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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恩怨之真相——古攸兰

时间:2016-10-06 21:02:55  作者:古攸兰

  莫余雪又想站起来动手,罗又父怕闹出事端,他说,“莫小姐,别犯傻,不值得。”
  莫余雪忍气吞声,她看着言笑晏晏的女人。
  柳蕙霞笑得风情万种,她比以前更加让人痛恨惧怕了,因为她居然对一个孩子下手,甚至是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
  沈亚琴为此失去了已经五个月的女儿,她如今还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睡,就想要回自己的女儿。
  严尘胥夜夜守着妻子,就怕她想不开轻生,他说,“我们还有赫川。”
  沈亚琴不想看丈夫一眼,严尘胥当时一人分心两顾,他拉了妹妹严毓娗一把,却让妻子险些丧命,好在她没事,只是腹中已有五个月大的女儿流产了。
  而这一场悲剧背后,全拜柳蕙霞所赐。
  她知道陆清疏想通过严毓娗找到莫余雪和莫凌辉时,不惜以伤害秦响为由逼迫严毓娗作出承诺,甚至是背叛陆清疏,严毓娗不肯,柳蕙霞便找人动手,想给母子一顿教训。
  严尘胥在接到通知,他赶去救妹妹,谁想怀孕的妻子居然也偷偷跟随。
  严毓娗险些在炸弹中纷飞,好在严尘胥及时赶到,他把人抱出了房间,可妻子赶来,因受到震感冲击,她突然腹痛异常,为此……
  莫余雪说,“你也是一个孩子的妈妈,怎么能作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柳蕙霞哈哈哈大笑,她说,“从柳家没落颓败,我就变得没有人性了你知道吗?”
  “柳家身败名裂,那也是你们咎由自取。”
  “住口,我柳家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柳家欺人太甚才受到业界排挤孤立?”
  “你闭嘴!”
  莫余雪想刺激女人,她想打电话报警,柳蕙霞淡定的喝茶,她说,“你要真报警了,说不定明天躺着的不只是严毓娗,还有她儿子。”
  “你!”
  “莫余雪,别以为只有你有靠山,我出事,你那妹妹和外甥要跟着陪葬。”
  莫余雪指尖颤抖,柳蕙霞抬起下巴,就这么俯视着气得只能咬牙切齿却无可作为的所谓国安处长。
  柳蕙霞拿出了一份协议,她说,“签字吧,从此不再回来,也不能接受关企冠鹰公司事务。”
  “是女人的签,是人的就签,不然,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外甥和妹妹,据说,以前关棋耀也是拿了她威胁你,最后逼得你退步,今天我如法炮制,就想试试他的办法,不知道莫处长肯不肯赏脸呢?”
  莫余雪握紧笔头,柳蕙霞等着女人签字。
  “听说,秦响实际上是关棋耀的儿子对吧?他并非秦家的骨肉,啧啧,你们姐妹可真厉害,一个接一个给关家续上香火,可关家知道吗?孩子不都跟随了别人的姓?”
  莫余雪压着笔头,她说,“你想怎样?”
  柳蕙霞拿过了签上名字的协议说,“我相信你会信守承诺,因为你是姐姐,严毓娗是妹妹,因为秦响是你外甥,你是他姨母,更因为,你和关耀聪两情相悦,哈哈,可惜又委屈了一对苦命鸳鸯,他经营那么多年,想必不知道弟弟关棋耀在国外养着一只精英队伍吧,要是把这些告诉他了,你说他会和关棋耀上演兄弟阋墙的戏码吗?或是大怒之下,打开杀戒,不管亲人朋友,都下狠手,就为了以绝后患,杀一儆百?”
  莫余雪惨白着脸,柳蕙霞看到这样精彩的表情,她满意的笑了,笑得越发风情万种,她说,“那么,就此别过了莫处长,记得遵守游戏规则,别忘了,这一条条血腥交易,都由你一个想法而变换。”
  罗又父看着起身离去的人,他看向坐在原地不动的处长问,“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莫余雪回过神,她说能怎么办?人家不怕死,可她怕,她不敢拿孩子的命去赌。
  罗又父还想劝,莫余雪摇了摇头,她也拿起挂包离开了咖啡馆,接着离开海市,而这一走,就是九年。
  

  ☆、散场

  莫凌辉七岁,再一次来到汕城,为参加一个人的婚礼。
  他只是陪同母亲过来,收到请柬时,妈妈说,“凌辉想不想当伴童。”
  莫凌辉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他说,“有什么好处?”
  莫余雪点了点儿子英挺的鼻子说,“有喜糖吃。”
  莫凌辉瘪瘪嘴,他说,“妈妈,说过很多遍了,我不喜欢吃糖。”
  “那你喜欢吃什么?”
  “吃辣。”
  “辣味有很多,比如呢?”
  “比如……”唉,莫凌辉说不出来,他说,“陆大哥结婚了,那苏哥哥呢?”
  莫余雪说,“不知道了,应该也快了吧。”
  莫凌辉跟随母亲来到汕城,才下飞机,苏果冻开着一辆玛莎拉蒂赶到机场接机,他说,“小辉辉,好久不见。”
  莫凌辉又长高了一些,他挥挥手说,“也才一年,没有多久啊。”
  苏果冻把小鬼捞到身边量身高,他说,“是不是吃了增高药?”
  莫凌辉把瞧不起人的哥哥踢走,他说,“你才吃增高药,我这是正常生长。”
  莫余雪由着两个大小孩子玩耍,她说,“清嫣和汐瑶过来了吗?”
  苏果冻点点头,她们不能不来。
  许清嫣和霍汐瑶提前一天赶来,她们怕错过良辰吉日,再者,苏瑾艳盛情邀请,她们不好推辞。
  对了,这场婚礼是苏瑾艳和陆溪岸的婚礼,关于他们两人为什么会勾搭在一起,这还得从去年的一场婚礼中说起。
  那时,苏瑾艳决定嫁给林臻昇,她说为了能过上幸福生活,也为了挽救垂危的封锦。
  她说,“以前想得到封锦,完全是为彰显个人的身份,就想让人知道我苏瑾艳不仅仅是娇生惯养的公主,我也能执掌一个公司,然而经过几多挣扎,我终于认识到有人天生就缺那意气风发的本事,并非她没有资本,而是她能力有限。”
  她说,“我想善待自己,也想做一个不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那晚,她第一次跟哥哥长谈,她说了很多,也想了很久,她说,“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意气用事,我就想选择自己的幸福。”
  苏果冻说,“你觉得嫁给林臻昇很幸福?”
  苏瑾艳沉默着不说话了,苏果冻转头看着妹妹,两人坐在露天广场里,在那熙熙攘攘的广场里,晚上有一群大妈在跳舞,还有四处奔跑乱窜的小孩子。
  苏果冻说,“公司不会有事,而你也不用那么求全责备。”
  苏瑾艳把下巴埋在膝盖上,她说,“哥哥,你怪我吗?”
  苏果冻听到这样声涩的尊称,他难免怔了怔说,“不怪。”
  苏瑾艳眨着眼睛,她说,“我未想过要把你往绝路上逼,就是气不过,然后才找人……”
  苏果冻说,“我知道,从小到大,虽然我们不是亲兄妹,可我们毕竟一起长大,你是什么性格,我多少了解一些。”
  苏瑾艳说,“对不起。”
  苏果冻伸手,他把坐在旁边卷缩得像只小猫的妹妹拉过来搂住,他说,“既然当我是哥哥,就不要说对不起,我们不是圣人,难免会犯错,就像我,曾经动手打过你。”
  苏瑾艳靠在兄长的怀里,她撇了撇嘴说,“那次你居然真的动手。”
  苏果冻说,“对不起。”
  苏瑾艳蓦地就笑了,她说,“既然我们是兄妹,就不要说对不起。”
  苏果冻蓦然也笑了,他说,“好,回家吧,妈妈可能还在等着你。”
  两人站起来,转身,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
  陆溪岸等了很久,他抽着烟,一支接一支。
  苏瑾艳跟哥哥并排站在一起,她问,“陆溪岸,你怎么在这里?”
  陆溪岸说,“我找果冻。”
  苏果冻挑了挑眉,他问,“找我麻烦?”
  陆溪岸掐灭了手中的烟头,他说,“要回去了吗?我送你。”
  苏果冻双手环胸站着,他说,“这就是你找我的真正目的?”
  苏瑾艳指了指两个一见面就打口水战的男人,她说,“不然你们成双成对回去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陆溪岸说,“他一个大男人,不需要护花使者。”
  苏果冻嘴角抽了抽,他说,“你这话是把自己撇干净了,但你永远撇不开瑾艳是我妹这个身份,说吧,想干嘛?要想带瑾艳走,还得经过我同意。”
  陆溪岸有点窘迫了,他说,“苏果冻,别找抽。”
  “嘁,是你想找打吧。”
  两人还在互相不对付中,苏瑾艳不甚在意的挥挥手说,“再见了小两口,你们慢慢吵,听说打是情骂是爱,不妨动两个拳头,我就先回去了。”
  苏果冻赶忙伸手,他说,“我送你回去啊。”
  苏瑾艳说,“不用,有人来接我。”
  苏果冻和陆溪岸脱口而出,“谁?”
  苏瑾艳指了指按时到达指定地点的车子,那是一辆霸气的兰博基尼,车的主人正优雅的从车上下来,他打开车门,而后绅士的等待优雅娉婷的女子走来。
  苏瑾艳把手机放回挂包里,她边走边整了一下衣领。
  苏果冻和陆溪岸瞠目结舌,他们目送潇洒离去的公主。
  苏果冻说,“你不是说来送人吗?这就是你送人的结果?”
  陆溪岸掰住该死的兄弟的肩膀,他说,“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损我。”
  苏果冻说,“看来林臻昇当定了我妹夫。”
  陆溪岸咬牙切齿,他想说滚蛋,八字没一撇,这死女人,突然变得这么懂事让人感觉怪怪地。
  苏瑾艳跟随林臻昇上了车,她回到家后,林臻昇去见了伯母,然后再开车回家。
  苏瑾艳吃着妈妈特意准备的夜宵,她说,“妈妈不吃吗?”
  苏妈妈看着淡定无异常的女儿,也不知该觉得宽心还是更加不放心,虽然女儿看似长大了,但看起来认命的意味更多一些。
  从无所事事的骄傲公主,变成一家公司的财务经理,再转眼又要嫁为人妇,这一瞬间,不过是一个回合的心思转圜,而她要经过怎般的心理折磨才甘愿就此低头?
  苏瑾艳从那晚以后再没有出现在苏果冻和陆溪岸的面前,她的借口总是忙,她忙着去参加各种聚会酒会宴会舞会,陪同着温文儒雅的男人出席各种场合,很快圈内便传出了苏家大小姐要嫁给林家大公子的消息,而且消息就像一枚炸弹,轰然炸开,有那么一段时间,它占据了娱乐报的头版头条,大家都在纷纷猜测苏家和林家结合内情,是不是想依靠林家争夺辉煌?
  陆溪岸每天看着报纸,他每次在看报纸的时候都狠狠咬着一口面包,好像咬上的面包是某一个人,他正在咬死某个不具名的敌手。
  苏果冻忙于公司的事情,他无心理会陆大爷的伤春悲秋,他说,“清嫣和汐瑶回去了,你是不是也要走了?”
  陆溪岸把注意力从报纸上移开,他转头看着垂头丧气的苏大爷。
  苏果冻说,“每次散场,总觉得特别不爽。”
  陆溪岸继续嚼着嘴里的面包,他说,“你不爽,我不快,咱们彼此彼此。”
  苏果冻无奈的摇摇头,他说,“总之谢谢你们。”
  封锦得到林家的帮助,很快就会脱困而出,他想,很快他也要考虑去处了。
  陆溪岸心里有说不出的憋屈,就感觉拼尽力气生下了一个孩子,最后那个孩子被不良法官判给了路人,还指名生他的人是罪人,居然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居然还敢光天化日之下抢劫。
  陆溪岸摸了摸头,他烦躁时的习惯动作,可惜一头鸟窝已经被剃得一干二净,如今剩下一个二寸头,摸着了脑袋,却摸不着那乱蓬蓬的疏松。
  他决定走的时候,特意跟苏瑾艳说了一声,苏瑾艳说,“祝好前程。”
  陆溪岸说,“不想请我吃一顿饭吗?”
  苏瑾艳说,“实在忙得抽不开身,钱的事,我让哥哥打给你。”
  她说完就挂电话了,陆溪岸还想说什么,他还没说,电话就嘟嘟的响了,为此他气愤的摔了手机,嘴里就说该死的女人,你不仅没心没肺,还忘恩负义。
  苏果冻送人的时候,他特意买了一份礼物拎在手里,就让上飞机的人带上。
  陆溪岸说,“是什么?”
  苏果冻说,“一瓶红酒,你没喝过,拿回去可以随意品尝。”
  陆溪岸无数次的抬头看着后面,他以为苏小姐至少该来送一程,谁想人家的半根头发都见不到。
  苏果冻催人快点过安检,他说,“走吧,别磨磨蹭蹭的好像舍不得我一样,我说过为你弯掉,不过那得等下下辈子。”
  陆溪岸挥掉眼前的人,他说,“滚蛋,就你,爷看不上眼。”
  他想说,“我看上你妹了,要是有心,把她许给我。”
  可是,凭什么要让人把他妹妹许给你,你要钱没钱,要势没势,就除了一身流氓地痞,你还能有什么?
  陆溪岸慢慢的就唾弃自己了,他觉得真可笑,人家有的是依靠,她凭什么要非你不可?
  苏果冻看着人渐行渐远,他也转身回家。
  

  ☆、终结

  那次离开,陆溪岸以为从此不会再踏上汕城一步,哪想,等他下飞机,看到站在机场等待的人,他恍惚间明白了什么?
  叶雨衫说,“溪岸,你回来了。”
  陆溪岸说,“你怎么在这里?”
  叶雨衫说,“我来接你呀。”
  陆溪岸觉得奇怪,他莫名其妙的联想到苏瑾艳,他想到那个女人说的话,假如有一天,你的女人回去投怀送抱,你还会要她吗?
  其实,答案早在心底某个角落里潜滋暗长,只不过它在等机会生根发芽。
  叶雨衫说,“我们重新开始。”
  陆溪岸说,“你哪来的钱?”
  他跟随去入住酒店,一个晚上,他摸出了一张新卡,那是在汕城办理的新卡。
  叶雨衫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陆溪岸说,“你见过苏瑾艳?”
  叶雨衫不得不点头承认,她说,“是她要见我,说是给你结工资,可你为了兄弟面子,不肯拿这份酬劳,所以苏瑾艳代替她哥哥找到我,她把钱给了我,让我转交与你。”
  陆溪岸捏着卡面目冷峻,他说,“她说的你就信了?叶雨衫,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汤贸藤之间在玩猫腻吗?那次说想请我帮忙,实则是你想试探我。
  “可我出于不忍心,就答应了汤贸藤的请求,其实不管我帮不帮,他汤贸藤都无权干涉你的自由,只不过你在试探我是不是还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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