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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驯渣A的钓系狠A(近代现代)——康岁

时间:2025-07-11 09:58:46  作者:康岁
  阎弗生十分熟络地略过他,直接走到护栏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一楼。
  “谁让他操着那半生不熟的口音,天天缪斯缪斯地叫你,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覃榆倒了两杯酒走到他旁边,望向楼下,“怎么的,来找人啊?”
  夜场混久了的人眼睛都毒,一瞧他进门那架势,覃榆就知道,这是来抓鱼了。
  眼睛巡过舞动的人群后,阎弗生终于在舞池南角的圆桌区找到了目标。
  仍旧是皮裤衬衫,只不过皮裤变成了亮面,红衫变成了无袖,氲着薄汗的肌肉线条结实又漂亮,在疾速变幻的绚丽灯光中显得格外瞩目。
  再加上两条长腿下的那双高帮马丁靴,简直像是踩在了人的尾巴根儿上,难耐又抓人。
  “哇哦,”覃榆顺着对方的目光寻去,立马就捕捉到了敬云安的身影,忍不住惊叹出了声,“这么个大美人儿,难怪连你都追了过来。”
  阎弗生从对方手中接过酒,警告地瞥了他一眼。
  覃榆抬手,“放心放心,你看上的人我怎么可能出手,再说,也争不过你啊。”
  说着,他玩味地看向圆桌旁,那群或佯装无事或刻意做作,渐渐靠近而蠢蠢欲动的男人。很明显,那美人有被包围的趋势。
  “但是,你要再这么光看着,人可就要被拐跑咯。”
  “哼,”阎弗生冷嗤了声,“就他们?”
  说话间,手机震动了起来,电话接通后,贺奕南那呱噪的大嗓门立时传了过来。
  “我在隔壁,isen。”
  电话挂断后没三分钟,贺奕南便走进了isen的大门,直奔着二楼而来。
  “嘿,你怎么来这儿也不提前告我一声,害我在FLAMEi找了你大半天。”
  “他哪顾得上你。”覃榆暧昧地笑着说。
  “咋了?”贺奕南立时八卦地凑上前,朝着楼下探去,“他又瞄上谁了?”
  “大~美人,考考你眼力。”
  “大美人?”
  覃榆的故作神秘将贺奕南的好奇心拉到了极点,只见他连酒都顾不上接,扒着两只钛合金眼,在疯狂忽闪的镭射灯光里扫描着一楼。
  直到偶然扫过舞池南边的圆桌区。
  那个人的身影,即使灯光变幻,视线受阻,即使乐声躁动,人群拥挤,仍旧能瞬间便抓走你的目光。
  于是,贺奕南用尽他昔年留子的毕生功力,发出了一声震叹:“Holy fucking-shit……”
  “嗯哼。”
  覃榆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将新倒得酒塞到他手里,免得他忘记了地上的下巴。
  贺奕南眨了眨瞪疼的双眼,转头看向身旁的人,语气十分真挚地说道:“我那要是人财两空,你这就是性命难保啊。”
  说完,他扬起下巴,一口吞掉了杯中的威士忌。
  站在他身旁的阎弗生听到这话,缓缓扬起了嘴角,声音在震天的舞曲中,甚是猖狂。
  “偏偏爷的命硬,下头不敢收。”
 
 
第12章 双人舞
  “你就站这儿干看着?打算什么时候出手啊?”贺奕南瞧着那被人团团围住的身影,问向阎弗生。
  后者抿着酒杯,摇摇头,“不急。”
  闻此,贺奕南愈发起了兴致,连忙从包厢的酒架上提溜来一瓶好酒。
  “你二大爷的,那是我好不容易收来的!”
  覃榆试图夺回,贺奕南无比鸡贼地迅速拔了塞,“你放在那破架子上,很明显就是等着哥几个来共享吗。”
  “操,我特么哪知道你这货今天过来,我打算等会儿带走的!”
  “啧,这话就小气了啊,今儿这么好的日子,这么有趣的景,没有好酒怎么行。”说着,他毫不客气地连倒三大杯,将其中一杯推给他后,拿着另两杯贱嗖嗖地走到护栏前。
  将另一杯放到阎弗生跟前后,他看向楼下,倒个酒的功夫,那被围住的人就已“化险为夷”,先前那些个不安分的男人都失落又不甘地离开了。
  “哎哟,难不成还真被老子给说中了。”
  阎弗生闻声侧头,“你以为呢。”
  贺奕南方才一瞥而过,只被敬云安的身段儿与气质惊艳,没多深想,那“性命难保”中自然调侃意味居多,这会子细瞧才发现,原来还是个有手腕儿的。
  欢场如战场,同性同属是天然的敌对关系,狭路相逢,自然免不了要较量一二,斗出个高低。
  贺奕南虽然吃不下Alpha,但面对如此尤物,骨子里的天性竟也催得他有些蠢蠢欲动。
  越瞧,血液里那股子不服也就越强烈。
  他仰头饮下大半新酒,将杯子放在身后的桌上。
  “小爷先替你去会会他。”
  说罢,他也不等阎弗生的回应,直接走出了包厢。
  知道贺奕南是个什么尿性和癖好,阎弗生并不担心,反而有点看好戏的意味。
  覃榆也立时返回到护栏边,饶有兴趣地望着那人气势汹汹地走下楼。
  越是朝着目标物逼近,贺奕南浑身的血液越沸腾,就像是在草丛中埋伏已久的豺狼,终于跳出来追向猎物一般。
  “嗨!”贺奕南走到圆桌区,直接在敬云安的旁边坐了下来。
  敬云安闻声,缓缓朝他侧过头,声音不紧不慢,“嗨。”
  “一个人?”
  敬云安耸了下眉尾,一副“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的表情。
  “来这里,怎么也不喝酒光看着?”
  贺奕南盯着他,这会儿靠近了看清了模样他才发觉,此人远比遥遥一瞥更有味道,单是这张脸,就够让人琢磨的。
  “一直听说这里的酒好,结果来了才发现,不过如此。”敬云安也回望向他。
  “是吗?”
  覃榆店里别的不提,酒绝对是没得挑的,贺奕南不禁嗤笑了声,“不知道什么样的酒才能满足您的口味啊?”
  对面的人轻轻转动着桌上的氛围灯,嘴角似笑非笑地抿起,“我要是说了的话,你会帮我调吗?”
  听闻此言,贺奕南起了兴趣,“说来听听。”
  敬云安眼角微眯,看着他倒是认真地说了起来:“45%的威士忌3%的苦精4%的红汁,再加方糖5%苏打水7%糖浆11%姜汁9%橄榄6%Gin10%,手动shake,30分钟。”
  听着他连气都基本不断地一口气说完,贺奕南眼睛微微有点发直。天知道,除了数钱以外,他打小就对这些数字过敏,听到就浑身发麻。
  贺奕南下意识吞咽了两下,“这是啥酒的配比啊,怎,怎么从来没听过。”
  “Aufrichtiger Betrüger。”
  “奥……”贺奕南完全听不懂他嘀咕了句什么外星语。
  敬云安轻笑过,“这酒只能‘满足’我一个人,你当然从来没听过。”
  “也是,”贺奕南清了两下喉咙,眉眼一转,招来了在附近转悠的waiter,“来两杯Martini,记我账上。”
  说罢转头看向对面,“实在抱歉,你那酒我是调不出来了,估计这里的调酒师也很难调出你想要的味道,不过他的马天尼很不错,不试试你会后悔的。”
  敬云安没有说话,只是换了个姿势,如先前那般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贺奕南不知怎的,莫名被他瞧得有点发虚,也学他换了个姿势,语气里带着点故作的随意:“虽然江湖有规矩,但我真的十分好奇,您能方便透露下,您是做什么的吗?”
  对面人倒并没有介意他的打探,十分大方地报了家门,“K大的老师,教数学的。”
  “K……”贺奕南下意识动了动屁股,将坐姿端正了几分,“大学老师啊。”
  “嗯。”敬云安笑了笑。
  “您二位的Martini。”
  Waiter恰在此时将酒送来,贺奕南连忙接过,将其中一杯推到对面人跟前,“这酒挺好的,您慢用,我那边还有几个朋友在等着,就先不打扰您了,呵呵……”
  说着,贺奕南立时站起身,自己的那杯酒连碰都没碰一下,就离开了圆桌区。
  还特地钻进舞池,在人群中绕了小半圈才拐上通往二楼的楼梯。
  到这会子贺奕南才明白,为什么连阎弗生那样的魔头,都要先观察观察再下口了。
  这样的妖怪,一个眼神就能把人给看透了,从前那些撩拨小花瓶的弱智手段,对他根本就没有用。
  “哈哈哈……”刚一走进门,两人的无情嘲笑就兜头而来。
  贺奕南满脸颓败又无语地走到里面,“操,你怎么没说他是老师啊,老子从小就特么怕老师。”
  “他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任课老师,”阎弗生转头看向他,“他是个教授。”
  “我日……”贺奕南面色从颓败转为青白,连忙拿起先前那半杯酒,仰头灌下去压惊。
  阎弗生眼角含笑地转头望向一楼,那“落单”的某人对面,又有人不知死活地坐了过去。
  其实自打贺奕南往圆桌对面一坐,阎弗生就从敬云安的反应里,瞧出了他会有的下场。
  那人周身都充斥着一股没把人放在眼里的气场,就像此时此刻,他面对着眼前的人一样,姿态随意而散漫,举手间游刃有余,丝毫“战备”的状态都没有。
  “要不,我也去会会他?”
  覃榆满脸的跃跃欲试,从贺奕南还在下头那会儿就已经掩不住了。
  阎弗生其实心里有点不情愿,毕竟覃榆和贺奕南不同,他虽然也有些二世祖,但却是个有真本事的。
  毕竟当初他从自己那败家哥哥手里接过这家店时,isen眼看就要死了,是他半年就稳了下来,而后越做越好,一直到今天,规模都快赶上FLAMEi了。
  但是瞧着他那副成竹在胸却又玩笑十分的模样,阎弗生不愿被以为是吝啬,更不愿被以为是怕了。
  “好啊。”他拿酒的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我可就去了。”
  覃榆说罢将酒杯放下,立马转身走了出去,像是生怕他下一秒会反悔一样。
  阎弗生望着覃榆的身影从楼梯走下,穿过舞池绕到圆桌区吧台,从背后靠近了目标。
  许是瞧见了来人,圆桌对面的人识趣地起身走了,敬云安随之转头望向了来人。
  看见他将先前一直伸在外头的腿收了回去,转而搭在了另一条腿上,阎弗生眼角微微眯了起来。
  终于开始有了点认真的意思。
  然而他却并不怎么觉得有趣。
  阎弗生用力攥了攥手中的酒杯,深褐色的酒液在迷乱的灯光下,映在手背上,透着诡异的红。
  ……
  让覃榆感到意外的是,敬云安竟丝毫不意外他的到来。
  后者非常不吝啬地告知了缘由:“他正面冲我而来,毫不客气地坐到我跟前,虽然说话时故意放轻了语调,却掩不住那股子杀气腾腾的气势,很明显他不是来跟我调情的,甚至,他根本就吃不了Alpha。”
  “吃不下又满含敌意,还故意来搭讪,”敬云安望向他,“很明显是替人来探我底的。”
  覃榆微微扬起了眉。
  “既然螳螂没捕到蝉,黄雀就只能亲自出马了,”说着,敬云安示意了下手中的Martini,“告诉你朋友,谢谢他的酒。”
  覃榆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会转达的。”
  他看向他手中的杯子,“其实,我这里最好的不是Martini。”
  敬云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同前人一样招了个手,只是这次招来的,不是服务生,而是调酒师。
  那调酒师听其耳语后没过多久,就端来了一方托盘,上头摆着两大两小四杯深色的酒。
  将托盘放下后,调酒师执起子弹杯分别扔进大杯中,原本深色的酒液瞬间变成了鲜红。
  正在他感到有趣时,调酒师又拿起喷枪,将上方点燃,青蓝色的火焰升起时,那抹鲜红分了流,变成了两股纠缠却不相容的深红。
  “Scarlet pas de deux,”调酒师将酒推到二人面前,“请慢用。”
  覃榆伸手朝对面人示意“请”。
  敬云安待火焰熄灭后,执起酒杯轻抿了一口,蹙眉在舌尖咂摸片刻后,扬起了眉峰,“猩红双人舞……确实不错,很给劲儿。”
  调酒师在示意下欠身离开,覃榆笑着说:“以杜利为基酒,想来也是适合你的。”
  闻此,敬云安也轻笑了下,“其实我并不怎么喜欢杜利酒。”
  覃榆并不意外,“人们通常不怎么喜欢与自己信息素太像的东西,不奇怪。”
  没想到在气味如此浑浊的地方,凭着方才在身后站得那小片刻时间,对方就辨析出了他的信息素,敬云安有点意外。
  “倒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覃榆诧异。
  “我只是不喜欢它的口感,太厚重。”说着,敬云安将手中的酒放到了桌上。
  覃榆了然地点头,“确实,并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了他独特的厚重感。”
  瞥过他身前的酒,和他修长的手指,覃榆微微露出了些遗憾,“可惜了,这里有规定,不能抽烟。”
  敬云安轻笑,“理解。”
  “不过,”覃榆抬眸望向他,“有句话在十字街上流传了很久,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敬云安示意他继续。
  “那话是说:好人不碰德顿烟,坏人不沾杜利酒。”
  “受教。”敬云安颔首。
  “像教授这样的好人,”覃榆盯着他的眉眼,“或许应该尝试下Blackberry,虽然没有DETON的浓馥醇密,却格外的清甜绵长,而且没那么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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