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夥竟然叫他去睡地牢。教主乌云密布的脸霹雳了一道:“容飞扬,我看你不到黄河不死心,非要我叫人烙了你的舌头,你才学得乖?惹恼我可不是好玩的,先前你也见识过了,如果还想试一试更狠的,我成人之美就是。” 容飞扬那张赖皮脸终於退散了,换成了一点恨恨的懊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杀我剐我我都认了,对我又远观又亵玩我也忍了,但你不要像打不死的苍蝇粘著我行不行?” 挑了挑眉,教主的眼睛妩媚地闪了闪:“我这叫阴魂不散。” 容飞扬:“……” 穆千驹看著男人哑口无言的样子又笑了个美轮美奂:“其实至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把你弄回来压在身下狠狠宠爱。要不是你贼眉贼眼,古灵精怪,我也不会对你如此极端。” 容飞扬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你少在这里扭曲事实,明明是我高大威武,宁死不屈,偏偏又把你整得流屎流尿的,你才使下三滥的手段,逼我就范。” 穆千驹呵呵一笑:“我发觉你挺可爱的。而这条舌更是三寸不烂,如果用它来服侍我的下面那根,想必……” 不等他说完,男人就变了个大花脸给他看:“滚吧!你休想让我做那种事……” 而教主已经掐住了他两腮,另一只手快速掏出男人的玉茎,套弄起来,在他厌恶唾弃的目光中低下头,将两个小球捏在一块,优雅地於上咬下自己的牙印,容飞扬伸过来想阻止的手恰好一软,被教主逮住空荡,将自己的肉 棒扬起来,缓缓放入男人被迫打开的口腔当中。 这一系列的动作,穆千驹做得相当慢,而他脸上快溢出来的宠爱,似乎喂那人的是根剥了皮的香蕉,而不是硬得冲开包皮的阳具。容飞扬就这麽眼睁睁地,看著这恶心的东西洋洋洒洒地登堂入室,落入嘴里,向喉咙深处摇拽而去。 容飞扬那十分不甘又厌恶至极的样子,让教主神清气爽地深深吸了口气。他半抬著眼睛,藐视著男人的无能为力。接著身体突然向前一压,勃发的阳物‘嗤’地一下穿透了那人的喉咙,快速摆了几下,又转为慢条斯理的插弄。 喉咙的异物让容飞扬频频作呕,唾液无处下咽,流出来沾满了下巴。脑袋一阵阵地昏眩,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心率不齐警铃大起,却无法救济,教主舒爽的神情更是刺痛了他的自尊心,还好那人玩了一会就退了出来,夸奖似地帮他合拢酸掉的嘴巴。 一得到自由,容飞扬就埋过头,嘴巴在被褥上擦了擦,不再多话。穆千驹本来想嘲笑几句,损人的千言万语却一句都挑不起。不知为什麽,看著男人默默收敛著沮丧的侧脸,他的心一片酥麻,不忍当头一棒打下。 “容飞扬,不瞒你说,你在我心中跟别人是有些不一样的。只要你不再那麽固执,自愿做我的侧室,我发誓以後不会再折辱你,我会好好待你,恩宠一世。” 教主的语重心长温言软语在容飞扬听来如同巨雷般炸响的讽刺,他冷冷一笑:“我不稀罕你的齐眉举案,更不会和你白头到老,我是个男人,坦坦荡荡,走在四方,无需任何人的庇护,不求他人的牵绊,一个人就是所有,一颗心就是全部,又何必作茧自缚画蛇添足?” 男人道出的一字一句,教主都听得很仔细,那平平的语气却托起了一片蓝天白云,而他站在下面正是那多愁善感的守望者。穆千驹摇了摇头,打消去脑里的意境,说: “你所描述的,让我感觉只是一幅画卷,而不是一种生活。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幻想,但是永远不可实现。圆有阴晴圆缺,人有喜怒哀乐,就是大草原的狼也会有甘之若怡的群居生活,何况是人呢?世事无常,人心叵测,到底有什麽力量能让你的期望在时间巨浪的顶端始终不曾埋没呢?有时能够事在人为,有时来自上天注定,之所以都是凡夫俗子是因为他们都有著冤魂般的执念,即使你一无所有,而命运是永远不会舍弃你的,之所以孤寂地瞬息万变悱恻地风花雪夜,都是冥冥中的注定。” 穆千驹乱七八糟感慨一番,拥住面前固执的男人,将自己的男根轻轻插进那抹销魂湿润,容飞扬额头一绷,脸上卷起萧瑟的秋风,空空洞洞。教主已顾不了这麽多,就用力抽动起来,肉 棒小心翼翼地淌著里面的湿液,轻轻骚著两旁的肉壁,动情地亲吻深处的花心。每一下碰撞都击出一声叹息似的闷响,小小花穴泛起丝丝暗夜流光,无数的银丝将粗壮的龟头萦绕,动起来竟然像铡刀落下似的嚓嚓作响。 男人紧皱眉头不肯正视体内飞扬的曼妙,厚实的嘴唇被牙齿撕扯成薄薄的一叠。穆千驹摸著他的倔强深深浅浅地挺动著,偶尔狠狠一下拍在凸起的肉垫上,男人会放开嘴唇急促地喘上一喘,再被一下重击磕上无处可逃的敏感时,睁开眼睛怒目相向。教主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越发用力地拨弄那脆弱的地方,龟头挨上去,划著圈圈,再一下又一下地戳捣,媚肉被挤成一团,紧紧圈住条状,又拉开翻卷,一抹一抹地绞上。 “呃……”容飞扬终於呻吟了一声,虽然几不可闻,也让教主欣喜若狂。他将男人翻了个转,骑在自己身上,而後把住他的腰身体略略往後仰,以便更好地发力,那窄小圆实的臀部抬起,露出一截青筋鼓跳的肉 棒继而落下掩住这强悍的春色,往往反反不知疲倦的忙碌姿态很是让人垂怜。穆千驹总算加快节奏,用力向上顶,几乎将穴口都顶进甬道里,才抽出一点,插进去再插一截,里面的媚肉经过无度的拉拽无不放浪形骸,追随著那根肉 棒在遭受击打的痛并快乐中将其不依不饶地盘绕吸允,和阳物的每个毛孔契合得不分你我,如胶似膝。 “滚出去……滚……”容飞扬终於忍受不住地冲他低叫,脸庞扭曲五官都挤到了一块,身体剧烈地颤抖,安静下来时转为偶尔一下的抽搐和抖动,那双眼睛爆出火舌威胁著跟前的面孔,教主毫不放松,往上狠狠一顶,整个身体都抬起来凌空,而男人的身体也不约而同向後倒去,露出的胸膛布满了汗滴,散发著璀璨的晶光。 还沈浸在无边快感的穆千驹反应慢了一拍,没有接住他虚脱的身体,阳具从那花穴里脱落出来,甩头一泼精华飘洒,落在男人的小腹上,有些晕进那小巧的肚脐眼里。 高潮的那一刹那,穆千驹感觉整个人都给掏空了,心跳遥远得好似另一个时空传来的轰鸣,先前用之不尽取之不竭的体力一下就不胫而走,空空如也。寂静的空气里只回荡著他梦魇似的浅浅呻吟。 只听‘砰’地一声,房间重归死寂。 □□□自□由□自□在□□□ 楚风吟搞不懂,一个阴险至极擅长伺机而动的男人为什麽总是在月夜里对影成三人地奢酒如命? 他盯著那张脸从微醺的心旷神怡慢慢染上五彩斑斓的点点醉意,不知该退还是该进。 “宝贝,花好月圆,鹊桥已成,为何不出来相会於郎君?”坐在园子里喝酒的方云顷,笑著脸暗示著邀请。 右护法翻了个白眼,才现身向他走去:“这适合杀人越货的月黑风高,却被你用来慰籍酒瘾,实在是大大的冤屈。” 方云顷见他过来,忙斜著身子,摆了个饥渴已久的造型:“你再来迟些,这里就冷了。”指了指心的位置。 “是吗,可我的早寒透了。” 盟主顺著那根冰冷的声线摸过去,果然是一张与往日不同的陌生的脸。 方云顷早就有所准备,但在看到男人对自己的不信任时,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不错,容飞扬向你透露的关於我的事情,你根本不用怀疑。自私自利心狠手辣才是我方云顷的原形,不想你知道我的本来面目,是怕你消受不起。”到了这个地步,不如把话说开,也许这种时刻,才能让他比别人更胜一筹的东西得以施展。“其实我一直在努力,把自己想像成符合你心中隐隐信任却又带著一定神秘性质的温暖。我一直不敢推翻你心底对我那点暧昧的妥协和困顿,而我也不削於做一个纯粹的坏蛋不堪遮掩。” 方云顷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仔细端详他眼里对自己似乎有些伤心和失望的戒备。“风吟,江湖本来就是一个险要的地方,免不了会处处碰壁一脚踩空,你用不著将它视为什麽不得了的伤痛。你凌驾它就能立足,不能就陷在里面当一粒死不了的沙。你不能建立自己的王国,只要能确立自我就好了。野心可大可小,贪婪可深可浅,难道不是吗?” 楚风吟坐在那里,心乱如麻,他甚至不敢看那个人的眼睛,里面犀利的诱惑慵懒的讽刺无情的流露,可以轻易将他的愚蠢分解成一种人心的软弱。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楚风吟几乎惊异地放纵著自己最後那点不甘示弱,“阁下做人的境界太深奥了,我无法捉摸。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恐怕永远也别想利用我。” 男人抬抬眉毛,似乎是和他内心的一种觥筹交错:“我利用你,利用你干什麽,你有那个价值吗?就算有,也不一定能达到我所欣赏的力度。就是将阁下用来消遣,恐怕也不够火候,如果拿来泄欲,还勉强将就。” 楚风吟已经听不下去了,尽管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但始终无法做到口观鼻鼻观心。人总是要有点精神寄托,就如黑暗里总是得有点可以自欺欺人的也许是曙光的阴影一样。他承认,自己不能舍弃那点自怜的快意。 “容飞扬叫我来取剑的,其他的就不要多说。你把他害成那样,就不能发发善心,哼,一个人聪明过头那就是作贱自己……” “是吗?”不等他说完,方云顷就欺过来抓住他的手臂,一瞬间被男人的强势密不透风的包围,楚风吟感到说不出的恐惧,欲拔剑的手也被那人生生扭曲时,他终於出声呵斥:“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听见没有……” “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饲狼。人心怜羊,狼心独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看著他徒劳的挣扎,方云顷的眸子变得像要把人吸进去般的深邃,面孔被仇恨的火花点缀得鲜活光亮。“楚风吟,你知道吗我有多恨你,而你分明是弱者的嘴脸却非要摆出对强者的怜悯,这实在是天大的笑话。今天,就让我把你变成一出美好的悲剧,好吗?” 楚风吟瘫软一气,脸上是深深的无力和恐惧,衣料撕裂的声音让他的眉眼更是昏暗了一缕,他乱著呼吸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要这麽做,求求你……”不要破坏他的心快要坏死却苟延残喘地挣脱肉体,仍旧想去爱一次的勇气。男人的瞳孔里因为映上他的悲戚而显得更加狰狞,恶意地将他的懦弱放大足以让全世界看清,而下面的肉刀不念往昔情分将他狠狠撕裂的那一刹那,楚风吟一阵激烈地颤抖终於归於暴风雨後万物粉碎的宁静。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饮,大概是饮恨的意思。楚风吟的心悲恸不已。 “啊,呃……”方云顷伏在男人身上凶猛地耸动,从下方结合处晕出来的血 腥味,彻底兽化了他的情绪。“你这样的人也配谈情说爱吗?今生今世能被我这种男人插出精液恐怕是你三生修得的福气。”武林盟主玩弄著楚风吟前端冒出的白浊,将它弄起来涂在他的脸上,下身每一下都戳得他花心抽搐,每动一下就把他的双腿拉开一点,男人被自己撕扯著的隐秘的部位所有细微的变化,都得到最大限度的屈辱的展示。 “恩啊……”楚风吟咬紧牙关,忍著巨大而直观的疼痛,这样的痛楚足以和薄弱的心脏亲密接触,让他感到整个灵魂都陷入万劫不复的阴霾虚无之中。 “瞧瞧,你的秋儿不能插你,教主不削於插你,只有我不计较你的无能,自虐似满足你这个小人物,你还不感激我?!”尖酸刻薄的话加上狠狠一个重击,楚风吟差点被打得断气,只得拖著半身不遂的身体持续著无尽痛苦掺合著单薄快乐的战栗。 当他无数次昏过去无数次醒来时,暴行依旧如火如荼,灼烧著他的知觉和麻痹。楚风吟再也不能伪装下去,肆意呻吟,哀叫,啜泣。昏昏欲绝的思绪,朦朦胧胧的神智,让他感觉不到方云顷对自己的赶尽杀绝,在一股滚烫的浊液喷在体内弹射在甬道里滔滔不绝时,男人将他从桌子上拉下来,扔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才恢复了一点清明。 “把裤子穿好,然後滚出去!” 右护法躺在地上,转过头望向男人如同神邸般的高大身躯,上面嫌恶的表情似乎也是神圣的,不由夹紧了腿间湿漉漉的缝隙。 “你不过是一个贯於掩耳盗铃迷上自动献身的娼妇而已。”方云顷吐出的每个字都恶毒地一丝不苟,“这把剑你拿去,我不稀罕,我只是怀疑,它被你这种人弄脏後,还能够挥洒自如吗?” 楚风吟已经不能对他做出言语上的对峙,他像个瞎子一样在地上摸索著唯一能够拯救自己尊严的残破衣物。那无言的慌乱死寂地寻求出路的样子让方云顷相当快意,他不耐烦地将哆哆嗦嗦勉强套好衣服的男人抓起来,往大门方向狠狠一推,看他像个老弱病残跌倒又爬起来,急急往外面赶。 终於走出方府的楚风吟如获大赦,疯了似地运起轻功急奔数里,才突然停住身子倒靠在一棵树上‘哇’地一下吐了口鲜血,再沿著树干缓缓滑下委顿在地。 苍白的脸色嫣红的嘴唇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厉。 穆千驹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大手大脚地躺在地上。 心头一凌,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一张笑呵呵的脸像蜘蛛网般垂在床沿。 “阁下的体质弱得连行房都要昏倒,到底是如何练成‘犀照神功’的?在下简直不敢相信。” 对方慢摇摇的言语轻飘飘的讽刺狠狠地戳进教主心里,让他怒不可揭,伸手抓住那人的脖子,狠狠一扯── 虽然做了肉垫但依旧把男人摔得七荤八素的事实,穆千驹的表情顿时变得轻盈。 “你──”容飞扬骑在他身上,恶狠狠的眼神砸上去,身体想要摆脱困境,但微微一动股间传来的尖锐疼痛,让他缓了缓绷直的肌肉,骂骂咧咧地粗口:“你他娘的找死……” 剩下的便被穆千驹掐进後庭的手指给灰飞烟灭。 “一大早别找晦气,”教主躺在下面,幽幽地搅动著手指,角度换过来换过去,注视著男人活像被大便梗住的表情,笑道:“你这里的小嘴昨晚吃撑了,上面的肚子可还瘪著吧,不如先吃早饭,我俩再打情骂俏不迟。” 话音刚落,门便打开,一个眼睛上蒙著黑布的小厮走了进来,训练有素地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子上,一步不差地退了出去。 穆千驹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抓住他两腿丢了上去,容飞扬跌在凌乱的床单上,撑起来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昨晚云雨甚是爽快,阁下的身子真是妙不可言,”教主嘴上唠唠叨叨夹枪带棒,行动却是优雅得刺眼,他端来盘中餐,修长的葱指拈起上面的东西,扬起眼睛打量了一番,“就是深山里修炼千年媚术一流的狐狸精,和阁下比也是相形见拙,美色千疮百孔。”一只膝盖放上床来,定定地望著男人带著自我嫌恶的退缩,手搭上那结实的大腿,一点一点地掰开,眼里的火热慢慢焚烧起来。 容飞扬冷冷地看著他手中硕大的玉势,眉头皱了又皱,对接下来的俗烂戏码十分反感。心想这人怎麽一天到晚都抱著这样的龌龊心思,刚刚发完情又使坏,完全没有一教之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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