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等风(第一部--第二部)----诺比——

时间:2008-11-15 08:03:35  作者:

他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弥漫在空间中的沉默让我窒息。
"我要离开。"
咬咬下唇,我开了口。
他微微皱起眉头。
"去哪里?"
"......"
我没有回答,我不知道,没有考虑,只是想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他思索了一下:"这样吧,你呆在我这里,到你18岁那年为止,我会教你想学的任何东西,18岁后,随便你去哪里。"
"我拒绝。"我想都没有想就说了出来。
为什么还要我呆在这里,他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留在这里吧,以你现在的状况不能出去。"他眉头深皱,口气异常坚决。
"不!"
我挣扎着坐起来,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现在觉得全身无力。动一动都气喘吁吁的。
我伸出双手,发现手上的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好了。
是他弄的吗?我疑惑的想着,他应该有这样的能力。
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只想早些离开这个地方。
我走下床,本想站起来来,不想双腿一软,眼看就要跌坐到地上的时候,他赶紧扶住了我。
我生气的推开他,执意向门外走去。
"你走不出这里的。"
在我跌跌冲冲的走到门口时,他对我说。
走不出去?是什么意思?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些许歉意。
不等他解释,我已经冲出了门口。
来时的路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绝望的跌坐在地上,手紧紧的抓着地上的草,无助的摇着头。
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
轻轻的将我抱了起来。
我也不再挣扎了,就像个娃娃一样任他抱进房间里。
"为......什么?"我抓住他的衣襟用颤抖的声音问他。
"现在不可以放你出去,这样的你太危险。"
"你到底想要怎么办!?"
我歇斯底里的大叫着。
"留在这里,直到你成年。"
我没有别的选择了吗?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他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我依然沉默。
名字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那我就叫你零好了。"
"......"
"从今以后,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教给你,你以后就喊我师父就可以了。"
"......"
我已经不想去思考了,离不开这里,我必须痛苦的活着。
在我18岁前,我的生活就由他──我的师父,决定吧,我累了,真的累了......
[第一部完]

 

 

诺比-《等风》[第二部]──《凌飞》

 


1
5年的时间对零来说很长,也很短。
就如他师父所说的那样,这里的景色没有一丝的变化,一切明明都活着,却又像都死了一般。
在这5年里,零拼命的在学,好象要把以前所失去的统统弥补回来,好象要给自己加足马力,可以让自己跑的很快很快,可以逃脱一些紧紧追着他不放的东西。
在这5年了,零长高了,长大了。褪去了稚气的他,身上散发着冷冷的尖锐的气息,仿佛要拒绝任何人的靠近一样。而他的师父,却如同5年前一样,不但外貌没有任何改变,就连举止谈吐一颦一笑都没有什么改变,轻柔的像风一样,包容着一切,温暖而令人安心。
5年的时间一晃而过,那天,师父将零叫来。
桌上放着两杯新泡的茶,缕缕茶香在空气中丝丝的蔓延。
"坐下,喝杯茶吧。"
师父拿起一杯茶在嘴边轻啜一口,再放回到桌上。
零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看着零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师父望了望窗外血红的夕阳,叹了口气,缓缓开了口。
"5年了......"
零也看了看窗外,但是没有接口。
"你也长大了,今年已经18岁了,你不是一直想要离开吗?你可以走了,我......也留不住你了......"
师父又叹了口气,端起茶,又啜了一口。
零却像木头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窗外风吹过树林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凄凉,夹着隐约的鸟叫声,一声声,仿佛要撕裂人的心房。
忽然零站了起来,转身离开房间。
"你决定要走了吗?"
零听到这个声音,停住了脚步,身体像僵住了一样。
"既然你决定要走,那为师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等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零听见身后一阵西西梭梭的声音,转过身去,看见师父那着一把上好的剑和一个小小的包袱递给了他。
"为师的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这把剑你拿着防身用吧。"
零拿着剑,细细的抚摩着上面的花纹,刷的一声抽出剑。
"好剑......"
即使对剑没有什么研究,但是零也知道这个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好剑。
"你喜欢就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师父又坐回了原来的位子,幽幽的品着茶。
没有再见,没有珍重。
零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后毅然的转身离开。
那条失踪了5年的小路,如今神奇的又出现在眼前。
零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步子迈的很小,走的也异常的慢。
紧紧握着剑的手也渐渐渗出汗来。
好想回头看一下,看师父是不是走出门看着自己离去,浑身的神经紧紧绷着,不放过任何的风吹草动,想将每一个细微的声音听入耳中,尤其是他的声音。
但是,什么也没有,缠绕在耳边的只有呼呼的风声还有鸟叫的声音,而出口──近在眼前。
终于,零再也忍不住了,他猛的回过头,看到的只是一片空空。
没有师父的影子,就连一缕发丝,一片衣角也没有。
小屋静静矗立,屋前一个人也没有。
一颗心重重的落到了地上,摔了好大的一个口子,鲜红的血从那里汩汩流出,痛的让零想在脸上扯上一个虚假的微笑都做不到。
他只能呆呆的站着,眼神凄厉的望着那个熟悉的小屋,拼命的想要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
零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一滴晶莹的泪自眼眶滴落,掉在草丛中消失了踪影。
再次睁开时,那眼睛已结上了厚厚一层冰,冰冷的令人打颤。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零再次转身,一脚踏出这里,这次,他再也没有回头。
微风吹过草地,吹过田野,吹过森林,相互追逐着向远方飘去。
零站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看着远方即将落山的夕阳红的那样灿烂。
晚起的风吹起他那头同他师父一样漆黑的长发,撩起他同他师父一样的白色衣角。
这5年来,他是第一次来到这样广阔的空间之中。但是,他并没有重拾自由的欣喜,浓浓的悲伤和愤慨压满了他那颗本身就已沉重的心。
他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想离开,自己想要的仅仅是留在他师父的身边。
他一直告诉自己要遗忘那个5年前定下的条件,但是讽刺的是真正再次提起这个条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不想要离开的人。
他,就这么想要自己离开吗?
这个问题自师父提出他可以走的时候就不停的在他心头围绕。
零一直低着头,或是撇开目光,他害怕在那双温柔的双眸中找到他不愿看到的,因为自己的离去所表现出的欣喜。
当他终于鼓起勇气回头想要一探究竟的时候,那双眼睛那个身影已经再也无法印入他的视线。
零理了理被风吹散的长发,将已经滑落到手肘的包背上肩膀。
那个地方已经回不去了,那个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呆上一辈子的地方已经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不,也许自始至终就没有有过。师父收留自己只是因为寂寞,没有人陪,就想随便找个人陪陪吧,多么无情的人!但是他的眼中却总是有着满满的温柔,让零有种被爱的错觉,是的只是错觉,零告诉自己。
零离开田野向大路上走去,零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但走就是了。
路坑坑洼洼的,极为不平。
有几只黑鸟从头顶上飞过,远去时还不忘留下几声凄厉的叫声在天际回荡。
迎面走来一群小混混,走到零的面前时停住了。
他们一伙人迅速散开,把零团团围住。
其中领头的一个人带着痞痞的笑容向零靠近。
"这是哪里来的大少爷啊,看穿的还挺象样的嘛。"说着带头笑了起来。
旁边的人也随着他笑了起来。
"给点钱花花吧,看你这样不要告诉我们你没钱哦,哈哈哈哈~"
周围也随着传来一阵哄笑。
零冷冷的看着他们,也不言语。
"怎么不会说话啊,难道是个哑巴?"他嘲讽的扬了扬嘴角。
冷不防的伸出手来抬起零的下颚,吹了声口哨。
"哟~,长的还挺不错的嘛......"旁边的人见状正要哄笑。
可是不等他说完,也不等那群人笑出声来,零刷的一声抽出长剑,架上那个无赖的脖子。
自嘲的笑了笑,零没有想到这剑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师父一定也没有想到吧。
没料到零会有这样的举动,那一伙人都楞住了,为首的那个人更是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
零从上面轻蔑的俯视着他。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说完,零收回剑,转身正要离开。
为首的那个小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
"妈的!臭小子,敢威胁老子!兄弟们,给我上!"
楞在一旁的人一听到这句话,刷的一声抽出剑一窝蜂的围了上来。
零快速的抽出剑,与他们盘旋起来。
但是因为他们人多势重,加上零不想第一次用师父给他的剑就见血。
双方都打的气喘吁吁,这时,远方传来大队人马走近的声音,双方都停止了打斗。
那群人中一个个子小小的人往远方看了看,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急急的跑到那个头目身边,对着他耳语几句,那个头目脸色一变,丢下一句:"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走!"就带着他的喽喽们匆忙离开了。
零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将剑收回鞘中,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理了理因打斗而有些凌乱的衣服,将包袱背背好,向着那声音的方向走去。
那是一群军队,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军队上方的锦旗被风扯的哗哗作响,那旗是蓝色的,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苍字。
为首的是一个年过40的中年男子,浓浓的双眉,如鹰般锐利的双眸,刚毅的线条,高贵的气质,一看就不是一个普通人。在他旁边是一名青年,长的和那个男子有几分神似,但是线条却不像那人般的刚毅,眼神也略微柔和一些,但是那份高贵的气质却同出一辙。
当然,这并不关零的事,零也不想去管,只是走自己的路,想从旁边绕过去。偏偏有人却不愿意让这件事平平静静的过去。
"站住!你是什么人!!看到苍王还不下跪!!"
一个皮肤黝黑的大汉骑在马上对零大声训斥。
零不为所动,也不想理会这些粗野的人。
继续往前走。
"大胆刁民!"
随着一声巨大的喊声,一把带着寒光的剑向零直直的刺了过来。
那人看似野蛮,想不到剑法到是异常的轻巧。
零侧身往旁边一避,躲开了那致命的一剑,一缕乌丝却被那剑轻轻划过,飘落到了地上。
好快的剑,零不禁在心中暗暗咋舌,如果被那剑刺到一定一命呜呼。
那大汉见没有刺到零,转身下马准备再给零一击的时候。一个的略微低沉却十分有威严的声音响起。
"炎,退下。"声音来自那个为首的中年男子。
"可是......"
男子用及其有威严的眼神看了大汉一眼,大汉狠狠的瞪了零一眼,却也心不甘情不愿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零见此事已了,便收回将要出鞘的剑,转身想要离开。
"慢着,年轻人,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男子用沉静却也不容抗拒的声音问道。
零站住了,回过头来,毫不忌讳的直视着那男子。
"你不就是苍王吗?"
"你既知我是苍王,为何还如此的无礼?"
零皱起了眉头,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奇怪。什么有礼无礼的,他不就是想要从他们旁边走过去吗?怎么会有那么多事?
"苍王又怎么样?"
这句话一出口,众人哗然。那位大汉握着剑又想要跳到零的身边给他一剑。零的手也悄悄的握上剑柄,他已经敏锐的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明显的不利于自己,随时准备一战。
"你们全部退下。"
男子向着跃跃预战的人们摆了摆手。
"那你知道苍王意味着什么吗?"
零已经知道正和自己对话的男子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从身边人对他的绝对服从以及他身上的高贵气质就可以窥知一二。既然是王,就应该不是什么小人物了。可此时的零只想快些离开这些烦人至极的家伙。所以懒的思考的他随口答到:"苍王不就是苍王吗?那个人不就是这么喊你的。"
说完这些,零觉得自己应该可以离开了,丢下诧异的人们准备离开。
这时男子又喊住了零。
"你知道吗?很少有人可以躲得开炎的剑。"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炎一眼。
炎咬咬牙,低下了头。
"那又怎么样?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零冷冷的答道。
虽然对这位男子不是很反感,但是,却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在这里和他浪费时间。
"你愿意为我做事吗?"
零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个人,而男子身边的人却都发出不赞成的声音。
男子用凌厉的视线看了看周围的人,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时零才意识到,这个男子绝对不简单。光是一个眼神就可以轻易的封住他人的嘴。
心里暗自为自己的不小心而后悔,但是表面看起来他却是更加冷淡。
"我为什么要为你做事?"
"那你要去哪里?"
"这不关你是事吧。"
听到零不但冷淡,而且渐渐不耐的口气,男子爽朗的笑了。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人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了!"
说完便哈哈大笑。那笑声很响亮也很豪爽。
零静静的等他笑完,因为他知道现在他即使想要走,也不可能打得过一支军队。
男子收起笑容,认真且威严的对零说:"跟着我吧,你会找到你想要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
男子不回答零的问题,只是静静的等待零的答案。
男子身边的人都表情复杂的看着男子,想说什么,但是都不敢说。
这时,一直在男子身边的那个青年将原来一直盯在零身上的视线转向后面,再转向那男子,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男子似乎感觉到了,便轻轻举起手,摇了摇头,眼睛仍然看着零,等着他的答案。
那青年无奈的看了男子一眼,然后转身对身后的人摇了摇头,告诉他们自己也没有办法劝阻那男子。
零冷冷的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那男子一定是这群人中地位最高的人,那青年地位虽然不及那男子,却也要比其它人要高。不然众人不会让他来劝那男子。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零在心里思量着,自己并没有想到以后要干什么,或是要去什么地方,既然有人可以代替自己决定,那么就暂时这样吧,再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