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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风(第一部--第二部)----诺比——

时间:2008-11-15 08:03:35  作者:

零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
"你们这一群人都是一个样,一个个像是杀红了眼似的,冲动。真不知道你们以前到底是怎么打仗的。我想,你既然可以建立这么多的功绩,那你就应是一时失常吧。"说着,零冷笑一声,"是的话就快点清醒,否则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的起的。"
说完,零就转身想要离开。
他是来提醒我的吗?翔疑惑的想着,在众人皆乱的情况下可以保持如此清醒的头脑,已经很不简单了。不过也许是他本身的冷淡造成了这样的情况吧。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应该谢谢他。抱着这个想法,翔叫住了他。
"一起喝一杯吧?"
零摇了摇头。
"我不喝酒。"
很少有人会这样直接的拒绝他,翔抓了抓脑袋。
"那......陪我聊聊吧。"
零不说话的向外走去,翔见状急忙跟上。

 

 

5
今夜的月特别的圆。冷冷的月光轻柔的散满了一地,像是撒落了一地的温柔。
翔跟着零在一条小溪边坐了下来。零坐在靠溪的一块大石头上,翔则坐在旁边的草地上。
零并没有面朝翔,而是看着那不断流淌的溪水,长长的黑发散落在石头上,称着月光泛着淡淡的光泽。
就在翔想着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零先开了口,用他冰冷的没有什么起伏的语调开始了这场谈话。
翔听着听着,听呆了。零将现在的形式,我方的敌方的全部叙述了一遍,并且合理的加以分析。然后又接着将他所想到的可行的方案,逐一叙述了一遍,每一个方案的利弊,可能造成的局面也全部说了一遍。而翔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就算有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该说的零已经全部都说了,他能想到的零也全都想到了,就连他没有想到的零也很周全的想到了。这让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忽然间,翔感到了一种以前只有在父亲面前才能感到的压迫感和一种无力感。在零的面前自己居然根本没有插话的余地。
零讲完这些后就不再说话,一时间,就这样沉默了下来。一个是因为话都说完了,没什么好讲的;另一个则是因为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他真的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翔在心中暗暗的佩服起父亲,只是一面,就可以看出零那隐藏的实力。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像父亲一样,成为一个有能力让人民可以安居乐业的人。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零看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就起身准备离开。翔急忙喊住了他。
零回过头来,眼神冷冷的。好象在问还有什么事。
"那个......"翔一时语塞,不自在的抓了抓头。
"陪我聊天,但是从刚才到现在,都只是你一个人在讲啊,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想了半天,翔总算找到了这样一个理由。
看零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坐回了原来的地方。翔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虽然零的态度依然冷淡,但是,至少翔说一句他会接一句,他们就这样一句一句的接到了东方有些微微发白。翔无不惊讶的发现,零读过不知道多少书,上至天文下至地理,除了这个国家现在的格局,其它的好象没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当翔问起是谁教他这些东西的时候,零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一句话也没有,翔觉得自己不便开口,而且也想要知道这个答案,所以也跟着零一起沉默,没有换一个新的话题。过了许久,零说了一句:"我师父。"就不再多说。翔敏锐的感觉到零这句话语气中的不同。虽然还是很好奇,但是却也知道不可以再多问,因为他觉得再多问下去,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稍微友好一些的关系可能又要回归原点了。而翔并不想要这样的事发生,他还想要更加更加了解零一点,如果可以,他想要了解零的全部。
"呀,天都亮了啊,对不起,让你陪我聊了这么久。"
说着,翔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
零也从石头上站了起来。
"那属下先离开了。"
说完,没等翔的回答,转身就走开了。他说这个并不是想要征得翔的意见。只是单纯的告诉翔他先离开这件事。
翔看着零离开的背影不觉苦笑──为什么我总是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呢?

 


第二天,翔就开了个会将零昨晚和他说的话照实对所以的人说了一遍。
大家听了都纷纷点头,用赞许的目光看着翔。
翔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其实这些并不是我想出来的,是零。"
大家惊讶的把视线转到零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不相信。
而零则将所有怀疑的目光冷冷的全部都收下,也不做任何辩解。
倒是翔被大家不相信的目光弄得有些不悦。
"你们不相信他,我无话可说,但是我的话你们也要怀疑吗?"
"属下不敢。"
众人赶紧收回自己的目光。
翔扫视了一下所有的人:"那么我们就看看,到底应该用怎样的战略,这场仗,我们没有选择,非赢不可!"
在众人讨论的时候,零看了看四周,悄悄的起身,离开了这里。
他走到河边,百般无聊的在草地上躺了下来。
阳光温暖的照在他的身上,轻柔的风从他身边悄悄溜过,嫩嫩的小草时不时的抚过他的脸庞。
在这样的舒适的环境中,零不知不觉睡着了。
正当零要坠入梦乡的时候,零敏锐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向自己靠近。
他跃起身,拔出剑,想也不想就向着那个地方刺去。
"呜哇!是我,是我啦!!"
幸亏翔闪躲及时,加上零也适时的收回了剑,否则说不定翔就一命呜呼了。
翔心有余悸的摸着胸膛,和零在岸边坐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翔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零。
"你刚刚为什么先走了?当时我不好叫住你,后来找你找了半天,才在这里找到你,结果还差点命丧黄泉。"
"对不起。"
没想到零会怎么说。翔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啦,你看,现在我不是好好的。"
零沉默的点了点头。
"恩,那个,......"
零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翔。
翔抓了抓头,将他们刚刚讨论的结果说了一遍。
"我本来是想在最后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的,但是你中途跑掉了。现在你看,这样可以吗?"
零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
看到零点了点头,翔觉得心中的一块石头顿时落了地,心情也舒畅了万分。
"那我们就为了不久将到的胜利庆祝一下吧。"
零赏了翔一个白眼。
"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零辛辣讽刺的口吻丝毫没有影响到翔兴奋的情绪,他拉起零向营中跑去。
零想要甩开但是,扭不过翔的蛮力,只好任他将自己拉到营中。

 


几天后,战争开始了。一切都在零的意料之中。
翔因为得到了这样一个好助手而高兴不已。
战争持续了一个月左右,敌军终于乖乖的投降了,那些对这场战争颇有兴趣的国王和领主们也纷纷悻悻然的将目光转开,谁都看的出来,他们在等待着苍军的战败,但是既然结果不能如他们所愿,他们也只好将目光转回自己领地上一片萧条的景象。心中仍然忿忿不平,为了本以为已经到口的肥肉就这样跑了而捶胸蹬足,同时也假惺惺的送来祝贺的讯息。
消息传回豫芳,全城一片沸腾,为了迎接军队的凯旋而做着紧张的筹备。
同时,翔这方面也快马兼程的带兵回城。
翔开心的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脸上一直带着灿烂的笑容。
当零讽刺的对他说:"你一直在笑还累啊!"的时候。
翔笑的更加开心。
"零,你的战略大成功耶,你是不是也该笑一笑呢?"
零白了他一眼,留下白痴两个字,转身离开了。留下还在原地傻笑不已的翔。

 


是夜,微风吹过黑色的森林,圆圆的月在空中高高挂着。
零趁着大家都在一起哄闹,差不多筋疲力尽的时候,独自一个人来到附近的泉边。
零从来不和大家一起洗澡,怎么劝都不为所动。只有当大家都睡了之后,他才会悄悄的自己一个人去洗。
零将衣服留在岸边,走进冰冷的泉水中。
虽说已经入夏,但是天气仍然有着凉意,在加上现在又是晚上,泉水刺骨的凉意让零不觉打了个哆嗦。
当眼睛习惯了黑夜的时候,周围也变的清晰起来,加上今夜的月又特别的亮,让一切都那么清楚,包括零胸前那个印记。
零凝望着左胸前那个黑色的印记,自它忽然出现了开始,它就一直一直的停在那里。
零用手使劲的擦拭着,但是直至那片雪白的肌肤因充血而发红,那个印记却始终保持着它原有的色彩──暗夜般的黑色,象征着邪恶的颜色。
就在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时候,一个人正向这里慢慢靠近,直到他走到泉边的时候,零在忽然从自己的世界中醒来,警戒的看着那个人。
"是零吗?我是翔。"
听到来人是翔,零冷漠的走上岸,拿起剑,将衣服往身上随意一披,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空气冷的令人发抖,那个零,是翔从未见过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人战栗,让人以为自己在下一瞬就会被他冰冷的剑穿过胸口。
当翔远远的看到零在泉中的时候,他本来想要喊他的,但是,那时,零的样子好神圣,沐浴在白色的月光中的他,神圣的不容侵犯。
翔像是着了魔似的,一步一步靠近。
那头乌黑的长发粘了水,贴在零的身上落入水中,带水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朦胧而虚幻。
当翔的意识再次回来时,是他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零那双锐利的双眸紧紧的盯着自己,空气中能隐隐嗅到一股杀气。
他警觉到自己再不开口,可能会被杀的时候,他赶紧说了话。
然后零就什么都没有说的离开了。
即使零转身离开,翔仍然瑟瑟发抖,不是因为冷,但是怎么也止不住,喉头发紧,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至零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翔像是感到全身脱虚般坐到草地上。
好可怕!翔喃喃自语。

 

 

 

 

6
翌日,翔心有余悸的看向零的时候。零的表情和以前一样的冷淡,但是已没有了昨晚那慑人的气势。
翔千方百计的想要道歉,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但是自己一定惹到了零,而且不是一般的惹到。不可能单单因为自己无意中看到了零独自一个人在洗澡。不管什么原因,零告诉自己也好,不告诉自己也好,一定要道歉,翔害怕自己和零之间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

 


"那个,前天......"
当翔终于又找到机会和零说话的时候已经又过了一天。
看着零阴沉的脸色,翔觉得心里毛毛的,尤其是被零那锐利的眼神盯着,让他有种想要转身跑开的念头。
翔深深的吸了口气:"如果我冒犯到你了,那么我道歉,其实我并不是故意要去的,只是玩得满身是汗想要去洗澡而已,我并不知道你在那里,我......"
还没等翔说完,零就掉转马头,准备离开。
"喂,零......"
零听到翔的声音站住了,但是仍然没有回头。
"三殿下,已经快要到豫芳,请做好准备吧。"
说完就走开了。
翔看着零的背影,猜想着他是否已经原谅自己了。
但是,没有结果。
该说的,自己已经都说了,如果他还是无法原谅的话,那──也没有办法了。
但是,直到现在,翔仍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得罪零了。
那夜,零给自己的感觉中除了战栗,恐惧,还有浓的化不开的悲伤。
那悲伤的感觉就像是一条蟒蛇紧紧的缠住了你的脖子,无法呼吸,心不揪的紧紧的。那时的零给翔一种他好象随时都会倒下去的错觉。
褪去了冷漠的他,那个单薄的身影,那种无法言语的痛苦。他就像是一个玻璃的杯子,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整个碎掉,什么都不复存在了。但是,当零发现自己的那一刻,就立即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到底拥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过去?
那个冷漠的零,悲伤的零,高傲的零,汇成一股强劲的风,将翔狠狠的卷入其中。
不知不觉中,翔发现自己的目光已经无法从零的身上移开。

 


豫芳城内一片欢腾,市民们纷纷站在街道两旁,兴高采烈的等着军队的凯旋。
看着热情的民众,翔的脸上也挂着欣慰的笑容。
阔别了几个月的城市看上去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令人舒心。
没什么变化的建筑,树木,还有人们。
大家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在享受着欢跃的气氛的同时,翔也不禁担忧的想着。
也许以后的战乱会越来越多,在面对国外的敌人的同时,还要防范着各个领主还有国王。是不是这个繁华的城市在不久之后也会毁于战乱,是不是这片洁净的土地也要染上血的色彩,也要被人践踏,在这里是不是也会发生没有人性的杀戮。
似乎有了国家,就不断的发生战争,不也许应该说是从有了人类起。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冤魂在不停的呐喊,但是却没有人能听得到,也许是闻而不听吧。不可否认,战争也许可以带来社会的进步,但是翔仍然不想看到战争的发生。如果可能的话,翔觉得自己会尝试使用一切不会造成伤害的方法来解决一切问题,但是,翔同时也深深的明白,这个在目前来看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你不去应战,那么,倒下的就会是你,一旦我方惨败,那么又会有多少人民落入水深火热之中。在统治阶级的残暴的统治下过着非人的生活。翔知道,自己和父亲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为了自己,更为了在苍王统治下生活的人们。
翔想到这里,不禁皱起双眉。有时候真的会想,自己为什么会生在这样一个战乱,腐败的局面之中,如果可以生活在太平盛世,那么是不是一切又都将不同?这样的想法是没有意义的,世界不会因为你在想什么就发生什么改变。也许世界留给我们的痛苦大于悲伤,无奈多于幸福,我们却不可以就此放弃。父亲告诉过翔,一个人的出生,总是有他自己的理由。没有什么人是天生就不被人需要,就被人遗忘、抛弃的。既然,自己出生在这样一个战乱的时代,就应该努力的去完成时代交给自己的使命。翔就是用这句话来鼓励自己。在自己对着将要走的路迷茫不已的时候,这种使命感就推着翔向前迈进着。回去的路已经消失了。翔只能挑起这个重担,一步一步向前。
太过沉重的心情,使翔是笑脸蒙上一层阴影,与今日那高照的艳阳形成对比,挥之不去。

 


"三殿下到。"
随着传报的声音,翔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苍王的书房。
"儿臣给父亲请安。"
翔单膝跪下,右手放在胸前。
苍王赶紧从书桌旁站了起来,将翔拉了起来,仔细端详了一番,将翔拉入自己的怀中,用力的拍了几下翔的背,然后又拉开彼此的距离,再次端详了起来。
"翔儿,干的很好,我都听说了,打的很漂亮啊!不愧是我儿子!"
"父亲过奖了。"
被父亲这么夸赞,让翔的脸微微有些发红。
"来坐。"
苍王指着旁边的沙发,和翔一起坐了下来。
翔将整个事件的经过详细的叙述了一遍,特别提到了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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