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每次习惯了补充的我,想都没想就公布了真相。 原来,该被抽嘴的是我。 "冷淡然麽?好有趣的名字...咱们真是投缘啊,我叫安然。" 还无恙呢!哼,我要是叫冷淡南,你还不改叫安南?! 冷淡南...算了吧,那还不直接音译为冷淡男? 才发现,冷淡然这名字起得还不错! "帅哥自己来的吗?有没有带漂亮的女朋友过来啊,给我们介绍介绍?"波波生怕被冷落,趁此机会大献殷勤。 "有啊!就在那边呢!看到吧台上坐著的那几个靓妹了吗?你们过去直接提我名就好了。"安然真是大方啊! 杠头和波波二话不说,抬屁股就走。 这才发现,宽大的沙发上只剩我们两人。 "呵呵,很高兴认识你啊,我还有事先走了。"为不显尴尬,我一口饮尽杯中酒水,刚猛地站起身,那强烈的酒精立刻就开始激刺我昏沈的大脑,我本能晃了晃身体,不想又坐回了原位。 "著什麽急呀,晚上去哪?要不要去我家?"安然搂住我的腰,贴上嘴唇。 "不了不了,谢谢啊!改天的。"我第二次试图站起身。除了身体有点软,大脑还很清醒。 "别走淡然...来我家玩吧...想不想试试一夜情?很爽的..."安然的嘴唇在我耳边游移,我只感浑身酥麻。 "我还没那麽饥渴!就算找也不找男人!你找错人了啊。"我有些生气,你以为我是鸭啊?我可告诉你!我有禽流感!! "哼,这都什麽年代了,谁没试过啊。你也太保守了吧...再说是让你上我...你也不吃亏啊。" 我晕... 我吐血... 原来你是鸭啊... 谢谢你我怕禽流感... "还犹豫什麽啊...带套的,绝对安全。我先说我不是鸭啊,就想和你交个朋友,增进增进友谊,我不是怕你不愿当0嘛,为你著想吧?"安然不老实的手开始在我发热的身上乱摸,最後竟停在那... 妈的!关键时刻,我竟然有了反应! "走吧...然然..." 象著了魔,我被他扶揽著站起身,靠在他的肩膀跟他向洞外走去。 走就走!人生就要尽情放纵!反正我是1,吃不了亏。 [3] (微慎) -----[痛!并快乐著]这话是他妈谁说的!? "哦!!!啊!!!!!!!!!!哈哈哈哈哈!!!!" 活到今天才知道暴走一族的夜生活是如此之爽。 虽然我不是主控者,但那种飞驰在无人街道身心生成的快感至今仍不能忘怀。 我紧紧抱住安然的腰,沙哑著嗓子放声狂叫。 午夜凉风如甘泉般滑入我的咽喉,清爽我火热的内部。 我喜欢这种感觉! "哈哈哦!喂!!你怎麽减速了?我还没叫爽呢!" 耳边没有了风的笑声,周身开始变得燥热,喉咙又干又涩。我不禁抱怨出声。 "咱们到家了!想兜风我可以天天带你兜啊。"安然停稳摩托车,回头示意我下车。 "好啊好啊!!你家就这啊?我以为是什麽豪宅呢!" 我漫不经心下了车,仍处於飙车快感中的我完全忘记了此行目的。 "我家的确有豪宅啊,不过不在本地。"安然锁好车,一把搂住我,边说边上了楼。 "哟原来你是个外地人啊!哈哈还真没听出来什麽口音,那你不在豪宅待著,上这来混什麽啊?" 我对外地人绝没有偏见,只不过这是我的地盘,如果我去了别的地方,也许也会被叫做外地人吧。不过,他放著家里豪宅不住,上这来装什麽大头? "呵呵,就像你说的...混啊!"上到三楼,安然急急掏出钥匙,火速打开门。 "你不是学生啊?也是...看你这德性也不像好人。" 打开屋里的灯,我才完全看清安然的相貌。那张有棱角的脸庞还和在蛇洞时一样帅气,只不过那头暗红色的头发...也太朋克了吧?!我不想形容,如果你非逼我做个比喻,那我只能说:去农村谁家鸡窝看看吧,你一定会找到答案。 "呵呵,知道我不是好人还敢跟我回来,你胆子也够大的。"安然关上大门,径直走向屋内冰箱拿出两瓶冰镇矿泉水。"你比在club里时还可爱啊...呵呵真是一脸清纯。" "操!你敢鄙视老子?!你丫小学毕业了麽!?有那麽形容人的吗!" 我不忿!什麽清纯?!我不就是家境贫寒了点麽?不就是脑袋没你那麽鸟巢麽?不就是衣服整齐了点,没你身上那麽多大洞小眼麽?你丫狂什麽狂!装什麽X啊!妈的!我冷淡然什麽事没干过!要说,也得说我有气质啊! "哈哈哈哈...你别生气啊。来喝点水,一会儿别脱水了。"安然把冰镇水塞进我手中,眼神说不出的神秘恍惚。 "脱水?" 经他这麽一说,我才恍然大悟,这才想起跟他回家的目的。顿时,我的心有点虚。 "赶紧多喝点吧,我先去洗澡了,你进屋坐会,电脑边有的是盘,足以刺激你的感官!哈哈哈,对了,你可别逃跑哦。"安然说完,立刻钻进浴室,"哗哗"的水声随即传来。 "切..." 我不屑一顾,大摇大摆进了小屋。你以为我真那麽清纯啊?你以为你有的片我就没看过啊?你以为我真那麽胆小会跑啊! 逃跑... 我犹豫了。 望著这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除了一张揉得乱七八糟的床外,再有就是一台已身经百战的电脑。 上...床... 夜风透过半掩的小窗吹进屋,把我吹得冷汗直冒。 虽说是我当1,可我们仅仅一面之交,我不了解他,他又不了解我,万一...万一他真有[禽流感]... 我真他妈是个二百五!装什麽英雄!干嘛要跟他家啊! 现在走...还来得及吧。 请注意:我这是"走",不是"逃跑"!我真的...没有害怕。 "发什麽呆呢?呵呵,屋里那麽安静我以为你吓跑了呢。"水声什麽时候停止的我不知道,此刻我只听到身後安然的声音。 "谁吓跑了啊!是我上你,我有什麽好怕的啊!" 我理直气壮,猛地转身顶撞敢小看我的混蛋。谁想,却撞到一具半裸健壮的身体。 未干的水珠尚挂在他有型的上身,湿漉漉的头发没有了刚才的朋克,此刻毫无生气地乱乱趴著。哈哈,整一落汤鸡! "那你脸红什麽啊。不怕就好...赶快去洗吧。"安然找了条浴巾,将我推进浴室。 我脸红?!你色盲吧!!晚上不分青红皂白吧! 我扭开开关,温水自上而下,不一会儿窄小的浴室里充满蒸汽。 我的脸的确很烫,不过,请不要误会!是因为蒸汽太热而烫,并不是我... 镜中的我模糊而看不清,我机械清洗著身体,大脑因闷热而呈现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 "然然你洗完了吗?不会是跳窗逃了吧?我进来了啊。" "洗完了洗完了!你催什麽催啊!真他妈的烦!别那麽饥渴!我这就出去满足你!" 那个混蛋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人格进行挑衅。 看我出去不干死你的!让你哭著求饶! 想到一会儿将会无比威风的我就满心欢喜。 打开浴室小门,趴俯在我身上的小水珠纷纷蒸发,害羞般地逃离。 "唔...唔...恩恩..." 我呆呆立在小屋门口,听著音箱里传出的淫叫,望著速度奇快,已呈大字状仰躺的安然,竟不知该干什麽。 "怎麽跟女人似的,洗那麽慢!" 本想找个话题活跃一下尴尬气氛的我,又被他一句话惹怒。 "操!是你太迫不及待了吧!躺好了!我来了!" 没有了尴尬,我一步跨上床,跪在他大分的双腿间。接下来...就是一般程序吧。 该死,明明知道该做什麽,可就是下不去手。 "你想什麽呢?快点啊。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我怒! "You!shut up!" 我立刻压住他,狠狠吻住他微张的嘴唇,轻易撬开那张口,将舌头探了进去。 我叫你再挑衅!我憋死你!哼哼哼,喘不上气了吧! "呼..." 猛然离开他的嘴唇,怒瞪著他微笑的嘴脸,这才发现... 原来快喘不上气的是我。 真...他妈丢人! "你的吻技很烂啊!连接吻都没有过吗?" 我靠!!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我快被他气疯了! "是你嘴太烂了!我咬死你!!" 气急败坏的我再次扑上,按住他的脑袋,朝那正流露坏笑的嘴唇咬去。 不想,一个猛扑被他躲过,忽地我的後脑被按住,接著他张开湿润的口已含住我的嘴唇,滑腻的舌尖不停反复摩挲。 我如被电击过般,僵硬著身体,呆了。 原来接吻还可以这样。 越来越热烈急迫的深吻让我越来越想清一件事。 我终於知道我那ex-girlfriend出国的原因了... 难道她每次很爽的样子都是假的?靠...我没那麽失败吧!! 思索间歇,安然的手不知不觉探向我的下体,轻轻一拉,浴巾飘然落下。 "唔!"z 我下意识捂住下体,拼命扭开被他按住的头,本能向後退缩。 "怎麽了?"安然的双眼在闪烁,露出的不是光,而是火,充满欲望的火焰。 "啊?没...没什麽啊!你也就别害羞了,来把浴巾拿下吧。" 我知道他没害羞,只是觉得不公平。要露一起露。 捂著肿痛的嘴唇,我快速揭开他那条白花花的浴巾,没有了隔挡,一根早已茁壮成长的[植物]下一秒弹了起来。 这世界果然不公平!y 凭什麽你的蘑菇就能长那麽大?难道你喝的就是仙雨甘霖,我喝的就是自来水? 安然仿佛察觉到我不满还略带吃惊的眼神,他不再说话,反跪起身,抱住我开始自上到下亲吻。 被他吻过的地方很舒服,酥酥的,麻麻的,象吃了核桃酥。 "然然...你身体的颜色真漂亮。" 刹风景...用得著你说!b "好好亲!乖乖取悦我!一会儿我让你爽!"我用力拍了把他的头。 是我听错了?我好象听到他一声偷笑。 哼,看把你高兴的,饥渴的家夥! "啊!"g 胸前刺痛的同时,他竟已含住了我仍在沈睡的[老二]。 我的兄弟仿佛做梦般在温热湿腻的洞中探密,忽的,由洞变穴,上下左右柔软的湿壁开始缩紧快速挤压。敏感的[老二]逐渐苏醒,精神奕奕。 "啊...恩..." 如果我家[老二]会说话,我绝不会替他泄出这声呻吟。 我刚睁开眼,天地忽然旋转,下一刻安然已把我压倒在床。 他的喘息开始粗重,他的眼神让我害怕,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力。 "停...停!等一下!!" 如果再不叫停,我怕他把我吞了。 "你又怎麽了?事儿怎麽那麽多啊!"安然的语气中明显带著不耐烦。 "喂!是我上你啊!你老这麽压著我,让我怎麽上啊!我受不了啊!" 这头公蛇好象好没搞清状况。 "哦..."他有些迟疑,忽的眉开眼笑,"好。来吧。"说罢,安然放开我,躺在床上张开腿。 "你准备好了啊,我来了。" 这回,换我眉开眼笑。我抬起他的腿,刚摆好姿势,没想到却轮到他的叫停。 "等一下,你...就这麽进来?" 哼哼,你怕了吧! "哦对啊!套子在哪?我忘记带了。"经他一提醒,我才想到关键。 "抽屉里。"安然有些无奈,"进来前...你怎麽也得润滑一下吧?" "啊?哦..." 我又没和同性做过,上哪知道去! 安然扯了下嘴角,从枕下摸出一管润滑剂丢到我手里。 我笑呵呵接过,带好套子,挤出少量透明粘液草草抹在他两股间的密处。虽说只是几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动作,可我做得却完全没有连贯性,甚至整个过程都在颤抖。 "恩----!!!" 我清清嗓,借此减少点尴尬,偷偷瞄了眼安然,却见他一脸满不在乎。 我笑咪咪望著同样笑呵呵的他,[老二]已开始在下努力寻找入口。 我找...我找...我找找... 奇怪怎麽找不到。 我恼怒!脸上的笑容越发僵硬。 明明就在那附近!难不成那小穴会移动? 我冒汗!脸色大概早已变成铁青。 苍天保佑,千万不要再让我丢人了! 可惜, 事与愿违,丢人的事实还是发生了。 找不到小穴时,我急;当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找到时,却怎麽也进不去,我怒。 我的全部注意力完全被转移走,殊不知失措、尴尬、窘迫等N种丢人神情尽落安然眼中。 "我受不了!" 安然突的低吼一声,猛然起身将仍沈浸在万分丢人状态下的我反向扑倒,随後他将我抱起,呈半跪状背对向他。 "小笨蛋,爱是这麽做的!" 刚明白他话中意思的我只觉後庭一凉,跟著一根粗硬滚烫的东西已经抵上... "啊!!!" 撕裂的剧痛登时自後身传来,耳边充斥著我的惨叫。 [4] (微慎) -----[做爱]做的事,[爱]就这麽做出来了? 夕阳西下,鸽子群在暗色天际盘旋,而後向它们巢中飞去。 欲在黑暗里展示光亮的路灯闪烁著接连燃起。 我趴在落灰的窗台,痴痴发呆,嘴角不时扬起。 活到今天,我终於开始崇拜那些造字创词的人。 [痛并快乐著]这话真他妈经典! 虽然和安然做爱已是两天前的事,但直到现在我仍忘不了那[痛并快乐著]的感觉。 说实话,他进入的一刹那,我可真是疼得眼冒金星,肝肠寸断,险些口吐白沫。 美男蛇虽然有漂亮的人形,但说到底还是个畜生,心肠无比狠毒。 我不停发出惨叫,他却充耳不闻,大概那个时候他的听力已经完全退化,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作恶的凶器上。 我不停痛叫,而他却不停在我耳边重复著那该死的[你真紧]。 当他那巨大的凶器完全冲进我体内,才稍稍停下。 我真是痛哭流泪,感谢他的大慈大悲。 那时後身好难受,平白无故闯进个凶器。想逃,可它像嵌在里面,让我摆脱不掉。想动,很痛,那感觉真可谓痛彻心扉。 待逐渐适应了他的粗大後,我不禁开始破口大骂。 我大叫:畜生你他妈给我拿出去!疼死老子了! 他在我身後,紧紧扣住我的腰,一声不吭。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那时他大概已由美男头变成了蛇头,肯定还在自豪地吐芯子。 当我仍在不择词汇地口出狂言时,他那高温的凶器已开始快速抽动。 上帝啊...差点就要了我冷淡然的小命。 我极力不去想我正被一个同性使用暴力,我努力去想我因吃坏肚子,正狂泄不止。 可是,那明明就是个凶器,在拼命向深处顶撞冲刺。 我佩服你不撞南墙不死心的决心!可我又不是那堵墙,你也不是勘探开采的机器,干吗要那麽敬业! 多亏我ex-girlfriend遇到的是我这个温柔的好心人,如果换作你,她大概早归西了。 其实...我明白,这是我的自我安慰。 如果我的ex-girlfriend遇到的是你,她大概就不会叫嚷著要出国去寻新天地了。 公蛇抽动的同时还吐著芯子靠近我,湿热的口腔先含住了我的耳朵,再含住了我肿胀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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