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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传道说——梵花若烬

时间:2008-11-17 10:59:53  作者:梵花若烬

绝尘大步走上前来,提起火儿往旁边一甩,将玉簪打横抱起,往门口走去。
火儿措手不及之下飞到了墙角,摔了个鼻青脸肿,呼疼声不绝於耳。
绝尘走了两步,突然顿住,"以後要是再使些下三流的招术,杀无
赦。"
"什麽三流的招术,他什麽也没做啊。" 玉簪被绝尘抱在怀里,高兴得不得了,心花朵朵开,这绝尘第一次抱他哦,可是再高兴也没忘记帮火儿申张正义。
可惜绝尘冷著一张脸,只差没怒发冲冠了,玉簪想了想,还是不要在这麽甜蜜的时刻摸老虎屁股,以免乐极生悲。
不能攘内只能先安外了,从绝尘怀里探出一张脸来,对著火儿喊道,"你没事吧,我一会过来看你。"

31

绝尘抱著玉簪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再一次故技重施,将玉簪甩到了床上,只是甩的力度控制得刚刚好,不轻不重,虽说飞出去的弧线看起来很吓人,实际上玉簪的小屁股一点也没摔疼。
"你干嘛啊!" 玉簪爬起来,跪坐在床上,双手叉腰,有点火了,二话不说的把人抓来,又这麽随便一丢,当他是摔不疼的包袱吗?
"把袖子卷起来。"绝尘面色不善的坐在床边,手执药瓶。
"哦......"玉簪乖乖的伸出手臂,清清凉凉的药一抹上去,房间了就多了几条蛇在游动,"!!"声不断, "冰块,好疼。"玉簪撒娇,带著些微的鼻音。
"谁要你冲出去的,命都不要了,现在知道疼了。"绝尘气不打一处来,手也就更重了。
为了那个妖媚少年,不管不顾的冲出去,差点连命送了,接著又跑到床上滚成一堆,恐怕早就忘了手受伤的这点小事了,专心风花雪月去了。绝尘心里像打翻了调味铺,酸、甜、苦、辣,什麽味道都有。
"我不能眼看著那麽多人欺负一个孩子嘛。"想到当时的情景,玉簪还是义愤填膺。
"只是因为这?不是因为他长得漂亮?"回想著刚才他们俩床上,耳鬓厮磨,情潮暗涌,醋一下子不小心倒多了,溢得整个房间都酸味冲天。
"当然了。"玉簪的眼睛黑白分明,一眼见底,清澈无比。
绝尘手不停,动作却比刚才轻了许多,慢慢放下玉簪的手臂,"从今晚开始,你跟我睡。"
"跟......跟......你睡......"後面那个字的音明显飘了,飘到了九霄之上的云端,礼花齐放,军歌嘹亮, "受伤万岁!受伤万岁!"
要知道绝尘自伤好後又成天摆出冰山脸,对玉簪不理不睬,不假颜色,说十句都不理一句的,让人实在很郁闷,早知道受伤能得到这种软语温存的待遇,嘿嘿嘿,某人奸笑起来,看来以後要争取天天受伤,日日受伤,坚决的行走在受伤的小路上,越行越远,让生活越来越美好。
"怎麽?不愿意?"虽说问句,眼神比刀子还利,只怕玉簪刚吐个不字,就会被刺个体无完肤。
"没有没有。" 玉簪一骨碌躺下,像被人大力拍平似的,笔直的躺在床上,被子高高拉起,直至颈部,只留一双琥珀般透亮的眼睛在被子外面,看著绝尘,眼底满满的全是依恋。
那样美丽的桃花眼,看见喜欢的东西时欣喜,看见美食时垂涎,看见每个人时是信任,却只有在看见绝尘时才会是依恋,莫名而执著的依恋,毫无道理可言。
绝尘在这样的眼波里,梦游般的吹熄了灯,上了床。
手像有生命般的,自动自发的往那个僵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的身子伸了过去,入手一片滑腻,是玉簪的手臂。
绝尘轻轻的在上面摩挲著,滑不溜手,比缎子还柔软,却只是在那小小的方寸之地流连,不敢进一步的探索,带著一点小心翼翼和恐慌,心里再柔软,玉簪再美好,有些事情,却也是清醒状态下的绝尘不敢去做的,那个禁忌不仅仅是修道的禁条而已,更像是个根深蒂固的魔咒,在每个即将松懈的时候发出恶毒的吼叫,惊醒沈醉的他。
玉簪并不知道绝尘心里如此矛盾,他只知道这是绝尘绝无仅有的示好之举,那轻柔动著的几根手指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他轻轻的偎了过来,散发著淡雅清新的身子偎在绝尘身旁,抱住绝尘的手臂,脸颊伏在上面,为这般的亲近既欢喜,又紧张,呼吸声都急促起来。
"大冰块,我好喜欢你。"
绝尘静静的躺著,感受著玉簪湿热的气息拂过手臂的感觉,细小的汗毛都在微微颤动,有一点酥,有一点麻,还有一点痒,从手上,一直到心里,只愿这刻能直至永远,只是,很快,甜蜜便变成了折磨,永远也被收回了,因为,玉簪睡著了......

32

人的睡姿美不美跟相貌有关吗?如果你问绝尘,他肯定咬牙切齿的回答你,没有!
人的睡姿美不美跟性格有关吗?如果你再问绝尘,他会苦大仇深的回答你,没有!
因为玉簪人虽然长得貌若天仙,性格虽然称不上顶好,但也偶尔在心情好时善解人意一下。
可是,当他睡著後的睡姿则是千奇百怪,让绝尘苦不堪言,以至於他宁愿昨晚打了一夜的坐,也好过跟玉簪一起睡了整晚。
其实玉簪的睡姿其实也不太难看,他秉承了婴儿在母体中的那种蜷缩姿态,整个背弓起,首尾相连,成为一个完整的虾球,以雄踞之姿,占据了大半江山。
这也罢了,他偏偏头顶绝尘胸口,三五不时的往上拱上一拱,让他呼吸不畅的同时还要接受铁头功的考验;脚顶绝尘那个......位置(不用偶多说,大家都明了撒,一群色女们皆露出心照不宣的淫笑,嘎嘎嘎),顶住也就算了,上发铁头功,下就出无影脚,轻一脚,重一脚,轻的时候不用多言,是男人都知道该有多舒服,可是接下来,重的时候,就欲哭无泪了。
於是,第二天早上的绝尘面色潮红,不要想歪,被铁头顶的呼吸不畅,堵住气管所致;下面撑帐篷,不用想了,已经很歪了,歪得绝尘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一大清早就去厕所磨叽了好半天,才出来。
彼时,大家都已经落座,早餐已吃了大半了。
"师兄,你怎麽了,不舒服吗?"绝心一向是好孩子,关心他人永不落人後。
痛并快乐了一晚,谁能有一个清爽怡人的好脸色呢,绝尘的脸有多麽的好看就可想而知了。
"唉呀,真的,怎麽这麽难看,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奔波在饭碗於菜碗之间,好似那是他必生事业一般专注的玉簪,大义凛然的放下筷子,扑到绝尘身上,左捏右摸,心疼不已,"是不是我吵得你睡不好?"
绝尘投向玉簪的目光无比幽怨,总算还有点自知知明。
"要不然......嗯......我今晚回自己房去睡。"很舍不得扭扭手指,再扭扭手指,不愿意啊,才一晚上,就被打道回房,真是太失败了,呜呜呜。
绝尘处於天人交战中,毕竟昨晚的经历实在是太痛苦了。
忽而房中响起一声春雷──春意无限的雷,"玉簪,你今晚还是跟我一起睡吧,我不怕你吵。"说完某人还嘤咛一声,作娇羞状。
"那个......我......" 玉簪左看看右看看,委实抉择不下。
"要不然你跟我睡吧,睡不著我们还可以一起玩。"绝心也加入了队伍。
"玩什麽?"玉簪有些好奇,在床上不就是睡觉吗,还能有什麽别的玩吗?
"很多啊,以前在山上时,无聊的时候,我们比龟息功,倒立,或是别的修炼法门,输了的在头上插草根,输得多了,一头的草,像稻草人一般,可好玩了。"
绝心两眼放光,自从下山以来,这些小游戏就再也没玩过了,绝风师兄从来都不会参加这些游戏,害得他晚上睡不著的时候,只能在床上数绵羊,不知不觉间,数数倒是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可是小游戏的技巧却是生疏了不少。
日後回到山上,肯定会被插成标本一般,现在好不容易能找到了玉簪陪他一起加强锻炼,真是有山穷水路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

33

"龟息功?那是什麽?" 玉簪孜孜不倦,不耻下问。
"就是躺在床上比闭气,谁闭得久就是谁赢。当初,在山上可谁也比不过我呢?"绝心意气风发的仰起了下颚,很是得意,"师兄们都比不过我。"
"可是......"玉簪噘著嘴,有些困惑,"我躺在床上不动的话,一下子就睡著了啊,你不会吗?"说到後来,两眼已是发射出钦佩的光芒,好似能在床上不睡著也是一件丰功伟绩。
"其实。"绝心将下颚收了回来,低著头,红著脸,目光闪烁,"其实,比到後来我都是睡著了,所以,才能比师兄们坚持得更久些......"
"哈哈哈。"火儿在旁边听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要是怕在床上无聊的话,还有个很好玩的游戏可以玩哦,要不要我教教你们。"
眼角微挑,就是一个媚眼丢了过去,风情万种,语气暧昧。
"你眼睛怎麽了?"凑上前去,想要看个分明,却在堪堪挨到衣角时一股奇风袭来,来无影,去无踪,凭空出现在密密实实的客栈大堂里。
奇风过後,人皆远去,一方桌上,只留下了火儿和燕清。
"如若世上所有的水源都被污染,唯有两处水源洁净而可饮用,你是否会尽力去保护它不受污染?"淡青色的茶杯在葱玉般的手里转来转去,燕清的目光也随之转来转去,好像粘在了茶杯上面似的。
"万物归宗,海纳百川,所有的水源都将流向大海,到时,你又如何分辨得出哪是清泉,哪是毒药呢?"火儿轻抬右脚,在桌下勾住燕清的小腿,上下摩挲,眼如春水,波光盈盈。
"或许有大山阻隔,那水永不入大海呢?"z
"水滴石穿,千年万年之後,山若洞穿,又有什麽可以阻挡得住奔腾而去的水流呢?"火儿微微冷笑,"欲望是种本能,是如何清修悟道无法根除的本能,避之唯恐不及,不若迎头赶上,尝遍世情滋味,知晓七情六欲,历尽千帆之後,再来选择是忍受煎熬放弃享乐,或是及时行乐放弃永生。不过......"
他话锋一转,尖刻讥诮,"还是因为你们知道,那种极乐会让他们食髓知味而无法自拔?你们这些伪君子,明明心里想得紧,却还要装出一幅道貌岸然,清心寡欲的样子,何必呢。"长身而起,曼声咏道,"漫漫人生,千年岁月,吾选行乐。"
明灭的烛火里,红色的衣摆拖曳於地,随著轻盈的步履舞动,温柔的扫过桌边,墙角,像情人的手般多情缠绵,像天边最豔丽的火烧云般绚丽多姿。
自古以来,色不迷人人自迷,若人们眼中本无色,心中又何来欲呢。看来是我们庸俗了。
望著那个狂放不羁的背影,燕清微笑,这只小狐狸,还有点意思。
"真好玩,真好玩,大冰块,明天我们再去吧。" 人未回,声先到了。
随著这大呼小叫走进来的是连体婴似的两个人,仔细一看,头有两个,手有两双,脚也有......咦,地上的脚怎麽只有一双?
玉簪扒在绝尘的手臂上,整个人都吊在他的右边肩膀,一眼望去,好像是手挽著手走路,其实却是脚不沾地的挂著,一点劲也没使著。
"这是唱的哪出啊。"燕清倚在门边,脸上仍是标准微笑。
"我......有点......累了。" 玉簪不太好意思的咧咧嘴。
"唉呀,你们回来,怎麽这麽晚。"绝心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蹦了出来,身後还跟著一张美豔绝伦的面孔。

34

"玩什麽去了,才回,我和师兄早就回来了。"绝心兴奋的扒著二楼的栏杆,半个身子探出去,迫不及待的要离玉簪近点,更近点,直至连下半身都有跃跃欲试,跨栏而出的趋势时,背心处多了一只温热的大手。
"师兄。"绝心回过头去,给了绝风一个灿若春花的微笑,白生生的牙齿像盛夏的阳光般耀目,晃得绝风两眼发花,然後更加放肆的将全身心都扑了出去,"去哪玩了,吃什麽好东西了?"
"去庙会了。天哪!好多好玩的!好多好吃的!明天我带你去!"
玉簪本来就很兴奋了,再被绝心这个催化剂一催,更是兴奋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般,呼啸而至,打得他是语无伦次加辞不达意,只能不停的以惊叹和欢呼来加强语气。
"不行,起码休息三天才能出门。"一盆冷水淋头浇下,除了冰山还有谁有这麽强的制冷能力?
"可是今天卖八果糕的老爷爷跟我说,明天是最近一天了,庙会就结束了。" 玉簪往左边上方偷瞟一眼,绝尘......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虽然说他一直都是板著脸,可是他平时板著脸的时候,眉毛却是舒展开来,板脸只是他的一个习惯而已,并不代表他的心情不好。
只有当他真正生气时,那两道浓密黝黑的眉毛才会微微向眉心靠拢,形成一个不太被人觉察的小山尖,这是玉簪经过无数次的抗争,打压,不怕死的试验後得出的极其珍贵而又实用的窍门,百试不爽。
今天,他是真的不高兴了。
但是,玉簪暗暗捏了捏拳头,轻咬贝齿,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再去庙会,他都跟那个老爷爷说好了,明天去,老爷爷要白送他一块八果糕吃,那可是免费的啊,不要钱的啊,多好吃的八果糕啊,多好的老爷爷啊,所以,明天说什麽也要去,一定要去。
"明天是最後一天了。" 玉簪不死心的重申了一遍,声音小小,却很坚决,小脸上一片坚毅,他的身子还随著某人的走动而忽上忽下,毫无自主能力,自然说出来的话,也大打折扣。
"你要是能下地走,就自己走著去。"绝尘两手环胸,脚立八字,停住了不再往前走。
"好。"玉簪大义凛然的松开紧紧抱住的臂膀,双脚甫一沾地面,眉头就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如何?明天还要出去吗?"绝尘冷笑,只是抱在胸前的手,随著玉簪的痛苦表情而不自觉的捏紧了,泄露了他的真正情绪。
"要。你说的,我自己走明天就让我去。" 玉簪咬住嫣红的唇瓣,抬起右脚向前迈去,"唉呀!"随著一声惊呼,身子往前一软,便向地面扑去,跟地板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玉簪,你怎麽了?"绝心吓了一跳,连楼梯都来不及下了,使了个梯云纵,便从二楼跃了下来。
"以前一直都是用飞的,可是大冰块说,出到外面来,只能用脚走路,人爱还不太不习惯嘛。今天一下走多了,脚上长出了几个泡泡,透明透明的,里面还有水晃来晃去,大冰块说是水泡,一走多路就会长的,怎麽会这样?"
玉簪皱著苦瓜脸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望著绝心,原本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上,因刚才的亲密接触而沾上了不少灰尘,弄了个灰头土脸。
"摔疼了吧。师兄,你怎麽站在旁边看也不帮忙,你看,把玉簪摔得鼻青脸肿的。"绝心不满的指责绝尘。
"没有鼻青脸肿,只是沾了点灰而已。"火儿也下来了,拿了块白帕子将玉簪脸上的尘抹去,左右端详了下,笑道,"看,小脸还是很漂亮。"

35

"真的吗?没有肿?可是为什麽我觉得那麽疼!" 玉簪唇瓣微张,露出粉色的小舌头,轻轻的抽著气。
"那是脚疼。" 绝尘走过去弯下腰,想要将他拦腰抱起,在玉簪与地面接触的那瞬间他就已後悔,现在听到抽气声声,更是心疼, 不想再跟他赌气了。
"不要你抱。" 玉簪气呼呼的推开绝尘的手,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没听他的话吗,就让人家摔这麽一大跤,坏蛋,大坏蛋,哼!
将手臂缠上火儿的颈项,腻声道,"火儿,你抱我上去吧。我脚疼,手疼,脸疼,全身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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