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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同人]日落.永无乡----kanatanohana——

时间:2008-11-15 01:22:52  作者:

"你以为谁都像你啊,那么丑又那么火爆脾气,小心将来嫁不出去!"我扒了下眼皮,吐吐舌头,"我们紫英可不像你,那是--"
"--慕容紫英......"或许是懒得和我争辩,她舔着甜筒,漫不经心地说。
"哎?--你怎么知道?!"大吃一惊,我不记得和她提起过紫英。
"还、还真的是啊?!"这次换了菱纱掉下巴,不过她是古灵精怪的丫头,随即就掩去了错愕,继续舔甜筒,"你看那条裙子,是今年的新款哎~不过我觉得不适合我,太花哨了,显得没深度~"
我拉住她,一把夺过甜筒塞进自己嘴里,也没嚼就吞了下去:"不对,你认识他吧!你都知道紫英的全名,那么最近--"
"--废话!谁不认识?!随便看看经济周刊、商界什么的就知道了吧!琼华财团的公子,各方面都出类拔萃却从底层干起的天才......渲染得跟什么似的--你别告诉我他就是你‘新欢'啊?!"
"就是嘛~"说实话,我对那种缺乏人文气息的报纸从来不屑一顾,所以当然不知道紫英家居然如此如日中天、风口浪尖,不过听到有人这么夸奖他还是很开心的,"可是最近他不接我电话,去他家也找不到人,我有点儿担心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玄霄。"菱纱忽而又冒出一句,这种跳跃性地发言我早就司空见惯了。
"什么?"
"啊、没什么......"
"你刚才明明说了,玄霄,他是紫英的叔叔,他怎么了?"
"......"看着我不容置疑的表情,菱纱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我说......慕容紫英要是发生什么事,八成......是玄霄搞的鬼。"
"为什么?!他不是紫英的叔叔吗?怎么会害紫英?你又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她回敬我一个鬼脸,略一顿又漫上一抹严肃的表情,"叔叔......要真的是叔叔就好了,至少慕容紫英继承琼华也名正言顺......"
"等等!你说什么继承?什么意思?"我头脑里有些混乱,对于金融、管理之类的东西向来就一塌糊涂,但是上次去紫英家很明显就可以看出上下级的从属关系啊,现在菱纱又说紫英才是那个什么财团的继承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其实......"欲言又止,菱纱忽然难得地望天装起傻来,"是怀朔负责的一个委托人啦,虽然出于职业操守不应该,但你知道,我这个人比较好奇......"
"所以你偷看--唔唔~"一句话没说完嘴已经被捂住了,菱纱娥眉倒竖,恨不能掐死我。
"你小声点会死啊?!"她压低声音吼我,"你不知道就你这种白痴发言随时可能害我丢饭碗的!"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她打断我的话,颇有几分神经质的武断,好像是隐约的在回避什么事情,"其实要我说,兴许没咱知道的那么简答,豪门最不缺的就是丑闻,说不准这个慕容紫英就是宗炼和某个女人的私生子,不然那么大的家业他怎么可能不给自己儿子反而给外人呢?所以啊......"

她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可是之后的话我却一个字都没入耳。现在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紫英,他可能有危险了!

(十四)

--紫英--

又快到晚上了吗?
我茫然地注视着透过窗户洒进来的金红色阳光,一点儿也不觉得温暖。它的存在仿佛只是证明时间的流逝而已,我知道又过了一天,只是有些弄不清到底是第几天了,第五天?还是第六天?其实并不算很久,只是无所事事的日子过得尤为缓慢,我从昏睡中醒来,盯着窗外的日光,不知何时再昏昏睡去,时间对我而言像是静止了,所以我已没了日期的概念。我只记得上上次醒来的时候,玄霄的私人医生刚好来帮我拆线。

除此之外我就没见过其他人了,送食物的换成了一个陌生的女佣,琴姬没有再来过,我猜玄霄听到了她对我说的那些话,不过她是祖父宗炼在世时就一直雇佣的女佣,所以估计不会轻易就被辞退,他只是不想她再接近我了。

他用他的方式使我与世隔绝了,就像他当初所说的,他毫无悬念地证明了他对我的控制:我走不出这个房间,电话被切断,手机也被拿走,软禁,或者其他什么。我知道钥匙就在他手上,而我只要随便喊一声就可以告诉他我的屈服,可是我不愿意那样做,我不会为不是自己造成的错误而道歉,同样,也不会为莫须有的理由而向他低头。

我宁愿就这样僵持下去,虽然我也隐约感觉得到,除非有什么发生,否则以他的性格绝不可能退让半步,我的坚持其实对自己现在的状况并没有任何帮助。可是除了坚持之外,我还没有想到什么更有效的对抗方式。

天又暗下去了。

我将凝望着窗帘的视线拉回来,注视着天花板,虽然二者对我而言其实没有太大差别。

咚、咚咚。

是错觉吗?在我迷蒙中以为一天又要过去,并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倍感挫败的时候,落地窗的玻璃响了起来,一下一下,微小却清晰,在这黯淡的夜色中格外尖锐地刺激着我的耳膜。

没有开灯,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摸下了床、拉开窗帘,下一秒便愣在那里,大男孩抓着毛毛躁躁的头发,咧开嘴冲我笑,笑容里好像盛满了初春明媚的阳光。

隔着玻璃,他动了动嘴,似乎是说了什么,我按捺下全部的冲动,努力让自己冷静甚至是冷漠地打开窗户,我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无论他来干什么、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能领情,这是我的事情,是慕容家的事情,不应该、也不能把其他人牵扯进来。

然而在推开窗户一刹那,突如其来的状况却完全打乱了我的思路,他扑上来、一把抱住了我,紧紧的拥抱,好像要将我揉碎在他怀里,然后我听到他在我耳旁说:紫英,我想你。

我想你--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如石子入水一般激起一片涟漪,我想起那个我应该称之为"母亲"、却无论如何记不起相貌的妇人,想起一直颇为威严、对我却宠溺有加的祖父宗炼,想起总是奚落我、欺负我,却又会给我美味糖果的夙莘姑母......前两者已然故去,我不奢望他们泉下有知还会记得我;唯有远在大洋彼岸的姑母,只是一向我行我素的她此时必定乐得清闲,未必还记得我这个人。

或许在这世界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人对我说类似的话了,我已经习惯了只为自己而生活,生活中也只有自己而已,如此的自私并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再没有什么可以成为我存在的意义。

所以我很眷恋这个怀抱,眷恋这个说想我的人,虽然他也曾像玄霄一样无视我的意志,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我。

"你走吧,我的事和你没关系。"不知道自己是积蓄了怎样的勇气才终于推开他,冷冷淡淡地说了这句话。勇气,我忽然明白了他给娃娃起这个名字的含义。那晚我被花瓶砸破了头,在灯亮之前迅速地将它藏在了衣袋里,后来又及时转移到枕头下面,才躲过被连同手机一起"收缴"的命运。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只觉得是冥冥中的鬼使神差,其实明明,那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娃娃而已。
他没回答,只是愣愣地看着我的额头,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我急忙略低了下头,让额发遮住那个还未消失的伤疤--一定很难看吧,我没照过镜子。
"他打的?"他皱着眉,星星一样明亮的眸子里尽是火气,"玄霄他打你?!"
"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碰的。"有些厌烦地打开他要抚上我额头的手,同时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这是我的习惯,不喜欢与人太亲近......从玄霄之后尤其如此。
"自己能碰成这样?"他有些急了,匆忙中抓住了我受伤的手臂,始料未及的动作和过大的力道让我闷哼一声,随即便被他撸起了袖子,"这也是?!"
即使是毫不相干的人也能看出他目光中的愤怒和质问--他在关心我?--他凭什么关心我?!狠狠甩掉他的手,我放下袖子:"不劳费心,谢谢!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离开吧!不要忘了你现在是在陌生人家的阳台上,我随时可以告你私闯民宅!"这是句重话,我知道,但是此时此刻我不清楚怎样才能让他走,或许玄霄已经发现了,或许......
"......陌生人......"重复着这个字眼,云天河的表情却相当错愕,"对你而言,我就只是个陌生人?"
"......"哑然,继而,是愤怒--那你让我怎么说?一夜情?还是什么更难听的?如果不是你,一切都还在正常的轨道里,虽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总好过现在的情况!......不,或许不该怪你,该怪我自己,怪我被所谓的自由与渴望蛊惑了才会至此。
"你告诉我,对你而言,我就只是陌生人?!"他还在纠缠这个问题,低吼已经变得难以控制,我几乎能想象到玄霄从窗户望出来的情景了,他看到天河会怎样?会顾及他与云天青的情分放他一马么?--不,不可能,虽然没有根据,我总隐约觉得正因为是云天河玄霄才会失控,才会做出一系列有违他作风的事。
"是!"我咬咬牙,毫不示弱地迎上那双可能会令自己失控的眼睛,"所以你最好快滚!"
"你确定?"很明显,他就要爆发了,我不知道这个看起来疯疯癫癫、行事古怪的家伙爆发起来会是什么模样,不过现在不能退缩,哪怕一丁点的动摇也可能让我听从自己真实的意愿、瞬间倒戈。
于是装作不屑地将视线扫过他,我换上自己最有把握的冷漠声音:"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所以请你--"

离开--可是这两个字已经无法出口了,取而代之的是舌的纠缠,是掠夺呼吸的吻,是与玄霄完全不同的感觉。
我就这么躺在地上,甚至没有想去推拒。逃避吧,这也是逃避,就像每天我不愿从梦中醒来一样,如果时间可以停驻,我也宁愿这个梦不要醒来。

因为在这个梦里,是我永远也到不了的永无乡。

颈侧猛然一痛,我只觉得意识在迅速离我而去,最后的感觉停留在耳畔,一个声音问我:你想起来我了吗......难道只是陌生人?

我想回答他,可惜已经做不到了。我彻底地陷入黑暗,比睡眠更深沉。

(十五)

--玄霄--

"知道了,你出去吧。"我静静地说着,直看到那名慌慌张张的新女佣关上了房门才紧紧握起了拳头。愤怒,不可遏制的愤怒,几乎令我浑身发抖。除了失控扔花瓶和对他施暴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如此愤怒,甚至在云天青离开的时候都没有过,那个时候只有孤独,只有绝望。

他改变了我,慕容紫英,他居然,改变了这个无知无觉、空留一具躯壳的玄霄?!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倘若在一个月--不,几天前,当我还自信可以百分之百驾驭自己情绪的时候,我一定会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可是现在,我笑不出来。
我紧握着自己的拳头,甚至不想去看看那扇敞开的窗户,那些被粗劣破坏掉的报警装置。我不能想象,那个隐忍到几乎自虐的紫英会放弃坚持、选择逃跑......不,不会的,他一定不是自愿离开的,即便受了莫大的屈辱,慕容家的人也会时刻保持高傲的姿态,虽然不愿承认,我们确实都是一样的固执,固执到不可理喻。

那么是云天河。
虽然没有证据,我的脑海中还是立刻就显现出了那个轮廓清晰的面孔--或者说,是稍稍变化的云天青的面孔。窗户是从里面打开的,没有破坏的痕迹,如果世界上有一个人能令谨慎又高傲的紫英心甘情愿被偷袭,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云天河。即便他们表面上看来是那么的不合拍,充斥着那么多的硝烟和火药味。

打开紫英的手机,找到那个名字,按下,对面是意料之中的关机,真遗憾,这样的话连GPS也找不到;不过很可惜,云天河,你不该连同自己家的号码一起留下......

--天河--

当东方漫过第一缕红光,我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画笔,把画板小心地藏起来,然后蹲到床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睡颜。

墨黑泛紫的长发懒懒散在床头,细而不失英气的眉毛斜飞入鬓,浓密的睫毛在晨光的照射下投落一片阴翳,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白皙的肤色......只是此时他闭着眼睛,我看不到那双初见时就令我那痴迷沉沦的寂蓝色眸子,那孤独的、仿佛任何人都无法闯入的眼眸。

从昨夜开始我就一直这样注视着他,不敢眨眼,不敢大声呼吸,生怕这如梦似幻的瞬间一闪即逝,抓不住,也再追不回来。其实我真的很想、很想一直就这样注视着他,无论日夜。可是我不能,我要画,我必须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来画画,我必须要用自己的笔触记录下这个瞬间,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他的真实存在,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他曾经属于我......虽然,他从来也不曾属于我。

所以也只有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我才有暇停下来,蹲在他床边,什么也不做的看着他--当然,是在已经做好早饭的前提下,其实我对那锅糊状的东西还是不太有信心的,虽然我吃这种东西吃了几年,自诩它有老爸做的一半好味道,但对改善其外观的尝试还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放弃了,反正即便是真正的猪食我也可以咽得下去,这对习惯了美味的味觉而言简直匪夷所思,归根结底还是自己超强的适应能力吧--咳咳,扯远了,为了不给他任何抗拒的机会,我决定他一睁眼就把勺子塞进他嘴里,这样子他即使想骂"猪食"也张不开口了吧?

我看着那略微颤动了一下,继而缓慢张开的眼睛,微笑已不自觉地漫上嘴角......

 



(十六)

--紫英--

醒来便见到一双N倍放大的眼睛晃在脸前,说实话,我是不解多于诧异的。对视两秒之后,一支不明物体便迎面而来,我来不及多想,凭直觉迅速握住他的手腕、扭转回去,直到杵进他嘴里之后才看清,那原来是一只金属勺子。

天河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右手中端着的小锅还腾腾冒着热气,彻底湮灭了我几乎脱口而出的"抱歉"二字--这个家伙是傻瓜吗?还是他原本就想烫死我!

"没有那么难吃,真的~不信你试试看!"从嘴里抽出勺子,他又舀了一勺锅中的诡异"食物",发起新一轮攻击,早有准备的我当然不能给他可趁之机,翻身而起搁挡住凌厉的攻势,回掌劈向他的颈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昨夜他就是这么把我打昏后带回这个令人不快的画室的,当时没有提防而轻易中招,今天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不过几招过后我便发现要占据上风并非易事,这个家伙不按常理出牌,路数"野"得出奇--这样也好,通通是套路的话也没有什么趣味,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见招拆招便是了,我抖擞精神,加快了动作,不期然又像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其实说来惭愧,幼时体弱而被宗炼祖父强制修行空手道,只是每日的练习枯燥乏味,也只打下一个浅浅的基底,不久也就弃掉了,如若那时多加练习而达到玄霄那样的修为......

对抗最忌不专注,我深知此点却依然难掩思绪滑过别处,恰想到玄霄时忽然滞住,回神就见天河张开四肢、铺天盖地地扑过来。避无可避,我腰部一转,将将躲过直袭,无奈之下只能"故伎重演"、蜷起腿直踹他的肚子,不过因此二人都失了平衡重又倒回床上--真是个失败的策略,我再次被他呈大字型拍在身下,倒是接下来的一阵打翻金属器皿的脆响和杀猪似的嗥叫,略略驱散了我心中的深沉挫败感。

"烫~死~了~~~"那是云天河的吼叫,几乎半锅的诡异"食物"全洒在了他的腿上--我好像过分了点儿吧......可怜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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