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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初到 剑未名----铜钱串——

时间:2008-11-15 08:22:41  作者:

寒点点头,结下自己的配剑抛在地上,"你也抛了兵器随我来吧。"
龙致高竟真的扔了一直背在身後的刀,跟在寒身後。
反倒是雪,恋恋不舍地对手中的剑,左看右看,脸上象要哭了似的,犹豫半天,看看已经走出十几步外的寒和龙致高,咬咬牙抛了剑去,紧赶几步,追到寒身侧,拽了寒的袖子左摇摇右摇摇,偏又不发一言。
寒侧过脸看看撒娇的弟弟,叹口气:"你怎麽也罢剑扔了?我可没有说你的剑也要扔,现在我们三人手无寸铁,来了敌人只能跑,来了暗器只好挨了。"说完摇摇头。
雪啊呀呀大叫著站住,转身要回去拾他的剑,寒反手抓住他继续摇头:"剑都扔了,现在再回去捡,小心阵法有变,你可就有去无回了。"
雪里再当下,走,舍不得剑;回,舍不得命;左右为难。
寒拍拍雪的头,"我没有让你扔剑是因为知道,你一定会主动扔了它。我们就是要手无寸铁才对。"
雪正松了一口气,突然反应到,寒刚刚是在故意逗他,啊呀呀在此叫的魔音穿耳----
寒哈哈大笑------


龙致高看著寒,惊讶的下巴都合不拢----眼前笑容璀璨而惑人的少年与印象中老成持重的寒可是同一个人?

明明是随时都有暗器凭空冒出来伤人的阵式,三人手无寸铁反轻松地转出来了。毫发无损,波澜不惊。
"你怎麽知道,这个阵式要这麽才出的来?"龙致高对寒产生了蓦大的兴致。

看到这对兄弟时,第一眼无法不被雪吸引------美丽又清灵,少年的天真、孩童的无邪和超越性别的妩媚,让人想抓在手中,占有他的一切。
寒象雪的影子,站在暗处,沈静无声,连外貌也相对平凡。当然寒也是个美少年------在离开了雪绝伦的光芒之後。
接触久了,埋在寒性格深处优点,才点点显露。渐渐迷人起来,仍然是站在雪的身边,却是任何人也无法忽略他与雪相似又不同的魅力。
这对兄弟,无论其中任何一人都是绝色,合在一起,让所有人自卑。

龙致高不由苦笑起来,原来,刚刚那突如其来的负面情绪是自卑!以前从未尝过,现在被年少的兄弟二人硬生生赛进胸膛。

第五章


寒并没有回答龙致高的问题。

三人继续向前。

一座长亭出现在三人的视野里。亭中同样也是三人,两人对弈,一人观战。

对弈的两人中,有个浓眉大眼的十八九岁的少年,正将自己的眉峰皱得打结。他对面须发皆白的老人,似乎成竹在胸,正悠闲地品茶。

"周智,你个死呆子,叫你听我的话落子,你偏要自己下,输了棋看你怎麽善後,不要奢望我会帮你。"观战的华服少年更年少些,大概与寒和雪的年纪相差无几,竟也生得清雅秀丽美貌无匹。
"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慢慢想,总会想得出办法的。"敦厚少年钝钝地不与他争辩,一个劲儿道歉。
"慢慢想?!"华服少年做昏倒状,"你比孙老头年轻一定比他活得长,就算想不出破法,也能拖死他。不过,小爷可不想陪你傻耗著。你给我运起你脑袋里所有的豆腐渣,一个时辰後再分不出胜负,可别怪我跟你翻脸。"
憨厚少年挠挠头,想分辩,又口拙,僵在了那里。
"呵呵!"白胡子老者悠然笑起来。
"笑什麽?"华服少年恶狠狠瞪过去,眼神够凶,容颜够美,一瞪之间竟有著别样的风情。
"小侯爷,你管天管地,还管得著小老儿的笑不成?"
"哼!无论天还是地,我都管不了,偏你笑的不是时候,我还就管著了"
"赢,对前辈不可无理。"憨厚少年出声阻止,但语气温和,一半是阻止,另一半倒象请求。
"哼!"叫做赢的锦衣少年,出人意料的并不反驳,径自抬头观天。
"呵呵,"孙老头更加乐不可支。扇著羽扇,品著清茶,对赢左看看右看看,时不时呵呵有声,倒是故意招惹他来著。
赢似乎是下了决心不去理他,只是牙齿咬得咯咯做响。

"孙先生,"周智出声提醒孙老头,"晚辈要落子了。"说著,将手中黑子放在棋盘上。
孙老头不停地摇头:"小子,你死定了!"端详整个布局,食指和中指之间扣了颗白子,凌空在棋局之上蓄势待发。


雪看看长亭,看看亭中人,再看看寒,用大大地眼睛无声地说:"我想过去看,我想过去看,我想过去看,我想过去看,我想过去看,我想过去看~~~~~~~~~~~~~~~~"
寒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恶意地转过脸去,不看雪。
"呜------"雪发出小兽一样的低鸣,契而不舍地对寒发射眼睛中的热情。
仍然是寒先妥协,转过身来,警告雪:"不许多话。"应允了雪的要求。
雪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笑容灿烂的烫人:"哥哥,是雪最喜欢最喜欢的人噢!"

当雪开心地掠向长亭时,龙致高看到了寒脸上浅浅浮起的淡淡薄红,然後惊掉了自己的下巴。
寒有越来越多从所未见的风情,一一展现在渐渐熟识的龙致高面前。


"呀!玲珑珍!"雪一进长亭,就违背了寒的警告,对著棋局大呼小叫。
"你是谁?"叫做赢的少年,脸色不善地看著突兀闯入的陌生少年。
"我叫南宫雪,你呢?你叫什麽?"雪对漂亮的东西,有著天生的好感,对眼前美丽的少年自然而然起了亲近之心。
"哼!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赢却是一见到雪就升起莫名的敌意。


"哈哈,小子,快认输吧!"孙老头发出不雅的笑声。
赢一掌推开雪,扑到石桌之旁,之见黑子被白子逼得左支右拙,溃不成军,眼看著就是个败局。
"孙老头,欺负一个後辈有什麽光彩?"赢怒目大吼。
"欺负後辈是万分不对地,"孙老头慢条斯理,"给江湖朋友知道了,我孙亭赞的名声也会大受影响,可是你们两个小毛孩子,跑到我家门口大嚷大叫,求著我欺负你们,我也是迫不得已,情有可原。"促狭地对赢眨眨他布满沟壑的老眼。

赢气得发抖,并指如钩直取孙亭赞左眼。
孙老头轻飘飘挥扇挡隔,姿势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与刚才耍贫嘴的样子大不相同。
赢一按桌子,飞腿踢他右肩。
孙老头滴溜溜一个旋转,躲开赢攻击的同时,转到了赢的背後------

(终究不是纯武侠,虽然很想些武功招式,但估计我肯写也没有人肯看。因为如果不是我自己所写而是别人文章中的打斗,我也会自动跳过去,理所当然的不看!己所不欲勿施予人,写一点自己过了瘾也就算了。有人想看欢迎留言。)


寒观察过,四周并无阵法的痕迹,并不担心雪的安全。他和龙致高两个人慢吞吞,直到现在才凑到亭子里来。

"咦!好古怪的棋局"龙致高没有见过"玲珑珍"的棋谱,对棋盘上密密麻麻交错的黑白子,一头雾水。
"好厉害的黑子!"寒看得懂,发出感叹。

"什麽?"正专心思考如何再支撑片刻的周智,不解地抬头看眼前的少年,黑子明明已经陷入包围,一筹莫展,眼看要弃甲丢城,哪里来的厉害两字?
"散而不乱,展而有势,怎麽不厉害?而且,这步後手----置之死地而後生,留得多有胆识。"寒说的一本正经。

"喂,凭空冒出来的小子,不会下棋就不要乱说话,不懂装懂,是年轻人的大忌。"孙老头先不干了,撇下正打著的架,抢过来,开始教训寒。
寒看了看孙老头,又看了看周智:一个是须发皆白的长者,另一个也年长了自己几岁。後退几步道:"打扰两位的棋兴了,请勿见怪。"
招呼了雪和龙致高,竟要离开。


"站住,"这下子,不止孙老头,连赢也怒气冲冲地冲过来,"你说黑子有後著,摆出来给大家看看,空口白话可没人相信你。"
寒微笑:"观棋不语,我还是沈默得好。"

周智离开了石桌,来到寒面前,微微一鞠:"在下努钝,实在看不出黑子还有什麽生机,这位兄台有何高见万望赐教一二。"
他说的真诚,寒倒不太好推辞,微一犹豫:"那就冒昧了。"
回到石桌前,拈起一粒黑子,稍一端详整个局势,毫不犹豫地放在与白子混战一团的黑子之中。

"嘶------"孙亭赞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本闲散一团,被白子分割得四分五裂的黑子,只凭著小小的一手妙著,象被无形的丝线串到了一起,结成若有似无的阵势,对白子进行了反包围。白子原本分散兵力围堵黑子,现在,优势成了最致命的劣势,被黑子牢牢控制住。

"哥哥,"连雪也惊讶的发出惊呼,"哥哥什麽时候学来的棋艺?雪竟一直都不知道呢!"

第六章


"哥哥,"连雪也惊讶的发出惊呼,"哥哥什麽时候学来的棋艺?雪竟一直都不知道呢!"


寒笑了笑,不说话。
"哥哥,你从那里学来的?"雪并不放弃,根据历来的经验,他总能磨到寒的妥协。
寒转过脸去,继续摇头。
"哥哥,!"雪眼睛里渐渐蓄满泪水,嘴巴也嘟起来。大部分是在假哭,但想到寒有可能有什麽秘密瞒著自己,泪水轻而易举地随叫随到。


"是母亲留下的遗物。"寒毫无意外地妥协了,"留给我的那一部分中,有几本棋谱,其中恰好有‘玲珑珍'的棋局。"寒苦笑,违背十五年的习惯是件困难的事情。

雪笑著扑过去,把寒抱得紧紧的。很安心,寒仍然是雪一个人的寒,而且,要永远是雪一个人的寒哦!
雪没有把话说出来,只是紧紧的,用力抱著寒。
但身子一软,竟缓缓滑了下来。
"雪?!"寒赶紧去扶他,手臂竟使不上力气,站也站不稳,与雪摔成一团。
晕倒之前,看到龙致高也同时摔倒。那麽下套子的是那三个陌生人了?!


"孙老头,你可欠了我们的人情了。"赢对孙亭赞道:"要不是周大哥下毒,说不定就叫这两个小鬼把龙致高救走了。重要的任务不成,说不定你的老命也堪忧,这个救命之情,你打算如何报答?"
孙亭赞干笑,"主人叫你们来协助我完成任务,你们抓住他们也是应该的,说什麽欠不欠人情的,不要跟小老儿开玩笑了。"
孙亭赞吹了声口哨,远处飞奔来几个黑衣人,在他的指挥下,将昏倒的三人抬上马车。


"周先生也想坐马车麽?"孙亭赞斜著眼睛看著靠近马车的周智。

"周智害他们被俘,心中不安,希望留下可以略作照应。"

"哈-------"他的话竟引来孙亭赞一串狂笑,"周先生爱说笑了,毒害了无辜的人,无论谁说他会内疚,孙某都相信,唯独周先生,别人会被你骗,大家老交情了,你就省省吧,孙某亏吃得早就够了,不会再自投罗网。"
周智只是笑笑,也不分辩,径自上了马车。

赢也跟著他钻进车厢,看著雪的脸孔幽幽地问道:"周大哥,你有没有可以毁容的药物?"

"你要毁谁的容?"周智一边问一边将昏迷的三人的身体放平顺些,使他们少受些车马颠簸之苦。


"周大哥,赢漂不漂亮啊?"赢不忙著回答周智的问题,仰著脸,挑著眉毛,黑幽的大眼迫切地盯著周智。
周智笑起来,"赢不漂亮,这世上就没有美人了。"
赢并不满足,指著雪问,"与他相比,是赢好看,还是他好看?"问来问去原来是因为不服气。

周智略微思考了一下,"各有千秋,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美丽也是个花如个眼。"
赢眼中杀意大盛,"赢要作最美的,由不得各有千秋,"
"那你是要毁他的容了?!"

"周大哥,"赢可怜兮兮地到:"怎麽说,赢也认识周大哥十来年了,大哥一定不会为了陌生人害赢不开心,对不对?"
"这麽漂亮的人而如果一夜之间变丑了,一定回比天生的丑人更伤心。所谓痛苦就是要先知道了什麽是幸福,才有失去的价值。"
他取了个瓶子递给赢,"与酒混合在一起,遇到肌肤立刻溃烂,且无痛楚。千万不要直接撒到皮肤上,虽也有毁容的效果,但是会很痛。"

赢接过瓷瓶时反而犹豫了,"周大哥,你────不喜欢这个人麽?"
周智笑笑,手指划过寒的脸颊,"我对这个做哥哥的,更有兴趣。"

"为什麽?"赢不明白,周大哥向来只喜欢最美的东西,何时喜欢上次品了?
"美人看多了,总会腻的。这个人,有外貌之外的其他东西,细细发掘,也许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一丝与之前一直挂在他脸上的憨厚笑容完全不同的笑纹慢慢弥漫开来,使他端正诚厚的脸孔显现出诡异的魄力。

赢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看看因为药物熟睡著的,寒的脸孔,头一回对周智感兴趣的对象,没有妒忌,反而有一丝同情。


寒醒来时,浑身酸痛,就象刚刚与人激战了几日几夜,而且没有休息过似的,抬一根小手指都很困难。
寒仍然在正眼的同时,转头四顾寻找雪的影子。
看到雪呼吸平稳地躺在自己身边,寒立刻松了口气,又无力地跌回床上。


只要两人在一起,即使相对无言,仅凭对方的体温已足够相互温暖。

身边随时有一个人存在的感觉,很烦。永远有人分享你的一切,无论你是否喜欢与他共享。寒想摆脱雪,像其他人一样,一个人来到这世上,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挣扎,一个人悲喜交加──────也一个人离开──────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孤独,或者喧哗!


为什麽一定要强调个人的存在呢?!
既然生就的两个人,注定了要有个伴,悲也好,喜也罢,注定不能独享荣耀,也无需独品悲秋!何必要念念不忘与其他人的不同?
在眼看著雪昏倒的那一刻,感觉像要失去了自己的半身,什麽他的自己的,只要能看到雪幸福地微笑,其他无论什麽都不重要了!!!


"雪------"寒轻轻摇动身边的睡美人。
美人无声,仍然平稳地呼吸,却不醒。

"雪!!!!!"寒喊得更大声,摇的更用力。

受不了因为雪的毫无反应而产生的空虚,寒俯下身去,吻上了雪的唇。
第七章


"雪------"寒轻轻摇动身边的睡美人。
美人无声,仍然平稳地呼吸,却不醒。

"雪!!!!!"寒喊得更大声,摇的更用力。

受不了因为雪的毫无反应而产生的空虚,寒俯下身去,吻上了雪的唇。
温暖轻柔的触感,甘甜诱人的味道。

"雪,求你醒来好不好?不要捉弄我了,哥哥很担心你哦────乖乖雪,如果你肯马上醒来,我可以考虑答应你一件事情────"
"────"
"两件,无条件地答应你。"
"────"
"三件,────不要太贪心,快点睁开眼。"寒轻轻拧了拧雪的脸颊。白玉般的脸孔,温润柔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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