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当然看不出来,司铭正在逆行真气,朦朦胧胧的堇色纱帐,遮住了司铭因为微微的疼痛而眉头微蹙的神情。 晚上还要批复奏折,皇帝轻轻离开,还不忘记小声吩咐宫人不许打扰九王爷。 第一个回合终于练完了,好累,自己竭尽全力才控制住了真气的运行,下一次,说不定就的服用小瓶子里的药丸了,不过浑身上下透出一股非常舒爽的感觉,仰面躺在床的正中央张开四肢,好困,从来没有这么困过,自己今天,说不定是几年以来最早睡的一个晚上,肚子虽然有点饿,但是比起困来,可以忽略不计了。 沉沉的睡去,梦里,有股热流在丹田处涌动,自己的身体仿佛觉醒了一样,心灵某处忽然产生的空虚感觉正在疯狂地叫嚣,什么才能填满这片沟壑,是鲜血,还是欲望? 梦中的自己,化为一条青色的蛇,游入无边的暗夜之中,翻滚,涌动,强烈的渴望,究竟是什么,师父,告诉我,二哥,告诉我,告诉我。。。。。。请你们。。。。。。不要走。。。。。。你们为什么。。。。。。。都变成了青烟消逝在黑暗中。。。。。。为什么。。。。。。眼泪流下来了。 有什么东西贴在脸上,温暖的,有些粗糙,自己终于,又变回人了。 终于可以,睁开眼了。 皇帝正担心地看着自己,自己的手,正牢牢扯着他的胸襟,月白色的细纱内衣已经被扯裂,凌乱不堪,自己的蜷起的膝盖,紧紧顶着他的小腹,而他的手,正在为自己温柔地拭去泪水。 看到他还安好的在自己面前,司铭不由心头一酸,一下子钻到那人的怀里,皇帝轻轻的拍着他的脊背,无言的安慰。 猛然,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司铭一下子从皇帝的怀里挣脱开,裤裆里湿辘辘的,又冷又腻,十分难受。 "怎么了。"见他捂着裆部的难受样子,从他刚才一系列的反应,皇帝已经猜出了八,九分,含笑望着他。 "我,我好像,尿床了。"脸憋的通红,这是世界上最羞耻的事了,小时候自己尿床,师父一边替自己换床单,一边半开玩笑的取笑自己,总以为大了就好,自己也有七,八年没尿过床了,想不到今天,又。。。。。。而且是尿在别人的床上! "这不是尿床,是你长大了。"本想让内侍进来帮他清理,可有想到他怕羞,就亲自去衣柜里拿来干净内衣递给他。 见他毫不犹豫地在自己面前解开裤结,大大方方地换上,还用脏掉的裤子仔细把那处的黏液擦干净,丝毫没有忸怩之态,不由暗笑,原来这小子的羞耻心是假的呀。 只见他神色恢复如常,重新躺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蒙头大睡,而是看着自己。皇帝心里不由有些疑惑。 "我怎么就这样长大了?" 哈,原来他还在在意这个问题,当年自己的弟弟可没有这么笨,早就在热情的羌族姑娘的开导下明白那回事了。 将胳膊探入他的脖子,让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流云般的秀发蹭着自己的脸,散发着清清浅浅的香味,洋溢出一种深入骨髓的幽雅,完全不同与后宫那群庸俗的脂粉裙钗。真是的,自己怎么拿他和后宫那群讨厌的女人相比了,也许,是他那张脸,比女人更美丽,朕的九弟,我恨不能把你揉进心里去,却又是那么的无奈。 见皇帝将半边脸埋在自己的乱发中,却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司铭心里不由有些烦躁,"头发有什么好闻的,快回答我的问题。" 那张微愠的脸,微蹙的眉头,微嘟的嘴唇,在淡淡的烛光下像金色溪水一样流过枕畔的秀发,红潮未褪的肌肤,像珍珠一样,从内部透出粉红色的光晕,美得,令人心痛。自己已经快要衰老,可是弟弟却是如此年轻。 见皇帝就是不说话,一直这样痴痴迷迷地看着自己,司铭更生气了,小嘴嘟成一朵石榴花,背过身去,拉上被子,准备蒙头大睡。 皇帝揭开被子,从后面环住还有些僵硬的身体,将头更深入的埋在深铜褐色的浅香之中,有些无奈地把一些基础的知识慢慢告诉了他。 司铭有些兴奋地转过身来,"我想起来了,我还在云梦山上时,有一次看到一个老虎骑在另一个老虎的背上,我问师父他们是不是在练功,差点把师父给笑破肚子,然后他就说,他们这样做,就能生很多小老虎,我又观察了很多其他的动物,发现连虫子都会做这种事,既然这样,那我们人也是这样来的罗,可是我从来没看见过,二哥,什么时候也让我看看人是怎么做的,是不是和动物一样。" 皇帝瞪大眼睛,说不出一句话,这个要求,可不大容易办到。(先汗一个)也许,该给他找个合适的女人了,可是弟弟就从此不会再和自己这么亲近了,自己的弟弟没有成年就死了,自己没有这种分离的经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酸溜溜的滋味。找,还是不找,诶,还是拖一段时间再说吧,明知道弟弟早晚有一天会娶妻生子,他是如此光彩照人,喜欢他的女人肯定是一堆又一堆的,连皓镧那个小丫头,都一天到晚缠着要见九叔,可是司铭上午睡觉,醒了就要练功,哪来时间见她,不过,皓镧到是很适合他,年龄也合适,样貌也还配的上他,自己也不至于吃女儿的醋,等他把这个武功练完,就和他说这件事。 PS:拓拔是鲜卑人,胡人的观念开放(愚昧?),只要不是直系亲属就可以通婚,历史上的拓拔珪就娶了自己的小姨妈当了妃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皇帝对司铭更加恋恋不舍,几乎不去自己的妃子那儿了,(其实从司铭入宫开始就没有临幸过任何妃子)而司铭呢,除了练功之外又多加了一重烦恼--真想看看人是怎么做的。(- -|||) ※※※z※※y※※z※※z※※※ NO。8 惊变 今天总算是练完了,司铭伸了个懒腰,在床上扭动几下,这几天,经脉倒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一练起来就浑身燥热,那话儿就会立起来,憋的特别难受,让自己无法专心,要有什么风吹草动,非走岔气不可,明天正好完成一个小周天,按照练功的规矩是要休息一天的,正好趁这个机会出宫找李将军问问,那次自己走的太急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他没来得及对自己说,即使没有,他也许知道是怎么回事,毕竟他年龄比自己大很多,积累了很多武学经验。 自己在干什么?司铭吃了一惊,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入裤中揉弄,感觉还不错,加重了力量,在疼痛与快感之间游移不定,另外一只手也掀开上衫,无师自通的摩擦着自己的乳头。 哈,变硬了呢,上面和下面都变硬了,真好玩。 身体向上弓起,又狠狠摔回床铺,雪白的脖颈向后仰起,不甚明显的喉结还未发育,轻轻跳动,脑袋拼命地左右扭动,没有开口呻吟,只发出了一丝被压抑的鼻音。 快要,无法呼吸了。 师父,我会见到你么? 瞪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明亮的闪光,像山崩一样砸向自己的大脑,令自己浑身颤抖不已。 没见到师父。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裤子又湿了呢。 上一次二哥是在哪儿拿裤子给自己换的?好像是那个柜子。 一个人影来过了,又悄然离去。 一丝轻微的气流变化,司铭觉察到了,是二哥么?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进来,还有什么国事没有处理完吗?几天来,自己每天都在他回来之前睡着,真的很想告诉他,自己心里的感受,可是,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他却没有空。 师父,刚才的,是仙境吗?你说过,好人死了会上天堂,坏人死了会下地狱,你说,你见过天堂的样子,是人间仙境,是极乐,你说你还曾经在那里见过我,你现在一定在极乐中,那就让我的极乐,和你的世界相接吧。 我再做几次,就一定能见到你。 再一次的抚弄,令自己的欲望挺立,再一次的独自品尝,那消魂蚀骨的滋味。 堇色的纱帐轻轻摇曳。 今夜。 月未眠。 望着身下贺妃绝色的容颜,听着甜腻的,婉转的娇啼和淫糜的喘息,拓拔珪心乱如麻,这么久了,却几乎不能射。 不,我想要解脱! 努力忘掉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影象,忘掉那个乱人心性的妖精,祸害。 过于美丽的东西会让人疯狂。自己的母亲,贺太后曾经在自己娶贺妃,杀死贺妃原来的丈夫时说过这句话,只是这句话,已经不适用于让这句话产生的贺妃。 原来所谓的恩爱,竟然是如此容易断绝的东西。 发疯般的冲撞着,自己曾经沉迷,深陷不能自拔的身体,此刻,这个曾经遮住了自己整个世界的美丽肉体,白白的,腻腻的,羊脂般的,却让自己想到了丢弃在战场上,被冬天冰冷的雨水,冲刷的惨白而肿胀的尸体! 尸体,吸透了雨水,摸起来一定更软,更腻,下面的洞操起来,一定会让人体会到地狱的冰冷,以及,窥视死亡的快感。 可是还是射不出来。 血也没有办法,浇熄自己心中的欲火。 身下承受自己欲望的躯体,已经渐渐失去意识了。一丝晶亮的口涎,从那张茫然的,仿佛已到弥留的面孔中,流出来,滑到丝绸枕巾上。 无法解脱吗? 拔出。 成了紫色,却无法释放。 放松身体,像他一样平躺身躯。 紫色的圆柱体站立着,闪着荧荧的,清冷的水光,像站立在荒原上的松树,仿佛在嘲笑自己的失败和愚蠢。 自己嘲笑着自己,竟笑出了声。 拉过被自己扯烂的内衣,盖住了自己,像他一样,隔着布料轻轻摩挲,羞涩地并拢双腿,轻轻挤压,用下巴轻轻蹭着自己右边的肩膀,再猛然扭向左边,再扭向右,身体轻轻颤动,收紧手上的力量,他,司铭,那与生俱来的犀利的眼神,忽然爆炸,成了心中唯一的太阳。 终于,射出来了吗? 原来和自己玩居然如此过瘾。 自己的初次呢,不知定格在时间洪流的哪一格里。 贺妃已经清醒,她漆黑的眸子,正紧盯着自己,深不可测。 和自己流着相同的血液,她也许明白,她已经不能满足我。 能满足我的,只有我自己,和脑中他的幻象。 地狱的使者。 地狱的,主人。 ※※※z※※y※※z※※z※※※ NO。9 拓拔仪和娈童 司铭终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身体变的无比轻松,仿佛飘上云端,梦中依稀又回到云梦,梦中的师父,比自己记忆中的任何形象都要年轻,让人忍不住仔细端详他的脸,可是仔细一看,居然成了李栗,一会儿又成了拓拔珪,那个人的脸上,露出自己看不懂的笑容,一直寒冷到心里去。 躺在贺妃寝宫的拓拔珪也沉入梦里,梦中的九弟比贺妃更温柔,浅笑盈盈,拿着银色的酒尊慢酌轻饮,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玉色的肌肤,慵懒地看着自己,仿佛是无言的邀请,再也无法忍耐,将柔软的躯体拥入怀中,过于柔软,仿佛已经不是人类的身体,拼命的收紧手臂,怀中却是空空如也,只有空气中隐约浮动的一丝暗香,是他唯一留下的痕迹。 陛下哭了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陛下心里的人是谁呢,是你的九弟吗?纤白如云的手指,滑过俊朗的容颜,昨夜之事,已经恍若隔世,我现在只有你,我的丈夫,我的外甥。 司铭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人却还不想动,望着窗外,霞光漫天,本来要去见李将军的,现在也来不及了,难得的一天空闲,就这样过去了,正想着要不要叫内侍送点零食进来。只听见内侍尖细的声音:"公主请留步,王爷还在休息。" "我不会吵醒他,九弟回来这么久了,我这个做姐姐的还没有和他说上一句话,我连看看他都不行吗?" "陛下的脾气,公主殿下是知道的,要是。。。。。。"内侍面露难色。 姐姐?司铭皱了皱眉头,脑海中努力搜索着有关拓拔皇室的成员资料。能自称姐姐的,只有玉琳公主了吧,也许和她照过几次面,不过印象并不深,她有时会在关键场合缺席,听说她名声不是很好。 不知道她有什么事要见自己,是二哥的原因么? 自己已经醒了,见见她也无妨。 "我已经醒了,请姐姐进来吧。" 衣裙的悉琐声越来越近,用手臂支起身体,仍然半躺在床上,望着渐渐清晰的身影。心想,皇帝的姐姐,会和皇帝长的很像吗? 终于看清了。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体态略有些丰满,孔雀绿的抹胸,露出大半莹白的胸脯,深桃红色的罗裙缀满流苏,还装饰着用金丝银线绣成的蝴蝶,身披淡赭色的烟纱,若隐若现的肩膀和手臂便被笼罩在淡淡的华丽色彩中,逆光看去,这个躯体仿佛成了一块温润通明的暖玉,微微透出一股肉欲的气息。 "真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呢。"玉琳公主大胆地伸出手去,轻轻捏着司铭的脸颊,凑近了仔细观察,自己远嫁燕国的时候才十四岁,当时同父异母的弟弟拓拔珪和自己同年,拓拔遵十二岁,也就是这种看似弱不禁风的模样,可是这个人和记忆中的拓拔遵虽然很相象,却更有一种冰冷而妖艳的寒媚之色,宛若天人。自己经历过无数个男人,没有一个男人像这个"九弟"这样,纯洁,冷漠,骨子里却是如此多情而淫荡。 司铭没有躲开,无法言喻心里涌起的异样感受,自己没有多注意玉琳那张有些过于丰满的脸,而是不住的将目光钻入她的抹胸中去,两座山峰由于身体的微微前倾而出现了模糊的沟壑,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 丹田之处的奇异热流又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有在运功呀。 玉琳轻笑一声,轻轻将司铭摁在自己的胸脯上。 云雨已毕,一切是这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玉琳动作熟练而精准,无比迅速,才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呢,她用手和隐藏在两腿之间的湿滑隧道让自己见识到了什么是人类的动作,好像和动物不太一样呢。自己一开始是在下面的,她握住自己的欲望所在,自己从来没有让别人碰过那个地方,此刻却不想阻止她,直到自己感受到了她跨在自己身体上的重量,和那片隐藏在草丛中的微冷和粘湿。接着是猛烈的摇晃。然后她翻过身来,让自己在上面压着她,用手紧紧按着自己的臀部,双腿紧紧绞着自己的脊背,仿佛急不可耐的几乎是命令的语气:"快点动。" 随着原始的本能而动,不行,太滑了,自己几乎要掉出来了,这样的姿势,好像在做俯卧撑。 "你究竟是不是第一次?"玉琳不由产生疑问,自己阅人无数,不可能看错,他对女人的生涩不可能是假的,可不管自己采取什么方法,都无法让他射出来。难道他是异类吗?还是武功太高学会了忍精之术,如此美丽的,清纯的童子。不,他睡在皇帝的龙床上,是皇帝的娈童吗?不象,连吻都不会,身体不象被开发过的样子。 "什么第一次。"停下俯卧撑,司铭的气息丝毫未乱,直视着那双因纵欲过度而失去了清澈的眼睛。 明白了,是长期的封闭生活把他变成这样的吧。纯洁的令人心生母性的怜悯。这个尤物,单纯到令人感到残酷。 无言的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抬高臀部。"进来吧。" "恩。"应了一声,总算比较像自己所熟悉的形式了。 "怎么--一下子,开窍了?"也许是最原始的姿势才能激发隐藏在他心中最原始的本能吧。 总算令自己满意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满意,他居然在轻咬着自己的后颈?这一招和谁学的,哈,真是奇怪。 依稀记得,公老虎是会轻轻咬母老虎的脖子,母老虎就会发出很享受的低呜声,而自己依样画葫芦,这个女人就产生了类似的反应。 身体在激烈的动作,心却是无比清醒,像是献祭的仪式,会有小孩么?刚才她走的太急,没来得及问她。 刚才女人支撑着已经瘫软的身体,有些无奈的对自己说,小弟弟,我真喜欢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强的男人,要不是陛下要回来了,我还想和你多做一会,你还没满足吧,我已经到了,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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