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说这话岂不等于自砸忘机楼的招牌？都说天下之事没有忘机楼不知道的，只要给钱，准能把所有事的来龙去脉，包括祖宗十八代都调查得清清楚楚，怎么这回反倒不知道了，难得我还给了这么一大堆银票。"
少年听罢二话没有立刻就把已经收好的银票拿出来，又仔细数了一下，拿出一半放回桌子上。"就当我办事不利，这不该收的部分，我还给肖兄。"
肖逸不禁放下茶杯端详起少年，隐约感觉到他似乎在刻意回避些什么，尤其看到这个视钱如命的财迷居然会把收起的银票重新拿出来，光这一点就足以让人好好琢磨半天。这事若传到江湖中，又将是一天大的奇谈。对，他一定在隐瞒什么。肖逸下意识地捏紧茶杯，对上少年的深邃的眼，想从他眼中探寻出一丝端倪。
不多久，他发现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因为他从少年的眼中看不到任何欺骗的迹象，仿佛真的一无所知。
该死的楚湘文！肖逸暗自在心里骂了一句，果然是只小狐狸，亏我还以为你没什么心机，明明年纪比我还大，竟然装得跟孩子一样，好像我比他老似，迟早有一天把你的忘机楼劈成碎片当柴火烧！
别过头，彼此沉默了许久，肖逸想再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真的没有隐藏什么？"还是忍不住问了，尽管知道不可能有回答。
"没有。"少年淡然开口，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这样问。
"算了，本来就是人尽可夫的妓女，说不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怀的这个孩子是谁的。"
少年轻轻一愣，将目光延伸到秋水身上，转而犹豫着试探道："肖兄，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f
"别把那小家伙折磨的太惨了，毕竟也是人。"
"呵，呵呵，"肖逸怪笑着看着少年，笑得就差摔到地上打滚了，一边笑一边问："我耳朵没问题吧？楚湘文，这种话居然能从你口中说出？别告诉我秋天过后是春天啊，哈哈......难不成还要我像少爷般的伺候他？你不是一直都说自己只有钱没有同情心吗？竟然会说这样的话，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这笑话可不好笑。"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少年双手撑在桌子上瞪着肖逸，脸上明显罩着一层愠色。
"难道不是吗？"依旧没心没肺的笑，根本不理会少年的怒气。
"当我没说过，"少年收起脸色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
门外，一个十六、七岁样子的碧衫少年见楚湘文走了出来，立刻从长廊上站起，步履轻快地迎了上去。
楚湘文宠溺地用手抚弄了一下少年的头，轻轻说了句"回去吧。"
"为什么告诉他所有的事？"少年牵着楚湘文的手，边走边问。
"不为什么。"r
"公子害怕说出实情会让他受不了？"
楚湘文突然止步，温柔地看向少年，笑得无比温暖，"不是你想的那样。"
"青衫不明白。"少年乖巧地停下，举头看向楚湘文。
回转过半个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楚湘文深邃的眸子突然泛起一抹寒光。寒光消失的刹那，楚湘文再次牵起少年的手，无声地跃上房顶。
"青衫，有些事你现在不需要知道。"第 13 章 醒来，仿佛沉入了另一个世界。
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摇晃，渐渐逼近。秋水想要伸手去挡，却发现自己竟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身影依然不断靠近，近得几乎能感觉到他炽热的鼻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全身瘫软地睡着，从熹微张开的眼缝中，看那个影子靠近并伸出手，抚上自己的脸庞。
是谁？走开，走开！不停地在心里抗拒，身体却无法动弹，也喊不出声，只能任由那只手笼罩上来，夺去混沌中的一线光明。
不要，走开！在秋水的惊恐中，手掌已轻轻落在他的额头上，并逐渐下滑至脸颊。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惧，温热的掌心抚在脸上似乎并无恶意，甚至带着些许怜悯。
"你......是谁......"翕动双唇，用尽力气却只能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微弱的音节。
男人笑而不语，只是轻轻地将被子往上拽了拽，说了声"再睡会儿吧"，便起身走出去。
"风吟，好像我开始有些了解你当时的感受了，只是不知道要用多少时间、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偿还，可能，还不清了吧......"男人独立坐于荒郊一座石墓前，手指划过墓碑上的名字，哆嗦着蜷起，仰头默默喝酒。不再年轻的眼角刻着岁月留下的痕迹，将无数悲喜深埋进一道道褶痕中。 有时，昏昏沉沉地睡去，睡不醒、感觉不到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但对于秋水，也非常奢侈。以为不会再醒来，没想到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还是肖逸。
被窝中很热，但不知为什么，一对上肖逸的眼睛，秋水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用手支起身体，感觉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无力，刚想掀起被子下床，却被肖逸按住。微微垂下眼皮，感受肖逸的手掌抚过面庞的温暖，也随时等候着他无情的戏弄。对于肖逸这种反复无常秋水早就习以为常，前一切还拥在怀中，下一刻就有可能被丢入冰冷的湖中。秋水在这种反复中学会了沉默，他知道无论是反抗还是求情都不会为自己换来任何转机，不过徒增更多折磨而已。
然而，这样的逆来顺受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秋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这世上还剩一件事是美好的话，那就是死亡。所以此刻，秋水只是静静地倚在床上，任由肖逸的手指轻轻拨弄额前的碎发。
"秋水，你昏迷了这么久，让我担心得要命。"
"谢谢少庄主。" 淡然地回答，音色如冰。e
"你又再闹别扭了，"肖逸疼爱地将秋水搂进怀中，贴在耳边小声问道："饿了吗？想吃些什么？"
别过头去，秋水无神地看向床尾，"秋水不敢奢望。"
"不知好歹！"面对秋水的态度，肖逸愤然地把秋水推倒，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油然而生。"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不过奴才一个，我想要你干什么你就得老老实实干，难得我对你好点，竟敢跟我顶嘴，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打烂？"
"随少庄主高兴，少庄主呼风唤雨，别说是打，就是杀了秋水也没人会吭半句。"秋水缓缓起身靠墙坐在床角，每一个字都带着嘲讽，"就是不知道少庄主到底是担心我，还是担心我这身子恢复不了，以后没法给少庄主泄欲了？"
肖逸欺身上前，扬起手，在空中滞留许久，终于还是放下把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离开。肖逸关上门的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秋水体内破碎了。身体沿着墙壁慢慢滑下，胸口难受得无法呼吸，仿佛整个世界被抽离，只剩下秋水一人徘徊在冰冷的黑暗之中，看不见、听不到，就连最后一线微弱的光明也随着那扇门的关闭而消失。
秋水静静地侧躺在床角，品尝温热的液体滑过面颊的滋味。
"少庄主，如果哪天秋水死了，你会不会哭？"e
"傻瓜，净说些没有的事，我才不许你死呢，你一定会活着，和我一起生活。"
那些话好熟悉，却已经记不起是什么时候说的。记忆这可怕的存在永远会无意识地将美好的东西留下，以便在痛苦的时候聊以慰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么温暖美好的回忆，却让人痛得犹如尖刀撕裂血肉。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少庄主，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为我流一滴眼泪吗？ 第 14 章 没有眼泪。
近乎残忍的笑挂在肖逸脸上。浅尝一口茶，肖逸挑起眉稍在秋水身上来回打量。
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全身衣服被肖逸粗暴地撕成碎片，秋水赤裸裸地蜷缩在布满灰尘的角落里，将头埋在双腿之间不敢抬起。
他是在早晨还未醒来时被肖逸一把拖出被子的，然后就一路拖到疯女人住的别院中。他挣扎反抗，然而越是这样肖逸便笑得越狂，笑声扎进秋水耳中，令他毛骨悚然。
莫名其妙地被被拖了进去，肖逸什么都没说直接动手将秋水的衣衫扯成一片片碎布条，并利索地用布条将他的手反捆起来丢到角落中，自己则走向内屋。
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中抓着不停扭动身子抵抗的璃霜。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布条，肖逸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左右闪躲、不断尖叫的璃霜抓住绑到柱子上。做完这一切后，他得意地搬过一张凳子，欣赏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共有恐惧。
"抬头。"肖逸命令。
秋水的身体震了一下，没有动。于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璃霜的脸上，打得璃霜凄惨地尖叫一声，也吓得秋水立即抬起头惊恐地看向肖逸。
见他有了反应，肖逸立即笑得双眼弯成新月状，如同一尊慈祥的佛像。"我只不过是让你抬头看看我给你精心准备的礼物，没什么恶意。秋水，你知道这疯女人是谁吗？"
秋水咬着唇，凝视良久，摇摇头。尽管经常会到她这里来陪她说话，但确实他压根儿不知道这女人是谁，只在心中把她当成自己的朋友。虽然苏梦茵曾说她是自己的娘，但秋水从不曾相信过。
"那你想知道她是谁吗？"肖逸无比耐心地询问。
继续摇头，秋水低声回答："放了她，少庄主恨的人是我，与她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肖逸笑得更开心也更尖刻，"她不是你朋友吗？你不是经常来找她？"
"少庄主有什么不满冲秋水发泄就可以，何必迁怒他人？"
笑容越发显得狰狞，肖逸站起身摆弄璃霜的乱发，边摆弄边说："我可没迁怒任何人，事实上我是在做好事，你要好好谢谢我才对。虽然我和这疯女人没什么瓜葛，可是如果没有她，我也就不会恨你，因为你根本不会在这世界上。秋水，我告诉你，她是你娘，你做梦都想见到的亲娘！"
秋水一言不发地低下头，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因为这话似乎以前也听过，而他从不曾相信过。
"怎么了？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肖逸坐回凳子上轻描淡写道："忘机楼查出的事从来不会有假，我也很吃惊呢，原来你娘以前是个妓女，怪不得生个儿子也一样淫荡。秋水，好好看看她，你们的眉眼、这张脸长得多像。"
在听到忘机楼这三个字的时候，心底一直绷紧的弦突然之间仿佛被利剑割断。秋水抬头细细地凝视女人的脸，那么熟悉的面孔却在顷刻间变得陌生而遥远。听不到女人口中含糊不清的话语，感受不到温度，只有冰冷的感觉向全身蔓延。头又开始疼了，蜷缩起身体向角落挪动，尽可能地贴住墙壁，将头更深地埋进双腿之间，不去看不去听，只想逃避。
那么久了，已经期待了无数个日夜，自从有记忆以来，就一直想知道自己的娘是谁，长什么样，原来......一直在这里......遭受着被抛弃的命运。
女人痴痴地呢喃着"宝宝......宝宝......"，一声声扎入秋水耳中，捶击心肺，痛得他不得不咬紧双唇，孱弱的背不停地起伏抽动。
"你哭了？干嘛躲到墙角哭？为什么不抬起头让我看看你哭的样子？"肖逸怡然自得地开始为女人梳理头发。
"走开......"秋水哭着低嘤，"走开......"
"你让我走开？你有什么权力让我走开！"肖逸迈出一大步冲到秋水面前，扯住头发抬起秋水布满眼泪的脸，"你难道不感谢我让你们母子相认吗？秋水，既然你娘也在这里，不如让她看看我有多疼爱你，看看你过得多快乐，好不好？"
猛地瞪大双眼，秋水含着泪拼命摇头，哭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冷笑一声，肖逸回到璃霜身边，迅速拔出腰间的利剑抵上她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长剑让璃霜猛地一惊，立刻疯狂扭动起被绑住的身体，失声大叫："不要打我！我不是狐狸精，不要打我！"
"不许叫！不然杀了你！"肖逸铁青的脸色将璃霜吓得瞬间失声，停止了扭动与喊叫，整个人在柱子上瑟瑟发抖。
"放了她！"刚安静下来，秋水的声音就如同一道雷电亮起，惊得肖逸剑锋一抖。
皱了下眉头，肖逸竟然在心底升起一丝快感。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伤到她，于是再次高傲地望向秋水，轻轻地调笑道："放了她也行，不过你得求我。"
秋水深深吸气，胸口随着呼吸的剧烈而不断上下起伏，他在等待。
"秋水，只要你求我上你，求我满足你后面的欲望，我自然会放了她。怎么样，对你来说是不是很简单？"
"不......"失魂落魄地盯着肖逸，将身体蜷得更紧，眼中逐渐流露出恐惧。
"哼"肖逸笑着回过头，把剑锋往璃霜的脖子上再逼近了一些，手上暗暗使劲，一道深红色细长口子渐渐显露出来。"求不求我？"
"我求你！我求你！"肖逸的话音还未落下，秋水已经歇斯底里地吼叫出声，匍匐着身子爬到他脚下，哭喊道："我求你上我！求求你，上我！"
肖逸浅笑着注视秋水并低语："真是乖孩子，这么迫不及待。转过身把脸贴到地上，然后把你的屁股抬起。"
秋水一边抽泣一边顺从地转身如狗一般跪在地上，在脸贴上地面的一刻，拼命咬住嘴唇、紧闭双眼，身体如石像般僵硬。
"来啊，坐起来自己用手插进去。"
带着屈辱的愤恨，秋水跪在地上直起身子，被捆住的手尽力向下伸，每碰到皮肤一下，就不由自主地痉挛一阵，一直触到股沟中间。全身每根神经如同绷紧的弦，僵硬颤抖的手指在那里游移，迟迟不敢进去。
"还在磨蹭什么？"肖逸冷酷的声音突然响起。
犹豫着伸出一根手指，秋水皱起眉，像是探寻般地伸了进去。好疼，手指被紧紧包围起来，贴着干涩紧窒的内壁缓慢抽动，如同木锯来回割锯。
"再伸一根进去。"一边抬起璃霜的头让她观赏，一边对秋水下命令，"动起来，快点！"
牙齿咬着口腔内壁，秋水停下断断续续的抽动，试着又伸出一根手指打开身后的褶皱。然而做不到，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想要伸进去，僵硬如石块的身体始终抗拒着自己的手，才刚往里面触及一点，又立刻缩了回来。
费了好大的劲，秋水终于闭紧双眼，像下定决心似的，手指狠狠拔开缩紧的肌肉，一咬牙伸了进去，随即开始一上一下快速抽插。额头冷汗涔涔而下，被牙齿咬紧的口中，一股股咸腥的液体伴随着呜咽声流过舌尖流向喉咙与心房。
放开璃霜，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肖逸贴到秋水背后，目光洒落在他不停上下摆动的身上，扫过每一寸雪白的肌肤，从下到上，最后凝滞在背上那一道长长的令人害怕的红色疤痕上。伸手抚上那道凸起的伤疤，通过秋水身体的运动使它与自己的手指相互磨砺。向上移动，肖逸的手抓住秋水的肩，快速提拉，让秋水隐忍的喉头突然间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瘦弱的身体在手中不断晃动，不一会儿肖逸贴身向前抓住秋水的嫩芽，不断在手中摆弄，直至射出白色粘液。
肖逸将沾着粘液的手指伸进秋水口中，"舔干净。"轻轻说话的同时，另一手已经下移将秋水的手从体内抽了出来。固定住秋水随身体一起颤抖的腰，满意地感受着他用柔软的舌头挑逗自己的手指，一口口吞咽缠绕，仿佛要将整只手都吸进去。
呼吸愈发急促难耐，从秋水口中缩回手，肖逸不停地舔舐啃咬他的耳垂与脖子。
"少庄主......"无意识的呼唤从秋水口中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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