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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侣——薄沁流

时间:2008-11-13 09:27:00  作者:薄沁流

"嗯,但他们只是为了保护领土,保护稀有森林资源不受污染才会对入侵者下禁令。那里的生活并不坏,而且我等到了血稀莲的开花。"
"血稀莲?很少见吗?"对于奇怪的药材,我可没什么印象。
"那是在月光中成长,以血液喂养的奇花,开出的花骨朵却色泽塞雪,洁白高贵。每三年开一次花,对环境有很高的要求。传说调和成药材可以长生不老。"
"呃?"我怎么不知道倾月会有这种野心?
"能不能长生不了我现在还不知道,但这药还有另一功效。"
"什么?"
"可以羁绊灵魂。"
羁绊灵魂?那就等于灵魂离开不了身体,死不了?这不就等于长生不老吗?
"为了着破烂花你就离开四年?"而且还是不声不向,连个告别都没有的情况下让我苦等四年?
"......我怕,舍不得......那晚......太突然......对不起......唔......"我狠狠的咬上倾月的唇。堵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的唇好甜,像是风吹过花圃扑面而来的淡香。
倾月的身体和我的一样的颤抖,如此青涩而美丽,那是我们的共鸣。我已经沉沦了,这四年来让我无时无刻不思念的人,我只想让他快乐。
我抬起了头看着那双痴迷望着我的眼睛蒙上来一层薄薄的情欲,显得特别的动人,我的心醉了。
我能听到他激动的呼吸,觉察到他下腹的坚硬,承受着他本能的摩擦,我涨红了脸,为这我自己挑起得欲望。我低头盯着他的衣带,他好象明白些什么,将我的衣衫温柔褪去,继而,是他自己的。
"月......"倾月起身双臂环上的我身体,温润的唇又一次覆盖上来,他的主动,足够让我义无反顾。

舌尖在幽密的空间留恋的摩挲了许久才开始更深地探入,触过他贝齿,轻舔他平滑的上腔,感到他舌头寻着我的试探舔了舔,离开,又回来,我轻笑出声,放任自己的舌头强势的缠住他的,再不给他机会逃开。吸允,缠绕,纠结,几乎把他的舌全都含进口中,再深深的探回他的喉咙,大肆扫荡不放过他口腔内任何一个角落。我沉迷的变换着各种角度霸道的深吻着,吸取着那甜甜的玉液。
我吻过他细腻皎白的颈子,用牙齿轻磨他线条优美的锁骨,舌尖打滚,用力吸吮烙下串串绯色的樱花花瓣,滴滴点缀,一路下滑。
倾月的头沉溺的仰了起来,纠结着的头发跟随着头颅划出漂亮的弧度,双手微微用力下压要求我和他更靠近,而我是一口含住了他右胸前美丽的突起,那个早想攻下的粉嫩朱红。
倾月的喉头上下大幅度的滑动,合着内腔发出咕噜声。身体潮红地扭动着,我的舌尖围着那突起的草莓转着圈的舔弄,偶尔用牙齿轻咬,右手则爱抚着那略受冷落的左侧,捏揉挑按搓。他舒服的挺起了深泛红晕的身子,伸出舌头擦过我的肩膀,火热湿润的触感让我一直在小腹徘徊的欲火立时高涨的窜了起来,跨下也肿胀的更加难受,牢牢地抵上倾月也开始挺立的分身。
我的唇舌继而向下,从他的胸前滑出一条长长的水印一直蜿蜒到下腹,没入到浓密中,用膝盖把倾月的双腿分开,我埋首在他的腿间舔着他已经开始分泌出蜜液的顶端。
"......不要......"倾月蹙眉摇着头,想必是想起当年那时我事后呕吐的行为了。
"交给我。"我抚上他的眼,"感受我!"然后低头把它整个含了进去,细细的蠕动着我的舌头,不放过任何一条敏感细小的血管。
他的手指剧烈颤抖的抓住了我的头发,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草,喘气的声音越发浓重。我开始了吞吐,旋转,套弄,很快倾月便跟着我的节奏上下挺动起来,手也更用力的按着我的头,浑浊的吐息与难耐的呻吟交错,溢荡着浓浓情欲,感觉口中的分身变的越来越热,越来越粗,我更努力的安慰着它,突然用力一吸,倾月激烈的震动了一下,猛地把我推开!浓浓的白液射在了我的脸上。
射精后的倾月无力的躺着,胸口上下起伏娇喘粗气,星眸微张,我随手拉了件衣服抹了一下脸,迎上了他愧疚的眼神。
"沁......又把你弄脏了......"倾月的双手捧起我的脸,深情却略带歉意的眼忽闪忽闪地望向我。
我用食指点住了他的唇,另一手抓起他的手掌覆盖上中心的火热:"如果这也是脏,就让我们一起坑脏吧!"
说着我轻轻的抬高云的双腿架在我肩上,露出了他粉红色的后穴,虽然已经在轻微的蠕动却还是死死的闭着,我近乎膜拜的轻吻着,舌尖不停的舔舐、戳刺着洞口,用手心残留的精液和着自己的唾液做着润滑,感觉它一点点软化,我又用食指在褶皱周围按着,揉着,挤压揉捏那两颗沉甸甸的小球,间或以手指摩擦端口,让它流出透明的泪珠,直到液体不住的滴下甚至搀杂了几许浊白,后面的穴口也终于开始慢慢的翕动,逐渐的绽放,我俯身吻住倾月,同时把一根手指顶了进去。
天知道我刚才几乎是咬着牙完成的那一套前戏,涨痛的跨下和腹部无处排遣的躁热简直要把我逼疯了,一直告诉自己要以倾月为先,想起那一晚倾月痛苦纠结的脸,泛白被咬破的唇,我知道自己的行为或多或少会伤害到他。
忽然,身下的人挺身而起。唇边,是甘泉般甜美解渴的深吻。
"来吧!"
惊悸中有种无法自控的期待,睁眼的瞬间颤抖了身子。熔化了,从肉体到意识,熔化在火中,熔化在水中。我叹息着看着那一脸痉挛难耐的倾月,再也忍耐不住,开始小幅度摇摆,动作在加剧,随着每一个进出,撞击着整个空间在叫嚣,灵魂在嘶吼,就连窗外明煌煌的月夜也在尖叫着摇晃。
在狭窄的通道中前后抽动的东西激烈的摩擦着,彼此紧贴着滑动肉体上的汗液混杂在一起,我们是一体的,此时我们是一体的,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啊......"倾月还是叫了出来,我还是弄痛了他。
"月,你,你还好吧......"从牙逢里咬牙切齿的勉强挤出这句话,我感觉太阳穴抽筋般的跳动,轰隆声震动着耳膜,身体灼热的像是快要爆炸的火炉,被倾月柔软、火热、紧致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的分身肿胀而刺痛的蠢蠢欲动,却硬生生的停住不敢动弹,汗水从我的下颚滴下来,落在倾月遍体绯红的身上。
倾月脸色发白,却抚慰的朝我一笑,然后双手抓住我的肩,双脚从我的肩膀下滑到腰,缠住,闭着眼睛咬牙又开始扭动。
瞬间摩擦的深入带来了灭顶一般的快感,我听见头脑中已经绷到极限的弦应声而断,就算是圣人现在也忍不住了,何况我不是,我抓紧倾月纤细的腰窝,狂野的继续开始了动作,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他柔软的内部,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搀杂着倾月支离破碎的呻吟。
对不起我已经无法停下来了。
我很想对倾月再温柔一点,但是一动起来却发现自己完全办不到,他柔软的甬道收缩的吸附着我的分身,每一次摩擦我都会涨的更大,更硬,让我只想响应人类最原始的需求,狠狠的撞击,进入的深一点,再深一点,激烈的律动甩落一头的汗水。眼角瞥到我们打着结的发丝,在空间映成一个漂亮的圈,圈住了他,圈住了我。
倾月渐渐跟随着我的节奏开始了舞动,我起身抱起了他,托着他的身体,让他坐在的我的身上,他的指甲抓进了我的后背,刺痛的感觉反而让我更兴奋,汗湿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温热而滑腻的摩擦着,亲密无间的契合让我感动的想哭,于是撞击的更加用力。
仿佛要嵌入血肉骨骼一样的紧抱,在一次次的撞击之后,终于释放出那失控的燥热。我撕声大叫,一泄如注。
睁开眼,盈盈的蓝色,倾月带着汗湿的脸望着我,淡淡地笑,纯净没有杂质的笑容,我又想起了那一夜。也是如斯的缠绵,最后却湮灭在轻烟之后,如梦如幻,一隐遥遥无期。
"别走!"我揪住他,搂住他,张开无力的腿企图箍住他不放。像只八爪鱼,重重地压着他,再也不放开。

"月?"黑夜中我猛的惊醒,四周都是暗蒙蒙地,枕边无人,用有试探性的摸了摸床,微凉。
我跳下床,满房间的找,昏暗的空间什么都没有,梳妆台上的花瓶下有一张纸,不知何时打开的窗,刮入丝丝阴风,三个字,苍劲有力。风吹打着纸条噼里啪啦声声作响。
纸条上明明白白,白纸黑子写着三个字,仔细一看:别做梦。
啪地睁开眼睛,强烈的光感一下子刺痛了眼膜。疼痛地闭上了眼,泪水就那么划了下来。梦啊,都那么痛!
用手挡住了光线,侧头看向右侧,空空如也。一床的纯白,到底哪个才是梦?
低头看向遍身赤裸的扮相,镜子中反射的背脊有着三条错落的红痕。落到肩头的发丝上有一小簇残留着金黄的纠结,整齐的刀口,看来是被利落分割的。
压抑着心底莫名的慌张,缓慢的起身,拿起昨晚的衣服胡乱套了一番。厅堂、玄关、走廊、大厅......后花园。我不敢抓任何人问,我怕答案比我想象的还残酷。蜷低身体坐在走廊的角落,阳光刺眼,双手捂面。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沁?--"
月?!我猛地抬头,倾月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面庞还是带着谈谈的亲昵。我陡地站起来,一个猛扑把他抱在怀里。突如其来巨大的冲击使他未能保持平衡,眼看就要双双跌如泥丛,我隔空一个翻身,背重重的撞在了地上,倾月安然的俯在我的胸前。一阵吃痛后,我乐呵呵地笑开了。
"月......月......你去哪了?"我把倾月的头按在胸前,我要让他听见我的心脏是为他跳跃的,那么激烈,如此汹涌。
"去实验试整理东西,然后让人把一些材料送回来,毕竟那么久了......"
"不走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充满疑问的道。
"恩。"倾月抬起头,用下巴抵着我的胸口,头发有丝凌乱的遮盖着视线:"沁,我爱你,很久很久。"
我抬起他的胳肢,拉拔起他的身体,找准了红心,狡诈的舌尖迅速探入,熟练地吸吮著......
"......呼......啊呼......"我笑着看着倾月趴在我上方,一手抵着我的胸口一手撑着地,大力的喘气,再不放开他,也许会窒息吧!我挽起他额前的碎发,帮他搁在耳后,在光洁透明的额头留下淡淡浅吻。
"我饿了!"如此秀色可餐,我意有所指的用手撩开他单薄的衣杉,逗弄一方突起。
"别!沁......"倾月抓住我安分不定的手,慌张地从我身上爬起,看着我依旧睡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哀求的眼神又飘了过来。
我抬起手,示意他拉我,而后盘旋飞跃,我轻轻松松地傲然屹立,倾月又回到了我的怀中。
"沁,我得去商世一趟,昨天......"商世,商之盛世的简约俗称。商瑜璟与浮世的老巢。
"我们先去吃饭,然后我陪你去!"我拉起月,径直往大厅走,我还有好多事没搞清楚状况,一边吃一边问。不过吃饭说话好像不是什么好习惯,管他呢!
"昨天......你来商世是干什么的?"我一边咀嚼着蛋糕,顺手把自己最喜欢的草莓送入倾月的嘴中,随口问道。
"不知道,浮世让我去的。"倾月眉头轻蹙,看来浮世是个大谜题。
"你怎么认识浮世的?"倾月应该知晓我与浮世的过往,那如今的浮世是否知道呢?
"在巫域外,商瑜璟要找可以治疗浮世的珍奇药材。我先认识了商瑜璟,纵而才知道浮世。"倾月看了看我,笑着说道:"了解了他的病历和经历,我才知道世界上真有巧合,或者说是必然。"
我指了指脑袋,说:"以前的浮世这里有问题。"可是现在却只能感觉到张狂,眼神流转都活灵活现,用白痴来形容已经不甚恰当了。
倾月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我知道他是想起了些不好的东西。从商无暇那里听来的,足够想象浮世的遭遇,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
"难过的话,就不要说了。"我握起他放在桌面上的手,细细安抚道。
"浮世拥有双重性格,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摒弃原有的性格,他把自己称为林浮世。商瑜璟在两年前来到巫域就是为了找让两种性格融合的双株草,双株草的药性极强,没有尝试过就服用的话,会导致更强烈的反噬。"
"你插手了?"一向善良敏感的倾月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
"我以为那只是一种病理,循其过往,按照心理学规律应该可以帮助他导回正路,不需要用太过极端的药物。"
"以前的浮世死了?"
"不知道,从医疗催眠唤起他的过去经历后,恍惚痴笑的浮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林浮世口口生生说另一半已死。其实林浮世又何尝是活着的,从林清池死去的那天,他也不过是为了复仇而活。"
"林清池?复仇?"
"浮世离开你就是被林清池捡了去,后来林氏被商世恶意并吞,林清池一气之下吐血而亡。"
"商世?商瑜璟知道这事?"
"他......知道多少我并不清楚,总觉得这个人神秘莫测,对浮世任何状况的疯癫都没有露出过一丝一毫的诧异与倦怠。"
"或许他觉得与人斗,其乐无穷。"那些就是有钱人的消遣,独有的,根深蒂固的恶劣因子。
"可是,我觉得他爱浮世,爱得痴狂,爱得明知道总有一天会被反噬还是一如既往。"
我走到他的椅背后,俯下身子环住他,淡淡地说:"不是所有人都得到如此奢侈的爱,幸福就是因为稀少才倍显珍贵,不要想那么多,好吗?看着你如此的表情,我的心在隐隐抽痛。"
披散的头发滑了一小簇到眼前,那簇被金发纠结着的黑发,在面前晃动。
倾月升出手,抚上那个细小的结,幽幽地说:"我割断了它,因为解不开。"
"没关系,那只是形式,我们已经结过发了,你永远是我的月,我的最爱,我的伴侣......"迎向倾月回转的头,对上艳润唇角轻轻一吻,紧紧相拥。

商之盛世,八十八层。
"你的目的是什么?"眼前的人倚着窗口,看不清面目轮廓。风吹着他的白发,在空气中狷狂铺张。透明的杯子里盛着血红的酒酿,在阴影中比血更浓厚。
我们一到商世就被请入会客室,浅谈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浮世就向倾月示意可否和我单独相处片刻,美其名曰,久别重逢,浅酌叙旧。
"想不想要商世?听说几年前闻人家打了一场很漂亮的仗。"直言不讳,说他是够胆识还是够疯狂?在商瑜璟的地盘寻求谋反、并吞商世的合作人?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漂亮的一仗指的就是水仙策划的吞并夏帝。那一战并不潇洒,恋镜至今行踪不明。
"这就是你报复的手段?"如果说那是他活着的动力,我也无话可说:"有没有想过,结束后呢?"解决了与商瑜璟的恩怨,又将何去何从?
浮世抬高高举起捏着酒杯的手,一个倾斜,血色倾泻而下,我听见清脆的笑声:"如果这酒可以倒流,那过去的就真的过去了......"
覆水难收。
只因为曾经沧海。
"我怀念他。"我目光冷冽的注视着眼前的浮世,怀念那永远痴笑,好似不记愁苦的幼儿。
窗前的人移动了脚步,慢慢跨了过来,原本阴暗的面部逐渐清朗,我看到那充满哀愁的眼,控制不住抽泣的嘴角,迎上了我的眼,扩散着悲凉。
冰凉的手掠过我的颈项,环抱。"沁......"浮世?我诧异的揽着怀中瑟瑟颤抖的身体,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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