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我以竹马,许你一生——达不了思思

时间:2016-03-11 00:32:59  作者:达不了思思

  “我没想跑。”男人侧过身,身影在洞口的光中变成很文艺的剪影:“倒是你,真的跑不掉了。”
  “我也没想跑!”张正义轻哼:“我不需要跑。”男人勾着嘴角,踱到木桌前,看着木桌上白皙清瘦的青年,青年分明虚弱无力的趴着,却亮着两只执着的黑眼睛,顽强的意志力!男人笑了,伸手扣住青年的脸,扳向自己,迫使青年的脖子扭曲,青年咬着嘴唇,瞪着男人,男人伸出另一只手,擦了擦青年缺水干裂的嘴唇,以及呕吐的污渍,低头靠近青年的脸,青年瞪大眼,盯着靠近的脸,再次呕吐,青年被扔开脸,重新摔回桌子上,男人转身,背对着桌子上的青年:“倒胃口,他怎么有你这么个没用的儿子!”
  张正义爬在桌子上喘息,积攒力气,四肢的知觉逐渐恢复,压制住这个人,以他为质还是有机会的,趁现在!张正义咬着牙,这个男人应该不是那么难,打手们厉害,说明雇主不会强悍!张正义撑着一口气,向男人跳去,出抓企图扼制男人的脖子,男人看着飞扑而至的张正义,抬腿一脚:“不自量力!”踢在张正义的胸口,攒了半天力气的张正义被这一觉踢散,重新重重的摔回桌面上,张正义捂住胸翻滚口干呕,其他四人问声而至,瘦子看着桌上打滚的张正义,一脸杀气:“爷,留他干嘛?二爷…”男人抬手,劈了瘦子一耳光,“啪!”,声音在山洞回响,晕成声波荡开。瘦子捂住脸的手在男人的目光中放下,低头,后退一步,垂手站在一边。
  男人回头盯着桌子上的张正义,刀疤汉顿了顿,抬步靠近,伸手把张正义脸上的污渍抹干净,抬手扯张正义的制服,男人出声:“留制服。”张正义盯着动作粗暴的刀疤汉,刀疤汉不理睬张正义的怒视,伸手扣向张正义的裤腰,张正义抬手护住,瞪向主犯:“你要干什么?”
  刀疤汉扣住张正义的两只手腕,单手握住抬高,另一只手继续去解张正义的裤腰。浅蓝色的上衣,配着深蓝色的制服长裤,材质不是特别的舒适,有些许僵硬,却庄严而肃穆。上衣的下摆原本是扎在裤腰里的,180的张正义,模特儿一般穿着这身制服拍照的时候,弯下的眼角和轻勾的嘴角,严肃而认真的眼眸都在说一句话:要对得起胸前的国徽。张正义的制服从来都是熨烫整齐,没有褶子的,制服像标杆一样立在张正义面前,穿了这身制服,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即便这几天出勤,张正义也没舍得在制服上留下灰尘,领口的污渍,挣扎间凌乱的下摆,衣襟的脚印,都让张正义羞愧不安,宣告着对信仰的亵渎。现在更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刀疤汉直接扯自己的裤子,张正义开始挣扎,蹬腿,反抗。然而张正义的挣扎,换来的是另一个大汉,被扣住双腿并拢抬起,大汉从后腰一把扯下庄严的深蓝色,挣扎无效,张正义看着自己两条白净的腿光裸在自己眼前,腿间,是主犯,张正义紧了紧腰,胸腔起伏不定:“不,你不能…”
  男人盯着张正义的眼睛,冷酷而无情,全没了之前温和儒雅的形象,伸手抬起张正义的后腰,直接拉向自己,桌子的高度倒是正好,男人站直了腿,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儿:“能不能,不是你说了算,是我!”张正义疼的缩成一团儿,却收不回自己的手脚,能缩紧缓解的只有那一处,片刻间,缴械了男人的火药。
  男人笑了:“做的好!没想到,还是个极品!”男人的进出更加顺畅,也更加猛烈,男人兴奋的拍着张正义:“你这么骚,他知道吗?啊?他在床上是不是也是这样子?!”
  张正义不是迷糊着就是晕厥过去,不知时间,不知次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了,只是还没有死,所以活着,身上的制服,早已不成样子,皱巴巴的敞着。男人探腰伸手,扯下张正义露出的脖子上闪闪发亮的链子。脖子上一顿,张正义猛的睁开眼,紧紧的盯着男人手上的链子和指环,张正义的眼睛头一次有了不一样的含义,这让男人异常高兴:“对象?”男人取下指环,随手扔了链子,仔细观察指环:“穷啊,买这么小的戒指!”男人旋转着指环,仔细看着工艺:“限量款?不错啊,我收回刚刚的话。”男人顿住旋转的手,看着指环内测的小字:“许你一生”。男人盯着张正义的脸,张正义红着的眼有了些委屈,挣扎着抬了抬手,企图拿回指环,被身后的刀疤汉止住,卸掉了下巴,张正义说不清楚话语,含含糊糊的含着“给我…”男人冷了眼眸,恨恨的抽回自己,握住指环,转身背对着桌子上的人,四人相对而望,不知道爷是什么意思了。打算放开张正义的时候,男人猛的转身,瞪着张正义,不带一丝情绪:“给你?好啊,我给你!你要多少我给多少!”说着重新挺身,开始毫无章法的肆意,张正义扭动挣扎,四个人重新压制中挣扎的人,张正义不管不顾肆意妄为的人,依旧红着眼睛,依旧抬手,依旧不清不楚的呓语:“给我,给我,给我…”
  张正义的执着,惹怒了本就暴躁的男人:“给你?给你你跟他双宿双飞去?另外一只,是不是写着‘我以竹马‘?你们都双双对对了,我呢?我呢?我也念了你那么多年!”男人抬起手,把指环亮在张正义眼前:“可是你的心里,你的眼里,只有他!只有他!只有他!”男人的眼神带着疯狂的邪恶:“我给你!我这就给你!”说着将指环推进:“我给你!他也是我给你的!”指环的剖面切割着内壁,摩擦中被顶至深处,带出丝丝血迹,最后是汩汩血流,四个人都没有动作,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在疯狂中迷失自我,寻找自我,癫狂入魔。
  男人退出的时候,张正义早已晕厥,男人看着斑斑血迹仰着头自嘲的笑了,转身走出山洞。
  再次回来,男人盯着刚好醒来的张正义:“我成全你,你好好的‘为人民服务‘。”男人转身,没有去看张正义,也没有过问张正义会被怎么对待,为人民服务吗?既然你们都选择了为人民服务,那就好好的服务吧!

  ☆、十九

  时隔多年,陈皓清再次走进张家门,看着以往一起写作业的地方变回的书房,恍如隔世。十年前,也是这房间,张正义不无委屈的哭喊:“可你拿我换了!”那年陈皓清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悲伤的看着张正义,对着流泪,只能安抚张正义的亲吻,说不可以。重新回到这个房间,陈皓清看着书桌后的男人,张正义的长相和这个男人如出一辙,敦厚儒雅的书卷气息,干净亲和的形象,是陈皓清打小喜欢的,冷酷起来无情的眼神,也是陈皓清不敢直视的。男人抬手示意,陈皓清在对面坐下:“爸。”
  十年前,陈皓清称呼这个男人为父亲的时候,男人顿住,虽然恍惚稍瞬即逝,陈皓清却看了个清楚,自己这声“爸”,触动了男人心底不可碰触的领域。如今再次喊“爸”,男人依旧顿了顿,明显了许多,隔了好一会儿,男人抬眼:“回来了?多看着他。”陈皓清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父亲抬手,陈皓清转身离开书房。看着客厅坐着的母亲,陈皓清靠近,依旧拿起水果刀削梨,去皮儿的水梨白净可口,陈皓清擦了擦水果刀,把梨子递给母亲,母亲微笑的看着陈皓清:“皓清乖,还记得妈喜欢吃梨子。那天,妈失态了。”陈皓清知道那天是医院那天,陈皓清不觉得那是失态了,如果是,陈皓清自己也失态了,更加失态。陈皓清顿了顿削梨的刀,抬眼看母亲:“妈,跟儿子,有什么失态的…正义…正义会好起来的。”提起张正义,母亲无奈的弯了弯嘴角:“那孩子心里苦,有委屈,却跟谁都不说,小的时候你俩还能亲近些,后来一分开,就这么多年,也不见正义那么开心了,刚上大学那年好像还行,出国前还闹了一阵儿…不知道他跟爸爸是怎么沟通的,我只能看着干着急。”母亲摸摸眼角:“皓清你回来了就好,也许,他心里的不痛快,可以跟你说说。这孩子,也不交女朋友,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能不苦嘛!你回来了,好歹,还能跟你说说话。”陈皓清拿起削好的梨,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咔”的一声,蹦了几滴梨汁在脸上,陈皓清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妈,我会经常去看正义的。”母亲点头,看着陈皓清轻笑:“好孩子!妈没白疼你!”
  陈皓清开着车,脑子里全是张家二老的话。心绪不稳,陈皓清把车停靠在路边,熄火爬在方向盘上。
  西北特警救出人后,直接把张正义送到军院,院长接手治疗安排,队长带着现场情况直接进了父亲的办公室。
  几个都直接击毙。
  主犯开始说要见您,后来笑着自尽。
  这些影带是从机器里拿出来的,还有旁边散放的,全都在这儿,没有外流。
  现场照片也收回来了,不会公开,您放心。
  后续报道会避开检察部门以及您公子,奖励上…
  是,明白了。
  我也是个父亲,却做不到您这样…
  “他先是国家的人,然后才是我儿子,最后才是他张正义。”
  队长犹豫一番,递上一条链子:“我想,或许是您公子的?”
  父亲看着链子,道声谢谢。怎么会不认识这链子,张正义戴了五六年,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父亲打给检察,说明了封锁消息的事以及张正义的病假。
  父亲揉了揉眉心,看着母亲的电话号码,没有拨出,放下手机,重新看桌面的文件。
  院长带着材料出现在父亲的办公室,父亲看着厚厚一塌病理,听着说明,没有半分动容,院长犹豫再三,拿出一只指环:“从身体里取出来的,您看怎么处理…”父亲抬手,看着虽然清理过却满是血腥味的指环,怎么会不认识,绑在那链子上,一起挂在张正义脖子上五六年的东西,怎么会不认得。父亲转动指环,脸上闪过一丝不一样的表情。道了谢,送走了院长,父亲看着指环内壁的四个小字,陈皓清的字迹:“许你一生。”
  许你一生。自尽的那个也曾期待自己给予这样的回复吧。可这个回复,自己没有给任何人,无论是自尽的那个,还是一直站在背后的那个。
  母亲知道张正义病假住院的时候,张正义已经从重症病房转出,好了很多了。母亲看着瘦的皮包骨的张正义,看着依旧不能进食只能靠营养针维持的张正义,看着张正义的大小伤痕,狠狠地和父亲吵了一架,吵到最后,母亲一个人躲在张正义的房间里哭,哭过之后开始好好照料张正义,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张正义的嘴。母亲知道,儿子这是心病,心里的病比身体的病还要严重,严重的多。母亲知道张正义失眠,睡不好,依赖着安眠药度日,也知道父亲给张正义安排了心理医生,知道张正义在物理复健的时候,也同时接受心理治疗,可是那父子俩,都瞒着母亲,母亲就装作不知道,继续装作很开心的度过每一天。从张正义能进食开始,母亲就换着花样熬不一样的粥,是经历了什么,身上都是伤,还胃切除2/3,还没有了原来的活力,虽然活力已经远不及小时候,但是,好歹,大病之前还是有的。儿子大了,又什么话不跟母亲说了,母亲越发寂寞,也越发关注张正义的身体。张正义好多了就又回院里上班,不在家里住,母亲只能独自胡思乱想。接到父亲的电话,说儿子又进医院的时候,母亲是真的无助了,也是真的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是好了。幸好,进了医院,看到了陈皓清。
  这个从一开始就被自己挑中,与张正义相护相持的可靠的后背,母亲如此才稍放下心,有陈皓清在,自己的张正义才安全,才真的开心。
  陈皓清重新发动车辆,张正义呢?张正义没了以往的活力,没了以往的嚣张,没了以往的跋扈,没了以往的自信,游走在没有自我的边缘,是怎样的折磨,才能让这么一个精神力强大的人没有了自己?精神上,肉体上,心理上?侮辱的话语,行为都不足以,精神压迫训练也是小时候就进行过的,心理上的软肋…
  陈皓清重新发动车,提了速度,天灰蒙蒙的,是下雪的前奏,陈皓清想快点儿回家,快点儿看到张正义。
  陈皓清有软肋,陈皓清也有软肋,陈皓清的软肋是张正义。张正义的软肋,不止陈皓清。
  陈皓清比谁都清楚,没有了张正义,陈皓清不介意做什么样的人,甚至不介意是不是做人。
  然而无论有没有他陈皓清,张正义都不会做没用的人。张正义不会是没用的人。
  陈皓清踩着油门,冲上十八楼,从十七楼的卧室走出来,看着窗户边上的张正义,像是随时会被风带走,被黑夜带走,随时会消失的漂浮模样,陈皓清选择陪伴,选择安静,选择沉默,选择一声不响的站在张正义的身边。

  ☆、二十

  张正义成仁,陈皓清愿意奉献大爱换取张正义的相伴,张正义入魔,陈皓清愿舍弃一切成为利爪,为张正义开辟道路,无论是阳光大道还是崎岖山路又或者羊肠小道,总要携手并进,背靠背一起面对。张正义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陈皓清就跟着一起为人民服务;张正义要颠覆这一切,毁掉一切,陈皓清也在所不惜。
  张正义回不来了,陈皓清就拉张正义回来,陈皓清拉不回张正义了,就一起堕落,没有张正义,陈皓清不愿忍受高处的寒冷。
  张正义说不放弃,陈皓清感激而珍惜的抱住怀里的人:当然不忘记,当然不放弃,怎么会放弃,陈皓清放弃全世界,也不会放弃张正义。
  张正义养着伤,循序渐进的康复,空闲时间都在看案卷。这回的伤,不能也白白翻过就算。陈皓清忙的时候,只能给张正义叫外卖,张正义的胃却经不住外卖的□□,又不愿意回家面对母亲关怀的眼睛。陈皓清着急的时候,看到了对面的邻居,江生和卜方,陈皓清感激的看着江生,江生回以笑容,开始专注的给四个人做饭。
  有了江生的陪伴,张正义开朗了许多,去心理医生那里的频率降低,去江生那里的频率变高,偶尔进了对门,看到张正义弯着眼角笑,陈皓清慢慢放下提起的心。
  回到家,到处找不到张正义,陈皓清回到十八楼,直接关门去敲对面的门。张正义养着伤,一直在十七楼,陈皓清总是从十八楼到十七楼,再回到十八楼,去对面。卜方开门,陈皓清微笑,点头招呼后熟门熟路的走下旋转梯,远远的看着客厅沙发里窝着的两个人,正高兴的讨论这什么。陈皓清回头,卜方跟着笑了:“他们在说把房间打通。”
  张正义抱着珊瑚绒毯,捂着自己的胃部,伸手指点江生手中的图,讲到高兴出,眉飞色舞的大笑出声,仰起脖子靠在沙发背上,伸手顺自个儿的胸口,笑大了,张正义就会岔气,陈皓清快几步过去,扶起张正义,让张正义靠在自己的怀里,伸手接替张正义顺着自己胸口的手:“慢点儿!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张正义安稳的靠在陈皓清怀里:“我们在想是在十七楼打通,还是在十八楼打通。我觉得十七楼好,江觉得十八楼好。你说呢?”
  江生扁着嘴环腰抱着卜方:“就你们显摆,哼,我男人也在好吗?”卜方揽住江生的肩膀,笑眯眯的亲江生的脸颊,江生抬手推开:“色胚,不许亲!”卜方抵着脸靠近江生:“江江,你说我是你男人!你真好!”江生红着脸,松开手,任卜方在脸上亲吻:“每次都是这一句,下回换新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