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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红尘之天堂的眼泪——风之羽

时间:2008-11-14 09:04:16  作者:风之羽

"这样就可以了!"我发出低沉的笑声,一把揽他入怀,吻住了他那令我思念了三年的樱唇。啊,味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甜美,我差点沉溺其中了。

"你......你......"被我放开后,他喘着气迷惘地看着我,脸上布满了红晕。看着他的表情,我立刻产生了无法压抑的冲动。不行,现在还不到时候!

他怔怔地盯着我,突然轻呼了一声,进了门。进门前,我听到他几不可闻的声音,"谢谢你,谢谢你......"

他今晚会失眠了吧!我兴奋地走在街上,这个小呆瓜,甚至没有怀疑我为何能轻而易举地识破他的伪装。夜风柔柔地吹在我身上,我的心也似乎要随着风轻扬起来。

这个生日......过得......真好!


不安伴随着我,一天,又一天。

我能感觉得到,翔从心底里散发出的快乐--在我面前,他从不掩饰的快乐。

我们相互依靠,彼此支持着过了八年。我从未看到过他如此快乐又羞涩的笑容。他的笑容很温暖,也很美。我爱看他笑,可是现在他时时刻刻展现在我面前的笑容却让我感到是那么的刺眼。我常常在心里劝说自己,他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是的,他快乐,所以我幸福。但如果不是我给的快乐,我宁愿把他毁掉。

翔如同往常一样,在我耳边说着学校里的事,说着酒吧里的事儿。我默默地听着,听着他的述说里出现的越来越频繁的名字。我知道,是这个名字让他有了变化,是这个名字夺去了我在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

风骋羽,你永远也无法夺走我的翔!因为翔是我尉云翼一个人的。他不会敞开心扉接受你,在这世界上,唯一能让他放开心锁全心接纳的,只有我。只有我,知道--他的秘密!

坐在沙发上,我一如既往守候着他的归来。今天,太迟了。出了什么事吗?我烦躁不安地站起来,隔着窗子看着空无一人,阴冷的街道。

翔......

我的胸口被堵住了,怒火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痛苦地看着外面,嫉妒狠狠啃噬着我,牙齿格格地响,我要,杀了他!

我们的门口,翔纤弱的身体依偎在一个高大的身影中,交叠的唇在夜色里纠缠,他的手紧紧揽着男人的脖子,象溺水的人抱住了救命的稻草。我的翔,那个外表冷漠,实际怕男人怕得要命的翔呢?

心冷了,冷到了底。苦涩,泛滥成灾!

"回来了!"我将自己陷在黑暗中,冷冷的问着相依维命的他。

楞了一下,他开了灯。

"你怎么了?"我从沙发上跳起来,惊慌地冲了过去。天呐,他出了什么事!所有的怒火和嫉妒一瞬间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担心和......恐惧。

翔瑟缩着,努力整理着身上的碎片,垂泫欲滴的表情让我心痛不已。他,已经不能再受任何的伤害了。不管是谁,谁伤害了他,我决不会放过!

"是那个男人吗?"我听见自己冰冻的声音。

"不、不是!"他慌慌张张地拉住我。

"我都看见了,你竟然被他强吻,不是他还会有谁!他是不是你们那里的客人,说!"

"你......你误会了!"翔的脸上布满了红云,"今天我在回来的路上被几个流氓袭击,是他救了我!"

"救了你就可以强吻您吗?"我的心在往下沉,说啊,说那个男人是强迫你的,说你不是心甘情愿的,说啊!

"不是强吻......"翔的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我没有抗拒,我......很高兴他会吻我。我一直以为自己只能躲在他背后偷偷摸摸的看着他,没有想到......"他修长的手指抚着略微红肿的唇,眼里满是迷惘和......欢悦......

我的心痛成了一团!是他,一定是他!我曾断言不会夺走翔的风骋羽!

"你和他--不会有结果的!"我含着泪,残忍地打破翔的美梦。

"我知道!"翔对我笑了笑,可我看见了,笑容背后那颗哭泣的心。离开他,会让你这么痛苦吗?

"我没有资格......,他英俊、富有、有才气,所有人都爱着他,我只是个平平凡凡的男孩,是个......,是个祸害,是个没人要的......"

"不,你还有我啊,你还有我!"我一把搂住他,任他的泪水在我的胸前宣泄。

"我爱他,可是我配不上他,配不上、配不上、配不上......配不上......"

"对不起!对不起......"在我怀里哭到睡着了后,我紧紧抱着他。对不起,如果离开他会让你那么痛苦,我宁愿苦的是我。不管怎样,我还是无法保护你吗?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抱着他,我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十五岁的我,在那个初夏,心冻结成了冰。望着翔日渐憔悴的身影,我却无能为力。我努力地锻炼,拼命地打工,希望可以减轻翔的负担,希望总有一天可以完全的保护他。

他回来越来越晚了,我每天在窗前都可以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但再也看不到那天情意绵绵的深吻。每当那人要有所行动时,翔都会象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躲开。他,还是放不下!

十六岁,我初中毕业了,翔也即将离开大学。

"哥,学校里要组织毕业旅行,我可能要出去两个星期!"

"好呀!难得有这个机会,好好玩吧!"翔温柔地对我笑。

"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要当心!"我已经比翔高出半个头了,身体也因为长期的锻炼而强壮许多。"别让那个人占便宜!"我对那个人的心结还是很深。

"瞎说什么!"翔羞红了脸,我的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启程头一天晚上,天下起了大雨,雨点噼噼啪啪打在窗上,蜿蜒成一道道水流,翔静静地坐在窗前。

"天堂的眼泪!"

"什么?"我看着他,他绽开了个虚无的笑容。

"你看,这是天堂的眼泪呢,天堂里悲伤的人们流下的眼泪......"

我心中涌现了一个不祥的预兆。一瞬间,我几乎产生了一个错觉,翔,要离开我了!

"哥,我看我不去了吧,我在家陪你!"

"翼,难得的旅行呢,干嘛不去。我这么大的人了,不需要你陪,别忘了,你比我小六岁哦!"

"嗯--"我点头,不安的感觉在我心里生了根。

后来我才知道,我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他在躲着我!为什么?我以为他是对我有感觉的。

他为什么总是用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爱他!

在我吻上他的一刹那,我终于明白了一直以来纠缠在我心中对他的渴望的真正意义。是的,我爱他,爱到了疯狂。

除了我,没有任何其他的人配得上你,为什么,你还不能完全接受我呢?

他在挣扎,象被困在蛛网中的美丽蝴蝶。结网的是我,结的是他无法挣脱的情网。

在学校,每个人对我们的关系都充满了好奇。两个绝对扯不到一起去的人竟然成了一对,而且是我主动追求在他们眼里一无是处的尉云翔,简直叫人们跌碎了眼镜。心怀妒意的女生差点把对我不理不睬的他撕成碎片。在我的坚持下,他摘去了那副碍眼的眼镜,剪短了遮住他光洁额角的长发。令人耳目一新的他激起了一片惊艳声,看着人们讶异又痛悔的眼神,我简直得意得要上天。可是,一年了,我几乎要失去耐心。我开始每天接送他去酒吧,但我期望的事一直没有发生,甚至连亲吻对我而言都成了一种奢侈的奖赏。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

快毕业了,他还没有去找工作。我告诉他,我要他到风氏,他只是看着我,摇摇头,脸上露出的是哀戚的表情。

"你怕我家是出身黑道吗?"我问他。对于我的出身,我在一年前曾小心翼翼地告诉过他。

"不是!"他慌忙摇头。

"那为什么?"我的语气有一丝不快。敏感如他,一定可以听出来。

他不答,头压得很低。

"回答我!"托起他的下颚,强迫他与我对视。他低垂着眼,轻轻地说:"我不想!"

不想!这么轻易地就说不想!从小到大,从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忤逆我。我看着他,为他等待了四年,换来的就是这两个字吗?早知道这样,我是不是应该一开始就把他压到身下,狠狠地剥去他那该死的自尊呢?

放开手,我心乱如麻。

夜里,我在空旷的街道上毫无目的的乱逛。不知不觉间,我走到了他的门前。站了很久、很久。他睡了吗?还是和我一样彻夜无眠?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立中宵?我不禁痛了、痴了、狂了、疯了......

有动静!

常年接受的训练让我快速隐身到黑暗中。门开了,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身上衣衫不整,破旧的衬衫随便地塞在长裤里,裤子的拉链甚至没有拉上。随后出来的是一个俗艳的女人,同样的衣衫不整,可耻地露着大片的肌肤。

"呵呵......"女人发出刺耳的笑声,"那个小子真不错,你是在哪儿找到这个宝的,看他在你身下的样子,可浪得不得了啊!"

"当然,他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现在虽然年纪大了点不象小时候那么好,可也是个一流货色。"男人打着酒嗝,一把揽住女人的腰。

"那我们明天再来,我再想点儿有趣的法子让你在那小子身上试试!"

"小乖乖,还是你最懂我的心思!"男人掐了一把女人肥厚的臀部,发出淫秽的笑声。

如同被雷电击中,我的心从头凉到了底。望着那对狗男女远去的背影,我一步也无法挪动。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我冲进了从未进过的房门,发了疯似的寻找熟悉的身影。

他被绑在床上,凌乱的床上遍布秽乱的痕迹。手被高高悬在头顶捆在床头的铜柱上,雪白的身体上全是红的紫的痕迹,胸口小腹上白浊的残余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身下是触目惊心的点点殷红。他瞪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天花板,了无生气。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他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的,是如何为他清洗去身体内外的污渍的,只知道我狠狠地擦洗着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的肌肤变成红色,几乎要渗出血来。他一动不动,静静地靠在我的怀里,象是一个失去生命的木偶。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守护了四年的宝贝,我视如珍宝的宝贝。

抱着他,我一刻也不愿意在这间污秽的房间里呆下去。紧紧抱着他,我回到了父亲为我买的公寓里。一路上,我们谁都不说话,进房门的一刻,我听到了他微弱但坚定的声音:"帮我--杀了他!"

黑夜里,我辗转反侧,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梗住。今夜,月光很亮,照在我的床头映出苍白的颜色。门被轻轻地推开,我看见他异常黑亮的眼眸。他慢慢地走向我,脚下没有一丝声响。我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已经了然。

"抱我!"他的声音微弱而清冷。颤抖的双手开始松解睡衣的钮扣。我屏住呼吸,看他的肌肤一寸一寸暴露在月光下,发出莹白的光。他修长纤细的手开始解我身上的束缚,看着他的眼睛,我的心跳变得急促。我还等什么呢?

狠狠地把他扑倒在床上,我象疯了似的啃噬他光滑细腻的身体。是我的,你是我的,我要除去你身上所有不属于我的印迹。在我疯狂的举动下,翔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而我的泪水也乘机流了出来。没有多余的爱抚,我直接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双手使劲掰开他的臀瓣。他那秘密的地方紧紧地闭合着,泛着可爱的粉色。我的手指围绕在他的菊瓣上打着圈儿,或轻或重,或强或弱。察觉我的动作,他全身都绷紧了。看来他对这种事留下的回忆不怎么好。脑中一旦浮起这种想法,那个猥琐男子的形象便在我的心里扎了根,再也挥不去了。

强压住心中的不快,我问他:"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他打个了寒噤却不回答。想起那个男人的话,我扯住翔的头发,把他的头向后拉以便我看到他的脸,"你究竟是几岁被那个男人睡过的?"他脸色苍白,迟疑了半晌才开口:"十、十三岁!"

什么?!我狠狠地把他推回到床上。哈哈哈,多好笑,我当宝贝一样守候看护了整整四年的人,我一直认为如天使一般纯真的人,竟然十三岁时就成了别人的男宠。我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个男人肮脏丑陋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来回抽插的样子。恶心、恶心!我冲到浴室,对着马桶大声地呕吐,吐到胃和食道火辣辣的痛,吐到心绞纽成了碎片。

从浴室出来时,他光裸着身体坐在床上。洁白的月光从床前的落地窗洒落在他光洁的背上。他定定地望着我,绝望的目光中盛满的还是绝望。我们俩就这样对视着,良久,他突然绽出一个飘忽的笑容,就象一个月光下的妖精,美丽而又哀伤。

"我明白了!"他低哑的声音就象黑夜里传来的一声叹息。下了床,他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向门外走去。

"别走!"我从背后拥住了他。不能放他走,我知道,一旦我放了手,从今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给我一点时间,"我将头埋在他的颈窝,"给我一点时间!"

我们相拥躺在床上,他的背紧贴着我宽厚的胸膛。搂着他,我没有半点睡意。他温热的身体在我怀中渐渐冰冷,汗水不断渗出,他睡得不安稳。

"不要、不要!"他的身体突然开始剧烈地扭动,苍白的双唇里发出凄厉的哭喊,"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不要,不要碰云翼!不要,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都听你的,放了我啊......爸爸!......放了我啊......"

爸爸?!我的心几乎要爆裂开来,而翔还在梦魇里苦苦挣扎。"醒醒、翔,醒醒!"我推着他。他张开失神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扑到我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抱着我,浑身颤抖着,好象一个失去依靠的婴儿,放声痛哭。

我轻拍着他的后背,怒火充溢着胸膛。

"没事了、没事了!"我轻声安抚着他。

头一回、平生头一回,我有了极其强烈的杀人欲望。我发誓......

我要......

杀了他!!

 

为什么,我会如此坐卧不安,心神不宁?旅行的第四天,我心惊肉跳,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哥!"我从恶梦中惊醒,梦中翔浑身鲜血淋漓,伸出手向我求救。

我再也待不下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向老师请了假,急急忙忙赶回了家。到家的时候,已经到了午夜。拿出钥匙,我深吸了一口气,那只是梦,我告诉我自己,翔不会有事的。走进黑暗的屋中,我听到了轻微的人声。有人在!我蹑手蹑脚靠近发出声响的房间,翔的房间。

"我、我做不来!"翔的声音紧张而颤抖。

"你必须这么做!"另一个声音低沉浑厚,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别忘了,是你先求我的,而且,你能忍受他一生一世的纠缠吗?"

我从门缝里望去,翔的床上横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翔背对着我,看不清表情。翔的身边站着一个高大年轻的男人。是他,一定是他!我第一次看他看得如此清楚。他很帅,是那种会让女人发疯的人。他的眼睛深邃明亮,鼻梁高挺,坚毅的下巴勾勒出永不退缩的气度。他身上有一种与翔截然不同的特殊气质,让人着迷的气质。

他点燃打火机,塞进了翔退让发抖的手里。他想干什么?我心中一凛,鼻中飘入刺鼻的酒味。难道?!

"翔!不要!"我冲了进去。男人抬头看见了我,眼中闪过一抹讶异。翔的手一松,打火机落在了凌乱的床上。"轰--"美丽的蓝色火焰急速升起。我推开呆立一旁的翔,冲到了床边妄图扯起如沉睡着的男女。近了床边,我如遭电击一般僵住了。是他!是那个我七岁时就差点被我碎尸万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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