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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娟----鼓手K99——

时间:2008-10-21 10:44:20  作者:

楚风吟盯著他张得大大的如同凝固了的嘴巴,翻了个白眼,但是自己已经决定用身体做饵,放长线吊大鱼,却又要让尊严不得闪失,那就得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千万不能亏了去。
“天下第一人容飞扬你可认识?”
方云顷在他的乳头上舔了一口,又伸出手梳理那纠结的乳晕,微微一笑:“岂止认识,前几天我们还斗了一盘棋。”
右护法抑制住颤抖,缓缓收敛著皮肤上绚烂的鸡皮疙瘩:“不瞒你说,他就是教主看上的人,只是这人喜欢在江湖上飘来游去,又傲慢得很,怕是会辜负主上一片求才之心。而且正邪不两立,那人恐怕瞧不起主上卑劣的出身。”
而他身上的人,就像一只土拨鼠,正忙著拔他的下身。楚风吟本想发作想了想转为忍气吞声,故意感到不适似的扭了扭腰,实质却是引诱,只是做得比女娲补天还要豔丽壮观天衣无缝。
就是入俗的和尚也参不透这般阴险的挑逗,何况方云顷这个花心大萝卜。被男人如此无辜的妖娆一激,顿感血液膨胀,乱了心跳,他仿佛一只对猎物观望已久寻得挈机的老虎突然跳出来,血盆大口中,锐齿毕现,咆哮连连,一下子就抓下男人的褥裤,对著眼前性感的一幕简直要膜拜苍天。
而在这个要命的关头,楚风吟突然坐起来,把住他胃口,笑吟吟地眼睛眯成一条缝:“志同道合不一定天下大同,伯乐之音乃千载难逢,盟主只要你肯帮我一个忙,让天下英豪汇聚一堂,今天你要怎麽做我都应允。”
看到却吃不到,方云顷虽然急得不行,却毫无欺骗之心:“你也知道容飞扬这个人的脾气,随缘随性,可候而不可留。所谓君子之交淡如菊,一把琴一首诗一杯酒就能讨得他的欢心,假如碰到是非红尘,不如归去来兮。而你主子是个唯我独尊的男人,他绝对做不出让那人随遇而安的善举,同样,那人也不会结交像他那种深陷迷途的兄弟。”
“哼,”右护法听闻冷笑一声,一把推开他站起来,“人非圣贤,人无完人,你不会没听说过。容飞扬要是真有那麽仙风道骨,又何以受制於江湖?如你所说,他绝不交泛泛之辈迷途羔羊,那曾与他下过棋的你又哪里德厚流光?这麽个小小的忙都不肯帮,又叫我怎麽委身於你这样的信口雌黄?”
“哎,哎,慢著。”眼看男人就要提起裤子掩盖住大泄的春光,方云顷赶忙上前一步,将他的裤头扯住,脸上惊喜交加:“我有没有听错,你刚才说什麽……委身於我?”
楚风吟转过头,吞下涌上喉咙的酸液,只露出红通通的耳朵,任他兴高采烈地误会遐想猜测祷告,最後闷闷地点了点头。
“耶~~~~~~~~~”某人立刻像个小孩子般举国欢腾,扑过来一把将他抱住,激情四射地探出手,将他男根捉住,再转过嘴唇封住楚风吟的惊呼,身体紧紧地贴住他,胡乱摩擦煽动,而右护法本来处男一个,根本受不住他的激烈喷涌,一下就软倒在他怀中,双眼水呼呼鼻翼惊慌地颤动。
“本月之内,我一定会想办法圆你主子庄公一梦。”
“啊──”方云顷就著两人纠缠著的怪异姿势进入,右护法顿时羞愤交加,却又被铺头盖脸的欲海窒息住。下面的粉红小穴随著那根的寸寸挺进而扭曲绞缩,“啊,宝贝,你再夹我就泄了!”男人动情之际,嘴巴哪里还管得住,什麽羞人的话都说得出,楚风吟脸红得快要烧起来,却又被迫迎著那人的侵犯叉开腿拱起腰来,从穴口时不时传来的微妙刺痛,以及甬道里被肉 棒没命搜刮的媚肉,反馈给他的暖痛微寒的感觉,无不让他一阵阵地抽搐发抖。
楚风吟艰难地喘息著,仰著的脖子犹如濒死的天鹅,而沈浸在汹涌快感中的男人,丝毫没有注意他眼里的不测之风云,那里面的悲哀失落,以及深深的痛楚,都被下面一下一下猛烈的吸允蠕动一笔带过。这是一场赤裸裸的自甘堕落,一场走投无路不得已的明珠暗投,一场太过麻醉的肉体交易出卖自我,这些方云顷都没看到,他眼里心中身体全投靠到这得之不易的天伦之乐中。
 
但方云顷还是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结合里那点貌合神离的阴影,他抬起身子情不自禁地吻著男人的脸,下面疯狂地抽动,成功逼出楚风吟的失声吟哦。在梦幻的旖旎之中,他缓缓地自言自语著:“人生苦短,到底怎麽活才不是枉生?但我知道,人活著,活的是感情,而不是压抑,不是违背自己。如果你爱的人不爱你,不妨把它当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意境。它只是用来小小的缅怀稍稍的惋惜的,犹如风中落叶,真的不需要去挖掘到底。”
里头似乎意有所指。
楚风吟随著男人的节奏摇晃著细瘦的身体,闭著的眼里有前世的水印。盟主的大力抽动,快要拉垮了他的肉壁,这般凶猛的开发和突进,甬道内所有的敏感点都呼之欲出,成了喷涌快感的泉眼。“呃……啊呀……不,慢点,我受不住……”男人的眼睛弯成一抹月芽,满面潮红地抽动著脸型轮廓,他的一只腿高高地架在方云顷的肩上,身体因为微微的蜷缩而刻深了的腹肌显得极为感性。武林盟主最後几个大力冲刺,一声低吼,将火热的种子狠狠灌进那躁动的深渊里。
楚风吟在这一江春水里泡白了脸,事完之後套了方云顷几句话再草草清理了下身体,就匆匆赶回。
他不知道,是不是当肉体属於另外一个人时心反而会将初恋依附得更紧?
而在高潮淋漓後,他内心越发察觉到自己的卑鄙和下贱,却又因为那人意外的给与感到有些茫然和触动。
当他回到总坛时,穆千驹还未就寝,似乎专门等待他的归来。
这个幻觉让他终於明白自己的执念真的是强不可破,深不见底。
突然就觉得悲哀。替被感情所琐碎了的自己。
“教主,属下今日明察暗访一番,对容飞扬略知一二:他无亲无故是个孤儿,也没特别要好的人,就连红粉知己也数不出来。家世师承更是一片空白。”
教主斜坐在床边,就像一片颜色清淡的流苏软软地搁在那,楚风吟根本不敢正视他此刻的风华绝代。
“哦?”穆千驹习惯性地抬起下巴,眼神深了又深,睫毛淡了又淡:“如果右护法所言属实,那你是从哪里了解到这些的呢?”
楚风吟一愣,主子对他毫不客气的质疑让他感觉身体上那些耻辱痕迹瞬间鲜明起来,心不由一片恍然。
“我……”言语的表达变得有些晦涩和困难,他顿了顿,才压了眉低了眼说:“教主放心,属下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请你允许我暂时保密,而且那个人已经答应,在这个月之内,将人送到你的面前,绝不食言。”
“呵,是风吟紧张了,我并非不信任你。”他换了个比较面善的笑脸,“这个月底正好是我迎娶香满楼花魁娇娇的日子,摆摆宴席是少不了的,你不如就让他那时送上他所承诺的贺礼,到时金银珠宝官阶美女我绝不吝啬任他选取。”
楚风吟眼神淡得快没了颜色:“我一定把教主的话带到,那就请耐心等待。”
穆千驹看著右护法退下去的身影,总感觉怪怪的,似乎有些说不出的黯淡和疏离。
□□□自□由□自□在□□□
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竟然大张旗鼓地要迎娶青楼花魁为妻,这附庸风雅一举实在是有些恶作剧。虽然那些正派人士不想淌这趟浑水,但碍於礼节表示气度至少一点边还是沾得的。况且李娇娇是城里有名的美人,豔夺群冠,还是名扬远外的一枚才女,大言不惭以女东坡自居,据说只有有钱有势有头有脸有身有世的大人物才能有片刻的接见,如今竟然自愿嫁给穆千驹自毁青春以求埋没,实在是另人费解。所以前来上门的各路人士多少也抱著一睹芳容,探虚弄实的心思。
这一天雷霆教总坛张灯结彩,大红洋洋,喜气一片。上门送礼道贺的人络绎不绝。而主人拽得很,并不亲自恭迎,只让几个门童笑脸相迎价值连城的东西收到手软为止。
进入堂内众人才惊觉,里面竟然没有准备拜堂的东西,只是放满了桌椅,桌上沏满清茶叠著点心,倒像单纯的酒肉之席。
日晒三杆,男主人才慢腾腾病恹恹地踏出房来,似乎对他人的翘首企盼颇为厌烦。身上随便著了一件青衣,头发懒散打扮随意,一点都不像其他新郎那样对终生大事的严阵以待。
还好新娘的出场式大放光彩,弥补了夫君若无其事般的散漫给人带来的不快。
虽然李娇娇也没披著新娘该有的装束,但也至少著了一件相去不远的浓红绣裙,略施粉脂的脸上,带著一点点羞涩客套的笑。
宾客们见状眼都瞪直了。只见她鸭黄半额,腰肢似柳,金步摇拽翠珠鸣,鬓发如云,玉搔头掠青拖碧。活脱脱古人曹植《洛神赋》里的浪漫仙女,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耀秋菊,华茂青松丝毫不为过。外加上双瞳点水,一握莲钩的底韵完全是最唯美的画龙点睛。
就连她以秋波相送的穆千驹也被她染得不甚惶恐的金贵英俊。
“武林盟主方云顷到。”把手门外的童子把来人的名号唱得格外响亮。
在场所有人包括教主都不禁一愣。盯著主子转不开眼去的楚风吟更是如梦初醒。
话说有人身未近笑声临,而方云顷则是身未到贺礼至。
几个大汉将一个巨大的箱子‘砰’地一下掷地有声,才唤回了诸位的神智。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大气无比,盟主一边朝旁人点头示意一边矫健著步子,走到穆千驹跟前站定:“想不到丰功伟绩的雷霆教教主,也有儿女情长之时,实在是可喜可贺,让在下豔羡不已。今日抽空特此前来赠上一点薄意,还望阁下笑纳我恭祝二位白头到老之心。”说完小眼一翘,瞟了瞟那人旁边的楚风吟。
方云顷殊不知自己的一袭美言,刺痛了右护法的心。楚风吟本来就对穆千驹怀著难言的感情美好的奢望,可教主男宠无数佳丽如云,对他只有上下关系从无二心,如今又结了个金枝玉叶,伴於身侧,无疑让他倍感灰心。
穆千驹见武林自尊对他江湖大害如此客气,一方面觉得颇为得意另一方面也礼数周全镇定应对:“方云顷,久仰大名。阁下能来此向区区祝贺,实在是让区区受宠若惊。”
盟主笑道:“哪里哪里。”
尔後的午宴也进行得十分顺利,山珍海味,美酒陈酿争相助兴。再有李娇娇的轻歌曼舞,吟诗劝酒,更是涨了在座的情绪。全场人大概只有楚风吟的闷闷不乐,以及穆千驹的心不在焉显得有些唐突以外,其他的倒不怎麽扫兴。
饭後男主人挥歉告退,和下属一起转移到寝室,研究方云顷亲情打造的那口红箱。
由於途中并没有出现其他的状况,而容飞扬也没有出现,穆千驹便怀疑这个箱子里有所蹊跷。
而楚风吟对於他的猜测保持缄默,穆千驹便更加确定自己的眼光没错。
盖子一揭开,果然有一簇青丝冒出来,箱子见光也跟著摇晃起来。
教主微微一笑,突然对自己的憧憬感到有些奇异的满足。
当那张自己痛恨的脸显露无遗时,穆千驹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只见容飞扬浑身赤裸,被一团彩布塞住嘴巴,四肢俱缚,只有一抹凶巴巴的眼神徒自挣扎,这让教主很是暖和。
“把人抬出来。”
楚风吟上前一步,将男人弄出,在看到他被捆得巧妙的四肢摆出的屈辱姿势不由眉头一皱,放下时发现他的後庭竟然插著根粗大软木时,更是对方云顷的造作表示鄙视。
穆千驹并不慌著上去检货,而是弄了把椅子端坐,对仇人咬牙咧齿嘴里发出的难听噪音挑了挑眉,把头转向楚风吟:“方云顷还真不该把他摆成这种样子,我最不爱折磨已经被人折杀过的家夥,就算这个容飞扬再怎麽恨我朝我嚷嚷著不肯屈服,也让本座觉得他孬得不堪入目。”
楚风吟似乎听出了主子的意思,上去摸了摸那人的脸皮:“并不是人皮面具。”
教主微微一笑:“不错,他眼里对我的仇恨也不像是装的,”说著站起取来一根厚厚的皮鞭,狠狠给了他一记,指著他毫无畏惧的表情不撼不震的皮肉评价说:“瞧这反映,也挺铁骨铮铮的。”
然後扔了皮鞭,朝右护法转过头去,一副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一代英杰容飞扬的确应该是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和我想像的也相差无几,只是总觉得少了点什麽似的,右护法你有没有觉得?”
这一次楚风吟真的不知道他的意思,也就木讷地站在那里,呆了一会便双腿著地做出敬听发落的样子,头压得低低的。
教主一声冷笑,走了几步,道:“二十鞭,滚下去。”
宾客做鸟兽散後,方云顷被独自留下待教主触膝一叙。
前来传令的正是之前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护法楚风吟,只是不知为何他步履蹒跚,脊椎微微蜷著,脸色苍白,和白天见到的样子大相庭径。
“风吟,怎麽了,你不舒服?”
楚风吟没有搭理他,只是在前面匆匆走著,偶尔肩膀抽动一下,步伐迟缓一缕。
跟在後头的方云顷盯著跟前的背影,目光危险地凝聚。
方云顷一走进去,发现男人摆弄著惯有的姿势,就觉得厌恶到了心坎去。
“怎麽样,教主对在下的礼物是否满意?”
穆千驹笑笑:“我对你一来就切入正题更满意。”
盟主看不出情绪地拢了拢眉,走到空著的椅子前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
“既然没有差错,你就不如把你所做的承诺兑现给我好了。”
穆千驹装作不懂的样子:“我说过什麽?”
方云顷下巴点动,安安静静冷冷笑著,腿跷起,换了个对峙的姿势:“阁下真是健忘,你明明说过,只要我找来你要的东西,便可以从你教里随便索取,如今又不认账是什麽意思?”
说罢抬起的眼睛里浮起狰狞的血丝。
“哈,”教主站起来,在房间里跺著步子,走到容飞扬身旁,将手中的杯子倾斜,茶水浇了男人满脸,招来那人眼神剧烈的抵抗。
“我可以一言九鼎,也能言而无信,更容易对撒谎的家夥大开杀戒。盟主你高抬贵手,不妨告诉我,这个男人的真正来历,以及他为什麽有一双杀人的眼睛。”
方云顷不甘示弱,向教主直直打过来的目光猛力撞上。脸上毫不掩饰的嫌恶以及眼里满实满载的鄙夷,挥发在一起,构成了裸露的敌意。
只是穆千驹搞不懂,在方云顷伸出头去探视容飞扬的脸时,竟然露出惊愕的表情,那满眼的挑畔一下子就被莫名的怒气卷得一干二净。
教主心想,这不是你费尽心思打扮的玩具吗?干嘛要露出一副毫不知情痛心疾首的样子?这可奇怪了。
不过那边的盟主一双眸子很快恢复成深邃的黑色,重新坐了回去,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犀利:“穆千驹,你怎麽可以忘得这麽彻底?是不是因为上个月无语镇的事情受了刺激导致了失忆?”
内心的伤疤被触及,教主立刻警惕:“你是谁?”
方云顷不理,继续谈论他最狼狈的那段经历:“你被容飞扬羞辱,事後逃走,不久就搬来杀手灭了那里所有的人命,你敢说酒肆前的横尸遍野不是你干的?”
‘啪’, 穆千驹突然一拍桌子,右手接住被他震到半空的兵器,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催动内力引发暗器,脖子已被一只手狠狠掐住。
方云顷近在咫尺的脸布满狠戾,煞气纠结,手掌一点一点地用力,咬著的牙齿迸出火星,一句话被切割成浓浓腥味的几个字:“我真後悔那天,没,有,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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