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的细吻遍布了他身体每一个角落,时而轻轻的舔拭,时而重重的吻咬,让他的身体酸软得没了一丝力气。 怎麽会这样?应该他主动伺候皇上才对啊。 在这样与所受教育完全倒错了的对待中,秦方平手足无措。而这份惶恐落入皇上眼中时,却换来了更加温柔宠溺的爱怜。 几处敏感处被仔细的描绘著,秦方平紊乱的呼吸更加凌乱,用力的咬住了下唇,不让那难耐的呻吟倾泄出来,却被皇上一个深吻打开了他的唇。 "喜欢吗?" 胀红著脸,秦方平水光潋滟的明眸凝上了皇上温柔深情的眼瞳。轻轻的点点头。 "舒服吗?"手口不停的刺激著秦方平敏感的身体。 用力的忍住一声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声,秦方平羞怯难耐的点点头。 "那就说出来啊。来,说给朕听。"又一个温柔的吻,启开他紧抿的唇。 "是......是,啊......好......好......"胀得通红的脸憋了半天都说不出口那羞人的话语。 "好什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满意的看著他一阵急喘。 "好......啊......好......"连眼泪都憋出来了,终於忍耐不住,"好舒服......啊......" 每次回想起这个情景,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发热发烫起来。秦方平知道,在他的初夜,他爱上了他的君王,爱上了那一汪淹没他灵魂的,如深潭般不见底的温柔。 一直以为初夜会很痛,因为他的教导师告诉过他,当男宠的,不痛是很少有的,因为,他们是男宠,不需要有感觉,只要给主人好感觉就好了。特别是初夜,有的主人就是喜欢看他们痛苦的样子。 可是,秦方平的初夜真的没感觉到很痛,让他记忆深刻的,是心疼,对身体的痛楚的记忆已经是很模糊的了。他心疼的,是皇上的忍耐。只要他露出一点点痛楚的表情,皇上就会停下来,他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他的汗水滴落了他一身。 他们第一次的交合,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在秦方平欢愉的昏迷中结束。他真的没有痛楚的记忆了。只记得,醒来时,皇上火热的欲望仍然在他身体里胀大跳跃著,却没有动作。他知道皇上忍得有多辛苦。那麽久的时间都没有发泄出来实在是一种折磨了。 "皇上......"在看到他痛苦的紧蹙著浓眉忍耐的神情时,他哭了,心疼不已,幸福不已。 "哭什麽,朕有弄痛你吗?"皇上温柔的为他拭去泪水,嘲弄的挺了挺身子,却重重的倒抽了口凉气。难耐的痛苦神情更深了。 秦方平在他停下来时却主动挪动起了自己的腰身迎合了上去:"皇上,我不要皇上忍著,倾城,要皇上快乐。"秦方平发现,皇上在听到倾城这个名字时眼中闪动起了异样的火花,如同他看他的第一眼时那样明亮灼人的光芒。 从那时候起,他真正的变成了倾城,因为他要他的君王快乐,而这个名字,能让他更愉悦。 "倾城......倾城......朕的......晴风啊......恩!"激烈的交缠中,皇上一遍遍的叫著他的名字,倾城幸福的几乎要死去了,恍惚间,好象听到了另一个名字,是错觉吗?已经无心想了,他淹没在皇上如潮的激烈爱怜中。 两年後的今天,倾城才完全了解了第一次听到的那个名字代表著什麽。晴风,祝晴风!安平侯祝晴风!那个不知所踪的安平侯,才是皇上真正爱恋的人啊。 在知道了这一点後,倾城就对皇上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畏惧,虽然皇上易怒的脾气从来没有对他发过,但他还是畏惧莫名,因为他知道,皇上喜欢的,只是他的脸,那张,属於安平侯祝晴风的脸,而不是他,秦方平的脸。皇上爱的,不是他啊。 他,只是一个替代品,只是一个,男宠。 梁祝(48)相思如狂
灌下一口酒,再灌下一口酒,清冷苦涩的液体在口中淌入腹中後为什麽会变成火烫甘香。酒,真是一样奇特的东西,奇特得,好象自己深藏的那份感情,每每让他感觉苦涩的同时,又万般甜蜜。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喝酒的。记得自己以前好象是滴酒不沾的才对。从什麽时候起,酒,竟然成了和他密不可分的存在了呢?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真的已经不象个军人了。 军队禁酒,可是身为统帅的他,竟然以身犯禁!还记得以前处置过犯酒禁的士兵,四十军棍,让那个倒霉的小兵从此落下了终身的残疾,却也让他们从此不敢犯禁。可是为什麽曾经把这些看的比什麽都重的自己,现在一点都不在乎了呢? 站在虎踞关最高的城楼上,支开了巡夜的士兵,梁霆夜偷偷的喝著酒,发著呆。夜空冰冷的风也不能稍减他胸中的火热,不是因为酒,是因为,他在想著的人。 听说赵政找到了个和他很象的男宠,把那个男宠宝贝的跟什麽似的。梁霆夜冷冷的一笑。赵政啊赵政,原来你所谓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那个人,又怎会是一个男宠能替代的了的? 又灌下一口酒,想让清冷的液体稍减他胸中的火热,可是,就象饮鸩止渴,心口,反而热的象烧起来一般。 相思似毒,而酒并不是解药,那只是能让毒中的更深的另一种毒药而已。 这些他都知道,只可惜,现在他以上了瘾,没酒不行了。 晴风,你在哪里,你还好吗?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远远的,看到虎踞关最高的城楼上有人在喝酒,而且是拿著个坛子狂倒的那种。祝晴风大感兴趣。 虎踞关现在是梁霆夜在镇守,而梁霆夜的军纪有多严明他最清楚,会是谁在这麽晚竟然跑到最高的城楼上去喝酒呢?而且,竟然没人发现。 整了整身上的夜行衣。小心的掩藏住身形。 虎踞关外寸草不生,早就坚壁清野了,要藏住身形本不容易,但是,现在城楼上没有人,连巡夜的士兵都不见,只有一个在喝酒的怪人,倒大大的方便了他的接近。可是,那怪人的身形怎麽那麽眼熟? 心跳一顿。 梁霆夜?! 那个,真是他吗? 城楼上的人终於放下了酒坛,露出了那张让他思念万般的脸。 祝晴风只觉得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什麽也不能想,什麽也不能做,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我终於,见到你了! 天知道他忍了多久。站在己方的营寨,每天每天的望著不远处那号称天下险关的虎踞关,告诉自己,他就在那儿,那麽近了,近得可以远远望见的距离,可是,就是那麽点距离,却远似千山万水。 终於再忍耐不住,偷偷的溜了出来想偷入虎踞关找他,可是没想到这麽快就见到了他,被满心渴望驱动著的自己在真的见到他的那一刹那却失去了力气。 身体在不停的发抖,心里胀痛著难耐的渴望,却激动得没有力气站起来,只是不停的望著他,望著他。 三年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刻骨相思化作了此刻贪婪的凝望,不愿让视线移开分毫。 黑夜中,除了天上的星光,再没有其他的光芒,可是,为什麽会在关侧的乱石山上闪烁著比星光更亮的光彩? 梁霆夜将酒坛用力丢出关外毁尸灭迹,循著那闪动的光彩望去。 尽管天很黑,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一双眼睛所绽放的神采,一双,夜夜梦魂之间,没有一刻不在想念的眼睛。 "晴风......" 胸膛在燃烧著,心在胀痛著,不知道是酒还是血,烧红了他的眼睛。用力的甩甩头,酒意在涌上来,是幻觉吧。这,不可能是真的吧。再望过去,果然已不见了踪影。正惆怅间,发现他出现在了更近的距离。 "真的,真的是你吗?"带著些微疑惑和莫名的兴奋,梁霆夜结束了微微的自语,飞身纵入夜空。 轻功提纵术,被发挥到了极限,起落间越来越快的速度只为了证明一点,想马上去到他面前。 望著夜空中纵跃如神越来越大的身影,祝晴风停下了脚步,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被从高处飞落下来的人扑倒在地。 火热的怀抱,炙烈的眼神,急促的喷著酒味的气息瞬时笼罩了祝晴风所有的感官。 梁霆夜用指背轻轻的描绘著被他压倒在地上的人脸上熟悉秀气的轮廓,仿佛在观赏著最珍贵的珍宝,带著点不敢置信的迟疑,象是在进一步确定自己所见到的是真实的。 "真的......是你......" 祝晴风轻轻的扯了扯嘴角,想给他一个确认的微笑,可在那一瞬间却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思想,脑中震惊得一片空白。因为梁霆夜在自己确认完後,已不假思索的重重吻上了他。 梁祝(49)焚情之夜 那么热烈,霸道,攻城掠地,饱含相思的一吻,在这一刻,在酒意的催驰下,梁霆夜再没有顾虑什么,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的人,此刻的事。他在自己怀中,自己在吻着他。象是要把这五年来的苦恋完完全全的倾诉给他,那浓烈得,比酒更醉人,比酒更烧灼,比酒更苦涩,比酒更甘甜的相思啊。在这一刻吻着他的时候,完全得到了回报。 祝晴风傻了,在梁霆夜吻上他的那一刻就傻了。脑中什么意识都没有,只是茫然被动的,接纳着梁霆夜席卷而来的唇舌,还有那淡淡的苦涩酒味。心脏的剧烈收缩仿佛抽干了他的血液,身体不停的颤抖着,那萦绕在唇齿之间的酒香和相互交缠的炙热气息染红了祝晴风蜜色的双颊。在气息都仿佛要被抽尽的长吻中,终于清醒过来,瞬时发现,身体,竟然已经变得火热异常。 有一份狂喜在心中涌动。 原来,自己并没有看错梁霆夜以前望着他时眼底深藏的东西,原来,自己并非是一相情愿的。 用力揽住了梁霆夜的伯颈,祝晴风响应着他霸道的掠夺深深的回吻过去,直到,气若游丝。 仿佛要抽尽他每一分气息的梁霆夜终于放开了彼此纠缠的唇舌,祝晴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清冷的空气也不能稍减胸中的火热。刚想说话,不料梁霆夜又重重的吻了下来,那手,竟也毫不客气的伸进了他的衣内,抚上了他颤抖的身体。 "呜......"祝晴风不由自主的挣了挣,可是在那灵动的双手所到之处都泛着让他无力的酥痒,哪里还有力气挣扎,那些微的挣动,竟象是在挑逗般撩人。 身体里,有火在燃烧,而身下是让火越烧越旺的干柴。梁霆夜觉得神智有些模糊,一阵一阵从胸中泛上来的晕晕的感觉让他明白,他又醉了。在习惯了喝酒后,醉,也成了他几乎没夜都要经历的感觉,因为醉了,可以让他不再想他想的心痛,醉了,可以在梦中见到他。就象现在。 真的,好象做梦一样,祝晴风在他身下,在他怀中,让他亲吻,让他抚摩,这一切,真的好象做梦啊,每晚每晚的梦中他都会出现,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景物,相同的是,他都在抱他,放肆而又大胆的,毫无顾虑的抱他。就象现在一样。 是在做梦吧,是在城楼上醉倒了,现在正在做梦吧。只有在梦中,自己才会这么大胆,只有在梦中,晴风才会出现在他眼前,这么热烈的回应他吧。 可是,好真实的触感呢,今天这个梦,真的好真实,比以往所有的梦都更加真实,更加甜美。 "晴风,我的晴风......"望着身下人因一个又一个的长吻弄的呼吸急促一付快断气的可爱样子,梁霆夜不由笑了,改变战略,把长吻改成了一个个轻浅的碎吻,一下下的轻啄着祝晴风充血湿润的唇,舔拭着自唇角失神滑落的清液,"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每次的梦中,都问他同样的话,可是梦中的他总是不语,不语,好想听他说话,可是他知道,那只是梦,只是自己做的梦,一切,全都是自己的想象而已,他,怎么可能回答他呢。 "我知道......"暗哑的声音透着火热的爱意,望着梁霆夜因酒醉而微微发红的眼睛深处跳动的火,祝晴风沉溺了进去。 他,说话了?梁霆夜的心脏有一道闪电般的狂喜掠过。神智也一下子清醒起来。 "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了吗?"再一次用指背细细的描绘着祝晴风秀气的轮廓,感受着指间传来的温度与触感,在无法置信的同时终于确认了这一事实。 祝晴风微微一笑:"看来你还不怎么信啊,需要确认一下哦。" 带着这丝捉弄人的笑容,祝晴风用力一翻身把梁霆夜压倒在身下,形势逆转。 这次,是祝晴风重重的吻上了梁霆夜,然后心中暗暗的舒畅的叹息一声,原来做主动和被动的感觉还是有差别的啊。 又是一个天荒地老般的长吻,祝晴风还在细细的感觉着主动与被动之间的不同时,却发现梁霆夜已经由醉意朦胧变得晶亮的眼睛正在直楞楞的看着他,那种,想要把他吞下肚中再不放过他的眼神。 脸腾的红了,祝晴风凝上了那赤裸的满是欲望的眼:"是我,真的是我啊霆夜,"拉起他的手按向自己胸膛,"有感觉到我的心跳吗,这都是真的。" 梁霆夜没有说话,那满含爱欲的眼神和越来越急促的气息已经代替他说出了现在的感受。 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已经烫热到异常,祝晴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隔着一层层的衣物下,两人勃发胀痛的欲望,在身体微微的挣动,轻轻的摩擦间紧密的碰触着。 呼吸变得更加凌乱而急促,两人都象是被催眠般急切的搂紧了对方火热的身体,狂热的亲吻抚摩,激烈的交缠厮磨,以此来宣泄着那刻骨蚀心的焚情欲火。 清冷的空气中满是两人火热凌乱的喘息,如野兽般粗重,在如水的夜色中缠绕交织出一片情色之火,浓重的浸染着浓黑的夜空。 一瞬间,两人纠缠的不分彼此的身体同时僵硬停顿下来,两声交缠在一起的低低闷哼泄露了此刻如潮袭卷的快意带给他们的甜美感受。两人都感觉着对方衣下胀大的欲望最激烈的跳动,良久,才松弛下紧张的身体,畅快的喘息着,更加用力的拥紧了彼此的身体。 感觉着下腹一片的湿热,有自己的,也有他的吧。祝晴风只觉得心口涨的满满的都是满足。稍一移动,发现自己又一次勃起的同时,也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跳跃。 望向梁霆夜的眼睛,那里面有着激情过后特有的水光,分外撩人。大概自己也是吧,因为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两人目光一触后,他立刻急促的呼吸,牵动得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喉咙有一丝干涩,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祝晴风大胆的撕扯开梁霆夜已湿透的衣物,握上了他火烫脉动的欲望,有一些得意的感觉到他马上僵硬的身体,然后慢慢的移动起来。 "呜!......"一声极力忍耐的呜咽从梁霆夜齿缝间溜了出来,"晴......晴风!你......呜!" 祝晴风也控制不住的急切喘息,手上不停的动着,望向梁霆夜的眼中满是潋滟的水色:"霆夜......我......我也要......" 梁霆夜望着他眼中那一泓醉人的春水,颊上那一抹诱人的春色,象被催眠般行动起来,用那常年握剑的手,握上了爱人欲望的剑。 梁霆夜的手掌粗糙汗湿的触感让祝晴风快乐的发出了一声低吼。 身体体贴密合的厮磨着,交织着粗浓的喘息的一个个吻让迷醉的两人几欲夺口而出的呻吟淹没在彼此的唇齿之间,化作了一声声低低的呜咽,彼此手上激烈的充满淫糜情色意味的动作交缠了多少个日夜积累了无尽爱意,彼此火辣辣的视线一刻不放松纠缠倾尽三年来刻骨的相思。 我爱你。 我知道。 很久了。 有多久。 好象,比几百年都久...... 又一次染湿了彼此,不过不是衣物,而是两人早已裸埕的胸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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