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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侣——薄沁流

时间:2008-11-13 09:27:00  作者:薄沁流

"我爱他,我渴望他的触碰,我希望用自己的身体给他带来愉悦,我只有这个本事,不是吗?"
原本想反驳的话梗在嘴边,因为夜蝶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游神天外,自言自语的架势,我说什么她都听不到吧!
"那天他又来了,还是那么气宇昂轩。我周旋在他们那些商户中,欣赏他的一颦一笑,潇洒自如。原来连多看他一眼都显得那么奢侈,那些商户财团的人说他将带着妻子离开东方国,迁移到美丽的灵都。这一晚是在弥夜举办送别酒会。
我不甘心,听说他的妻子已经接受他的款款深情,我更是心存妒忌。我要得到他,就是一晚也好,那会是我爱的见证。
酒席间小心的下几分药是无人知晓的,又何况谁会想到区区宠物有这份私心。
我得偿所愿,可是在他怀里听到的都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对另一个女人的诉说钟情!你知道我有多痛吗?"空空然的眼睛突然朝向我这里,害我一时不知所措。
好在她并不在意我得回答,又自顾自的诉说了起来。
"哼哼......每个房间都有个遥感卫星投影放录装置,应为有些客人会有这方面的兴趣。我录下了部分激烈场面,直接传送出去,估计这会已经有人看到了。"
女人,偏激起来够有水准,这样一来有头有脸的人都让你给丢光颜面了。更重要的是刚刚开始有发展的小两口可能就此冰火两重天,从此分道扬镳。
"真是个狠心的人,我只不过和他睡了一晚就那么对我,如果看到了那部精彩的短篇,不知会把我如何折腾呢!"阴阴地笑声隐约传来,我冷冷地打了个颤。我希望这几天他不要看到,再过两天,夜蝶就满二十,可以离开弥夜了。
"后悔吗?"
"呵呵,宠物有权力后悔吗?"
"......"无语。宠物也没权力有感情,可她有了,不是吗?
"我这辈子唯一后悔的就是做了人。今生已然这般受尽折磨,怎消受得永生永世为情所苦。倘若真有来生,也只愿化作花蝶虫鱼,飞禽鸟兽,誓不为人。"
好一个誓不为人,好一个为情所苦。

"嗵--夜蝶!我们主子要你走一趟!"
刚安顿好夜蝶,抬头瞄了一眼噪音污染源,"夜蝶不接客!隔壁找红牌去!"放眼望去,门口站着三四个特没腔调,五大三粗的人,主子一定也是没品的宵小之辈。
"只是让夜小姐去夏帝解释一件事,事成之后立刻可以回来。"这个人说话的语调婉转了些,重听了些。可是,夏帝?咋那么耳熟?
"弥夜的规矩,不能离开场子。"夜蝶起了身,喘弱地靠在床边,神色淡定的说道。
"今天夜小姐出了弥夜将取消宠物身份,这是主子特别关照的。"
切!要你关照,你不关照明天夜蝶也满二十,照样可以赎回自由身。
"蝶,不要鸟他们,明天我就带你离开!"
"我去!"夜蝶缓缓开口:"我想看看她。"
"她?"
"他的妻子,现在他们抓我去想必是东窗事发,拉我去说个明白。祈求谅解吧。"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更何况还有了狼心狗肺的超级虐待狂,放夜蝶一个人去我实在不放心。
"我陪你!"说完也不顾她反对,帮她拿起外套就伺候着帮她妆扮妥贴。经我几天的药物理疗,不眠不休。夜蝶的身体已经恢复一半,虽然还不能活蹦乱跳,也还算凑合的可以自理。
一出弥夜,外面阳光刺眼,晴空万里。我明显的感到怀中人的茫然。对于一个只在夜里生活的人来说,阳光真是及至的外星物体。
"舒服吗?以后可以天天晒哦!"
"以后......呵呵......薄。谢谢你!"
"喂喂!第六十九次啦!把我当朋友没?"那是我们最后一次开玩笑,那是夜蝶第一次面对阳光。
"呵呵!那些光芒真美......"
蝴蝶象征爱情,自由,毁灭,灵魂。
那些飘忽不定的完美,终究烟消云散,留在世人心中的也只有远古的传说。

夏帝集团。
夏殒疏。我坐在空荡荡的会客大厅,看着他们带走夜蝶后,我才幡然领悟,夏帝与雾隐阁乃至闻人家族的利益关系。
闻人恋镜的丈夫,那个辈分上该称我为叔的男人。那个爱恋镜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那个迫使恋镜自杀未遂的男人,那个被夜蝶爱上的男人,那个被闻人水仙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男人。天啊!我无奈的报住了头,我到底搅近了一个怎样的死胡同?
忽然间,房间的空气变得压抑,四面八方涌出的人虽不多,也可以把我打趴下N次了。我依旧木然的坐在大厅中间,惘然的望向从云梯上下来面色暴燥的夏殒疏。
"闻人家到底在搞什么?"声嘶力竭的询问发自夏殒疏边上的人,记忆中那个人就是夏家的老二,夏殒离。
"夜蝶......"我想问下夜蝶怎么了,可惜被狠狠地打断。
"我在问闻人家在弄什么把戏!那个婊子已经被处决了!"
"处决?"轰地一声,眼前一黑。我嗖地站了起来,想大声叫道:凭什么?可惜四面陡然间围上的光速链,轻而易举的把握捆了个结结实实。
"干什么?"我恼怒的挣扎,可链子却越缩越紧,深深卡近肉里,迫不得已只能放弃挣扎。
"嗵!"夏殒离一个拳头打在了我的肚子上,接着一把拉起我下缩的身体,又是往脸上来了个火热的巴掌。"干什么?你们闻人家在又在干什么?哈!或许你这只闻人家的寄生虫更本就什么都不知道?还乖乖为了个婊子送上门来给我们凑?"
你他妈的才是婊子!
嘴里的血腥让我闷得一口气接不上来,顺过后反射性就把口里的污血喷在眼前那个丑态百出的变态身上!"我呸!"
"野种!还帮我拽?!"污言碎语,调合着密布的拳头,点滴落在身上的每个部位,我咬紧牙关不让闷哼声传出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虽然如今我毫无威风可言,我可不能莫名其妙给白糟塌一顿,我要清清楚楚记得每个给我拳头的人,然后百倍奉还!
满嘴的血丝,伴随着从腹腔内翻出来的异物,我的头被强制的抵着地板,红艳的喷墨被完全的吸收入厚厚的地毯中。身体的抵抗已经接近极限,眼睛已经失去了焦点,眼前的东西除了红色只有黑色。恍惚间我看见一丝白光,然后一只翩然的黑蝴蝶扑腾着翅膀掠过眼帘。
"蝶......"
耳边有阵阵的轰鸣声。
暂时,暂时让我忘了这里。
一切都是幻象,我看见夜蝶在阳光下起舞。还有一只黑色的蝴蝶冲破了血红的喷泉,展翅飞翔。

再次醒来是被吊在墙上的,四肢点不了地。房间极致奢华,什么刑具都有。科技发达了,但折磨人的办法还是和土人没多大区别。难不成是早已达到发达国家水平,没有进步的可能了?
精神意识比身体意识清醒地早些,片刻后方感觉浑身上下死伤无数,低头看了眼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才知道昏过去后还是被好生伺候了几下。
看来房间内有监控系统,才不到一分钟,夏殒疏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你知道多少?"他在我前面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眼神眯成一条缝,低沉的问道。
"我要见恋镜!"虽然我们关系不怎么亲密,但到底算自家人,她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的放我出去。虽然我还是不知道招谁惹谁了!报仇是早晚的事。
沉默。
"让我见闻人恋镜!"再一次强烈要求!
"我也想见她。"夏殒疏的声音似来自地狱,阴森的让人心寒。
沉默。
"我他妈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们他妈的就不能他妈的说说人话!死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我使出全力吼出了心中的郁结!闻人家族,他妈的扔了个什么摊子给我捡?
"弥夜的夜蝶不是你的人手吗?"
"你他妈的人手多,懂不懂感情啊你?他妈的夜蝶都会爱,你们这帮畜牲懂个屁!"
夏殒疏皱了皱眉,歪着脑袋好像不太理解一些话。
"夜蝶不是宠物?是你们为了对付我专门放在里面的棋子?"
"你猪!!猪都比你聪明!"我气极,"夜蝶爱你!一个会爱的宠物不是该好好珍惜吗?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爱?她设计我。"
"那是妒嫉!她妒嫉恋镜!再多的设计也最不置死吧!在兽园她活过来了,如今呢?你们在证明自己比畜牲高明吗?"
野兽,一只处于疯狂边缘的野兽。
夏殒疏执起金盆里浸在盐水中的皮鞭,在空中抽击了几下后,就热络地朝我的身上招呼过来。我闭着眼,咬着牙,等着第一鞭打下来。然后我听见劈啪一声鞭响,血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了。那种疼痛无法形容,如果有比‘惨'程度更深的形容词,就该用那个词。
然后第二鞭,第三鞭。声声见血隐约见骨。皮开肉绽,煞是殷红。
"主子。闻人倾月求见。说要带个人回去。"空旷的房间除了皮鞭呼啸的声音陡然插入的说话声让人神经一绷,接踵而来的皮鞭让我痛彻心肺。
"你通知他的?"夏殒疏偏执的狂脸,闪耀着异样的光芒。
我哪来时间通知他。
"来得正好,有他这个棋子用来和闻人家对抗才有看头。"说完,他扬着得意的嘴脸,迈出了刑房。
倾月,倾月,倾月,......别来,......别来,......别来......

不稍片刻,我就听见门外有喧嚣的声音。伴随着夏家人特有的阴笑。
"应该就在这里附近......殒离,沁还小,有得罪你们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倾月,何时如此低声下气过?
"那就陪你进去看看也好,要知道这里可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夏殒离,卑劣的声音。这里最不干净的就是夏家畜牲!
门吱嘎地被推开,我看到一身素白的倾月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当他转头再度看向夏殒离时,贼手已然捆绑住了他的一手一脚。
"美人,我们的杰作不错吧,这幅画就叫姹紫嫣红吧,看那条条青紫配上血红如丝绸般的晕染。啧啧,我哥可真有大师风范!"夏殒离那只坑脏的手爬上倾月的身体,另一只手扯着他完美的头发,使倾月的脸只能直挺挺的面对着我!
"放开他!"疯了疯了!全世界都疯了!"月!月!回去!他们都疯了!"
"我记得雾隐阁和夏帝签署过合同,今天所为又是哪桩?"在贼人魔爪下的倾月依旧沉静,可我已经看不下去了,倾月,倾月,他们都是豺狼虎豹,会把人生生活吞。我不报仇了,只要能放走倾月,他们要什么我都不再吭声。
"放了他!放了他!夜蝶是我指使的,和闻人家没关系!要杀要剐随你们!听到没有放了他!"疯了,我也疯了,我的声音已经嘶哑,可是还在重复这句话。倾月如此娇嫩,经不起一点点地折腾。
"放了他?你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嘛?如果不是你们那个当家女人心太黑,想吞并夏帝。我这一辈子都没机会碰闻人倾月一根手指!"夏殒离拉扯着倾月的头发,一边把倾月往我对面的刑板上压。"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带着那个小鬼我有多妒嫉。在没有他之前,你只会对我笑,和我一起去剧场。而现在呢?你对每个人都有淡淡的微笑,可都笑不及眼,可是你看他的时候,脸不笑,眼还是在笑!"
"你要做什么?"我挣扎着,手扣上的铁扣铮铮作响。
"做什么?哈哈,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畜牲!下三滥!种猪!有本事出去打一架!你他妈的窝囊......"我一直喋喋不休,我挣脱不了束缚,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畜牲欺凌我的月?我隐约知道夏殒离想做什么,应为他想做的也是我梦里会上演的情景。
夏殒离起身离开倾月的身体,从边上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玉瓶,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注射枪,动作娴熟地往倾月颈项注入。
"你做了什么?"我就好像是个一无是处的白痴,永远只有这一句台词。
夏殒离松开了捆绑着倾月的绳索,在他耳边轻语了片刻,诡异的转过身:"你很快就可以看到我们是多么亲密。"
"你对他下药!!你这个畜牲!变态神经病!是人都会鄙视唾弃你!"
"啪!"
"我呸!你打阿!有种打死我!"满口的污血喷上他那张恶心的脸,我不知道他给倾月打了什么,能拖延半刻是半刻!
"你--"那张脏手一把掐住我的喉咙,另一只手对着我被鞭打过的伤口就是狠毒的一扯!
"呜......"我要紧牙关不让痛苦吭出声响,事已至此,更不能让倾月多担心。
"这个......?"噌地一声,脖子后面一阵刺痛,亮晃晃的东西一闪而过。
夏殒离想疯牛一样冲到倾月的面前,"你给他?你把这个给他了?"
"对!这是倾月给我的,你妒嫉吧!你那么丑!快还给我,再拿着就被你污染了!"我一边插嘴还想一边刺激那只猪,最好他疯掉脑瘫抽痉中风!
"对。"倾月终于有了反应,虽然被夏殒离这头猪遮挡了视线,但我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们说话。"刚才的那个是风情。"
"对,天才如你,不用片刻就可以摸清药性,风情没有解药。你是我的!"
风情。风情。夏帝独制的调情配方,服用后可以增加闺房乐趣,一般是女生服用,增加主动性。夜蝶向来不削吃这些,但多少透露过一些房事经验谈。
"不用风情我也会配合。"轰隆--这确实是倾月的声音,可是他在说什么?
"我只是不希望你中途退缩。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噢?
只见夏殒离走向我左边放有信息传送装置的阅览器,敲敲打打了一阵子后捧起一份电子文件就往倾月的床板走去。
倾月,倾月,为什么不走,风情并不能控制行动,倾月,倾月,明明行动自由了为什么不走?我好想好想朝他们吼出来,可惜不能,我不能断了倾月仅有的机会。
"签了它。"是什么?是什么?我这里什么都看不见!在我努力探头欲窥究竟时,忽然掠过左边阅览器的光线:"伴侣协议书?"不知不觉就念了出来。
"不错嘛!眼力挺好,祝贺我们吧!倾月是我的,我也是倾月的!这将是最好的证明!这个--"一条银亮的轨迹,没落于刑具的后方。"没有任何意义!"

"你--这--是--逼--婚!"一字一顿,吐词清晰。
"哈!倾月,告诉他我这是不是逼婚?"
倾月!倾月!踹他!扁他!灭掉他!杀无赦!
夏王八挪开了点身体,我看到倾月潮红的面色,丝丝汗珠密布在他的额上。
嘟--地一声长啸。
"验证以成功!恭喜两位!请记得携手天涯,不离不弃!"机械的女声,充满愉悦与兴奋的调调,紧随而来的婚礼进行曲,讽刺道了极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如果不是倾月主动按上确认指纹,这一切都将不会成立!
我看着他们滚到了窄小的刑床上,倾月洁白的身体被深深地压在下面,木然间,我对上了他幽蓝的眼睛。然后再也挪不开。
我知道他一直看着我,夏殒离抚摸他身体时他看着我,夏殒离亲吻他颈项锁骨时他看着我,夏殒离撩拨他下体时他看着我......
"倾月,看着我!"夏殒离扳过一直侧着头的倾月,倾月的视线还是直视着我。"看着我!现在压着你,怜惜你,带你到达高潮的人是我!看着我!"夏殒离强制拉扯着倾月的头发,倾月的脖子还是没有动,我还到那一簇金发被强制脱离了主体,而那用力拉扯的手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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