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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延盛世——玖玥艳春

时间:2008-11-17 11:08:58  作者:玖玥艳春

"以前太傅经常来看福廷呢......可是自从那次,太傅抱了抱福廷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秦朗没有回他,他不想骗他。
太傅,不,原太傅伍昭曦,字佑云,年幼时便跟随在还是十二皇子的秦澜身侧,为秦澜荣登大宝立下过汗马功劳,可谓是秦澜的左右手。秦澜一即位便封了伍昭曦作太子太傅。内臣可以常居宫中,而伍昭曦以前跟赵康翎有过雅闻,日日对着跟母亲神似的福廷,难免会想到赵康翎,于是最后出事了。今年元宵节,伍昭曦多贪了几杯,竟跑到后宫去了,最后不知怎的抱住后宫实主兰妃,死也不肯放手,还说着大逆不道的话。皇上怒极,处他腐刑,发配边疆。兰妃也被打入冷宫紫金殿。
兰妃本是后宫中最得皇上宠爱的妃子,后宫由她掌握大权、翻云覆雨,她姿色不错又有才,皇帝对她是宠爱有加,可惜她还是跟其他后妃一样一直没有身孕。她以前也时常来看福廷,甚至向皇上提过将福廷过继给他,皇上没有答应,她便一直在寻找受孕的方术药方。结果出了这种事,皇帝当时的盛怒,秦朗还记忆犹新。
福廷对后妃不甚在意,加上年纪小,自然只发觉太傅没再来过,却没有注意到兰妃也消失很久了。
秦朗没能让太子高兴起来,因为在皇后离去不到一个时辰皇上便来了。然后一个天大的消息炸开来--辰王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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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秦清是新帝众兄弟中唯一能和新帝媲美的皇子,而且在新帝成婚前,他这个二皇子颇得先皇宠爱,几乎就要成定局了,只是不料清正十二年,赵家首度涉足皇室,献上了一个狐媚女子--李玉姬。不过期年,李玉姬独宠一身,后宫妃嫔成为摆设,次年先皇冼帝不顾众人废除了他的第四任皇后--孝诚皇后,二皇子生母。清正十四年,李玉姬封后,还将废皇后赐死,而之前不久新帝的母妃也是拜她所赐,难产而亡。秦清本来是很喜欢这个十二弟的,因为秦澜是在他的十岁生日那天出生的,他们同月同日,秦清经常抱襁褓中的秦澜。可惜,秦澜还未满周岁便被李玉姬收养了,于是兄弟情夭折。他眼睁睁看着秦澜越来越厉害,最后终于将本属于他的尊位也夺走了。
秦清对其他兄弟都十分关爱,唯独对新帝恨之入骨。自他弱冠封了辰王之后,一直在封地发展壮大,加上先帝免了他封地一切徭役赋税、朝汇纳贡,他几乎已经是一国之主了。一山难容二虎,一国难容二主,所以这场仗是必然的,只是迟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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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知道辰王为何要反吗?"深思中秦朗问了个愚蠢至极的问题。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所幸,新帝没有生气。
"他素来恨朕,迟早会反。"皇帝苦笑,"何况而今又有佑云为他筹谋划策?"
秦朗一惊,伍昭曦居然背叛皇上,投靠了辰王?他又将心比心想了想,却又无可厚非。只是不明白,他是择良木而栖,还是报仇雪恨呢?还是有别的......
"皇上不必担心,而今辰王在关外,无法调集重兵,只要他不叛国,一切都好商量。"
新帝叹了口气,道:"就是因为害怕这个,朕才先来与你商量对策,那些无用的军政辅臣要是知道了又该聒燥不安,惟恐天下不乱了。"
"军政辅臣虽然有倚老卖老之嫌,然臣以为军政苑倒也不是毫无用处,臣晓得一个人或许能解燃眉之急。他虽无武功,但机警聪明,而且能随机应变。"
"姚文山?"新帝疑惑而问,挑眉看向秦朗,"他为官多年,不升不降,倒守本分,怎见得机警聪明了?"
皇上这一挑眉,秦朗习惯性地心凉了半截。也许皇上并不是怀疑他与姚文山有什么,也许皇上并没有怪他一个内臣插手朝廷事务,可是皇上这种神情,秦朗看了心寒。
"皇上误会了,微臣行事素来光明正大,不干那等苟且之事,若他无可用之处,臣绝不举荐。"秦朗义正言辞。
"好个光明正大!忆卿,朕果然没有看错你!适才朕也不过是奇怪忆卿为何知道军政苑的事,没有别的意思。"新帝朗声笑起来。
"姚文山本系京中城郊一私塾老师,是先帝察贤纳孝直接调入军政苑的。他一个教书先生文质彬彬,能在军政苑历练这么些年,早已是心明眼亮,算得上是外柔内刚的好幌子。皇上若是先派他出击,辰王必轻敌,首战他必败,然后皇上再出精将,让姚文山退居帷幄。伍昭曦定然不会清楚姚文山的打法。"秦朗分析。
"忆卿这招出其不意可是赌注也大,朕掌握天下苍生,可不敢将战事交给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人。"新帝笑了笑,没让秦朗落面子,"不过朕会带上他,他能不能出头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忆卿好好照顾福廷,皇后虽是他生母倒也不常去看他,你多陪陪他,能住在宫中自然更好。"
秦朗跪地受命,他未料辰王这一反竟然引得新帝御驾亲征!

风起
辰王在南疆起兵,矛头直指秦都--圣京。
新帝钦点精兵十万,御驾亲征。后备援助、军饷军粮皆由丞相林斌全权负责调集运送。虽然帝王丞相不和,可是遇到此等国家大事,皇上依托的终究是丞相,而丞相终究是国之顶梁柱。
秦朗则入住东宫,时刻陪伴在太子殿下福廷身边,以防不测。虽然在国家大事上皇上对丞相是信任的,可又并不是完全信任他,有关皇位的问题,新帝终究还是非常警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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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在宫中,又没有了兰妃掌管后宫,皇后又不理后宫事务,宫中几乎乱成一团。有的宫人甚至危言耸听,说秦国国君要换了,天要塌了,地要崩了。即便太后想止住流言蜚语,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后宫中唯一能静如镜湖的恐怕就是太子东宫了。
太子东宫。
"你以后还是少进宫的好。"皇上御驾亲征后,皇后经常来太子这里。
"为何?"秦朗就是无法对她卑恭行礼,不是不将她放在眼里,只是......
"他走之前没跟你说什么?"
"呃?"似乎过了一会儿,秦朗才反应过来,皇后口中的"他"便是皇上。他不由感叹了一声--感情果然不好啊!
"皇上将太子殿下托付给我了。"
"呵!"皇后不温不凉的小哼了一声,才道,"他倒真信任你。"
一会,她想了想脸色变得尴尬了些,又道:"宫中我做得了主,你管好躁动不安的丞相就行。"
秦朗微微打量着这个康翎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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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左丞相林斌,字启鸿。他在前朝时,虽有名气,在官场的作为却并不出众,秦澜即位后却鹏遥直上,而今秦国朝廷的事无论巨细都要经他同意才能执行。
秦朗自母亲那听到过很多人的故事,唯独对林斌的认识是一片空白,让水家的捕风门打听林斌的消息也是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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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可能没有安排别的人,我无权无军,怎么制得了一手遮天的丞相?"
"他一向喜欢这样试人,若无把握他绝不会出手。"皇后冷笑,"你若不出宫去,他就得逞了。"
秦朗当时以为她说的是林斌,后来回想起来才领会到其中的阴森。那秦澜着实太阴毒,连此小小的漏洞都不放过。
秦朗思来想去,他是内臣不干涉朝政,实在是没有什么实力可以与丞相抗争。可是皇后说的也没有错,万一林斌趁机逼宫谋反,不正好合了对秦国虎视眈眈的贼子的意?心下又一转,不免对康翎皇后有了新的认识,她始终是秦澜的皇后,始终是为了秦国着想。
秦朗心中如此想着,眼瞟到皇后。她正爱意无边地注视着熟睡的太子福廷,暖暖的春光从镂空的窗棂上照射进来,仿佛入了画一般。
几年前,赵康翎在圣京颇有盛名,曾经被王孙公子追捧为天下第一美人,后来因为嫁给秦澜作了太子妃,以贤惠淑德著称,人们才渐渐忘了她的美貌。
而秦朗则一直认为,赵康翎的名声多少来自于赵氏的气势,一直认为她不过是一个并不得宠爱的可怜人,认为她这般默默无闻也是一种引起秦澜注意的手段。秦朗甚至认为这后宫中这么多诡异的事情,都是赵康翎动的手脚。比如说,新帝宠幸过众多后妃,然而三年来,后宫中竟没有一个人可以怀上龙种。又比如说,上次兰妃的事着实蹊跷,按理说伍昭曦再怎么酒后乱性,都不会认不出心上人来吧?兰妃和皇后无论从外貌、身形、气质、言行都相差十万八千里。伍昭曦既然弄错了,不是嫁祸就是诬陷,皇后实在是逃不开干系......
然而,近来在东宫中频频邂逅,多次接触,他不由对她起了种亲近之情,因为她身上似乎有二姐姐的影子,尽管她没有二姐姐那般......
那次过后,秦朗当真不再入宫,一面密令殿前禁军暗中盯梢丞相派的动静,一面利用水门在江湖武林上的势力悄悄部署"宰相"计划。
__小注:"宰相"就是"屠宰丞相",意为秦朗在想办法扳倒林斌。
南方的战事进行得非常不顺,以致京中人心惶惶,林斌主持大局。他一边安定人心,对散布谣言的人严惩不贷,一边四处筹备军饷军粮,秦朗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宴请·萧贺
这日,秦朗收到新帝亲笔手函,正看着,忽有人叩门,他将信投入身后的花瓶中,又随手藏了一柄劲弩,才出去开门。
门外是丞相林斌的入幕门生--萧贺,一袭青衣,彬彬有礼,儒雅风韵尽显。看到秦朗的那一刻,萧贺微微露出了惊艳之色。
"少傅好休闲!"萧贺微微一笑,惊叹道。
秦朗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一身雪衣,粘着少许桃色花瓣,赤着的脚宛如美玉晶莹剔透,加上又散着一头青丝。淋漓尽致就是"活色生香"。
秦朗脸上微红,往一边让了些,请萧贺入府。
"贵府果然不同凡响,比相府还要宏伟呢!"萧贺知他后悔害羞了,于是正色,转而轻叹道。
"蒙皇上缪赏,怎敢与相爷平比?"秦朗一面随口回答,一面用丝绢束了发。
"少傅与老师同为皇上解忧,理应和睦融洽,不该有你我之分。"
秦朗应承了几句,问:"萧兄喝些什么?府上尚余些茶酒,萧兄若是不嫌弃,小弟去取些来,聊着也不嫌闷。"
萧贺摆摆手,自各选了个末位坐了下来,才徐徐道来:"少傅这里可都是贡品,萧某哪敢有这个福气?此番登门造访不为别的,只是老师三日后四十大寿,请了朝廷权贵,闻听少傅近来一直闲居府上,所以也请少傅大人赏个面子。"
秦朗毫不掩饰地皱了皱眉头,萧贺瞧见了,朗声笑曰:"少傅是怕了。"这不是问句,是赤裸裸的嘲讽。
"不敢。"秦朗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盯着萧贺,"萧兄想必一眼就瞧得出来蔽府空有华美外貌,我虽然是太子少傅,收入甚微,相爷大寿,我可不敢出手太过寒酸。萧兄对相爷甚为了解,请为小弟解解困。"
萧贺不置可否的笑笑,道:"老师只是想请秦少傅过府上一叙,并不想为难少傅。"
秦朗撇开眼,讽笑道:"那可真是奇了。下官以前从未见过相爷,何来一叙之说?"
萧贺摇了摇首,叹道:"少傅此言差矣,你来我往,自然便熟了。少傅拒人千里之外,不免有清高之嫌。若是少傅一直如此,便只能做一辈子内臣,官场之中,那容得下这般傲气?"
秦朗冷面立起,便要送客,萧贺又温文尔雅地笑道:"少傅莫怒,萧某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少傅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不过老师的话我已带到,去不去是少傅的事了,萧贺告辞。"说完,他已经风度翩翩的往门口走去了,仿佛只是路过一般轻松。
秦朗不免心中更怒--这个萧贺还好意思说别人,他自己的傲气早已入骨,全然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谦谦君子模样,真是道貌岸然!
送走"瘟神"后,秦朗绕着院子踱了几圈才将怒气消了下去。可是终究没弄明白林斌要干什么。
入暮时分,凤阳宫中的心念公公暗中送了份信来。信自然是皇后写的。秦朗展开信的那刻,看着一面楷书有瞬间的错觉,赵康翎跟二姐姐肯定有什么联系,因为她们不仅容貌相似,连这手楷书都神似。
皇后不愧是赵氏的主子,下午才发生在秦府的事,她深居后宫傍晚便已经知晓了。
秦朗笑笑,苦涩得紧,赵康翎怎么会跟二姐姐有关系?一个是含金出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娇娇女,她高高在上;一个却是辗转流离、时刻要防着被武林高手刺杀......
皇后是让他别掉以轻心,若无万全准备就干脆不要赴宴。e
秦朗将信烧掉后,才对心念道:"微臣自知轻重,劳烦公公告诉皇后不必担心。"
"娘娘还有口谕。娘娘要少傅不要相信丞相,他最会耍手段,娘娘担心少傅年幼上当受骗。"
秦朗凝眉,怎么着?连一个妇人都这般瞧不起自己?心中怒火又升起来,脸上却不动声色,等到心念走了,他将门狠狠甩上,苦思冥想怎样出其不意让天下人对自己刮目相看。

赴宴·出其不意
三日后,秦朗如约而至,身着官服,一如既往。
相府今日装点得分外红火,热热闹闹的,喜气洋洋,让人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
"少傅,您可算是来了!再不来,老师都要亲自去请了。"刚入前院,萧贺便从旁拽住了秦朗。打量一番,又轻笑道,"怎么这身打扮?又不是上朝堂议事。"
秦朗不着痕迹地避开他,淡然一笑:"既然迟了,就请萧兄前面引路。"
萧贺微微愣了一下,笑着引他到了客厅。原来,林相不愿铺张,只请了丞相一派的亲信和平时交好的王公贵族和幕僚。
"老师,秦少傅到了。"说完,萧贺便默默的退至一旁。
林斌今日也是一身官袍,与秦朗不同的是,他那身衣饰无时无刻不在昭示他的赫赫官威,让人感觉压得受不住。
林斌斜眼打量了秦朗一会儿,冷冷的口气:"太子少傅,别来无恙。"
秦朗回以浅笑,微微一揖:"秦某恭贺相爷寿辰。"
林斌铁钳一般的手搀住秦朗,秦朗吃痛却依旧面不改色。抬眼凝视着威严的林相,不卑不亢。林斌冷哼一声,放开了他。
"本相哪受得起?!"林斌不阴不阳的唱和了一句,转身宣布开宴。
秦朗被安排在林相的左侧,他扫视一周,心中了然。端起一杯酒,正欲喝,却被林斌一把夺过,仰首喝下,然后又将酒杯递还给他。秦朗半晌无语,端详着林斌棱角分明的轮廓,不知为何,竟有种被玩弄的感觉,也开始对这个铁血丞相刮目相看。
到底是谁骗了自己?丞相林斌,新帝秦澜,还是皇后赵康翎?
"前日皇上已经在丽江大败辰王,本相不在朝堂上宣布,是因为皇后下旨不能虚张声势。但是皇上身在前线,亲身体验沙场艰辛,此战首捷,定会大肆犒赏。然而今年税银未上,北地又大旱,国库存银周转不及,所以本相意欲请各位解囊赠金,解国之危难。"
秦朗看着各人脸上都有种掉入陷阱的觉悟,不禁莞尔一笑。
林斌鹰目如炬,顿时扭头盯住秦朗,问,"少傅笑什么?"
秦朗一怔,敛笑,心中盘算自己能有多少钱可以出。
"皇帝陛下不辞辛劳,吾曹自当竭尽全力相助,小王愿出十万两。"第一个说话的是并不怎么出色的八王爷。
"王爷慷慨!可惜下官囊中羞涩,只能凑个九万两。"
"下官愿出五万两。"
......
众人争相捐赠,而且出手阔绰,几乎没有一笔数目低于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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