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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初到 剑未名----铜钱串——

时间:2008-11-15 08:22:41  作者:

因为少,所以仅有的反而更珍贵。

寒也不跟他计较口头上的便宜,打算绕开他。惹不起,咱躲。

但他的轻功似乎与寒相差无几,挡在前头,寒再不靠近他的前提下,无论如何也是绕不过去。

"让开,"寒不耐了,夜色渐深,折腾了一天,眼看只剩六天时间可用,明天的路途又没有马匹代步,正不知如何是好,偏他还来捣乱,耐心难免极差。

"你偷了我的东西难道还想撇干摸净拍屁股一走了之麽?天下那又这麽便宜的事?"

"我没有偷你的东西。"

"那你怀里的是什麽?"

"什麽也没────────"寒随手往怀里一摸,竟掏了快玉佩出来,温暖丰润,明显不是凡品,更兼精妙的雕功,通体楼刻著极其精致的花纹,使得寒话未说晚就立在当场。

"哈,证据都拿出来了,你还能有什麽狡辩?"少年显得得意万分。

寒冷笑一声,急於摆脱他的纠缠,"既然是你的,自然还给你。"挥手将玉佩抛给那人。
中途,又改了主意,抬手将飞在半空中的玉佩抓回来。

少年伸出等著接玉佩得手晾在那里,怒道:"你耍我!"

"这玉,定是你从别处偷来的,以为被人围追堵截,脱不了身,所以藏在我身上,可对?想我帮你窝藏赃物没有问题,想轻易要回去,可就没有那麽简单了。"

少年的行动被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片刻惊疑,瞬间又恢复嬉皮笑脸,"你想要怎样?"

"我要白银千两或快马一匹。"

"白银千两或快马一匹?"少年重复寒的问话。

寒点头。

"好!"少年极爽快随手抽了张银票地给寒。

寒一手接银票,一手递过玉佩。

少年将玉佩攥在手中,忽然一笑:"乡巴佬,人人博命也要抢到手的玉佩,一千两银子你就撒手了,真是不识货。你想不想知道玉佩的秘密?"

寒无所谓地也笑了,"脱不出绝世武功秘籍或大批金银珠宝,除此之外还能翻出什麽新花招?"

"这两样难道还不够吸引人麽?比你手中那一千两的银票有价值多了。"

寒也不於他多说什麽,"玉佩你已经拿回去了,路,也请你让开。"

少年不知打著什麽注意,沈吟道:"你想要一批快马星夜赶路,定是有什麽急事了,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只要你让开路,而且不再跟著我,我已经多谢你了。"寒对他有戒心,不领他的情。

少年将中指和麽指放入口中,吹出尖锐的口哨,片刻间已有一匹乌黑的俊马飞奔而来。马蹄轻快,不扬纤尘,端地是匹好马。
少年一脸骄傲:"如何?我家‘遛弯儿'不错吧?"

"好马。"寒说出事实,不惊不诧。

少年献宝得不到捧场,有些不快,"荒郊野外,你有银子也买不到马,我怜你辛苦你不要不识好歹。"

寒仍道:"不必了,靠你太近。我怕我这点银子也难保住。"

少年伸手入怀,取了一大叠银票,"银自我多的是,才不会在乎你那区区一千辆。"

"可是我在乎。"寒表明了是软硬不吃。

少年真的动了气,隔空将一大叠银票都扔给寒,"都给了你,你可安心?"

"不安心,"寒推出掌风,有把那代表银子的纸退了回去,"你要偷还不是可以偷得一张不剩?"

"你────你要怎样才肯信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无论怎样,我都不会信你。"顿了一下,接著道:"不过,如果你把这匹马给我。我倒可以勉为其难地收下。"

少年哧地一声笑出来,"还当你有多聪明呢,给你好你不要,偏要自己往套里钻。"

寒打量了一眼那匹神俊非凡的黑马。

少年知道寒不相信自己的话,干脆地把缰绳扔过去。
寒接了,上了马,一夹马肚,马儿风一样稳箭一般快,飞射而出。眨眼间已经把少年甩在身後,不见踪影。

隐隐一声口哨传来,黑马立刻掉头,无论寒如何甲鱼,也改变不了黑马对哨声的执著。

"如何?"少年仍立在原地,看著去了又回的寒和马儿,得意之情溢於言表。这得宝,他可是献得非常到位。

寒下了马,无话可说。

"现在,你总相信我不是为了你那一千两银子了吧?"

"那你是为了什麽?"寒打量他,表明了怀疑到底。

"什麽也不为!"少年猴得震天响,"你能够丝毫不看中无价之宝的玉佩,怎麽就把一千两银子当成个宝了?这块玉佩就算没有秘密,拿到当铺,也可轻易当个几千上万银子,你随随便便就还了我────"少年顿了顿,不确定地瞟了严寒:"该不会────你不识货?!"


寒笑了笑,"玉佩再好,也是个麻烦,只要你不在我身边晃来晃去,还你个麻烦换来轻闲和银子,怎麽算都是划算。没想到,你得了玉佩还多此一举要与我同行,那是真的不必了,你肯留下马儿自己走人,我才承你的情,否则,免谈。"

"可是,我舍不得将遛弯儿送你。"少年抚著马,恋恋不舍。

"既然此匹马只听你的话,我要来也没用,现在,只想借他用一程,到了前面镇子上,买了新马,自然将它放了还你,你吹声口哨,它又是你的了,岂不比两人一起乘,要稳妥数倍?也不用我防你,你防我,怪累人的。"

少年倒象是真心要送寒一程,问道:"你真的买了马就放‘遛弯儿'回来?"

寒点点头。

少年附在黑马耳边窃窃私语半天,然後,任由寒骑著‘遛弯儿'绝尘而去。

少年站在原地,注目而望。

"我叫南宫寒,你叫什麽?"寒回身大喊。

"月魏。"


第十一章


洛阳,自古繁华之地。

即使酒楼林立,也总有最得人心之地。当今洛阳,以梦醒亭最负盛名。不只是因为梦醒亭有最好的厨子、最好的酒,还因为它的主人────凉醒梦。他不止是现任武林盟主最好的朋友,而且是最有可能成为新任盟主的人。

因此他就有了最高的人气,梦醒亭也有了最大的凝聚力。


三月初十,天气晴朗,宜出行、宜饮酒、宜聚朋会友。

庞大的梦醒亭内坐了七八成的客人,

二楼对窗,坐著两名女子。明眸皓齿、体态轻盈、风姿佳妙。凝聚了几乎所有英雄侠少的眼光。

"喂!为什麽我们一定要打扮成女子?"其中浅黄色衣衫,个子较高的女子踢了踢身侧著粉衫的同伴。

粉衫女子顾盼生辉,先浅浅一笑,饮了口酒,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因为女子,沈鱼落雁,闭月羞花,貌美无双神采飞扬倾国倾城婉转风流美丽动人──────"

"说重点。"黄衫美女极不文雅地翻起白眼。

"所谓,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温泉水滑洗凝脂;指如削葱根,口若含朱丹;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我叫你说重点!"黄衫美女毫无形象地大吼。

"姐姐,你这麽凶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哦。"粉衫美女不知死活地娇嗲。

当黄衫美女拔剑在手时,粉衫女子立刻应答如流:"那时因为女子较易降低周围人们的警戒心,我们顺利来到洛阳就是证明。"举著双手希望坦白从宽。

"只要手法到位,即使是易容别的样子,同样也不会被人怀疑。"

"非也,非也,若化装成男子,难免被人搜身,摸来摸去,身上的东西有时是会出卖主人身份的。装成女子就免了众多麻烦。"

"哼!明明是女子麻烦更多。一路之上,光是莫名其妙无聊人士就不知打发了多少批。"黄衫女子,也就是寒,撇撇嘴,"你是因为有将偷来的东西带在身上,所以才装成女子,避免被人搜身吧?!"

"厚厚────"粉衫女子,月魏,被说中心事,想傻笑著混过去。

"你一个人装女人也就够了,为什麽要把我也易容成女子?"寒对一路之上的骚扰实在是烦透了。

月魏一脸无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我一个人装女人多无聊,有你做伴才有趣吗!"

寒握剑在手,眼中露出杀气。


原本,寒已经与月魏分开,买到新的马匹之後也依约放了‘遛弯儿',使它自去寻找它的主人。
但‘遛弯儿'的脚力不知快了普通的马多少倍,即使月魏落後寒一程路,轻易就又赶上了寒!
在月魏的三寸不烂之舌和龙家人步步为营的双重追迫之下,寒勉为其难容忍了月魏的同行。

只是,这一路之上早被月魏的不致轻重、到处惹祸搞的精疲力竭耐心全消。


"姐姐,"月魏扑过来,按住寒拔剑的手,低声道:"小心剑法露了你的行藏,可就前功尽弃了。"

寒闻言,终又坐下。
事分轻重缓急,要报复月魏也不争这一时半刻,等救了雪出来,定要给他好看。

只是一口气憋在心里万分难过,抓过眼前的杯子,一口饮尽杯中物。清透的液体,却象火舌一样滑进咽喉。

寒皱眉,"什麽东西,这麽难喝?"

"咦?!你从未喝过酒麽?"月魏看著寒皱起的五官,万分惊奇。

"这就是酒麽?这麽难喝的东西怎麽可能是钓诗钩?!"

寒在山上自然是接触不到酒的,下山後,也一直与和自己同样无知的雪在一起,没有机会与别人一起吃饭饮酒,即使是与月魏同行的前一两日,只是专心赶路,饭也没有正经吃更别说饮酒了。直到今日,到了目的地,为了打探消息才有机会上酒楼来。


"怎麽会难喝?这可是梦醒亭最有名的,特制高粱酒。是最合江湖儿女气概的佳酿,干冽豪爽,又回味绵长,实属难得的好酒。"月魏又倒了一盏递给寒,"你再尝尝,保证你会马上爱上它。"


寒依言又喝了一盏,仍是皱眉,又辛又辣的液体,入喉滚烫,倒不如去吃辣椒,还更爽快实惠些。

从未喝过酒的寒因为两杯烈酒下肚,一时经不住酒力脸上浮起微微的薄红,原本就极美的五官,在酒气蒸萦之下,散发出勾魂夺魄的魅力。

寒靠在桌子上,半抬了眼睛,模糊道:"仍然很难喝。"因为有了醉意,没有再刻意改变声音配合易容後的脸孔,但少年中性的嗓音,配著绝美的脸孔,并不显突兀,反有种奇异的和谐。

月魏只觉的心脏狂跳起来,胸腔中被什麽陌生的东西填满,一时之间口干舌燥,手心冒汗,"姐姐,"一出声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竟比砂石互磨还沙哑难听,遍住了口,伸手去推寒,寒竟应手而倒。


第十二章


月魏只觉的心脏狂跳起来,胸腔中被什麽陌生的东西填满,一时之间口干舌燥,手心冒汗,"姐姐,"一出声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竟比砂石互磨还沙哑难听,遍住了口,伸手去推寒,寒应手而倒。

旁边一直注意这二人的英雄侠少们见其中一个美人醉到,就近的两人立刻飞奔而来,左右两边挽住寒。
月魏与寒之间隔了桌酒席,到晚了这二人一步,他毫不客气,一掌一个轰开那两人,独自扶起寒,轻唤:"寒──"

高粱本是烈酒,梦醒亭所酿有更加醇厚,为了强调豪爽之气,用的更是大盏,从未喝过酒的人,空著肚子以大盏灌烈酒自然立刻醉到。


寒酒醒时,以是第二天,算算时间,七日之限以用去四日。

即使早就知道路上会生这麽多是非,寒仍然会只定七日,因为,早一日救出雪,才能早一日安心。

"你醒了?"
寒刚洗漱完,月魏端著早餐进来。

寒吃著东西,心中思考如何找到要杀的人。
孙亭赞给了寒一张到洛阳来的地图和赵史书的画像,却没有赵史书家的详图,杀人之前,总要先找到那个人才行。

"想什麽呢?"月魏搬了个凳子,看寒吃东西。

"杀人。"寒抛给他一个简单的答案。

"杀谁?"月魏兴致大增。

寒瞥他一眼,"你不用知道。"

"我可以帮你噢!"月魏与寒讲条件。

寒有一丝心动----有个帮手总不是坏事,何况是象月魏这样机敏的帮手更是千金难得。

"你打算怎样去杀人?"月魏打断寒的思索。

"什麽怎样?"寒不懂。

"你难不成打算用这麽招摇的脸上街去刺探消息吧?自怕没有等你打探到情报就先招来一大队狂蜂浪蝶先把你吃干抹净了!"

寒生气,"这副脸还不是你的杰作,你竟有脸提?!"

月魏贼笑,"此一时,彼一时吗!"站起来伸个懒腰,"你先帮我恢复原状,然後我也帮你易回,原形,我们就直接杀上门去,你以为如何?"

寒细思若按他所言行事会有何後果-----

"喂!你该不会打算用这张脸杀了人之後,恢复男儿身,将杀人的帐赖得一干二净吧?!这麽没种的事,可不是正义之士的作为,我要鄙视你!"月魏遣将不成改用激将。

寒纯直的天性确实真的容不得自己对自己做过的事不负责任,便点了点头。

月魏开心的开始准备易容所需的工具。

寒对月魏开心的程度表示怀疑,"喂!你是不是在打什麽注意?笑得很恐怖哦!"

月魏嬉皮笑脸地贴近寒,"虽然你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很开心,但要注意你的语气,下次记得要甜甜地叫我哦,寒----------"他倒不客气,自动把‘喂'理解成‘魏'。

寒用白眼表示他的不屑!!

 

两人脸上所用并非普通易容之术,而是江湖中极少人知道的----刀圭易容术。

寻常易容术,易面粉颜料药物人皮面具等,来改变人脸的外形或造成视觉上的偏差混淆他人视线。刀圭易容却更像一项大的手术,通过改变脸上的肌肉走向进而改变人的外貌。

施术之前先麻醉,否则刀入皮肉痛得肌肉抽搐,别说是妙手改变纹理了,痛也能痛死人!


看著月魏小羊一般闭目躺在那里,寒用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恶作剧的念头,等一下自己还要靠他帮忙,此时实在不宜多做些什麽,按部就班将月魏的脸恢复成初见时的样子。
因为这是他原本得肌肉走向,回复起来并不困难,半个时辰就完工了。


月魏醒来,搬了镜子照来照去,做了几个鬼脸,没有异样,仍是十几年来用惯了的这张脸,"你竟没有趁机报复我,真实难得!"看来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尚有自知之明。


"你知道麽,我很喜欢你这张脸!"月魏抱著寒低声细语。

寒服了麻醉的药剂,四肢无力。

寒心中叫苦,他在此时终於除了状况,苦笑,却肌肉僵硬,笑也不太能笑好。"你喜欢下次我帮你易容成这样,让你随时可以看得到。"

月魏摇头,"不好,我更喜欢你长成这样。"

"但这张脸并不是我原本的长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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