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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驯渣A的钓系狠A(近代现代)——康岁

时间:2025-07-11 09:58:46  作者:康岁
  “在‘小包间’呢。”
  阎弗生眉心更深了些,“什么人?”
  “Muscle himbo。”
  闻此,阎弗生眉头缓缓舒展,面色也立时放松了下来,手指漫不经心地抚着身前人的发丝,“不着急,这杯酒得慢慢品,多谢了。”
  说罢,他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搁在车门边,抬头望着不远处的店门口,收紧了手中的发丝,并用力往下按了按,“深点。”
  “唔……”
  方向盘下的脑袋颤抖了几下后,忍不住发出了又憋又噎的呜咽声。
  大约十几分钟后,那个恣意的身影从isen里走了出来。
  发丝散而不乱,仍旧和之前一样的游刃有余,只是衣衫下摆有些明显的褶皱,散开的尾扣被风吹起,露出了些许浅色而结实的腹肌,在朦胧的夜色中显得隐晦又暧昧。
  同前日一样,那人点燃了烟,只是并未等待燃尽,便走到了车上。
  瞧见尾灯亮起,阎弗生发动了车子,悄无声息地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望着那只手和前日一样,伸在驾驶座的窗边,时而收进,时而伸出,红焰在夜色中忽明忽现,香烟在风中缭绕,越燃越短。
  副驾的男人眼角湿润地用纸巾擦拭着通红的嘴唇,略带幽怨地看向望着前方夜色一言不发的阎弗生,直至车在一处不起眼的路口停下。
  “到了吗?”
  男人疑惑地瞅着道路两旁的店铺,并未发现住宅或者酒店。
  开车的人并未回答他的疑问,没过多会儿,待视野中的车子消失在去往香湖区的方向,他才打过方向盘,调转车头返回。
  阎弗生完事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天海之钟塔身的灯光,才刚变第二回。
  他带着满背的汗珠走进浴室,置身在泡沫翻滚的浴缸中,看了片刻顶窗外昏沉无星的夜空后,拿起了先前搁在旁边浴台上,重看了一半的书。
  「菲列德蒙多想写一封信给好友,告知他自己到底遇到了怎样的一个人,告知他,那些从前寻觅不到答案的困惑,在触碰到那双眼睛时,全都有了回响。」
  「啊,那双眼睛,那双奇怪的眼睛,蕴藏着浅色的热情,深色的冷漠,在简易中纷繁,在冷静中热烈,仿佛能击碎太阳,吞噬一整个天空的火烧云……」
  「那双眼睛,吸纳了世间所有污浊与晦涩的眼睛,那双穿过昏暗而肮脏的卧室,刺进他心里的眼睛……」
  第三天的夜晚,敬云安没有在十字街上出现。
  阎弗生查看过他的课表,虽然不算空闲,但课程基本都集中在下午四点之前,四点之后是空的。
  他不太清楚大学教授下课之后,还会有些什么样的工作安排,但按着之前调性,加上这两天的“受挫”,敬云安不可能无动于衷,不采取任何行动。
  然而,直到晚餐时间都过了,敬云安也没有出现。
  阎弗生甚至在东西路上多绕了几圈,仍旧没有发现对方的影子。
  他就是没来。
  这有点不符合常理。
  一个屡屡被挑衅的Alpha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了“敌人”,这两天,再加上先前一连好几天的空档期,他憋得时间也够久了,不可能还忍得住。
  不过,此人与先前见过,接触过的人都不同,不能以寻常人的思维去琢磨。
  阎弗生停了车,望着不远处酒吧门口忽闪的灯牌,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发动了车子,离开了十字街。
  第四天,敬云安还是没来。
  六点一过,阎弗生就从十字街直接开去了香湖区。
  晞晖路的生腌店味道很好,窗边的视野也极佳,他望着九亭诗韵门口进进出出的车辆与行人,始终没有自己想要看到的影子。
  直到他吃完最后一只蟹,那辆车终于从街角拐了过来,同先前一样,没有开进小区,而是停在门口。
  下车的人西装革履,发丝比寻常上班时候还要整齐,瞧着像是去参加了什么正式的场合。
  非商务人士能参加的正式场合……婚宴?无聊而繁杂的学术论坛?研究会?阎弗生蹙眉思索了下,颇感无趣,走到里头洗了洗手,出门上了车。
  不过能确定的是,那人一连几天不现身是因为忙,而非在其他地方约了人,阎弗生心情稍微畅快了几分。
  尤其是看到那人再次花枝招展地从小区里走出来,心里就更是得意了——这人终究也没能逃出他的揣测。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敬云安并没有再去isen,甚至也没有再去远岸大道,而是停留在了东西路上的一家酒吧里。
  阎弗生眉头微蹙,他可不认为对方是真听进去了先前那番“地盘宣言”。
  左右等不出人,他直接将车开到了门口,而后下车杀了进去。
  必须承认的是,敬云安的品味还是不俗的,江填路上唯几能让阎弗生瞧得上的酒吧里,眼前这家是最出众的。
  从装修到酒水、小吃再到音乐,无一不对阎弗生的胃口。
  “Watch out,you are walking into my trap~”
  遂一推门,舒缓的音乐伴着打量的目光迎面而来,今晚驻唱的歌手嗓音很是温润,将简单的旋律唱出了几分缠绵之意。
  阎弗生走进去,四下随着他的移动而纷纷侧头。
  酒吧灯光幽微但偏暖,吧台四周的雅座更是暧昧朦胧,那身着淡色花衫的人,正背对着门口,与身旁的面生男人低声私语。
  阎弗生嘴角微抿,奔着对方走去,直至走到敬云安的身后。
  坐在对面的陌生男人率先注意到阎弗生,下意识仰头看向他的脸。
  阎弗生居高临下地睨着对方,本就因过于精致而带有天然攻击性的眉眼,此时愈发冷冽,无声地警告着对方“识相就赶紧离开”。
  昏暗的光线中,陌生男人忍不住吞咽了下,然后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别处。
  阎弗生嘴角满意地勾起,占据了刚空下来的位置,手搭在靠背上,望着身侧丝毫不意外的敬云安,笑弧肆意又轻佻,“哇哦,真是巧,又碰到敬教授了~”
  敬云安身体后撤,稍拉远距离,靠在了另一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跟踪我?”
  “嘁,”阎弗生嗤笑,“巧合而已,敬教授可不能血口喷人。”
  说着,他拿起敬云安身前的酒,轻嗅了下,“Negroni,我喜欢。”随即直接就着他的杯子,抿了一口。
  敬云安仍旧面无波澜,瞧不出喜怒。
  阎弗生漫不经心地将杯子放了回去,“Sorry,口渴了,这杯归我,我再请你一杯。”
  说完,他抬手招了waiter,又点了杯一样的酒。
  “请。”阎弗生朝他示意。
  “不必了。”敬云安并不打算接。
  “怎么,生气了?”阎弗生那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神,似绘笔游移在身旁人因寡淡而愈发性感的面庞上。
  “不至于,”敬云安鼻间轻哼,“但是,有句话叫再一再二不再三。”
  阎弗生故意再次重申:“我不是说了吗,这是我的地盘。”
  “如果我没记错,你说的是远岸大道。”
  “现在这里也是了。”阎弗生语气无赖,像是在期待着他因此而恼怒。
  然而敬云安并没有生气,嘴角微微抿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弧,肩膀轻耸,“OK,你的地盘。”
  说完他就打算起身,不成想,被对方搭在靠背上的手按住。
  “敬教授,”阎弗生朝他倾身,体距在本就狭窄的空间内愈发拉近,眼看着他那挺直的鼻尖就要碰到对方的脸颊,“欲擒故纵玩久了,就没有意思了。”
  “呵,”听到这话,敬云安不禁轻笑出声,他微微侧头,毫不避讳地与阎弗生四目相对,视线从那双勾魂的大桃花眼扫向他的唇,语气放得又轻又缓,“这位先生,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被拒绝过……”
  混着淡淡烟味的杜利酒香,在呼与吸之间来回推拉游荡,阎弗生的眉峰无意识地颤了下,望着敬云安微垂的睫羽,喉结不禁一动。
  “所以,”敬云安半垂的睫羽又缓缓扬起,眸光再次落进他赤裸而炽烈的眼睛里,“才会这么的耿耿于怀。”
  四目相接,眼神若起舞的游蛇,欲退欲进,对峙着缠绕,纠结,撕咬……
  阎弗生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钳制在敬云安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那你又何必要多此一举地,骗我呢。”
  “当然是因为……”敬云安顺势轻轻抚上他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攥,将他的手从下颌上扯了开,“想尽快打发了你啊。”
  “是吗,”阎弗生冷笑了声,盯着对方眼神,愈发犀利了起来,“可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根本就不想我远离你呢。”
  敬云安毫不退让地回视着他,“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凡有所相,皆是虚妄。”
  “你因目光所及而所思所想的,不过是你心中所念。”
  听到这话,阎弗生笑意缓缓转为暧昧,“有道理。”
  “不过这可怎么办,我心之所向、所念,都被你知道了,”阎弗生将被攥住的手腕朝对方靠近,手指轻轻地蹭在敬云安的脸上,“这可是了不得,又不能见光的秘密。”
  敬云安再次收紧力道,将他的手从脸上扯离,推了回去。
  “啧,”阎弗生颇有几分轻浮地来回打量面前的人,“这么赏心悦目的一张脸,杀了实在可惜。要不,陪我去吃个饭吧,就当我留你一命的报酬。”
  敬云安眼眸微垂,眉梢与眼角却缓缓上扬,和缓的语气中蕴藏着满满的挑衅:“有本事,你就来拿我这条命啊。”
  说完,他抬眸睨了阎弗生一眼,随而侧过头,站起身,从钱夹里掏出几张票子,搁在酒杯下,留下一句“玩得开心”,然后离开雅座,朝酒吧外走去。
  只留下阎弗生仍坐在原处,望着他的背影走出店门,渐渐消失在霓虹与车影缭绕的街头。
 
 
第15章 礼物
  从酒吧内走出,阎弗生站在行人如织的街头,侧脸望向西路尽头,斑斓的霓虹灯将街道装点的像一条蜿蜒缓行的大蛇。
  夜色似巨兽之口,吞掉了蛇的首尾,也吞掉了那个总摇曳在眼前的身影。
  他转身走过拐角,进了那家安全套销量高居K城榜首的便利超市,买了一盒香烟。
  烟尾被火苗点燃时,焰红在夜风中一闪而过,雾的灰白被斑驳的霓虹灯浸出了几分迷离感。
  任何东西,在这样繁华浮躁的花花世界里待久了,都会被泡得面目模糊。烟味入肺时,阎弗生都快忘了,上一次抽烟是什么时候。
  只是,这种令人犯呕的感觉,仍旧那么的刻骨铭心。
  昔日生活动荡,阎弗生曾被逼着迅速成长,也一早就学会了如何吞云吐雾,但他却很少抽烟。
  因为无论是多稀有珍贵的香烟,滋味都是那么的虚假而浑浊,都不及他身上气味的千分之一,沾染一二都是对他的玷污与亵渎。
  还因为,只有抽过才发现,那些解愁消虑的话都是假的,除了恶心和克制不住的寒战,阎弗生从来没有感到过哪怕片刻的舒缓与安逸。
  他有时很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对如此令人作呕的东西上瘾,为什么有人能将这么不堪入口的东西,咂摸得那么如痴如醉,叫人望之神往。
  甚而有时也会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对自己,那么的着迷……
  将还剩大半根的香烟按灭在垃圾桶上,阎弗生用力吐出了口鼻间的青雾,本想顺手把整盒烟都扔进去,然而临要脱手时,却又改变了主意。
  他看着那典雅十分的黑色盒子上,烫金的DETON字样,突然想起了朦胧夜色里,疾驰车流中,黑金色滤嘴在那人两指间起伏的模样。
  手指微拢,阎弗生将烟盒揣进了外套的兜里。
  他总会搞明白,那些为什么的答案,就像无论再如何乖张不驯的鱼,最终都一定会被他收进囊中一样。
  ……
  GUTEN腕表项目正式开展后,阎弗生变得忙了起来。
  在起设计草案前,要和对方的核心技术人员沟通好技术要领,还要听产品经理说一大堆市场定位及产品要求,光开会就开了一整个上午。
  虽然谷其名那人满身的精英味儿,像从最精致的模子里抠出来的,但在床事儿上还算玩得开。
  阎弗生本以为他会带着人来,好让自己能在眉来眼去中度过枯燥的会议,谁知那小子竟然只叫了个副手来跟,他连人影子都没见到。
  说是临时被安排了出差,但到底是不是因为上次车中一战生了怯而临阵脱逃,也就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尽管有点遗憾不能会上打发时间,但阎弗生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毕竟他也不是个愿意和商业合作伙伴纠缠太深的人。
  只是没想到会议结束后,谷其名竟然给他打来了电话。
  “哟,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敢见我了呢。”
  对面传来了一声轻笑,「怎么会呢,我可一直期待着和你再次碰面,谁知道昨天接到临时通知,被安排来了英国。」
  阎弗生向后一仰,将脚搭在了桌子上,“哦,真是出差,不是临阵脱逃啊。”
  「会议进行的还顺利吗,我那几个人没给你添堵吧?」
  “要是添了堵,你打算怎么着啊?”阎弗生语气不甚正经。
  对面似乎是伸了个懒腰,「你想怎么着?」
  “哟,这意思是我想怎么着就能怎么着咯。”
  对面再次轻笑,「难不成,你愿意让我随心所欲?」
  这口气,听着还有点贼心不死,阎弗生睫羽微眯,语气有点危险,“愿意啊,怎么不愿意,礼尚往来嘛。”
  「那我可要当真了。」
  “当然可以,”阎弗生轻敲起桌面,“只不过我可是有期限的。”
  「多久?」
  “两天。”
  「好。」
  说完,那边就切断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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