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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 (第三部)——杜拉拉

时间:2008-11-14 09:02:45  作者:杜拉拉

  扯散了彼此早已凌乱的衣衫,让两具火热的躯体密密的贴合,感受著彼此紧张的心跳,以及,业已勃发的欲望。

  "从上次到现在,我想你想到快要疯了。"

  梁霆夜难耐的挪动起腰身,让彼此烫到吓人的欲望交缠厮磨,更激烈的吻咬著爱人胸前滑腻的肌肤,仿似要将浸淫入骨的相思籍著这深嵌入肉的啮咬传达给他一般。

  急促的抽著气,胸前传来一下下重重的咬痛和交织其间的狡猾舔啜带来的酥麻,在一瞬间,彻底的迷乱了他的神志。用力的抓紧了梁霆夜洗练结实的後背,下意识的弓起上身配合著那令人疯狂的吻咬。胸前的挺立因受到不断的照顾而肿痛充血,绽放出令天地也为之失色的娇豔嫩红。

  "啊......"终忍不住痛快的呻吟,从紧咬的齿间漏出了一声来。

  梁霆夜侧过身体,交错开纠缠不休的火热欲望,从背後将祝晴风侧搂入怀,狡猾的手,毫不犹豫的缠上了他胸前和腹下,三处敏感到极点的挺立,同时将自己的挺立埋入爱人两腿间火烫的沟壑中,激烈的顶撞律动著。

  一波波的如潮快慰,不断的流窜在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在彼此身体如此紧密的贴合下,与最完满的交合实在已经只差一步之遥,身心交融的甜蜜感觉,甚至比身体的愉悦更强烈的刺激著两人火热而混乱的神志。

  扭转头,与梁霆夜默契的深吻,让彼此不间断的浓重喘息和难耐呻吟化作喉间的低咽唇舌的交战。

  祝晴风只觉得下腹的丹田中越来越火热,烫得好似要将他烧化了一般,痛得他喉间泛出一声重重的呜咽。身体不住的颤抖著,连下体动人的挺立欲望都萎缩下来。

  察觉到爱人身体奇异的变化,梁霆夜从疯狂的激烈情火中清醒过来。
  "怎麽了?"

  祝晴风已经痛得身体都蜷缩起来,从紧咬的牙缝中,艰难的挤出一声:"痛......"抽噎了一下,破碎的呻吟,"丹......丹田......"

  梁霆夜这才发现迷乱间竟不自觉的催发起了自己那已达大成境界的赤阳内力,不断的侵入祝晴风的身体,以他如今比普通人还孱弱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住。

  暗骂一声自己的大意,手按上了祝晴风以烫热炙人的下腹丹田,运功细查下,却大吃一惊。

  本已经被散去功力的气海之中如今竟然激荡起狂烈的气流,显然是吸收了他的内力所至,而此时祝晴风的经脉却被蚀筋粉的毒摧残得萎缩至不到原来的三成,完全无法自行运功调理这本该成为他意外恢复功力的福音的狂乱气流,被困於丹田中无法循环往复的内力反成了他痛彻骨髓的折磨。

  梁霆夜一查至此已有对策,忙运起赤阳内力,从按在祝晴风下腹丹田的手中侵入那团激乱的气流之中,用醇厚数倍的内力强行引导著那气流,化成极细的内劲钻入那萎缩的经脉之中,牵引著它一遍遍的循环流转,重新修复和扩张著那损伤的经脉。

  这一下更是痛得无以复加。祝晴风再忍耐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


  内殿外守侯著的两人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已不再说话,都拔长了耳朵听起了里面的动静,原来是微不可闻的喘息声以经让人浮想连翩,听著听著忽然没了动静,正奇怪间,那剧烈的呻吟声冲耳而入,吓得两人几乎跳了起来。

  秦方平脸烧得火红。他是经历过同男人之间的情事的,当然明白这声音所代表的含义。却不知道这次完全猜错了。羞赧得不敢再偷听下去。逃到较远处喝下一杯凉茶平复缭乱的心情。

  李骥尴尬得和秦方平对视一眼,讪笑著喃喃道:"嘿,没想到梁老大竟然这麽猛,也不想想现在是什麽时候......咳,这个......两个男人要怎麽做啊?"

  "噗!"秦方平闻言一口凉茶全喷了出来。

  "好了好了,你当我没问,我就当没说。"李骥被他一惊一乍得再厚的脸皮也撑不下去了。

  秦方平垂著头掩饰著自己强忍的笑意:"我以为......象你这样的......这样的......人,应该不会不懂才对......"

  "咳,咳......,我又不好这个......我怎麽可能会懂?"

  沈默的空气中,尴尬的乱流暗暗激荡。

  这边厢的梁祝二人却已经是行功到紧要关头,梁霆夜不断的牵引著祝晴风运功疗伤的同时还必须刻意压制自己雄厚的内力,将他不断的调整以适应祝晴风与时俱变的经脉情况,累得汗如雨下,却不敢有丝毫大意。

  祝晴风的痛吟也渐渐轻微下去,知道自己身体内的状况,但由於几处大穴的淤塞,使得他根本没有办法自主行功,只得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的交给了梁霆夜掌控。

  随著时间的流逝,经脉已渐渐痊愈恢复,梁霆夜全力催发著赤阳内力,帮祝晴风将那几处大穴一处一处的艰难冲开,正紧张间,时间,却已流逝到危险的阶段。

  "圣上回宫──!"

  赵政,竟在这紧要关头下朝回来了!


梁祝(70)错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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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政踏进宫中的第一步起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本能的觉得不对劲。

  空气里弥漫著花香,奇异浓郁的花香,看到那座"花山"的时候不由的皱了皱眉。

  这个倾城,越来越过分了,每次弄来的东西都希奇古怪得让人头痛,而这次这个,看就知道是把御花园中的千百奇花采了个干净才堆叠出来的,照这样下去,宫里只怕剩不下什麽好东西了。

  已经厌倦了他耍弄的这些吸引他注意的小把戏,也早厌烦了他,只是不知道晴风为什麽会欣然的接受他的陪伴,自己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了,只不知,今天他的玩意儿有否逗得晴风一笑?

  踏进内殿,终於知道,为什麽会有不对劲的感觉了。因为乾元宫中,竟是一个宫人也无,全都横七竖八的被堆在了殿门内侧一个阴暗角落,不用想都知道是被人弄昏过去了。

  心头一凛。

  晴风!

  冲向内室门口的身形却被一道寒光横生拦截。正收不住身向那暴长的寒光撞去的时候,守在内殿外的十常侍已飞掠而至,救下了危在旦夕的赵政,将他牢牢的拱卫在筑起的人墙中。

  "叮!"一声,这时那寒光才没入墙壁之中,赫然是一柄轻薄小巧的飞刀。

  那道寒光的主人悠闲的从一根柱子後面转了出来,手中掐著一个纤细的脖颈,脸上浮著一丝轻浅的浮滑笑意:"好久不见啊皇上。"

  "李骥?"他是怎麽潜进宫里来的,就算是假扮成宦侍也不可能进他的乾元宫。瞥见被他挟制在手上的倾城,嘴角勾勒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你想做什麽?"

  "当然是......来向皇上讨个公道那。"李骥嬉皮笑脸的回答。"微臣自问完全是遵照皇上您的旨意行事,为何皇上要如此对待我这个大大的忠臣啊?"

  赵政大笑著排开挡在面前的人墙,走到了前面来,冷笑著不可思议的摇头叹道:"跟朕讨公道?李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还是你以为,凭你手上的这个贱人能威胁到朕?"

  秦方平脑中一片轰响。
  
  这个,真的是那曾经对他百般疼爱,万般温柔的君王吗?那冷酷的笑意,残忍的话语,刺得他心神俱伤。虽然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他爱的,并不是自己,但他怎麽可以那样绝情?难道这两年来的日日夜夜的缠绵欢爱,都是假的吗?那在男宠的名分下,让他唯一感到温暖的万般柔情,都只是他的幻觉吗?

  心都被活生生的掏空了,恨不能就此死去。错了,错了,都错了!生错了,爱错了,全部都......错了......

  真蠢,你真蠢啊秦方平,为什麽你会期望得到一个帝王的真心相爱?你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男宠!

  一遍遍的告诉著自己,却禁不住,泪如雨下。

  李骥感觉著手中的人越来越无力颤抖的身子,心中暗叹了口气。

  倾城你真的,好傻......你怎麽能真的爱上他呢。受伤了,总是会痛的,只希望,你能尽快挣脱出来。

  毫不在意的笑笑,放开了手,一任那伤痛欲绝的人踉跄著跌倒地上。

  "威胁不到你吗?那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

  屈指成抓,闪电般锁向赵政的咽喉。李骥知道自己不可能得手,他真正的目标,也并不是赵政,而是一旁守卫的十常侍!

  梁霆夜,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十常侍武功不低,我不知道能缠住他们多久,只希望你没被祝晴风弄昏了头,赶快出来抓住皇帝老子给我解围啊。,唉,本来是为了杀你才跟著你的,为什麽我要做这些!?

  认命的,李骥将功力催发至极致,堪堪的抵挡住十常侍的进攻,只是顾头不顾尾之下,手忙脚乱的连连受伤,恨得他们牙痒痒。什麽时候吃过这样的亏?连战场上都没这麽危险过。不由心中恨骂连声。

  他娘的!这十个臭太监为什麽功夫这麽好?!有这麽好功夫不去上战场报效国家却自愿做阉人!真是一帮白痴变态活王八!

  赵政冷然的望著眼前战做一团的众人,心中一动。

  不对,这李骥不是笨人,怎麽傻得在不可能威胁到自己的情形之下跟十常侍在这里纠缠不休?最可疑的是他只抓了个倾城做人质,他应该很清楚,什麽才是朕最重要的。为什麽他会失策至此?晴风,难道......

  心神一寒,不理那乱战的众人,向内室飞奔进去。

  十常侍立即想分出人手跟随进去,却被李骥抽冷子两把飞刀射伤了两人,一时间,却也脱不开身了。


  寝室中,一片诡异的静谧,不见祝晴风身影,唯那纱帐低垂的龙床上,漫溢著奇异的炙热气息,将寝室中已是深秋时分的清冷空气,生生浸染得暖如春煦!

  带著不安的骇异,向床榻边走去。

  蓦然掀开纱帐!


梁祝(71)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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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股交叠的两具半裸的男性躯体,充满暧昧情欲的姿势,空气中弥漫著炙烈的情色气息。
  那半隐在祝晴风身後的男人看不清楚他的面目,而此时的赵政也已经没有办法移开紧凝於祝晴风身上的视线了。

  原本病态苍白的肌肤此时泛著诱人至极的微红光泽,由颈间至胸前满布著片片青紫,在这些触目的青紫间,肿胀挺立的蓓蕾闪动著嫣红的柔嫩水色,散乱於枕间的如云浓黑秀发掩映出满满的诱惑,半遮著容颜的黑发间,微启的唇轻衔著一缕发丝,似开似闭著眼睛,在长密的睫毛下的幽黑瞳子水光潋滟。

  这本是何等眩惑人心的豔色,映入赵政眼中时,却轻易而彻底的摧毁了他的所有的心神,激发起体内前所未有的狂怒。
  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暴怒如火,在望见那环抱在祝晴风下腹处属於另一个男人的双手时,活生生焚尽了赵政所有的理智。

  梁霆夜完全知道发生了什麽,也知道李骥何等艰苦的为他挡著最大的威胁,更听到了赵政的靠近。
  不是不想快点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想让祝晴风诱人的赤裸身体落入他人之眼,尤其是赵政!只可惜此时正是行功最紧要的关头,半点松懈不得,只好催谷起全身功力,孤注一掷的试图一举冲破最後两腿上那两处淤塞的穴道。
  而赵政掀开纱帐时,正是最重要的关头。

  祝晴风心神已完全沈入体内气息流动的循环中去,重新获得力量的感觉让他欣喜若狂,感觉到身体一点一点的恢复,感觉著梁霆夜火热温暖的醇厚赤阳内力为他一点点冲开淤塞的穴道,感觉著,两人内息最亲密无间的交融。
  猛的一震剧痛,梁霆夜的内息突然变得强劲庞大,急切的冲向两腿经脉上那最後的两处阻滞。咬紧了牙关。
  快结束了,只要过了这一关就完全恢复了!

  感觉著赵政充满著狂暴的愤怒气息逼来,梁霆夜却无暇顾及,猝不及防如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双手,被生生的扯离祝晴风下腹,满是急速运转的庞大内力的气海顿时失控,乱窜的气流再不按梁霆夜引导的通路冲击腿上阻滞之处,而是从四下幼细的旁支脉络中狂冲乱撞。
  祝晴风只觉得两腿痛得象是血肉都炸开般,心一抽恸,晕了过去。

  梁霆夜狂喷一口鲜血。反噬的庞大内力将他震得内腑一阵剧痛,还好籍著这一口鲜血将大部分劲力都喷了出去,否则只怕已受了严重的内伤了。
  
  功亏一篑的懊恼感觉在查知了祝晴风体内的状况後转化成深深的怒气,一掌逼开了赵政合衣而起。
  "混帐!"

  赵政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散发著森冷怒意的男人。
  "梁霆夜!?"一种被欺骗被背叛的羞辱感觉袭过脑海中每一寸神经,"竟然是你!"

  擦一下唇边的血迹,梁霆夜寸步不让的紧锁住赵政暴怒的眼睛:"正是!"

  赵政有一种如在梦中的荒唐感觉,疯狂的大笑起来,瞪著充血的骇人眼珠,赵政咬牙切齿的喘道:"没想到,朕竟然是载在你手上,竟然载在,一个曾经宣誓效忠於朕永不背离的人身上,朕甚至从没怀疑过你!为什麽会是你?!"

  梁霆夜在一瞬间恢复冷静的眼瞳中,逸出一抹浓重的嘲弄之色。
  "从未怀疑?"嘲弄之色更深了。"如果你从未怀疑,我又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也根本没有载在我手里,不,你根本没有载给任何人,晴风从来都不是你的!"

  "你闭嘴!谁准你这样叫他的名字!?还不给朕跪下!否则,休怪朕不年旧情!"

  梁霆夜冷冷一笑:"你以为,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还会听从你的命令吗皇上?只凭你如此伤害晴风我就该杀了你!念旧情的是我才对!那麽多年君臣一场,我不杀你!希望你也不要逼我杀你!"
  说完,已不顾赵政有什麽反应,转身查探祝晴风的伤势。

  "住手!不准碰他!"赵政已经完全失去了清醒思考的能力,全然不顾自己只学过些强身功夫的身手和梁霆夜的差距,饱含暴风雨般愤怒的一拳直奔梁霆夜而去。

  头也没回,一掌准确的切在赵政腰间的动脉处。
  截血手!
  完全封印人行动能力的独门手法,比点穴更有效,手法也更复杂。

  "梁霆夜,朕要诛你九族!"不甘心的带著满腔的愤恨怒气,赵政缓缓倒在地上。

  "臣是孤子,没有亲族家人,皇上连这个都忘了吗。"

  轻拂过祝晴风额前一处穴道,刺激他从昏迷中醒来,一边温柔的为他整理好被自己激情中扯得零落的衣衫。

  沙哑的轻吟一声,祝晴风从满身的胀痛中清醒过来。有些茫然的望向梁霆夜。
  "霆夜,出什麽事了?我的身体好痛,出岔子了吗?"
  "没事,并没有什麽大碍。"梁霆夜温柔的一笑。其实情况是有些麻烦的。
  "可是为什麽我的腿一点知觉都没有?"两条腿好象不是自己的了,任凭脑袋中怎麽指挥它动一动,都完全的失去了控制。有一丝惊惶,祝晴风无措的望向梁霆夜。
  "是岔了气了,没什麽问题的,只要把两腿间的血脉重新调整过就会好的。"只是现在没有这个时间了,而祝晴风的情况,也并非如他所说那麽简单,虽不是无法治疗,却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双腿的血脉移位残损得厉害,要治好他,需要大量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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