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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 (第三部)——杜拉拉

时间:2008-11-14 09:02:45  作者:杜拉拉

  "可是我腿不能动了,如何能逃出去。"
  送上一个安心的微笑,凑近他耳边哑声轻语:"别担心,我会抱著你走的。"
  脸腾的红了,心中满是酸甜的味道。祝晴风窘迫异常:"可,可是,赵政怎会轻易放过我们,光乾元宫就有不下一百人的守卫啊。"
  "他不放也得放,因为,他自己就在我们手中啊。"
  "什麽?"

  这才发现了躺倒在地的赵政,祝晴风怨愤的眼神与他焦急暴怒的眼神一触,闪了回来。一瞬间,那些怨恨,随著苦难即将过去,仿佛烟消云散了。
  "不错,有这张王牌,我们已无所惧。"

  "梁老大!你在搞什麽?我快撑不住拉!"
  梁霆夜忙扬声唤道:"那你还不快进来。"
  
  李骥?!
  听到那个熟悉而深刻到永不会忘记的声音,祝晴风心神一沈。为什麽会是他?
  有,阴谋的味道。


梁祝(72)急转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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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陷害过自己的人,为什麽在自己如此冷厉逼视下,还能镇定自若得仿佛他是无辜的?
  祝晴风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怪了他。
  望著满身伤口鲜血淋漓狼狈万分,却仍然挂著一丝轻浮笑容的李骥因失血而苍白的脸,茫然了。
  
  望著追杀进来却投鼠忌器的不敢有丝毫动作的十常侍,李骥解恨的邪恶微笑著。
  这十个该死的王八蛋,差点真的毁在他们手里。锁紧了赵政的喉咙,李骥笑得桃花般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哎呀皇上,真是不好意思,微臣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谁叫皇上不给微臣一条生路呢,狗急了都会跳墙的,微臣我就只好无奈的回来找皇上还微臣个公道咯。"

  赵政愤怒到失去血色的脸漫溢著苍白的寒气:"你们以为你们能逃得了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现在放开朕还来得及,朕会赐你一个全尸!至於你,梁霆夜,朕要将你碎尸万断!"

  "啧啧......我真是好怕,皇上饶命啊!哈哈......"李骥眼中现出一抹奇怪的狠厉神情,手中一紧,掐得赵政一阵呼吸不继,用从未有过的阴冷声音狠声道,"你给我听清楚!南朝马上就要完蛋了!哈哈哈哈......你们赵家一个都逃不了!你们,谁都逃脱不了灭亡的命运!"
  恶狠狠的望向不安的迟疑著的十常侍:"还不快滚开!想他死吗?"

  李骥的样子,真的好奇怪!
  梁霆夜与祝晴风对望一眼。印象中的李骥,是个虽然有著浮滑表象却深沈敏锐的人,对什麽都不会在乎,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从未想到他会有这样狠厉激动的神情。难道连他的不在乎,都只是一种表象吗?
  不过一切已不容多想,如今该担心的是怎麽离开才对。
  轻轻抱起祝晴风,瞥见他脚踝上那刺目的粗大锁链,梁霆夜眉头一皱,一运内力,生生的将精钢所铸的锁头捏成两段!

  十常侍看得面面相觑,心生寒意。今日之事,看来已不能善了,他们的失职之罪,已是落实了。想到要面对大总领的惩罚,不由一个个头皮发麻。先下已是失了主意。眼睁睁的看著李骥挟制著赵政与梁霆夜带著祝晴风向乾元宫外走去。

  "快,去通知大总领!"
  两条人影已快得肉眼难见的速度向後宫深处飞奔而去。

  剩下的八个人,紧紧的跟在梁霆夜他们身後,却也不敢妄动,眼看著已出了乾元宫。宫门外的守卫都被这意想不到的突发状况搞了个措手不及,只是团团围住梁霆夜四人却不敢有丝毫行动。

  "你们跑不了的,识相的就赶快放了皇上!乖乖服罪受死!"十常侍阴声怪气的语音中透著色厉内荏。
  "你个王八蛋是不是白痴啊,废话少说!要我们受死,少不得也要叫皇帝老子陪葬!"说罢手一紧,竟是把赵政掐得几乎闭过起去。"识相的就给我有多远闪多远!"

  脑中已因缺氧而嗡嗡作响,在几欲断气之时,颈中一松,一道清冷的空气涌入火痛的肺中,赵政大声咳嗽起来。
  眼中厉芒一闪,赵政仿佛感觉到什麽,阴冷的狞笑著:"李骥,朕改变主意了,朕也要把你,凌,迟,处,死!"

  同一时间,梁霆夜和李骥同时感觉到了异样,心一沈,齐齐抬头望去。

  漫天狂风大作!
  一道身影挟雷霆之势滔天漫地而来,天罗地网般临头罩下的巨大压力让空气都充斥著凝重的冰寒。  
  李骥只觉浑身寒毛凛凛,竟是丝毫动弹不得,眼前一花,手上已是空了,暗叫一声不好,今日难道是在劫难逃,要命丧於此了吗?

  压力来得快去得更快,一时风流云散,几乎让人怀疑那凝滞空气的巨压是否真的存在过。惟有梁霆夜和李骥知道,他们即将面对的,是一个......
  绝世高手!

  转念间,只见一个一身锦服宦官扶著赵政已回到守卫的拱卫中。

  "大总领!"十常侍此时方才聚齐,对著锦衣人齐齐的跪了下去。
  "都起来吧。此时大敌当前,你们失职之罪就先记下,等事了之後再作论处。"阴柔悠长的语音全无一丝情绪,梁霆夜却分明的看到十常侍额上冷汗直流。
  
  一双莹白细洁宛如处子的手,此时正急骤的在赵政身上拍击著,好一番工夫,才停了下来,而赵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截血手!"阴柔的声音轻轻一笑,锦衣人慢慢的回过头来,对上了梁霆夜深如幽夜的黑亮双瞳,"真是长江後浪推前浪,老夫差点栽在你手里。"

  "雕虫小技,怎敢入前辈法眼。"
  梁霆夜声音平稳如初,全无一丝畏惧。李骥一听之下暗叫一声惭愧,立时平服下慌乱的心境。
  自己这是怎麽了,竟然被锦衣人气势所夺失了久经战阵的考验练就的冷静,以往可以无视生死的气势到哪儿去了,和梁霆夜一比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锦衣人细长的眼中精光一闪,光洁得无法看出年纪脸上始终挂著柔顺恬淡的笑意,只那眼中历尽沧桑的苍老感觉让人知道他已是年岁不轻。
  "梁将军不必自谦,高明不高明,老夫还看得出来。"

  "跟他废话什麽?常无铘(读叶),还不快将他们拿下!"赵政望著梁霆夜怀中的祝晴风,已是双目如赤。
  "启奏万岁,奴才等只负责保护万岁安全,不负责为万岁抓人,现下万岁已安全无虞,请容奴才告退。"阴阴柔柔的语音一落,竟是自顾躬身告退而去。

  李骥望著环卫著赵政的十常侍,这才明白,只要不伤及赵政,十常侍是不会管任何事的,那岂非说,他苦苦缠住他们半天,根本是自作多情?
  望著满身伤口,不由苦笑出声来。

 


梁祝(73)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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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周围越聚越多的禁卫,梁霆夜夷然无惧。抱紧了祝晴风,紧的,让彼此的心跳交融。
  "今日看来事难善了,晴风,你可曾後悔跟我?"
  "你不悔,我便不悔。"
  "得你此言,我便是死了,也当含笑九泉。"
  "你敢扔下我一个人去麽?"祝晴风恶狠狠的揪住了梁霆夜的领子。
  梁霆夜轻笑一声:"自然是要与你,死生与共的。我,怎舍得下你?"
  纠缠的目光中,是海样的深情,纵使上穷碧落,下至黄泉,此生不悔,此心不变!
  祝晴风笑了,如春天晴朗的风:"那好,你放下我,跟李骥赶快走,无我负累,你定能全身而退,此处无人拦得下你,只要活著,天涯海角,终有相见之日。霆夜,我祝晴风此生只爱你一人,你若爱我,就依我之言,快走!"
  梁霆夜紧凝著祝晴风微笑的眼:"等我。珍重自己。记住我们立下的誓言,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我爱你,死生不变!"

  上千双眼睛的注视下,皇天後土为证,梁霆夜与祝晴风印下深深一吻,那倾尽一生爱恋的缠绵悱恻,令天地为之失色!


  南朝天立五年九月初七,南朝叛臣梁霆夜谋刺南熙宗赵政未果,杀出禁宫,上千禁卫,竟不能挡。
  後世的史书这样记载这件事的。只是史书上以一敌千,悍猛无筹的梁霆夜,此时却与李骥身著禁卫服饰,趁著混乱搜寻他们二人的禁军,轻松的向宫外逃去。
  史书未必就是真相。

  "嘿,老子怎麽说都做过禁军统领,连这点手段都没有,真不用混了。"李骥望著混乱的人流,得意的奸笑。
  在他们宦侍的服饰下,穿著禁卫的军服,李骥还是用最充分的事实,证明了他对狡兔三窟理论的充分应用。
  正得意间,却感到一阵透骨的森冷,那仿佛被毒蛇盯住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熟悉感觉,让他马上知道,那个人到了。

  不动声色的环顾四周,在远处宫墙的阴影中,李骥发现了一个正瞄准著梁霆夜的森寒箭头!以距离之远,那人隐蔽之深,若不是深熟他气息的自己,任谁都发现不了这个暗影杀手,影邪!
  巧妙的赶上一步,用身体将那致命的夺魂之箭阻隔,梁霆夜,你可知我又救了你一次?
  感觉著那森冷的阴气始终紧锁著自己,不依不饶,李骥寒毛直竖的流下一滴冷汗。难道说影邪会为完成任务连自己也杀?以他的个性,倒真的可能,不,是非常有可能!
  正暗暗叫苦,身上压力一松,影邪,终於还是没有下手。李骥长出了口气,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李骥你这个混帐!
  影邪邪气四溢的幽深眼瞳中弥漫著杀机。李骥的意外举动令得从不失手的他竟然功败垂成。
  梁霆夜,算你走运!
  冷哼一声,身形消失於阴影之中。
  臭小子,赶快想想怎麽向你义父交代吧,我放过你,他可不会轻易饶了你,就算你狡智通天,这次恐怕也难蒙混过去!

  
  狠狠的将祝晴风扔在床上,单薄的衣物在赵政的怒气下化为缕缕碎片。一把揪住祝晴风散乱的长发,将他木无表情的脸扯到眼前,望著那冰冷无波的眼瞳,心中一阵刺痛。狠冷一笑,赵政重重的吻上了祝晴风柔软却冰冷的唇瓣,用力的啃咬著,直至,口中有了血腥的味道。
  祝晴风的唇上已红肿出血,衬著他苍白冰冷的神情,刺目异常。
  "还装什麽高傲纯洁,你也不过是个让男人骑跨的贱货!"被祝晴风的冰冷刺得激痛不已,赵政已形如疯狂,狠狠的一个耳光将祝晴风打得唇角破裂出血。
  为什麽那样冰冷,即使有一点痛苦的表情也好,你为什麽那麽漠视我!?

  祝晴风脑中一片轰鸣,脸上火辣辣的烧痛著。再一次落入赵政掌中,却已不再绝望,即使知道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霆夜,我一定会活下去,不论多艰苦,我都会活下去,等你。

  虽然立意不论赵政做什麽要忍住,但那刺耳的辱骂却深深刺伤了祝晴风的骄傲个性,再难隐忍下去,不由冷笑一声。
  "你好象忘了,当初在我胯下又是怎麽求饶的?"

  没有什麽话,比这句更恶毒!
  虽然成功的激起了祝晴风的反应,赵政却没有一点欣喜。遭受前所未有的侮辱的那一幕幕,回闪在眼前。
  在祝晴风的疯狂暴虐下失去了君王的尊严,以何等屈辱的姿势承受毫无感情的发泄,更让他难堪的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自己竟然还兴奋了。
  他那样的践踏了自己所有的骄傲和尊严,让自己最丑陋不堪的摸样落在了臣子眼中,尽管最後只有梁霆夜知道他的屈辱,但正是这一点更让他痛恨难当。
  为什麽偏偏是梁霆夜!?他只是自己的臣子,却知道了自己最耻辱的摸样,还夺走了祝晴风的心!那自己最渴望,却不可及的东西。
  
  "你们,羞辱得朕还不够吗?"赵政被怒意染红的眼中满是深深的伤痛,"你既然如此践踏朕的真心,朕又何必苦苦哀求你的怜悯!祝晴风,从今天起,你只是朕的娈童,一个下贱的娈童!"
  迎上祝晴风冷漠的眼,重重的压下去,毫不怜惜的嘶咬掐捏,将那苍白肌肤上刺目的青紫斑痕变成片片血肉模糊的碎裂。
  扳开祝晴风毫无知觉的腿,狠狠的贯穿他的身体。那紧热到极点的销魂感觉让赵政陷入了疯狂的迷乱,象上瘾般一下快过一下的律动起来,每一下都把自己深深的埋进那蚀骨消魂的所在,深得,仿似要将自己就此挤进去,挤到可以触及他心的地方。
  望著身下祝晴风咬著唇痛苦隐忍的摸样,手中狠恶的掐捏不自觉的变成了轻柔爱抚。舔拭著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的伤口,口中浓烈的血腥味道赵政有了一种将他的血肉吞入腹中的奇异感觉。
  如果能就此将你吞入腹中,你,就会完全属於我一个人的了吧。
  带著这份奇异的感知,赵政一次又一次的深深贯穿著祝晴风的身体,而那销魂的快感却再不能迷乱他的神志,身是疯狂的,而心,却寒冷如冰。
  紧凝著祝晴风漫溢著浓浓恨意的眼,终於,流下泪来。

  撕裂的疼痛一波波袭来,祝晴风苦苦的忍耐著,拼命的想著关於梁霆夜点点滴滴,只要想著他,心就会热,身体遭受再大的痛苦,心都是热的,赵政的残虐也不再是那麽难以忍受了。
  身上,没一个地方是好的了吧。到处都是碎裂的刺痛,感觉著血在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流出去,身体很冷,很痛,可那又怎样。
  心是火热的,只要心还活著,再怎样残酷的对待都不能让我屈服。赵政,这身体你尽管拿去,而我的心,却永不会为你而跳动。
  祝晴风毫不退让的盯著赵政的眼睛,疼痛激起了满溢的恨意,然後,却在赵政眼中,看到了......泪?

 


梁祝(74)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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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泪如昙花一现般在瞬间消失於赵政更加的暴烈中,短暂的几乎让祝晴风以为他是看花眼了,但那一刻震撼的心情却丝毫不假的留在了他所有的记忆里。
  赵政猛烈的冲击著,仿佛要将身体就此挤进他体内一般,肚腹深处从不曾受过伤害的柔嫩被充斥得一阵胀痛,生生的被不断的激烈摩擦弄至破碎不堪,内脏都仿佛被扯碎了,漫天的刺痛在身体内火辣辣的蔓延,连心脏都受不了这仿佛没有尽头的痛楚,抽搐著激烈收缩,把血液都挤压干净般让他身子阵阵发冷,而血肉模糊的身体却又如火烧般疼痛,在这致命的冷热交攻下,神志终於坚持不住的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时,赵政已失去踪影,空荡荡的大殿里只剩下了自己苟延残喘般微弱的呼吸清晰的昭示著曾经发生的惨烈。
  身体痛得已经麻木了,只是觉得冷,强自支撑著想爬起来,却已完全没有力气,麻木无觉的双腿间,因著这一挣动又鲜活的裂痛起来,汩汩的向外淌著烫热的液体。
  空气中满是血腥和体液掺杂的刺鼻气味,胃不由的一阵抽搐翻绞,却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就这麽侧著头干呕起来。
  现在的自己,一定象一块破布一滩烂泥,如此狼狈的摸样还好没有人来看见,宫里一片寂静,一个人都没有的样子,突然生出一种被遗弃的感觉,无奈的躺著,想象著自己慢慢发霉腐臭的样子,忽然觉得可笑非常,禁不住大笑起来,在空寂的宫殿中回荡,夹杂著因这疯狂的笑而牵动伤口的痛嘶声,分外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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