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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倾情----烟弄尘[上]——

时间:2008-11-11 02:54:29  作者:

"不如就留下来,给小弟作伴?"此言一出,连唐凌初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怎地就这样问出口?王怜生的脸色更是变了又变,无言以对。
沉默让唐凌初的心一个劲儿地往下沉,突然仰天一笑,转身移步。"小弟只是说笑,兄长不必当真。"身形飘入回廊,心中不必泛起酸楚。少主的身份,注定孤独的命运,何必强求?何必强求?只是刚刚习惯了朝夕相处,谈笑风生,不久便又将回复形影相吊的清冷生活,真叫人悲从中来。
欢快的流水声打断唐凌初的思绪,又打又摔的弄了一身的灰尘,洗个澡也许就可以忘记一切烦恼。
唐凌初眼底闪过的失落与痛楚让王怜生莫名地心疼。虽然不清楚他的身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救自己,但不可否认自己喜欢和他在一起。从偶尔的交谈和比武时毫无防人之心的表现,不难看出这个飘逸如仙的白衣少年的心灵和外表一样纯净无瑕。怎么可能设计陷害自己呢?可是自己又如何能抛却红尘,隐居在此?毕竟还有那么多事等着自己去做!一番苦思冥想,浓眉突展--既然不能留下,就带他离开,他一定会喜欢外面的花花世界的。凭自己的本事就算把他养在府中也并非难事。
王怜生跳起来,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唐凌初,看见他高兴起来的样子。刚才他去了后院,一定是躲起来偷哭去了!
后院不是很大,一眼就可以望到边,可四下都不见唐凌初的踪影。王怜生找遍每一个角落,甚至有些白痴地掀开花花草草,似乎觉得那下面也能藏下一个人!正无计可施,忽然发现一面别致的石屏,后面传来流水的声音,应是别有洞天。于是,王怜生见到了他一生中见过的最完美的身体。
湿透的黑发衬托羊脂美玉般的肌肤,清泉分成几小股徐徐流下白皙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光滑修长的大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心脏漏跳了半拍,眼睛睁得老大忘了眨,下腹窜起热流一路烧上大脑,王怜生着魔般地跃入池中。
听见有人靠近,唐凌初知道是王怜生。虽然有些害羞,却无处躲藏,同是男子,应无伤大雅。万没想到王怜生竟会直冲过来,把自己光裸的身子抱个满怀。
挣扎了一下,禁锢的怀抱反而更紧,慌乱羞红的脸只让王怜生欲火更炽。来不及说话,就被霸道的吻封住所有语言。
齿端传来的异香令王怜生深深迷恋,舌尖撬开贝齿,继续攻城掠地。没有任何经验的唐凌初完全抵挡不住,只能笨拙地应和。
几乎不能呼吸,连思考的能力也被夺走,被男人吻住的感觉竟然很享受!
王怜生的衣服很快湿透,却不敢放开手,担心唐凌初会跑掉。直到狂乱中感觉怀里的人不再反抗,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才腾出手把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甩落。
唐凌初长这么大第一次领教眩晕的滋味,就在晕厥的前一秒,王怜生才放开那两片甜腻的唇。他大口呼吸着失而复得的空气,身子软软地靠进王怜生宽阔的胸膛,听凭他处置。
王怜生一面用嘴唇进攻那白皙的脖子和完美的锁骨,两手一面不停地在光滑的背和微翘的臀部游移。奇异的麻痒感觉令唐凌初全身轻颤,为自己不断升高的情欲感到羞耻,却又不能抵抗。激吻中,被王怜生慢慢压倒池底。
池底四边都有出水的小孔,所以水并不深,刚能没过脚面。王怜生喘息着从那让他不舍放下的身体上抬起头来。唐凌初漆黑的长发平铺池底,莲花般盛开,二目微合,长睫轻颤,唇角含笑。未经人事的身体异常敏感,一番挑逗之下已泛起浅浅的粉红。不知因为害羞还是试图克制欲望,两条腿紧紧并拢弓起,让王怜生忍俊不禁又心生怜爱。
"可以给我吗?"因为怕伤害这个似乎不谙世事的小东西,王怜生温柔地问。
唐凌初红着脸睁开眼,惊讶地看到和自己一样全身赤裸的王怜生的眼睛里有火在燃烧。"我也是男的,怎么可能?"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他无知又无辜的模样让王怜生直想好好疼爱他一番。"只要你愿意,可能的。放心交给我,我会很轻很轻。"
第三章
那一瞬间唐凌初想起很多事。
"唐凌初,从今天起你就是神冰教的第十任少主,在现任教主退位之后执掌教印!"十岁的唐凌初双膝跪地,怯怯地仰视那居高自傲的美丽女人,心里狂喊着"不要",却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
"我教有一门绝世武功,只有被选中少主的人才可以习练,接任教主之后神功亦成!不过,少主必须保持童男之身,也就是说终生不可与人行媾合之事。教规森严,绝不姑息枉纵!当好自为之!"
唐凌初脸色惨白,向教主和主母三叩首,起身时眼泪几乎夺眶而出。转首向下,底下黑压压跪倒无数人。"圣教千秋万代,教主功德无量......"
脑中回响着诅咒般的门规,忐忑和与生俱来的不愿服输共生并存。他从未曾奢求做什么教主,权力带给人的除了无尽的贪欲就是杀戳。七年来,他每天都在希望自己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是为了什么圣教的千秋万代牺牲青春与生命!
"刚才在想什么?到底行不行?"写满情色的脸凑上前。
唐凌初的手指轻轻划过王怜生的脸,不知这人是上天派来拯救自己还是毁灭自己的。当下心一横,主动攀上王怜生的肩。"你不是打算就在这里吧?我好冷啊!"
"是啊,你的手好冰!"王怜生捉住刚才抚摸自己的那只柔荑,压在自己掌心和面颊之间。"看来这里只适合调情,不适合......"
后面的话被两只指头压住,唐凌初实在不想听到那两个肉麻的字。王怜生也不去管它们,反正现在暂时用不上嘴巴,抄手把美人横抱出水,风也似地卷入前院的小屋。
不知是二人身上残留的水渍还是新出的汗,薄褥很快就添了许多潮湿的印迹。
乱发散落,皮肤微汗,雾濛濛的双眼闪烁各种复杂的光芒。
王怜生心里惊叹着造物主的神奇,世上竟有这般美丽的男子!此时此刻,任何正常的人都会把持不住,真想直接扑上去了事。可是他实在不忍心让他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只得拼命忍住,极尽温存。
热吻盖遍唐凌初的每一寸肌肤,两手配合着撩拨身下人的激情,小心翼翼地开发诱人的处子之地,要他自然地接受每一次亲吻和抚摸。待唐凌初一直夹紧的双腿终于慢慢打开,他迅速占领了两腿间的方寸之地,以免前功尽弃。
王怜生布满硬茧的手掌环覆在娇嫩的玉茎上时,唐凌初全身一阵剧颤,双腿不由自主地想并拢,又被略带粗暴的力量分开。羞怯地侧过头,贝齿咬住下唇,又很快因为王怜生手指熟练的套弄而情难自抑地低吟出声。顶端慢慢溢出透明液体,小口时不时地被不安分的指尖轻搔。从未有过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头顶,只想把身体尽量伸展,再伸展。
纤长的颈子因为头部的全力后仰展现绝美的弧度,王怜生的舌尖适时占领两条锁骨间那浅浅的小窝。释放的瞬间脑中轰然巨响,肉身如同挣脱束缚般全力一跃,然后自由慵懒地漂浮在半空。
就这样了么?整个人躺在意识的深渊里不想再醒来,两条腿也失去了知觉,任它们以最大的角度张开着。
意识回到躯体中后的第一个感觉是有个小小热热的柔软东西在臀瓣间的洞口周围蠕动,试图进入自己的躯体。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混沌的视野里王怜生正托高自己的腰,埋头在胯间。一想到那个奇怪的东西是什么,他立刻羞得闭上眼,不敢再看。可是感官骗不了人,舒服到直想哼出声。
逗弄之下,王怜生感到唐凌初在慢慢放松,便用一个手指沾了他的爱液,轻轻探进穴口。异物的进入带来些许不适,唐凌初轻哼起来,眉头蹙起,王怜生发烫的嘴唇立刻安慰地把它熨平。
"放松,不要怕。"王怜生在耳边沉重地喘息,用热吻缓解紧张引起的疼痛。手指的动作渐渐从轻柔变得剧烈,唐凌初不由随着他的节奏摆动起来。指端划过某一点时,快感迅速上升,王怜生便加速了刺激。恐惧烟消云散,只渴望要得更多些......
发觉唐凌初渐入佳境,王怜生退出手指,看那突然空虚的菊穴留恋地开合,立即挺身进入。男人的粗大胜过手指几倍,唐凌初吃痛弓起身子,却被顺势揽住抱起,坐在王怜生腿上,火热直入秘穴最深处。
初开的蓓蕾下紧窒的通道令压抑多时的王怜生几乎失守。疼痛使唐凌初用力收缩内壁,尖尖的十指把王怜生的皮肤抓至流血。
王怜生尝试着上下运动,却被包裹得太紧,分身如被火灼一般,肩上也传来轻轻的啜泣般的叹息。"一定要放松啊!不然你我都会很疼!"他爱怜地吻干唐凌初鬓角的汗珠和睫毛上的眼泪,停止了动作,耐心等待他慢慢适应。
唐凌初不停地深呼吸,终于再次放松下来,空间和湿润度都刚刚好。
"很好。"王怜生弯起嘴角笑了,这也是他吐出的最后两个发音清晰的字。肤色一深一浅的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从此难解难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格暖暖地投射,空气中充满着淫靡的味道。肉体的撞击,粗重的喘息,含混不清的情话与吟哦之声交织在一起,使整个下午变得光影交叠,风景无限。来来回回不知几多起伏,直到累得再也不能动了,小屋才重新回复惯有的静谧。
王怜生托起臂弯中人的下颌,看他汗湿的脸。长长的睫毛扇动几下,唐凌初张开眼帘,看见对面写满柔情蜜意的黑眸。"不得不承认,你的功夫比我好多了。"
"只是经验多些而已,论功夫你也不差啊!"王怜生轻轻舔他的嘴唇。
唐凌初的脸又红了红,把头埋进前面温暖的胸膛。"好想睡啊!"
"你好像落红了,痛不痛?"粗糙的大手抚上柔韧的细腰。
"干吗把我说得像个女人?"回答是不满的咕哝,睡意已经很浓。"还好啦。"
"差点儿忘记,本来想和你说件事的。"
"呃?"声音极轻。
"早上你问我能不能留下来陪你,我没回答是因为我还有很多该做却未做的事,绝不是不喜欢你。如今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总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山顶上,反正你也无牵无挂,就跟了我吧,我会一辈子好好爱你。"
怀里的人没应声。
"你有没有在听?"放倒唐凌初的肩,才发现累极的他已沉沉睡去,嘴角一抹甜甜的笑。
看着他孩子般可爱的睡颜,王怜生也笑了。原来仙子无论在人前有多么清逸出尘,骨子里却是无比孤独的,也需要有人关怀和疼爱。
宠溺地在他眉心一吻,拉过堆在角落里的被子盖住两人未着寸缕的身体,再调整好唐凌初头的姿势,让他睡得舒服些,王怜生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天色微曦,王怜生被腹中强烈的空虚感唤醒,才记起前一天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
隐约听见熟悉的箫声,立刻清醒过来,伸手摸摸身边,已是人去床空。
揉揉睡眼,穿衣下床,柴扉旁伫立着那个吹箫的背影。晨风掀起白袍,未束的长发垂落腰际,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距离。
挥落脑中令人懊丧的念头,昨日翻云覆雨的情景犹在眼前。王怜生缓步走过去,从背后环住那单薄的身体。"怎么不多睡会儿?"
余音袅袅,很久才散去。玉箫撤离艳红唇边,浅笑盈然。"昨日一番折腾,浑身粘腻得紧,先去洗了个澡。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叫你。"
"为什么不等我一起?下次不许丢下我啊!"王怜生的玩笑并未收到预期效果,他也没发现淡淡的哀愁正在唐凌初低垂的眼眸中升腾。
"你应该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了吧?"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怪不得今日的音律透出不同以往的忧郁。王怜生松了口气,准备把自己的决定讲给他听。"傻瓜......"
"嘘......"唐凌初突然觉察到什么,出声制止的同时身形移出王怜生怀抱。
侧耳细听,只有山风轻啸,为何唐凌初如此惊慌?
好看的眉越锁越紧,看来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可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桌上有吃的,我去去就来。记住,千万不能走出前门!"最后一个字音未落地,唐凌初的身影已没入前方林中。
王怜生不无沮丧地收回双手,两次都没机会讲出要讲的话,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腹中空城计唱得正响,还是边吃饭边等他回来罢!

第四章
但愿是自己多心,唐凌初反复念着。天明前在王怜生怀抱中醒来,激情过后的冷静让他陷入无边的恐惧之中。自己会怎样尚无暇顾及,又会有什么样的祸事降临在他头上?七年前主母冰冷的诅咒一个劲儿地在脑中盘旋,搅得他心慌意乱。
密林中一小块空地,风未已垂手站在中央,焦虑的眼神直视山顶方向。一片白影飘入视线,他眼中的焦虑更甚。
"风护法,今日如何得闲来我山中?"面前人让他心稍安,那张脸上的冷酷表情一如从前。可是,还是有哪里不对劲儿,唐凌初敏锐地感到危险在一步步靠近。
风未已一言不发,目光在唐凌初脸上生根,再不离开。
沉默压得胸膛发闷,连心跳都听得清楚。
"听说少主得了一位武功和相貌都不错的奴仆,不知调教得如何?"风未已背后的树林中一颀长人影负手走出。发髻高挽,浓眉斜飞入鬓,眼中精光四射,脸上挂着笑,却不太真诚。一袭浅蓝长袍,玉带横腰,倒也风度翩翩。
"果然!"唐凌初心往下沉,袖中左手不知不觉握紧玉箫,偏偏不理来人,反问风未已:"风护法,这是为何?"
风未已欲言又止,额上已满布冷汗。
"左护法奉命追拿刺客,却被其逃走,办事失利这是其一。"蓝衣公子停在风未已身侧,笑呵呵地看着他。"少主闭关修炼,岂容外人打扰?知情不报,欺瞒主上这是其二。少主是未来的教主,熟记教规,他该受什么样的惩罚,不用属下说也知道了。"
"衣服脱掉!"唐凌初命令风未已。
风未已双手握拳片刻又松开,没有动。
"我命令你脱掉!"唐凌初重复一遍。
"属下没事。"风未已坚持。
"怎会没事?"唐凌初进前两步,那黑衣下的身体定是皮开肉绽。龙骨鞭的厉害他是亲眼见识过的。"本还奇怪主母此番竟然会同意本座留人在云雨峰上,原来是你揽过全部罪责,何苦?"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只是心里的声音,风未已眼中闪过一忽的柔情,但很快就消失了,继续保持沉默。
"少主,风护法已受过鞭刑,有教内的秘药调养,不久就会痊愈,而你......"蓝衣公子一副好戏在后头的表情。
"辛月明!是你搞的鬼吧!"唐凌初终于转向蓝衣公子。
"属下也是秉公办事,为少主着想啊!"辛月明一脸无辜。
唐凌初恨不得狠狠抽他几巴掌,那张脸实在是令人厌恶之至。
"不错!少主的身份是何等尊贵?云雨峰又是本教禁地,就连左右护法都无权擅入,你怎敢自作主张,坏我教规?!"说话的人语气不怒自威,字字重若千钧,震得唐凌初整个呆掉!
华服金钗,云鬓轻挽,柳眉凤目,皓齿朱唇,莲步轻移,鸟落蝶息。这个女人的美丽太过眩目,真乃世间无双。
辛月明和风未已双双拱手一揖:"属下见过教母!"
唐凌初觉得连最后的希望也从自己的身体里抽离而去,如果不是一口真气提住,只怕会当场软倒在地。无力地抬手抱拳,却说不出话来。
"凌初,你今年可是十七岁了?"教母忽又温柔问道。
唐凌初微微一怔,旋即答道:"是,今年秋祭时便满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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