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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行----天使A——

时间:2008-11-15 08:18:06  作者:

宇文清点了点头,笑着叮嘱:"你可别看到美女就掉以轻心了,一定要小心行事!"
凌逸朝他翻翻白眼,随即端起武林盟主的架势,稳步出了会客厅。
刚一出厅,便听得峰下砰砰砰号炮之声不绝,跟着号角呜呜,鼓声咚咚,魔教果然是以堂堂之阵,大举前来攻山。凌逸望着由峰下冲上山来的魔教大部缓缓说道:"陵山凌逸,同武林各派的朋友,早已恭候大驾多时了。"他声音并不甚响,缓缓说来,却送得极远。
话音刚落,一阵脆似银铃的笑声即在众人耳边响起。还未等大家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一个着黑衣的女子便站在了凌逸的面前--那不是魔教圣女东方弥是谁?
只见东方弥巧笑倩兮,盈盈的到了凌逸面前:
"逸哥哥,好久不见呀?"
旁边众人皆哗然,只凌逸没受到什么影响,也优雅的回礼:
"东方妹子,你我别了这么多时,今日一见竟是这等阵势,不知你意欲如何?"
东方弥笑得更甜,说出来的话却是威胁意味十足:"我呀,我是来毁掉陵山剑派的。"她看向凌逸,"逸哥哥,不如你也加入我们吧?"
"哦?"凌逸微笑回道,"倘若我不愿意呢?"
"那我们就只能一战了。"
"那么,凌逸身为陵山剑派大弟子,恐怕只好选择与妹子你为敌了。"凌逸退后两步,摆开架势,身边的众多高手也是一字排开,做好作战准备,"要取陵山,就从凌逸的尸体上过去!"
东方弥也把笑容一收,挥手让自己的手下上来也排开,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这真是好一场恶战,双方的高手都伤亡惨重,真真是血染了山头。然而魔教终究还是如宇文清所说的那样,人心不齐,在急攻不成的状况下,很快就涣散了。到黄昏时分,正教一方已完全控制了局势。
正与东方弥打得不可开交的凌逸见势如此,使剑挡了一招就跳出战圈:
"可以罢手了吧,你的手下已经不多了。"
东方弥向两侧看了看,神情仍是冰冷:
"少废话,胜负还未分呢!"
凌逸叹了一声:"胜负已经分了,你看看你的人马,早就没多少了。"
"谁跟你说这个,只要你我二人不死,胜负便没分。"说罢,又是一剑刺来。
凌逸随手挡开,望向东方弥的眼神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你以为真凭你的本事,可以胜得过我么?"
他刷刷刷的舞出剑花,极快极狠,东方弥还来不及有所反应,他已然收剑的了。却见东方弥的发簪耳环等一干配饰应声落地,众人不由得呆了,若是方才不是他手下留情,东方弥焉有命在?魔教一长老悄悄的走到东方弥旁边,低声对她说:
"圣女,我们快撤吧--"
东方弥平素最最看不起教中长老们,一遇见什么危险就只知道往后退,看见好处又像见了蜜的苍蝇似的围过来。现在听他这一说,怎能不气?正欲发作之时,突然有个念头钻进了她的脑子里。她不禁微微一笑,对凌逸道:"你的确是胜过我许多,不过在我认输之前,我须得带你去个地方。如果--"她面色突然变冷,"如果去过以后,你还能这样自在的活在世上的话,我教上下由你处置!"
"好!"丝毫不顾旁人阻拦的眼光,凌逸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的条件。
东方弥又说:"这地方,只有你我二人去得,旁人都去不得。"
"不好!"这却是宇文清的声音,只见他从里面走了出来,黄昏的夕阳照在他的脸上,更凸显出几分坚毅,"我要和他一起。"
东方弥瞪着他,冷声道:"不可能。"
"败军之将,恐怕没有什么资格谈条件吧。"宇文清寥寥数句就点出事实,"要么,我和他一起去;要么,大家都不去,现在在这里就可以把你教中上下随意处置了。"
东方弥咬咬牙:"随你。但其他人不许跟着。"身形一闪,便向山下走去。
宇文清看着众人,笑道:"你们在这里,好好儿的休要再起争执--两方和解这一会,比莫名其妙的厮杀来得容易吧。"
众人点头应允,而魔教诸人见他们占着优势,纵是气恼也无话可说。宇文清见此情形,便伴着凌逸跟随东方弥而去了。
林在非见他们二人这样跟着东方弥而去,心下未免有些忐忑,便转身问慧诚大师:
"大师,您看这样做法是妥与不妥?"
慧诚念一声佛号,道:"要永久的消弭这一大祸患,恐怕也惟此一举了。"
林在非点头称是,又问:"那您看,东方弥会带他们去哪呢?"
这一次,慧诚却是再不言语了。只不住的念着"阿弥陀佛"。


谅慧诚如何见多识广,林在非如何聪明机智,也万万猜想不到他们的去处--
沉思崖。
发现东方弥神神秘秘的领着自己二人来到的这地方,居然是沉思崖,凌逸和宇文清简直有点大失所望--脑中设想过多少惊人的情景,没想到是最最无趣的那一种。
东方弥立在那,半天没有言语,也不曾动上一动。她目光似是没有焦距,像是在想着遥远的梦,又像是灵魂出窍,总之,决非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所能呈现出来的状态。那两人见她如此,也不着急,只静静的在一旁等着。
良久,她终于回过神来。转头望向那二人,表情平静无波:
"你们可知,我为什么要带你们来这么?"
凌逸摇头道:"你不说,我们自然不会知道。"
她却是嫣然一笑,竟显出说不出的娇媚。她柔柔的看着凌逸说:"你把那块大石挪开吧。"
凌逸看她所指的地方,竟然就是当初被师傅罚在此思过时日日坐着的那块光溜溜的石头。心想自己在这里住了一年也没发现这石头有什么玄机,东方弥这小魔女又想玩出什么花样来?也罢,反正她不会是自己和宇文清的对手,谅也不会怎么着。于是就上前一步,把大石一脚踢开了丈余:
"这样便行了吧?"
东方弥点点头,随即用剑在原来大石所在的位置拨拉了两下,从泥土中竟挑出一张丝卷来。她俯身将之拾起来,小心的抖了抖,将残余的泥土都抖去了,才张开来细看。宇文清和凌逸看到这,自然是好奇无比,然而知道其中必有秘密,也不去打扰她。
果然,东方弥一看完就开口问他们:
"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凌逸仍是摇头,而宇文清见那丝卷发黄,上面又有红斑点点,灵光便是一闪而过,脱口而出:
"沈临雁的遗书?!"
东方弥听后大笑:"太子果然是太子,不错,这正是沈临雁的遗书。"
凌逸却是万分不解:"这沈临雁又是什么人?"
"她是我的师祖,是我教中最传奇却也最悲情的人物,她千好万好,就不该爱上太公乾!"
凌逸闻言愣住了,而东方弥兀自说下去:
"当年,她是我教中圣女,而太公乾却只是个武功低下的江湖浪人。有一日,她遭到所谓的正教人士的围攻,虽勉力逃出,但也身负重伤。太公乾刚巧路过,便救了她一命并带她回自己的小屋仔细疗伤。她便因此感激不尽,竟就爱上了太公乾!"
"她回到教里后,仍对太公乾念念不忘,派人到处打听他的消息。结果杳无音信,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直到有一天,太公乾当上了武林盟主,她才知道他不但还活着,而且练成了极佳的武功。"
"她心里那个高兴啊,就像自己已经一统江湖了一样。她不顾教中长老们的反对,硬是修书一封,说明如果太公乾肯娶她为妻,她就愿意号令全教不与中原武林为敌。"
"不料那个男人不但不领她的情,反而威胁说要灭了我教。她本是个谁也看不上眼的冷傲女子,心气极高,如此低声下气的去爱一个人已是委屈自己了,居然还得到这种回应。她当即下令攻打中原武林,不料一败涂地。"
"而最最令她伤心的是,当她与太公乾对决时,她终究还是不忍伤他,故而处处留情,不料太公乾却出手毒辣,更出言伤她,说她根本配不上他,他早有喜欢的人了,他喜欢的人比她要好上千百万倍--哼,我就不信了,像沈临雁这样出凡卓绝的女子,全天下也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何况是比她更好的人?!"
"她气得发狂,出招便处处露着破绽,太公乾那卑鄙小人竟乘此机会将剑刺进她的心窝!好在周围的属下保护及时,才死命的把她带回了教里。可怜的沈临雁,此时已是焉焉一息了。"
"她回到教里没多久就过世了,临终前写下遗书,命人将其埋在陵山的沉思崖上--因为这是她祸乱的根源,她当初就是在这里遭到围攻以致身负重伤的,若不是这样,她怎会遇见太公乾;若不遇见太公乾,她怎会有如此的下场?!"
"因此,我教历代圣女都传此训诫--持白鹿剑者,除非能为我所用,否则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其除去;而一旦实力强大了,一定要攻打陵山,以慰我先师祖在天之灵!"
说及此处,她眼中露出怨恨的神色,恶狠狠的瞪住凌逸:
"我今日是有心杀贼,然则无力回天。但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件事,让你记住,我东方弥终有一天,要让你还这欠了百年的债!"
"你错了!"在一旁的宇文清突然开口说,"你大错特错了!
"我有何错?"
"且不论凌逸不是太公乾,而你也不是沈临雁,这百年的孽债根本不应该由你们来承担。光是这整个故事,你便已经弄错了。"
"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宇文清冷静的道来,"沈临雁当初确实说过如果太公乾肯娶她为妻,她就愿意号令全教不与中原武林为敌的话;但她也说,如果太公乾不愿,她将把中原武林杀得鸡犬不留。"
"太公乾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怎可能接受这等屈辱的条件,便回她说,要战便战,他决不会因此而惧怕,若她真的进攻中原,他一定不客气的将魔教灭掉。"
"沈临雁果然来了。她武功确实比太公乾要高,但也确实不忍伤他,故而处处留手,这些都是真的。但是,她却再次跟太公乾说,如果他肯和她成亲,她就会放过他。太公乾当下表示不愿,说自己早有喜欢的人了。谁知沈临雁却因此气得露出破绽,被太公乾一剑刺中--"
"住口!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一定是你编的!"
东方弥气红了眼,拔剑指着宇文清喝道。宇文清却仍是镇定自若,答道:
"我自然会知道这些,因为太公乾所喜欢的人,是我的先祖宇文弦!这些都是我宇文一族的族史,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东方弥不住的喃喃道,但从她的神情看来,她已是信了的了。
凌逸叹口气,上前对她说:"妹子,忘记这回事吧--就让仇恨随着这些往事永远的尘封在历史里吧。"
"不!"东方弥突然受惊的大叫,手中的剑也挥向了凌逸。
凌逸纵身一闪,朝她道:"罢手了吧,你是打不过我们的。不如和解?"
东方弥看着他,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个奇怪至极的笑容,然后点了自己周身数个大穴,扑的喷出一口血来。她脸色霎时转为黑紫,看上去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恶魔。她发了狂般的大笑,良久才止,恨恨的向凌逸道:"不,就是今天了!今日,我要你还我百年的债!"说完,又如同刚才那般一剑刺来。
但这剑虽然如同刚才那般刺来,却不是刚才那般的剑了。这一剑的功力,竟比方才的高上了何止数十倍?这一剑刺将过来,虽然仍是与方才同样的剑法,甚至有着与方才同样的破绽,却快上了许多狠上了许多,以无可匹敌无法阻挡之势直奔凌逸心口而去。
凌逸心中一凛,这,这竟是"绝命一击"?!
是了,这便是玉石俱焚的绝命一击--它本不是什么武功招法套路之类的东西,而是在瞬间提高人的功力数十倍甚至上百倍的一种聚气的方法。这本在江湖上流传甚广,但因为太过狠毒所以被归为旁门左道之术而鲜少有人修习,更不要说是使用了。使这一招的人,在击完这一击后也将元气耗尽,幸运的话便是武功全废,不走运的话就会性命不保。所以东方弥今日使出这一招,竟就是存着与凌逸同归于尽的心思的了。
凌逸看着这一剑如此来势汹汹,心知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只得闭上眼睛等死。
然而这一剑终究没有刺到他身上来,因为--
宇文清在那一瞬间扑过来挡在了他的身前,代他受了那一剑!
东方弥不相信的倒在地上,眼睛圆瞪。
凌逸却顾不上收拾她,他的眼里,他的心里,满满的都只是宇文清,只是这个为他受了一剑的宇文清!
"你......"
凌逸接住宇文清渐软了的身子,已说不出话来。宇文清却是一笑,那笑容与他惯常的那样,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让人心中一震,他说:
"我、我刚看她神色、神色不对,知道她一定会......还好......来得及......"
他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近无音,最后终于不支,软倒在了凌逸的怀中。


有一个问题想问大家哦
其实这篇文里面,凡是有说过话的人物,都是在SD中有原型的
不知道大家猜得到吗?
西西~~~~~~


第六章 互诉衷肠

天色渐渐暗了,但凌逸却感觉不到,因为心里的浓黑远比这沉重。
他痴痴的看着宇文清,不能动,不能想,仿佛世界都停止存在了,仿佛时间都凝固在这一瞬间了。
听到他啸声而寻来的慧诚大师等人,远远的见到宇文清倒在凌逸怀里,而他那插着剑的伤口竟然还汩汩的流出血来,旁边的凌逸也不知道作什么失魂落魄的,不禁大喝一声:"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把他的血止住?!!!"
凌逸猛的一震,从自己的哀伤中清醒过来,忙点了宇文清的穴道,让血先止住。
是的,他不能放弃,清、清他决不会死的。他一想到刚才自己竟没有及时为宇文清止血,差一点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就不住的痛骂自己。
这时慧诚大师也赶到了,粗粗的查看了一下宇文清的伤势,松了一口气说:
"还好这剑刺偏了,没伤到心脉。"
他拿出湘南独有的护心丸喂宇文清吃了,再输内力给他护住心脉。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他想着,转头却看见凌逸那一副又悔又恨的表情,不由得在心里叹口气,念一声佛号道:"还是先找个地方把太子安顿好再说吧。"

回到了霁云峰顶,一切都完毕了以后,慧诚大师若有所思的看着凌逸,对他说:
"凌少侠可否来一下,贫僧有事想请教。"
凌逸应了一声,回头再看一眼宇文清,似有千分不舍,才跟着慧诚大师出去了。
到了会客厅前站定,凌逸才发现,这方才进行过一场激斗的地方,此刻却是那样的宁静,那些之前还在此处的魔教教徒也不见了踪影。慧诚大师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疑惑,解释说魔教教徒们听说他们的圣女居然伤了当今太子,纷纷惊恐万分的倒戈投降了,现在已经安排了人专门负责处理安置他们。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慧诚大师说,"重点是,凌少侠,太子是怎样受伤的?"
凌逸本不欲再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令他痛不欲生的场景,但听慧诚大师这样问,也只得把在沉思崖上的情景大致的与他说了一遍。然而他再如何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说至最后宇文清代他受那一剑时,已然是热泪盈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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