帝说着竟笑了起来,看向对面的目光也愈发复杂起来,“没想到秦家的小子居然敢把手伸到朕的后宫,说起来你倒是帮了朕,不仅除了祸害,还让朕的儿子得了个好王妃。”
  “好王妃?那又怎么样,你二儿子都死了,摔下悬崖,尸骨无存!”对面看着他的笑,忍不住再次高呼起来,还在最后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似乎在强调他的胜利,“而且沈茜也死了,是你身后的好儿子干的,我让他送了扇子进宫,那扇骨上涂了毒药,每日放在身边,不出半月便会身死,这会儿,她应该已经烂在冷宫了吧。”
  “是吗?那你真是厉害,不愧是六哥的孩子。”北麟帝的笑容更深,好像他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似的,“对了,说了半天,朕还不知该如何称呼你,六哥可有给你取名?”
  “严佑卓。”对面的人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名字,在说出口的那一瞬,本来狰狞的面庞变得柔和起来,“沈家人告诉我,是我母亲取得,父亲没来得及见我一面就被关进了天牢。”
  “好名字,六嫂一定对你寄予厚望。”北麟帝朝他拍了拍手,接着向书桌后的屏风看了一眼,轻声说道,“沈茜,你终于知道他的真名了,高兴吗?其实你说得对,我们姓严的都是疯子。”
  “什么……”严佑卓半张着嘴,看着韩岐丰拎着瘦弱的沈茜从屏风后面走来,沈茜的腿已经不便于行走,只能由身边的人搀扶着,她嘴里塞着布,脸上早已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还活着,不可能,你应该已经……”
  “已经死了,是吗?”严烁收回匕首,四面八方藏着的侍卫全部冲了出来,将严佑卓和他身边的人团团包围,“其实,父皇早就知道了,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你自己露出马脚,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敢和你共谋,还会容许你继续在仟州豢养私兵?”
  沈茜颓败的身子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向别处,不愿意再看自己曾经的心上人一眼,“严佑卓,你骗我,把我骗得好苦,你害得我一无所有,连孩子都离我而去,没想到,你居然还想杀了我。”
  “严烁……严晟安……你……你们卑鄙!”严佑卓顷刻间乱了方寸,北麟帝举起那杯已经凉透的茶,将它倒在地上,冷冷地说道,“你的那些兵,现在估计已经被朕的人杀光了,莫家沉寂多时,但家族中人绝非等闲,锦禾心善,给了你可趁之机,如今,算是一报还一报了。可惜,太可惜了,你的人跟错了主子,我以茶代酒,敬他们螳臂当车的勇气。”
  都结束了。
  严佑卓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一切,自己居然一直在被他们戏耍,他的目光终于转向了沈茜,几乎没有犹豫,从怀中拔出刀,一把拽过身边同样不知所措的人,“香槐,到你报恩的时候了。”
  “义父,你在做什么?”香槐能感受到冰冷的刀尖靠着自己的脖子,严佑卓现在的姿势和刚才严烁挟持北麟帝时一模一样,眼底却是更加的冰冷和无情,“严晟安,没想到吧,当年沈茜怀着的那个孩子,被我捡走了,就是他,他可是你亲儿子,你才失去一个了,不想再失去第二个吧。”
  “谁说本王死了。”严深和韩秋殊在门外听了许久,终于是露了面,严烁震惊地看向自己的皇子妃,见对方大胆地和自己做了个鬼脸,就知道长飓没能拦住他,无奈地站在北麟帝身后摇了摇头。
  “本王当然还活着,怎么会轻易随了你的愿。”严深走到北麟帝的身边喊了声父皇,对方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严佑卓明显更加慌乱起来,拿着匕首的手开始发抖,香槐突感一阵刺痛,脖子上竟已然划出一道血痕。
  “严晟安!你不管你的孩子了吗!就算他还活着,香槐仍然是你的孩子!身上流着你的血!”严佑卓发疯般嘶吼着,北麟帝眼底露出一抹讥讽之色,他先是看了眼沈茜,然后轻描淡写地让赵喆续上了一杯茶,“你应该知道,在朕把他扔出皇宫的那一刻,他就不是朕的孩子了。”
  严佑卓脸上的血色彻底消失,严深也没想到北麟帝会这么坦然地说出这样的话,难怪原身最后的下场会如此凄惨,对方确实有着帝王才会有的狠心,看着对方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连忙出声安抚道,“你别冲动,香槐叫了你这么久的义父,你难道就忍心伤害他吗?”
  “忍心?什么忍不忍心的?沈家我能弃,锦霞阁我也能弃,我什么都可以……”严佑卓还未说完,腰侧就传来一阵剧痛,他尖叫着松开手,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因为疼痛跌坐在地,“你……沈茜……”
  沈茜双眼泛红,怒目圆睁,那只本该插在头上的木簪子,不知为何今日换成了银簪,尖锐的簪子就这样被她双手攥着,就这样,在众人的目光中狠狠地插入了严佑卓的心口,“谁也不可以再伤害我的孩子……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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