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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应笑我(附两个结局!!)——迷糊

时间:2008-11-15 08:14:12  作者:迷糊

"攻城!"〖自〗

箭离弓弦便破空而出,再也无法收回。
勤王率兵势如破竹的攻入瑜临,心头却笼上不祥的疑云:没有遇到王军的抵抗在意料之中,但瑜临的守军也只是稍作抵挡就向後撤退,这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当震天的擂鼓响彻云天的时候,勤王的主力已经陷入了王军的包围。
转眼间从四荒八野奔涌而出的骏马整齐地列队在飞扬的旌旗下,居中两面招展的大旗上分别绣著鲜红的"余"字和"滕"字。
勤王的心"!!"地跳跃,他认得"余"字将旗下的平南将军余瞻,也意识到另一面旗帜下白袍银甲的青年将领就是他从未谋面的滕小青。
滕小青的盔甲似乎是临时找来的,稍稍显大,马鞍边挂一柄长枪也普通得毫不起眼,但他眼中跳脱著的杀气在晴空下却显出冰冷的锐利。
这就败了吗?
被这锐利割伤了信心,勤王回望著身後因卒不及防的变故而乱作一团的军队。
赵凛、齐越纵马近前,赵凛急道:"当下之计,我们只有先护王爷闯出包围,待与田锐锋的右军会合之後再图後事。"
齐越满身是血,早杀红了眼,吼叫道:"老赵,你先著护王爷突围,待我杀了那个白面皮的奸相再来与你们会合!"
赵凛想拦他,他却已纵马奔出老远,赵凛只得长叹一声对勤王说:"王爷,我们走!"
齐越拍马直奔滕小青而来,飞鹰带马护在滕小青身前正要迎战却被滕小青阻拦。
滕小青嘴角噙起一个傲绝的微笑:"他轻敌了。"
摘下包裹在枪尖上的绫缎,滕小青反手握枪於身後,纵马迎向齐越。
齐越将大刀举过头顶,锋利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白痕,劈头向滕小青砍下。
滕小青翻腕挺枪,枪尖上闪出万点星芒。
千树梨花绽放於刹那,花叶凋零之後,齐越的身体已经被挑在了枪尖之上。
王军瞬间爆发出雷动般的欢呼,在鼓声之中士气如虹地冲向勤王的败兵。
"是宗老将军的枪法!"曾追随过宗兆鹏的余瞻情不自禁地高喊。
在左翼指挥的安华远远地也看到了这一幕,他仿佛穿越时空看见了宗兆鹏当年纵横沙场的英姿。

瑜临一战,决定了元景帝与勤王两军的胜败,勤王的叛军主力在这一役中折损多半,但勤王却在赵凛的护送下走脱,带领残军与驻扎在後方的右将军田锐锋会合到了一处。
滕小青、余瞻带领王军一直向前推进到沁河,因沁河附近多沼泽,王军暂时驻扎在沁河北岸,一方面寻找当地的向导探明地形;一方面使军队稍事修整,等待後方粮草的支援。

5.(三十五)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田锐锋弹一下宝剑,发出"铮"的脆响。
勤王亲率的中军和赵凛的左军在瑜临受挫後与他所率的右军会合後,三军的士气一蹶不振。之後几次与王军交锋,勤王且战且退,直退到了沁水。
田锐锋心里清楚,若不能振奋军心,己方就再无胜算。
而现在最能激励将士们士气的只有滕小青的人头。
所以我这个右将军就只能重操旧业,干一回刺客的买卖。

安华从灶头的大锅里舀了些热水到木盆里,两个火头兵在一边哎哟哟地叫:"安指挥使,您要用水只要说一声,我们给您送去不就得了,您怎麽亲自跑到这腌地方来了呢?"
"这种粗活,我习惯自己来。"
这盆水却是为飞鹰打的,飞鹰这家夥在战场上没受伤,反而是在行军的时候从马上跌下来摔伤了手臂。
他端著盆走进飞鹰的帐篷,滕小青正和飞鹰说著话。
安华替飞鹰脱去上衣,用热水浸湿了手巾为他擦拭身体,却粗手粗脚地碰触到飞鹰受伤的手臂。
"痛!"飞鹰呲牙咧嘴地大叫。
"我来。"滕小青从安华手里接过手巾,当他的手接触到飞鹰结实的胸膛,飞鹰的脸突然胀得通红。
"还是......我自己来......"飞鹰用没有受伤的手抢过手巾,胡乱在身上揩了几下。
若不是在行军途中贪看滕小青马上的英姿,也不会因没注意路上的崎岖而被颠下马来。
飞鹰自责地想,我这是怎麽了,胡思乱想些什麽,一定是行军被太阳晒昏了头,才会有这些古怪的念头。
滕小青笑笑站起来:"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安华从飞鹰手里取过手巾扔进木盆里,回头却看见篝火投射在帐篷上的两个的身影。
滕小青分明是独自出去的,怎会有两个身影?
暗叫一声"不好",安华抄起飞鹰的剑冲了出去,果然看见一人悄无声息地跟在滕小青的背後。
"刺客!"安华大叫,整个军营顿象煮沸了的开水般吵嚷起来。
滕小青也转过身,与来人一照面却笑了起来。
"千夜。"他向来人唤了一声,又转向安华招呼道:"他是我的一个故人,不是什麽刺客。"
平息了混乱,滕小青领著千夜进了自己的军帐。
"你怎麽会来这里?"
千夜笑嘻嘻地说:"听说你领兵打仗,来看看你英姿勃发的模样啊!"
"莫言就在军中,你要见他吗?"
"他已经有了归宿,哪里还能想起我来,不见也罢!"千夜伸手抚弄滕小青的头发,"倒是你挺让我操心的。"
〖自〗不是不明白千夜的心意,但是却无法接受。滕小青轻轻避开千夜的手不去搭他的话碴儿。
"你和莫言......"
"已经谈开了,过去的是非种种我们谁也不想追究了。"
莫言是他的兄长,偏也是杀死他父母的仇人,可父亲在天之灵应不想见他们兄弟互相残杀。(详情看外传吧,迷糊没力气再写一次了。)
何况莫言心里的苦并不下於他。
至於宗原的事情,滕小青反而有些感激莫言,若不是莫言绝了他对宗原的痴念,他或许还在傻等宗原有一天能明白他的心意。
至少我现在还有烨都。
滕小青转回神,看见千夜无声地对他做了一个注意听的姿势。
没有千夜的提醒,滕小青不会察觉到帐外的轻微响动。
和几丝难以察觉的杀气。

田锐锋在等待时机──刺杀滕小青的时机。
方才安华一声"刺客",他险些以为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後来才知是一场虚惊。
可滕小青的身边一直有人伴随,他苦无机会下手。
不过他很耐心。
这是一个好的杀手所必须具备的条件之一。
他曾经在黑衣盟受过一个杀手能得到的最好的训练,也曾经是黑衣盟最好的杀手之一。
黑衣盟瓦解後,他独自在江湖上做了几票生意,之後投入勤王军中得到重用。
蓦然发现原来江湖生涯只是梦,千军万马之中才有他一展才华抱负的天地。
帐帘掀起,滕小青送千夜出来,又独自回到帐中。
田锐锋握紧手中剑。
一柄剑却已经无声息地抵上他的喉咙,千夜含笑看著他的眼睛。
背後亦有一件兵器抵住了他的後心口。
田锐锋被两件兵器所挟,无奈地抛下手中剑跟随千夜进了滕小青的军帐,滕小青安然地坐在帐中。
滕小青示意放开田锐锋,两件兵器立时离开了他的身体。
他回头看是谁能在他毫无察觉之下走到他的身後,却见一绝色男子正用丝绸擦拭幽蓝的短刀。
"莫言!"他失口叫了出来。
他曾在黑衣盟总坛见过莫言一面,似这般美的容貌总是让人无法忘记的。
他又将视线投向那在他身前制住他的人。
"我是千夜。"千夜还是嘻嘻哈哈的模样。
田锐锋吸了口冷气。
莫言和千夜并称"双影",是黑衣盟顶尖的杀手,就是当年在黑衣盟中也鲜有人见过两人的真面目。
今日他们居然同时出现在滕小青军中,看来我还真是背运呢!
"田锐锋。"他报上自己的姓名,把双手背到身後,静待滕小青下令将自己捆绑起来。
滕小青却笑著说:"我听说过你,你在军中只两年的时间,但因与赫洛蛮夷交战已经立下战功无数,实是难得的将才。"
"如今勤王大势已去,田将军不如就留在我军中,日後必堪重用。"
田锐锋笑道:"我受勤王重恩,不得不报,相爷的美意我实不敢领。"
滕小青也不勉强,命人取过田锐锋的剑,亲自交回他手中:"滕某期待在战场上与将军再会。"

田锐锋返回营地,天色已微露曙光。
他进了自己的军帐,却看见勤王和赵凛黑著脸在帐中等他。
"田将军一夜去了哪里?"勤王似笑非笑的问。
"去敌营为王爷取滕小青的性命。"
"可取来奸相的头颅?"
"我失手了。"
勤王一声冷笑,几个亲兵执兵器围在了田锐锋身後。
看一眼手中宝剑,田锐锋长笑一声。
大势已去,果然不错。
田锐锋冰冷的剑锋割裂了自己的喉管。
来生吧,来生再与你在战场上一会。
第七章 伤永

1.(三十六)
王军经过七、八天的修整,备齐粮草後渡过沁河。滕小青得到田锐锋的死讯,不由谓叹:"勤王没有识人的眼光,竟然自毁长城。"
之後王军一路攻城拔地,并未受到太多的阻挠就把勤王军队逼到距离南岭的郡都楚城不远的风河谷。余瞻率兵在北;安华、千夜在西;莫言、萧剑在东;滕小青、飞鹰绕到南路截断勤王退路,以四面包抄之势打散了勤王的最後仅余的残部。
勤王原意要通过风河谷向南退回楚城,现在後路被阻,慌不择路地在亲兵的掩护下闯进一片密林。
飞鹰怎容他逃窜,当下领一队军士追杀过去。
"飞鹰,回来!"滕小青脑在身後大叫:"别把他们迫得太紧了!"
但飞鹰立意定要活捉勤王又怎肯回头,追逼著勤王的亲卫部队进了山林。滕小青恐他鲁莽有失,余瞻、安华又不在身侧,只得亲率一小支人马紧随其後。
等到赶上勤王的人马将其悉数砍杀,飞鹰才惊觉勤王并未在这支亲卫部队中。
此时,他和滕小青已经迷失在陌生的山林之中,林中弥漫的雾气里带著甜甜的味道。
瘴气。
飞鹰方才意识到他们中了勤王李代桃僵的计策,悔不听先前强滕小青的警告。
但已经晚了,现在不仅他被困山谷,还连累了滕小青和几十名军士。
中了瘴气的军士和战马陆续跌倒,只滕小青与飞鹰二人凭一口真气护体,才勉强等走出这片布满瘴气的林子。
夜幕已临,行走了几个时辰的两人脱力跌坐在地上。飞鹰环顾四周,茫然不知此刻身处何地。
滕小青看著夜空,大致确定了方向,调息片刻後拉起还在沮丧的飞鹰道:"向西走,天不亮应该就能与安华的人马相遇。"
滕小青自知经过了一天的征战和跋涉,他的体能已经消耗到了极限,可军中不能没有主帅,他也只能拖著疲惫的身体继续西行。
当他昏沈沈地一脚踩进软软的泥泞之中,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踏进了鬼门关,等到双腿陷在沼泽中无法自拔,他的意识才恢复了清醒。
"你别动。"他阻止飞鹰继续无谓的在泥潭里挣扎,"越挣扎就陷得越深。"
飞鹰不再挣扎,两人静静地在沼泽里站立著。
越挣扎就陷得越深。
危急关头滕小青神思突然恍惚起来。
这是上天给我的隐语吗?我走到今天进退维谷的地步都是因为我的挣扎吗?
明白了宗原的无心,我就不该挣扎,如果能在当时就放弃,现在会是什麽光景?
知道了烨都的多情,我也不该挣扎,如果能在当时就接受,岂会虚掷如许光阴?
更不该在感情与理智之间挣扎的如此不甘,即便是倾城倾国又如何,即便是背上千古骂名又如何,不该教伸手可及的欢愉从指间白白流走。
"就算不动还是会陷下去啊!"飞鹰突然大叫一声伸出铁碗抓住了滕小青的手臂。
"你做什麽?"
说这话的时候,滕小青的身体已经从泥潭中被拔出,跌落在一块干地上。
"再等下去两个人都逃不了。"飞鹰因方才使力让滕小青脱困,身体已经全部陷进了泥沼,"是我鲁莽才连累了你,就请让我用命来抵偿我的过错。"
他见滕小青伸长手臂来拉他,身体渐渐离开干地,他知道这样下去滕小青难免又跌进泥沼,於是高声道:"丞相,你是军中主帅,请不要为我一人涉险。"
周遭只有水草,视线之内甚至看不见一棵树木,无法找到一件能借力的东西。
滕小青解下腰带,长度却不及飞鹰。情急之下他脱去盔甲,解下战袍,手忙脚乱将战袍撕成两条又接在一起。
泥沼已经没过飞鹰的头顶。〖自〗
无人的荒垠,滕小青痛哭失声,耳边只余飞鹰最後留下的话语。
"飞鹰若是爱上丞相,算不算犯了欺君之罪?"
第七章 伤永

2.(三十七)
勤王逃回楚城,出兵时带出的人马活著回来的尚不到十一。
王军在城外驻扎,每日三次向城上喊话劝降,守城的军官只把城门紧闭,不战不降。
攻城还是围城?
屈人之兵,攻城始终是下下策。守军若是固防,即使王军兵力十倍於他,要攻陷城池亦难免损兵折将。
围城不攻,等城中粮草尽竭而降,固然於己方无伤,只怕城中几万百姓却要被饿死一半。且十几万大军围驻楚城,军需日费数字庞大,天长日久亦於国力有伤。
滕小青正为是该攻城还是继续围城而犹疑不下,安华掀开军帐的门帘进来。
"城门开了。"

城门开了,并不为降。几声鼓响,一支人马列队出来,刚放下的吊桥又"吱呀"几声拉了上去。
一匹黑色战马从队列中抢出,手执黑杆亮银枪的青年在马上向滕小青叫阵。
不等滕小青应战,安华已经纵马迎出。
"少爷......宗原,你为何要相助叛军?"
宗原声音嘶哑:"我无意相助勤王,我要找的只有滕小青。"
滕小青带马上来:"安华,你下去。"
安华兀自在问:"为什麽?"
"他杀了瑛瑶!"宗原咬牙道,"你让开,我要杀了他以慰瑛瑶之灵。"
安华一怔,随即道:"一定有什麽误会,他不会......"
"是他亲口说的!"
〖自〗滕小青冷著脸,也不辩解:"让我来,他要找的是我。"
说话间他已持枪在手,二人双枪两匹战马战在一处,你来我往,对方将出何招彼此都心知肚明。
这场面不似阵前拼死,倒更象是同门喂招。
久战不下,宗原不由心急,愤恨之下抖手使出绝招。
滕小青看他手势,已知他要使出那一招。

沙上并禽池上暝,云破月来花弄影。
绿杨烟外晓云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忽如一夜春风起,千树万树梨花开。
"爹,为什麽我们家的每招枪法都以一句诗词为名?"正在练枪的少年停下来问。
宗兆鹏在阳光下笑呵呵地看著儿子:"这几招都是为父所创,本来也没有名字。是我的老师说这些招数太过霸道,以这几句诗为名又贴切又能消除枪法里的暴戾之气。"
"爹的老师不是小青的外公吗?"
"就是啊。"
宗原擦一把汗,笑著对坐在树上看他练功的滕小青嚷:"小青,你的外公真有学问!"
再练一会儿,宗原又说:"我最喜欢‘红杏枝头春意闹'这招,一出手同时能攻十几处,是这三招里最厉害的。"
"依我说,这一招攻击面虽大,可也分散了攻击力。"滕小青在树上说,"还是‘千树万树梨花开'最为厉害,满天枪影之中只一点是实,伤人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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