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尘不齿的发现,自己居然有了快感,因为後庭的收缩,倒像是不在停的吞吐,模拟著欲望的被吞吐,让他突如其来的有了快感。 玉簪,我真是个禽兽,这样子欺负你,凌辱你,竟然兴奋了,要是你知道了,想必会瞧不起吧。但是,接下来所做的事,你会更加深恶痛绝。 跨骑上去,撩起道袍的下摆,掏出已经抬头的欲望,直接往那个小洞里挤进去。 玉簪,你睁大眼睛看清楚,看清我的狰狞面目,看清我的丑恶举止。 将这一切都看清楚,然後深深唾弃,将它丢弃到九天之上的那个天宫,让它跟得道成仙的臭皮囊一起腐烂。 身子像火一般兴奋,脑子里悲哀无比。 曾经想,我们的下一次交合,必定会对你百般怜爱,让你如至天堂,没承想,却让你坠入地狱。 曾经想,我们一起天荒地老,相对到老,没想到,从此就要山水相隔,相互怀念都无法做到。 玉簪玉簪,这是我们最後一次在一起,我给你的没有甜蜜,只有痛苦。 玉簪玉簪,只愿以後,你的生命中,再无绝尘,再无痛苦。 绝尘绝望的律动,越是绝望越是无助,越是兴奋。 他的欲望坚硬如铁的埋在玉簪体内,亲密无间的结合著,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将这场折磨漫长无涯的继续下去。 玉簪痛哭著,在绝尘身下哀痛欲绝,最最痛的却不是身体,不是那个被绝尘狠狠凌虐,任意进攻的地方,而是他的心。 因绝尘表现出来的轻视,不屑而痛彻心肺。 以前的软语温存,山盟海誓难道都是假的吗?他怎麽能像坏人对待火儿一样,来对待我? 他不是说,从此以後再也没有人能欺负我了?那麽珍惜的将我抱在怀中,轻言怜爱,都到哪里去了? 难道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黄粱一梦? 绝尘终於结束了残酷的折磨,将火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玉簪体内,在长长的甬道里,静静流淌,然後一点点,缓慢的溢出来。 顺著那液体,绝尘也缓缓退了出来,退出刚刚占领,又要永远失去的身体。 正如他永远的也要退出玉簪的生命了,永远。 "被兽妖玩过的地方,松驰了很多,太扫兴了。"绝尘装出意兴阑珊的样子走下床来。 玉簪眼神溃散的躺在床上,脑中一遍遍的回旋著绝尘说过每一句话,甜美的,伤人的,交替变换,走马灯似的疯狂乱转,让他分不清何谓现实,何谓虚幻,又或者,这一切都是虚幻,他还呆在迷雾森林里,从未出来? "不要装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反正总是要被人上的,被谁上不是一样?"更恶毒的话滔滔不绝的从绝尘嘴里涌出,击入了玉簪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对,都一样。"他迷了心似的跟著应道。 绝尘隐约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想走过来却又怕玉簪看出端倪。 有火儿和燕清在,不会有事的,他们会把他照顾得很好。 就让玉簪将他忘掉,幸福的生活下去。 绝尘走了,留下一室清辉,和一床狼藉,走了出去。 後悔终生。72 时光飞逝,可会有人想起从前,那一年如同一世,匆匆而过,这一百年,如同弹指一挥间,横空虚渡。 年华依旧,青丝依然,没有谁没有了谁,一夜白头,没有谁失去了谁痛不欲生。 只有思过崖上,永恒不动的背影,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静静微笑,面对亘古的山峰,冰冷的岩石,他在微笑,如花绽放。 前五十年,他夜夜入眠,入梦中找寻失去的过往,长睡不起,无法自拔。 道?竟是再也没有修过。b 当年,天峰留下了他的人,那人却带走了他的心。 从前,天峰最爱做的,便是要他修炼寒冰诀,将心修得无坚不摧,现下,却是再也不用了,什麽也动摇不了他的心,因为已经不在了。 孰输孰赢,还是大家都输了? 终於,天成携天峰飞上崖来,望著梦中的他,重重叹息。 "解开吧,这是孽障,解开所有的禁制,让他看清楚一切。" 流光溢彩,五色光环笼罩住睡梦中的人,有什麽入了梦中,让他如此伤心,泪水顺著眼角滴滴滑落,如同春雨,绵绵不绝,期期艾艾,愁肠入骨。 这是几百年前的璇玑门?一样那麽高,一样那麽冷,一样那麽孤独,唯一不同的是,有个少年在山中欢笑。 他追逐著小鸟,学鸟儿唱歌,他抚弄著白云,让它们抖落满天云彩。 天是他的温床,任意玩耍,驾著一柄青色的剑,遨游天际。 清脆的笑声响彻云霄,那时的天玄山,漫山皆绿,一望无际。 "天心师弟,快下来,师父找你了。" "哎。"一个小小的少年笑容满面的出现在面前,头上一支碧绿色的 玉簪绾住满头青丝,是璇玑门弟子最平常的装束,只是他的眼睛,有著山上最清冽的泉水也不如的透亮如珠,照亮天地。 "天峰师兄,这是云的泪珠,我把它送给你。"掌心摊开,一滴晶莹的雨珠凝结成冰,在阳光下五光十色。 "你真调皮,明明只是雨滴而已,非说是云的泪珠。"天峰嗔怪, "哪里没有了,我不要。"把那颗冰珠放到天心手里,再漂亮也不过是雨滴而已。 "哪里一样了,这可是九天之上,最高的云朵滴落的,你飞那麽高试试?风都我的脸吹痛了。"偏过头,让天峰看微微发红的脸。 "给我。"将冰珠拿回来,"以後不要再飞那麽高了。" "师兄,我都已经飞得那麽高了,可是还是没有看到天宫,它到底在哪里呢?" "它在所有修道之人的心里。"天峰说著从师父那里听来的话,其实自己也不太能理解,"在没有成道之前,肉眼凡胎是看不见天宫的。" "不知道那里有什麽好,好到师父天天逼我练功,修成正果。"天心垂首,望著苍茫大地,绿水青山,"虽然天玄山很冷,很冷,但是,我在这里很快乐,不想去什麽天宫。" "天心师弟!"天峰厉声喝道,"这话可不能在师父面前说起,否则又要责罚於你。" "知道。"天心缩缩脖子,好似玄旭精光闪闪的眸子就在眼前一般,"只是真的不明白。" "我们世世修道,代代轮回,为的就是脱离尘世,求得永生,得道成仙,光大璇玑门。" "都成仙了,璇玑门还跟我们有关系吗?"天心不服气的顶嘴。 "当然有,无一师祖成仙,距现在已有万年之久,可是天下又有谁敢对璇玑门有半点不尊敬?" "那成仙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师门了?" "呃。"天峰被问住了,结结巴巴的,"有谁不想成仙啊。" "我不想。"天心用黑亮的眼睛注视著天峰,清清楚楚的说,"我不想。但是,我会为了师父,为了师门去努力修练的。" 天峰说不出话来,这个师弟,天赋异禀,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师父将他关在後山,日日督促,一心指望他能成功渡劫,光耀门楣。 可是,他居然不愿意成仙,只想做个平平凡凡的人。 但,从入门第一天起,就注定了,他这一生无法属於自己,只能属於璇玑门! 73 "回去吧,师父该等急了。"握紧手里的冰珠,这个,师兄一定会好好保存的。 "天心,又跑到哪里去玩了?"玄旭坐在拂尘上,眼微闭,精光从微合的缝隙中透出来,不减丝毫凌厉。 "去天上找天宫了,可是没找到。" "仙缘没有到,天门怎麽会开?你成天不安心修练,专门偷懒玩耍。" "弟子知错。"天心垂首跪下。 "玄天诀练到第几重了?"这是玄旭最为关心的,这个孩子於修道上面的天分是前所未见的,当年的无一祖师也是万万不及,只是贪於平淡,不思进取。 "第五重。" "怎麽还是第五重,五十年前就是第五重了!"玄旭睁开眼睛,精光四射,无法正视。 "师父,师弟的进境已是同辈弟子中最快的了,连我这个大师兄也远远不及。"天峰急忙帮腔。 "超过你有什麽得意的,连为师都超不过,还成什麽仙,修什麽道?"玄旭毫不留情。 "可是师弟才入门三百余载。"天峰小声辩解。 "师兄。"天心出言制止,"最近弟子是太过於放松了,这就回去闭关,不突破第五重绝不出关。"身子低低伏下,重重叩拜。 "嗯,去吧。"玄旭复又合上双眼,挥手让天心退下。 "师父,师弟年纪尚幼,日子还长得很......"天峰待天心走远了,方出声。 "五百岁时练到第八重,八百岁时练到第十重,余下两百年,参透无一祖师留下的玄机,你觉得,日子还长吗?"玄旭语调平缓,却字字尖锐。 "这......"天峰无语,能在八百岁将玄天诀练到第八重的,璇玑门立派以来,屈指可数,师弟的担子未免太重了。却也不敢再说什麽,躬身退下。 房内安静下来,玄旭重重的吐口气,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将天心逼得太紧,但是,他是璇玑门唯一的希望,不容有失。 天心没有回自己的厢房,直接去了後山的山洞,施诀结住洞口,便开始冲破第五关。 无数个黑夜白天静静流逝,洞里恒黑如常,那个静坐的身影像石头一般,长久的在黑暗中,一动不动,气息全无,半点生命的迹象都没有。 淡青色的光芒在漆黑不见五指的洞里亮起,在天心的眉心正中处隐隐流转,照亮他陷入深层冥想的脸,宁静而悠远。 与此同时,他头顶处也有微弱的光芒亮起,是天心头顶绾发的那只玉簪,通体碧绿的发著光,远不如眉心的光芒纯正明亮,有些黯淡,但也无法忽视。 睫毛微颤,眼皮一动,打开的双眼里光芒更胜,玄天诀的第六重,已堪破。 至此,他成为璇玑门中第一个三百余岁修到第六重的。 师父,想必会很高兴,天心在黑暗中微笑。 收腿站起身来,便待向洞外走去,忽然身形一顿,向後望去。 一个白生生,赤条条的少年突兀的出现在洞中,伸展著他长长的腰,带著些懒洋洋不经意的神态,像是刚刚睡醒一般。 "咦?"天心惊奇的,这不是一只玉簪吗? 天心的天眼早开,又正是刚刚功德圆满之时,功力更是充盈全身,很轻松的就看到了这少年的本体。 少年抬眼望来,他有著一双美丽无比的桃花眼,眼角吊起,无时无刻都像是在跟你撒娇,眼珠是琥珀一般的褐色,眼波流转,风情无限。 74开始H "这是哪里?"少年问,声音低沈悦耳,回荡在这小小的洞穴里。 "是我修炼的洞穴。"天心仔细的打量著他,一边伸手去摸头顶的那根碧玉簪。 "唉哟,好痒。"少年捂住小腹,弯下腰去,躲躲闪闪,"你不要再摸了,好痒。" "你是这只玉簪?"天心兴奋的,"你怎麽跑出来的?为什麽在里面这麽多年也不出来?" "我哪里知道。"少年瞪了一眼天心多事的手,放开肚子,"又不是我想要出来,莫名其妙的就出来了。" "真是好奇怪,天天戴著也没发现,里面居然藏了这麽大一个人。"天心也满是不解。 少年刚放开肚子,又抱回去,"咦,这,这怎麽是软的?"像发现新大陆般,捏捏胳膊,揉揉大腿,"都软绵绵的,好奇怪!" 天心不由得笑了,为他的天真无邪,"肉当然是软的了。" "唉呀,原本是硬梆梆的,怎麽居然变得这麽软。" 两只手分别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走,抚摸著这个新得来的身躯,"摸起来好舒服,又软,又暖暖的。" "咦,这是什麽。"他的手触到了一个越摸越硬,而且越来越大的东西,那种感觉比摸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愉悦千倍万倍,"这是什麽?"他握住那个已微微涨大的器官,好奇的问。 "这个,是用来尿尿的。"天心答道,感觉到那少年的气息变得有些紊乱急促。 "尿尿啊。"少年再不出声,用心的感受著这新奇的滋味,手毫无章法的在那上面套弄著,纯粹的循著自己的感觉,急速的动著,越来越快。 洞里一时之间只有他的喘息呻吟,打在四周的壁上,又撞回来,四处回响,仿佛有千百人同时呻吟,此起彼伏。 天心看著他将尿尿的器官捏来捏去,一幅很舒服很享受的表情,不明所以。 而且他的呼吸急得像要断掉掉似的,一声快过一声,然後,更急更大声的喘了两声後,放松的靠上了身後的洞壁,有一些白色的浓浊的液体从手里滴漏下来,洞里飘散著一些从未闻过的味道,有些甜,有些腥,好像是天峰师兄说过的马奶。 "尿尿真是太舒服了,以後我要经常尿尿。"少年舒服的叹息著,脚微微的发著抖,有些站不稳。 招手让天心过去,将火热的身子整个倚在他身上,坐到地上,回味著刚才那一瞬的快乐。 "尿尿不是这样的。"天心也跟著坐下,他并不明白少年刚才的举动代表著什麽,但是,那绝对不可能是尿尿。 "不是?"少年本来跟天心是背靠背,现在他稍微回过神来,便将身子转过来,两张少年无知的脸面面相对,闪知求知的光。 "不是尿尿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从来没见过。"天心诚实的回答。 "你没有试过?"少年惊奇的,"很舒服的,来,我来帮你。"伸手便往天心的胯下摸去,摸了两下都没摸到,"你把这个脱下来,我摸不到。"扯扯天心的道袍。 75继续H "哦,好。"天心很听话的解开道袍,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个一干二净,刚才少年的举动那样奇怪,他也很想尝试一下。 "你站起来,坐著我不好弄。"少年又指使。 天心乖顺的站起身来,将胯下软软的,尚在休眠中的性器大方的呈现在少年面前。 他并未接受过任何有关於情事方面的信息,平日里所见也不过是天峰和玄旭二人而已,所以,应该有的羞耻感一点也没有,裸露身躯也认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跟穿上衣服没什麽不同。 "不行,我的手还有点抖,刚才太累了,要休息一下。"少年试著捋动两下,便停了下来。 天心刚刚觉得有种不寻常的热流通过少年柔软的手传过来,像电流一般,通过性器,让他酥麻,少年就住手了。 不过,人家说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听著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稳,忍不住出声催促,"好了吗?" 少年双手互握,揉搓了下,灵活的舞动著十根手指,生龙活虎的从地上跳起来,"好了,你靠著墙站好,一会会感觉脚很软,站不稳,来,靠好,我要开始了。" 天心眼睁睁的看著那个平时软趴趴的器官在少年的手里一点点的变大,一种异样的感觉慢慢升起,像是发烧,却比发烧更热,像被挠痒痒,却比挠哪里都舒服千倍万倍,让他无法形容。 渐渐的,随著性器越来越大,快感越来越强烈,他闭上眼睛,静心体会著从未体验过的,新鲜的快感,让感官与心灵一起,随著少年的手,随著那里的膨胀,一点点的升到空中,脱离身体,直上云霄,到达前所未有的高度,久久盘恒。 白光一闪,他从云霄坠入人间,重重的喘息著,这,难道就是师父他们说的天宫吗?如此快乐,如此激情。 少年也轻轻的喘息著,"怎麽样,很舒服吧。" "嗯。"天心仍旧闭著眼睛,回味著那瞬间的爆发,身体还残留著高潮的余韵,一波一波的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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