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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玖夜 (上)

时间:2008-11-15 12:15:17  作者:玖夜 (上)

随着这声叫唤,肖逸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起身将秋水狠命地推倒在地。跨身上前抬起他雪白的臀部,毫无预兆地,猛地一个挺身,将自己的欲望猛地顶了进去。
身后刚回复紧闭的入口瞬间被硕大的分身撑至全开,秋水凄厉地大喊一声,身体又一次被无情地劈裂刺穿,如被粗大布满荆棘的钝器削磨,将皮肤层层刨去,连脑中也变得一片空白,只剩蜂鸣般的嗡嗡声。秋水忍着剧痛与猛烈的撞击拼命咬紧牙齿,虽然用尽全力不想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还是哭了,嘴唇被牙齿咬破渗满鲜血,眼泪不停地流下,沾湿地面的灰尘。呜咽夹杂着呻吟从牙缝中泄露出来,传到肖逸耳中,如同挑逗的讯息,让他一下子抱起秋水,紧搂住他的腰,更快更用力地在他体内抽插。
"说,舒不舒服?"肖逸贴着秋水的脸,低声问他。
没有回答,秋水只是不停地抽泣。
"快说,到底舒不舒服?不说我杀了那女人!"
"舒,舒服......"
像是得到了满意地回答,肖逸的嘴角扬起一抹笑。立刻从秋水体内出来,绕到秋水前面,狠狠将他往后推倒在地,砸在柱子前。趁秋水还未做出反应之前,逼上前举起他的双腿压到胸前,再次顶了进去。
"我还真以为你有多矜持,不过是装的啊。"肖逸边抽送边讥讽道:"瞧瞧你一脸享受的样子,你娘可全看在眼里,你自己也好好听听,叫得多销魂。你现在这副被满足的神情,证明了你天生就是被男人玩的料,我真找不出世上有第二个比你更淫荡的人。"
猛然间停止了哭泣,秋水睁圆双眼怔怔地看向柱子,对上璃霜那双布满惊恐与厌恶的眼。
那双眼睛仿佛苍天的审判之目,灼伤秋水的双眼与其他所有感官,一时间天旋地转,一切景物与感觉都被强烈扭曲,不再真切了。
迷乱地吻上肖逸凑过来的唇,舌头久久地交缠粘腻在一起,秋水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了。就这样吧,这副任人戏弄淫秽不堪的身子,就这样抛弃它吧,什么都不需要,什么都不用留下。
激情褪却,冷冷地丢下一件长袍。肖逸一言不发地解开秋水被缚的双手后,独自离开别院,甚至不愿多看秋水一眼。
浊液混合着血从身后溢出,秋水穿上被血浸红的衣服,手指颤得几乎无法拿住衣带,反复抖落好几次才颤抖地系好胸前的带子。定了定神,强忍剧痛移身上前解开绑住璃霜的布条。刚解开,璃霜立刻怪叫着推开他躲到柱子后面。秋水向她伸出手,还没触及到,便被她狠狠地推倒在地。
璃霜猛地扑了上来,一把掐住秋水的脖子,大声喊道:"你是贱货!你是狐狸精!你喜欢勾引男人,你该死!你怎么还不去死,你这个贱货!"
叫了一阵,忽然放开手,喃喃地自言自语:"我也是贱货,我也该死,他们都说我该死,我的宝宝也该死。"
秋水躺在地上泣不成声,缓缓坐起抱住璃霜,沙哑的嗓子里略带犹豫,轻轻地吐出一问话:"你是我娘?"
"我是你娘?你是我的宝宝?"璃霜吃吃地笑了,抚摸着秋水的头发,"嘘,轻点,不要告诉别人我是你娘,不然他们会打你。"
点点头,秋水替她擦去脖子上的血痕,却突然被她更用力地掐住脖子。"为什么你是我的孩子?为什么你要生下来!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根本就不该生下来!你不生下来有多好!你去死!你快点去死!我不要孩子,我不要,你不是我的孩子,我没有孩子!去死,去死,去死啊!"
让我去死?为什么?秋水愣住了。原来,你根本就不要我,我根本不该来到这世上。恍然大悟般地停止了挣扎,没有任何想法,只是望着璃霜落下两行眼泪。
也好,就这样杀了我吧,如果你真的不希望我存在,就这样杀了我,对谁都好。
心越来越疼,好难受......喘不过气......什么都看不清。

第 15 章

一个人静坐在空荡荡的屋内,秋水举起剑移向自己的颈项,却迟迟难以下手。颓然地摔下剑,仿佛突然间看清一直期待着能早日死去的自己,其实根本就是最怕死的人。
抬眼向远处凝望,那两个字又一次清晰地浮出心底。为什么不恨他?秋水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也许他正在想方设法设计另一种羞辱的方式,而自己,却为什么还总是惦念着他曾经的好。
"逸儿,适可而止吧。"肖远负手而立,背对着肖逸。
"爹,你就喜欢帮秋水说话。"
"我只是说公道话而已,你也不小了,做事要有分寸,该想想以后了。"
"孩儿知道了。"肖逸笑着回答,用温驯的目光送走肖远,待他一走出房间,立刻躺倒在床上。
何尝不想放了秋水,只是心中总是有一丝不甘。肖逸喃喃地叫唤秋水的名字,每唤一次心中的痛便加深一分。不想伤害他,不想放他走,只想回到过去,看着秋水站在书桌旁为自己研墨。然而每次见到,却又总是会升起无名的怒火,不再因为娘的缘故,只是单纯地想要折磨他,想要让他在自己面前哭泣,即便心中也会一样痛。
"看来,真该考虑一下以后了。"肖逸翻身坐起,默默地自呓。
再次见到肖逸已是两个月之后,正值严冬时分,那人却笑语盈盈,似暖阳般无限温柔地注视着身边的女子。
秋水从未见过那女子,却远远地从她的举止中探晓,她定是位富贵人家的女儿。与肖逸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婉约地抿嘴浅笑,眼中溢满女子特有的温情与柔美。肖逸也一直开怀地笑,追逐在女子身后,时而轻轻执起她的手呵几口暖气,时而为她披上一件貂裘大衣。那种笑是秋水从未见过的开心,那样毫不掩饰,自然地从心底流露而出,即便在冬天,也能带给人无限温暖,只是这种温暖从来不属于自己。
这就是幸福吗?秋水轻轻地在心中问自己。当他看到肖逸与女子在雪地中嬉笑,一向冰冷的脸色化为午后炽热阳光时,一切都有了答案。幸福原来就是两个人可以在一起分享快乐,可以彼此不存在一丝隔阂,这么简单的事,秋水第一次知道。
远远望去,心又一次被撕碎,强烈的痛楚从内部泛滥而出,在身上不断的蔓延,从头到脚,直至每个指尖也都痛的难以自制。颤抖的双唇无法言语,只能在纷飞的雪中吐出些许冷雾。被冻得通红的手僵持在胸前,放不下也无所适从,一如自己的心情。紧紧抱住怀里的干柴,不知不觉间捏碎,任由断裂的枯枝将手划出一道道血口,秋水却麻木到无法感知,全部视线与思维,都落在长亭畔那两个你追我逐的轻快身影上。雪无声地飘落,一片片融化在脸上,化成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喂,看什么呢,还不走!"猛然间,一个声音从前方传来,将早已凝固在雪中的秋水拉了回来。
胡乱地抹了把脸,秋水应道:"知道了。"便匆匆地如逃跑一般地离开了。
两个月前,肖逸来到他面前,冷冷地丢下一句"去厨房做事吧",随后就被人像赶牲口一样赶到了厨房。
秋水依然记得刚到厨房时人们异样的目光,像刺一样扎在身上。即使早已学会不去计较、不加理睬,却总能听到背后的窃窃私语。无所谓他们说些什么,秋水只是一声不吭地做自己的工作。厨房的工作琐碎而繁多,秋水却从不曾抱怨什么,他非常明白自己的地位,根本没有权力去计较或抱怨些什么。没有人搭理他,大部分时间都是丢一大堆菜到他面前,然后走开。大伙心情好时赏他一个好脸色就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还有什么可以去计较。既然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也就无所谓得到。
也好,总算是一份清静,白天的忙碌可以让暂时忘却那人的身影,只是到了一个人的夜晚,心中却依旧烦躁不安。两个月了,每天都这样,白天干活,夜里拼命地练剑,没有理由,不知道为什么要强迫自己练剑,无意识般地不停挥舞手中的剑,一直练到虚脱,躺在地上站不起来。只有在那一刻,秋水才会感觉到一点点的平静。
算了,不应该再奢求更多,秋水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样的生活很好,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也许终有一天会忘记那张每夜都会浮现在梦中的脸。
"喂,又在发呆了?"还是那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秋水至今不知道这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是谁,只知道他在自己后面进来,人们都叫他小武。所有人中,只有他有时会和自己说几句话,虽然态度很不友善,但也只有他一人会每天事先把好吃的东西分一点给秋水。对他的感激秋水从不表露,除了千篇一律地说声谢谢,不再有其他任何表示,他知道这份情他还不起。
"秋水,到落月亭把这些点心给滢姑娘送去。"说着,小武将一只精致的红木篮交到秋水手中。
"谁是滢姑娘?"秋水不解,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个人。
"你连她都不知道?"小武差点摔到地上,努着嘴说:"她是中原这一带最大的丝绸商、首富唐老爷的女儿,据说被咱少庄主迷得神魂颠倒,一心想嫁给少庄主呢。说起来,连我刚来都知道她是谁,秋水你以前一直在少庄主身边伺候的,怎么会没听说过呢?"
秋水握着篮子的手微微紧了一下,随即回答:"我不是两个月前就来这里了,少庄主的事自然不会知道。"
话还没说完,小武急忙打断道:"可滢姑娘和少庄主早在半年前就在一起了啊。"
半年前?秋水的头顶像是被人打了一下闷棍,整个人都僵化了。想起来了,半年前是少庄主从外面刚回来的时候,那天他一个人喝了很多酒,原来从那时就已经开始了。秋水顿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受,自己果然是个傻瓜。
"少庄主爱她吗?"毫无意识地,秋水轻声问小武,却更多的像是在问自己。
"爱,当然爱啦,看他们成天形影不离的样子,听说少庄主已经在准备聘礼了。"
浅浅地笑了一下,感觉心都被掏空了,全身轻飘飘地,只有呼吸分外沉闷。想见她,哪怕不说话只是看一眼也好,一个奇怪的想法迅速掠过脑海,于是握紧了篮子,秋水迫不及待地赶往落月亭。
唐滢安静地坐在亭中抚琴,一曲完毕,却立刻像换了个人似的,眨着水灵的大眼睛问肖逸好不好听。肖逸无限宠爱地从背后搂住她,闻着发丝的香味,轻轻点头。
"那我再弹一曲好吗?过些天就要跟爹回去了,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再弹琴给你听。"银铃般的声音从唐滢口中响起,让秋水心中一阵触痛。
"我要你以后每天都弹琴给我听。"放开唐滢,肖逸刚端起酒杯靠上亭子的扶栏,便发现了呆立在不远处的秋水。
一抹得意的神色在肖逸脸上浮现,又倏然消失。
转头示意秋水过来,肖逸责问道:"你来这里干嘛?"
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秋水淡然开口:"送点心。"
不动声色地接过篮子,肖逸打开看了看,随后挥挥手,"下去吧。"
目光掠过唐滢身边,秋水皱着眉浅浅地笑开了,不愧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女子,清秀可人,举止端庄,难怪少庄主会喜欢。早就听下人说他们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果然如此,果然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与少庄主匹配,只有她有足够的资格陪在少庄主身边,而不是自己。应该祝福他们不是吗?能与自己心爱的人比翼同飞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应该受到所有人的祝福,但为什么心里却仿佛梗着刺,痛却拔不出。
"怎么还不走?"肖逸提高声音,惊得秋水一阵瑟缩,这才缓过神来慢慢转身。
"请等一下,"琴声突然中断,唐滢起身来到秋水面前,从锦袋中掏出两文钱,"谢谢你,我会好好品尝的。"说着拉过秋水的手将铜钱递过去。
惊慌地缩回手,两枚铜钱应声落地,偷偷地扫了肖逸一眼,却发现他根本没有看自己,全部的目光都只集中在唐滢身上。
"给你就拿着,摆什么架子!"肖逸白了秋水一眼,顺脚将铜钱踢到他面前,转而又回头嗔怪道:"滢儿,你这样会把下人都宠坏的。"温柔轻语让人如沐春风,与对秋水的态度截然不同。
唐滢红着脸掩嘴轻笑,"才不会呢,倒是你,一下子变那么凶,把人家都吓到了。"
"我有很凶吗?"肖逸显然有些迷惑。z
唐滢点头,看着秋水的背影说道:"你对别人都很好,怎么这孩子一来就完全变了,凶得像要把人吃掉似的。连我看了都害怕,更别提那孩子了,见了你整个人都在发抖,该不是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吧。"
"没有,可能是因为打断我听你弹琴,所以心情才变差,没事的。"肖逸抱紧唐滢,略感惆怅地望向那个渐渐消失的身影,长长叹了口气。
一直都没有发现,自己对待他的态度竟是如此粗暴,每次见到他心情总会差到极点,总想着做些什么让他难受,那样的话自己就会好过许多。真的不想那么对他,开始只是想随便做出些样子给别人看,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不会护短,而今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怎么会收不了手?以前也曾靠在秋水耳边温柔呢喃,直到现在也总在梦中梦见他的身影,快乐地靠在自己身边,为何突然间全都变了。
肖逸弄不懂,秋水也一样弄不懂。y
摊开手,凝视着掌心中两枚铜钱,秋水突然吃吃地笑出声来。这算什么,施舍吗?
真可怜,已经沦落到了被人当乞丐施舍的份上。b
秋水失魂落魄地走向湖边,水面上映出的分明是张白净无瑕、俊美清秀的脸,却为何连自己看了都讨厌。
"你走吧。"几天后,肖逸突然出现在秋水面前,丢了一个包袱过去,"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
站起身,秋水什么都没说,就像已经预料到了似的,从厨房走了出去。
迟疑了一会儿,肖逸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包袱,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秋水的手臂,将包袱塞到他手中。
"拿着,里面有御寒的衣物和......"g
麻木的手指再次把包袱丢到地上,秋水咬着牙一步步走出去。
"秋水......"肖逸颤抖着双唇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梗塞在咽喉中说不出一句,只有暗自在心底反复呼唤:秋水,快回头,只要你回头求我,我就让你留下。
没有回头,也没有停步,秋水一直往前走,仿佛走上一条不归路,逐渐消失在肖逸的视野中。
凌霄山庄的门在身后缓缓关闭,秋水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一眼。
寒风如刀,透过单薄的衣服割进肉里,渗进骨头的缝隙中。秋水拖着被冷风吹到失去知觉的身体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何去何从。天上又开始下起雪,在一片苍茫的冰天雪地中,秋水迷失了方向。
口中吐出的冷雾凝结成冰,秋水一边走一边不由自主地缓慢垂下眼皮,重重地摔倒在雪原之中。
这年冬天,冷得异乎寻常。

第 16 章

灌了一口热汤,立刻被秋水悉数呛出来,缓缓睁眼,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你醒了?"少年放下汤碗,用丝巾轻轻擦去秋水咳在嘴边与身上的汤水。
侧过头环视周围一圈,秋水无力地开口,声音如游丝般飘渺在唇边,"这是哪里?你是......"
还没说完,少年便伸出手指放在他唇边,微笑着打断他:"不要说话,你现在很虚弱。"拉了下被角盖住秋水的身体,少年继续道:"我先出去,你再多睡会儿吧。"
目送少年离去的身影,秋水轻轻阖上眼,两行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
少年再次回来的时候,秋水已经不在床上,环顾四周,哪儿也看不到秋水的身影。放下药碗,少年飞一般地冲出房间,楼上楼下发疯似的到处寻找,但是哪儿也找不到。不会走太远的,他身体还没好,根本就走不动,可是人呢?少年一边寻思一边返回二楼,当他失落地准备回到房间里去时,却在西楼转角处不经意地看到了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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