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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恩怨之真相——古攸兰

时间:2016-10-06 21:02:55  作者:古攸兰

  陆溪岸把卡放回桌面上,他说,“可你们不知道,我和汤贸藤还有另一个交易,那就是他出资投注封锦,我答应把黑他的人找出来。”
  叶雨衫看着转身去整理衣物的男人,她问,“你要干什么?”
  陆溪岸把东西全塞进了书包里,他说,“回汕城,找那个死女人给我报恩。”
  叶雨衫说,“她都要结婚了。”
  陆溪岸冷笑着看向身后的女人,他说,“这还要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去找她,她会甘心的低头?我认识的死女人,她就是一只刺猬,谁惹她,她扎谁,而你肯定跟她说了不少好话。”
  陆溪岸盯着面前的前女友,他说,“叶雨衫,我用了很多年挣扎在失去你的痛苦中,那时你将我弃如敝屣,没有给我任何机会去证明,当时我被否定的不仅仅是一份感情,还有我的整个人生,你知道一个男人在转眼间感□□业都丢失殆尽的感觉吗?不,你绝对不会知道,你从未体验过那种绝望,所以你总以为所有人都会甘愿为你付出,可你终究错了,从我答应去帮汤贸藤开始,你们都错了,我突然觉得跟一个整天嘴巴含毒的女人待在一起,人生里有了无尽趣味,即使她做事就是那么自以为是,可她懂得适可而止,而你不懂,就连脱离汤贸藤你也用了同样一种办法,但凡是对你毫无用处的男人,你都想尽办法套尽利益后轻潇洒转身,你永远不会明白为什么汤贸藤不在乎你的去留,你说走,他开门给你走,还奉送一笔钱,你觉得所有人都该对你进行挽留,可你没想过,自己凭什么要得到挽留?”
  陆溪岸说完了心里话,他拿起背包就此转身出去,这一刻,终于跟过去一刀两断。
  苏瑾艳想过很多种可能性,比如,陆溪岸踹走了转身回去投怀送抱的女人,转而去寻找更风情风骚的女人;或者是将就着走下去,就想谁的人生里不颠簸得如同上山下山,就怕有的人走不到头就挂在山上和半山腰间了。而陆溪岸的第三种法子,是苏瑾艳万万没想到。
  他回了汕城,就在人家订婚典礼上赫然出现,他说,“苏瑾艳,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一次追求只属于你婚姻和爱情的机会,你要么跟我走,要么让封锦赔在我手上。”
  苏瑾艳站在订婚典礼台上,她转头看着突然出现明显是来大闹订婚典礼的男人,她问,“陆溪岸,你这演的哪出戏?电视上演的是剧情,你演的又是哪一门子剧本?”
  陆溪岸说,“反正我今天就闹了,你答不答应,说一句心里话。”
  苏瑾艳最受不了威胁,她说,“我今天的订婚新郎是他,不是你。”
  陆溪岸想说,不就是订婚吗,我也可以给你;他想说,人家都在这台上走过一回了,而我和你在一起才第一次,刚好成对,不是吗?
  苏果冻站在人群里,他想了想说,“陆溪岸,砸场子不是这么砸,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陆溪岸转头看了兄弟一眼,他说,“反正为了你我剃了个二寸头,再为了你家妹妹跟汤贸腾都能把盏言欢,你们是不是该给我一句谢谢之外的意外馈赠?”
  苏瑾艳看着站在红地毯中央的男人,她就看着他。
  陆溪岸说,“苏瑾艳,你住的公寓,邻里上下都知道我们是一对,你好意思撇下我不管?”
  苏瑾艳瞪着男人,她气狠狠的砸出了手中花。
  陆溪岸笑着走过去接住花,他说,“我没有钱可以挣,而且我有那底气可以用余生岁月去充足,而若没了你,那一切都成奢望。”
  “我恶……”
  苏果冻站在外围,他听着就吐了,他转身出去,拿着酒杯喝了一口酒再吐出来,就装成是真的被恶心吐出来的样子。
  陆溪岸看着不给面子的兄弟,他差点就喊曹大爷了,可转头看着面前身穿新娘礼服的美丽女人,他收住了到嘴边的粗糙,就此深情款款的说,“今天我就是来捣乱,你愿不愿意跟我私奔?”
  苏瑾艳抬头看着整个上下就是一副流里流气痞里痞气的男人,她想说,不愿意,你明知道我今天和另一个男人订婚,你为什么要毁我名声?
  陆溪岸抓着女人的手就转身向着一直沉默的林臻昇,他说,“这女人是我的人,她不属于你。”
  苏瑾艳想挣开手,陆溪岸抓得死紧,就等着林臻昇捶一拳过来,奈何,人家绅士风度十足,他依旧云淡风轻的说,“瑾艳属于谁,全权由她来做主。”
  苏瑾艳说,“放手。”
  陆溪岸说,“你会选择我吗?”
  苏瑾艳说,“不会。”
  陆溪岸说,“确定?”
  苏瑾艳咬牙说,“是。”
  陆溪岸松开了手,他说,“知道了。”
  他转身就想走,苏瑾艳看着真的就此放手的男人,就这样吗?这就是你的真心和诚意?这就是你的追求和豪情?未免太肤浅单薄,连遮身都不够,还何以取暖?
  陆溪岸转身走了一步,他说,“不对,我又不想走了。”
  苏瑾艳真的要恼火了,陆溪岸说,“我记得你说过,如果我把封锦交回到你手上,那你就以身相许。”
  “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喝醉了答应过我。”
  苏瑾艳面红耳赤,“喝醉算哪门子的承诺?”
  “可我们亲嘴为盟了呀。”
  苏瑾艳作势要打人,她举起手,陆溪岸把那纤纤玉手抓住,他拉人过来抱住,然后吻住,他说,“苏瑾艳,其实你心里想嫁给我对不对,别赌气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如果一生的幸福都被一时的赌气给毁了,那你要封锦有何用?”
  苏瑾艳气恨的踢打着男人,陆溪岸最后当着众人的面把新娘扛走了,额,不对,是抱走了。
  所有在场嘉宾无一不吃惊,无一不争论喋喋,只是这些都是事后谈资,再过一阵,这件事很快就被淡忘,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人还活着,就无法阻止争议的爆发和翻涌。
  苏忻铭陪同几位大哥旁观年轻人的闹剧,苏家的几位长辈都说太不像话了,也只有苏忻铭沉默的听着耳边的各种碎碎念,好像这些事与他们有关一样,其实不然,这些事根本与他们无关。
  苏果冻追着被拐走的妹妹,他说,“陆溪岸,你大爷,当那么多人的面耍足了威风,你这样闹,瑾艳以后如何出去见人?”
  陆溪岸关上车门,他说,“容易,我把她圈养在家里。”
  三个人坐车走了,留下苏忻铭来收拾残局,他处理善后工作,直到晚上,回到家里,他累得没有力气喝水。
  苏果冻端着一杯香味四溢的清茶送过来,他说,“谢谢小叔。”
  苏忻铭哼了一声,他说,“你们就会找麻烦,还说解决封锦困境,可连个人的感情都解释不清。”
  苏果冻坐下旁边,他说,“这是两码事,不能相提并论。”
  苏忻铭继续哼,他说,“那陆溪岸靠不靠谱?”
  苏果冻说,“至少比林臻晟靠谱。”
  莫凌辉来到汕城,他见到陆大爷第一眼后,不由摸下巴说,“我当年就是神算子,居然卜出了陆哥会栽在苏大小姐身上。”
  陆溪岸拍飞没大没小的孩头,他说,“谢谢大家来捧场。”
  莫凌辉拿了个空杯子去取酒,他说,“我也来一杯。”
  莫余雪把儿子拉回座位里,她说,“别闹,小孩子喝什么酒,你的在这里。”
  莫凌辉回头看着一杯果粒橙,他无比心酸的说,“陆哥,你婚礼也太穷酸了,人家请喝喜酒,你就只给我喝果粒橙。”
  陆溪岸作势继续拍没大没小的孩头,莫凌辉识相的举起杯子碰了一下新郎的酒杯,说是沾沾喜气,说不定哪天自己结婚了也可以这样,恩…………绝不铺张浪费!!!
  莫余雪参加完婚礼,便带着儿子回城镇生活,因为是让孩子请假出来参加婚礼,为了赶回去上课,她一刻也不敢耽搁,就想喜气也沾够了,伴童也当过了,从此以后,儿子该全心全意投入到学习中去,不能再四处乱跑了。
  莫凌辉绝不会知道,要是他央求妈妈晚一步,也许他可以见到亲生父亲。
  关耀聪好不容易查到母子的去向,谁知赶到的时候,人去楼空,什么都没留下,哦,不,只留下了特意给孩子定制的一套新郎伴童的衣装,衣服就挂在酒店里,说是让服务员帮忙拿去送人。
  莫凌辉不缺那几套衣服,他也懒得带走,因此把衣服换下来后,他将其扔在了居住的酒店床上,出门前特意跟服务员交代了,说是可以拿去送给需要的人。
  直到很多年后,关泽予在父亲的卧室里看到这样的伴童西装,他翻了翻那衣服的袖子,他看到上面有个洞口,那是点燃鞭炮烧破了,他记得这个破洞的来由,也就认出了那套衣服。
  只是那时的莫凌辉没办法算上这一卦,他只是乖乖的跟随母亲回了镇上,母子俩就在那里安然的生活了好几年,直到莫凌辉忍不住又问妈妈,我的爸爸是谁?
  彼时的莫余雪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看向儿子问,“今天又怎么了?”
  莫凌辉把手上旋转着的篮球扔掉,他走到母亲的身边坐下说,“我都长这么大了,却没见过自己的父亲,每次别人说我是野孩子的时候,我都很生气,妈妈,我真的是野孩子吗?”
  莫余雪不知为何,心里颤抖得厉害,她从未想过没有父亲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他所要承受的伤害?那是来自同龄人对他的伤害。
  莫余雪说,“都是妈妈的错。”
  莫凌辉说,“妈妈你别这样,那我不问了。”
  他想转移话题了,莫余雪却说,“好,我带你回去见他。”
  这是从七岁再过七年后得到的第一个首肯答案,莫凌辉欣喜若狂,他说,“真的吗?”
  莫余雪点点头,她说,“真的。”
  莫余雪带儿子回了海市,她违背了和柳蕙霞之间的约定,所以当出车祸见到张惶的妹妹抱着自己无措的哭喊时,她靠近她的耳朵说,“小心柳蕙霞,照顾好两个孩子。”

  ☆、车祸

  关棋耀第一次参加董事会,以前,他找各种借口远离那如同修罗场的地方,而今天,他不得不以副董事长的名义召开大会。
  关耀聪说,“我现在在外面,赶不回去,要是紧急,你就代权主持。”
  关棋耀说,“你知道我没办法解决。”
  关耀聪说,“那我就有办法了吗?”
  关棋耀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反问?他怔了一息,待回过神,电话那头的人已经掐断通话。
  关耀聪从没有这么心浮气躁,不,以前也有过,只是过了很多年,他很多年都没有这样烦躁,也许但凡关于莫余雪的他都不能冷静下来,更别说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
  他已经尽力的表达内心里的想法,我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在一起,不要再分开了,可是莫余雪不同意,她说,“太迟了。”
  关耀聪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你知道柳蕙霞跟我没有结婚,我和你已经在民政局登记盖章,不可能还和她结婚,你知道这是重婚罪。”
  莫余雪没有话说,她说,“你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
  关耀聪隐忍着怒气,他忍了忍问,“很好?是不是我帮别的男人养着一个女人还养着她的儿子女儿我才算好人?”
  “莫余雪,这么多年,我等你回来,我就等你来向我认错,可你没有,你反而觉得是我在强无理取闹。”
  莫余雪无话可说,她说,“我只是带着泽予回来,他想要看一眼他的父亲。”
  关耀聪盯着对面的女人,莫余雪拿起了身边的挂包,她说,“很多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恕我不能完成你的心愿。”
  关耀聪握紧了拳头,而起身出去的女人一去不回头。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软磨硬泡也毫无用处,以前那个心软的莫余雪呢?她去哪儿了?
  关耀聪坐在咖啡馆里,他呆呆坐了将近三十分钟,直到听闻外面喧哗,他转头向窗外望一眼,因为隔得太远,也看不到一大堆人围在那观看着什么?他只看到红绿灯处,有人拥挤在一起指指点点,有的甚至举起相机拍照。
  关耀聪拿起外套出门,早上董事局开大会,主要讨论关企最近股票大跌的原因,而他突然接到了莫余雪的电话,为此抛下所有公务,就想来和她见面,本以为她决定留下来,并且答应一家三口共同生活,没想到她是来要户口本,说是为关泽予办理户口。
  关耀聪早就托人去办理妥当,如今就等着她一声允诺,不管这十多年经历过多少困苦,只要他们一家人重新在一起,那么一切都可以面对,然而莫余雪说,“等泽予安居妥当,我想离开海市,他以后的生活由你照顾,我养了他十四年,他也长大了,如今也可以独立自主,只是作为父亲,你也要帮扶一把。”
  她说着,还交出一份协议,那是陆清疏,也就是关耀聪的生母留下的股权转让协议,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着关家继承权属于关泽予,并且关氏企业的最高股份属于关泽予,百分之五十九,属于最高股。
  关耀聪为此吃了一惊,但很快也松了口气,那么近日焦灼于股东互相谣传的倒戈阵容,也不怕他们再阳奉阴违了。
  莫余雪说,“听说董事局最近闹得很僵,股东之间也处得很紧张,我现在拿出这份协议,只是想告诉你,儿子掌握着关企的最高权,这是他奶奶留给他的唯一礼物。”
  关耀聪问,“什么时候的事?”
  莫余雪没有多说,她说,“可以去问又父,他会告诉你一切。”
  “你呢?”
  “我等下还要去买些东西,泽予最近跟我闹别扭,他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了,一直住在学校里,今天我发信息让他回家,他好不容易答应下来,我想赶回去给他做晚餐。”
  关耀聪说,“我陪你一起。”
  莫余雪摇摇头,“关耀聪,这么多年,你要真懂得担当,那就把属于你的麻烦解决干净了再来问我,如果你是个男人,就应该把一切处理妥当,而非要我们母子陪你一起承担。”
  关耀聪一时无话,他最终目送着女人离开,而她也真的离开了,这次是彻彻底底的离开。
  众人围观的场面,其实是一起车祸现场,而出车祸的主角就是关泽予的母亲,他唯一的妈妈,他唯一的至亲。
  关耀聪走出了咖啡馆,他是关企的董事长,他根本不会有那个时间和闲情去围观一个事故现场,因此站在咖啡馆蹙着眉头看了一眼在那红绿灯围堆的众人,他转身走向另一边,往那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他听不到远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他只听到开车的司机很不耐烦的按着喇叭催促挤在前面的车子赶紧转好方向赶快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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