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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娟----鼓手K99——

时间:2008-10-21 10:44:20  作者:

“给我拿走它,你个无赖!”
“你怕什麽,我只是让你含著它,又没要你吞下去,随时都被充实著的感觉,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麽?每个男宠都有含苞怒放的权力,你也不例外,欲望本来就是用来共享的大餐……”说著手指头绕啊绕啊,绕进去纠结住一丝媚肉,拉扯玩弄再两指分开透出一个蠕动著的空。
牙白色的玉势挤入时,容飞扬英俊的脸绷得过度一下变了横肉,教主嘻嘻笑著仰头,一双眼诈得尖了瞳孔,“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活玉,放进那里不仅可以柔了你小穴还能暖了你的内脏。而且经过淫 水的浸泡,还会变粗抽长,教中不可计数的尤物,唯独你能让我如此示好,你应该感到满足。”
男人的大恩大德,容飞扬回以一道冷笑:“恐怕没这麽简单吧,依你的为人定是在上面做了什麽手脚。”
教主呵呵一笑:“不过是涂了些疗伤的药膏,外加一点春 药罢了。”
容飞扬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眼神,嗤笑道:“你以为用一点春 药就能让我变成荡妇主动向你扭著屁股?如果你追求的是让我对你的侮辱感恩戴德,只能说明你已经变得比我的脚趾头还不如。既然如此,阁下觉得,我会对一个整天只知道玩弄男人屁股的家夥臣服并渴求他的垂怜吗?迟早有一天,我会喝你的血,嚼你的骨,让你後悔这般囚禁我,穆千驹,那一天已经不远,我已经听到它的脚步声了。”
穆千驹停下手中的动作,却没熄灭戏虐那人的本能。说不清楚,容飞扬溢於言表的憎恨心里是何滋味,但是能肯定这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并不能承受的。维系爱和恨的东西,永比这两者更危险更剧烈,他们一个是比天还高的云,一个是欲凌驾云之上的鹰,两人的角逐注定低调而又深层次地进行,而更火花的东西是禁忌而又绝望的。他们两人在决斗中挥洒的血才是滋润伦理获得敬仰的永垂不朽的痕迹。
“容飞扬,恨我的人太多,但是没有一个能挨著我,因为我对他们来说,实在太强大了。有的人一辈子碌碌无为,而只有我,不吝啬名声,制造仇恨,作为他们一生的精神寄托。这些人拿生命来恨我,出卖灵魂以诅咒我,平凡的人生终於有了精彩绝伦的此起彼伏,不再被凡胎束缚,不再有妻子儿女背负,一个目标就是所有的想望,复杂的人生一下子就变得简单,自由失去了神圣的价值,幸福沦为千篇一律的梦境,人只有扭曲才不会遭遇无精打采的结局。”
教主的眼里闪著骄傲的邪妄之光,眉毛挑高弯曲,形状颇为乖戾。其实穆千驹并不在乎自己所说的是否为事实,他只是想借此说明一个问题,只是希望促成一些无法存在的东西。情和爱分离,仇和恨散开,也许会让人更惬意地喘息。
“容飞扬,你知道我为什麽看上你?那是因为,在你身上,既有正派的铁血,亦有魅惑的邪气。既能挨得鞭子,也对糖果来之不拒。你口口声声要那自由一生一世都属於你,但面对荣华富贵还是会停下来安逸。我知道,你会的。人总是想方设法地欺骗自己,用道义清晰自己,用善良粉饰自己,总是在幻觉破灭时缝补上另一个幻觉。”教主的声音轻柔得似乎要化开去,手摸过去,捏住玉势的把柄,狠狠往里一捅──
几乎整个穴口都凹陷下去,本来是蜜色的皮肤被拉直变得和括约肌一样的惨白。
每在这个时候,男人会微微仰起脖子,有种引颈自戮般的决绝之美。喉结会沈重地滑动,眼睛上的睫毛像是插在上面的无数微小的翅膀,轻轻颤动的样子很是多情的感觉。也是,只有你在真正注意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把他的粗犷用心割成很多细节,抚来抚去倒是虚幻了自己。
“我并不後悔沾染了你,”教主终是和颜悦色,又有些感伤地说,“纯洁无暇的东西,天生就是一个陷阱,所谓的玷污不过是一个人神共愤的幌子。人不像玉,是死物,又如何晶莹剔透,不含一丝污垢?干净的生命是因为无知,而非明镜,就像完美的,是缺口太大的缘故。”嘴里游说著自己,伏下身去,瞧男人的眼睛。
他不可能看穿我的。容飞扬并不畏惧,目光炯炯地迎上去,似乎这样就能同归於尽。而身下越发抽动的疼痛,让他有些悲观自己的处境。毕竟谁也不希望,生为一个男人,被这样毫不尊重地对待,毫无章法地处理。
教主突然抬起头,对他吃吃地笑起来,男人强悍的眼神不削的姿态,永远都是那麽纯真,从不打折扣,从不找借口。想怒就怒,想恨就恨,穷其一生,只以真面目示人。
“你好像从来不怕我,是因为我这张脸麽?”
容飞扬:“如果我说是,阁下会立即自残麽?”
穆千驹听罢大笑三声:“你可知道‘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的下一句是什麽?”
容飞扬:“这我倒没想过,阁下可有妙解?”
穆千驹复又凑过来,低低地说:“当然是‘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
容飞扬也还他三声大笑:“阁下真是太有才了,不过这‘真小人’也不见你做得舒坦哦。”
“是吗?”教主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比乌鸦还要黑,手里的玉势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来回插捅,容飞扬亦冷著眸子,与他争锋相对,一双眼干柴烈火似的,爆出火焰一发不可收拾。
穆千驹感到久违的兴奋又被男人的倔强挑起,手上贯上内力,那柔弱的地方根本承受不了这般猛劲,伤口再度崩裂,鲜血潺潺似要流个一干二净。而教主嫌惩罚太轻,竟然硬是从被玉势挤满的穴口破了个口子,把阳物插了进去。
“呃……”男人没想到这家夥如此离谱,後庭的剧痛让他吃了一憋,不过很快调整好失控的心率,眼神比刚才更坚挺。“穆千驹,你有本事弄死我!”他猛烈地摆动身子,想挣扎出去,却被压得更紧。
“我怎麽舍得弄死你,最残酷的刑法就是一点一点地插烂你下面的小穴。”
穆千驹觉得这样的恶毒此刻是必须的,他绝不允许,身下的人有半点赢过自己。“看,你明明想要的,不然怎麽把我越夹越紧?”
容飞扬脸上闪过一道屈辱,在这真实的撞碰中他无法虚拟这强烈的感觉。而甬道里的软玉由於摩擦变成一块岩浆似的,和那根肉 棒一起,烙烫著他的内壁,失血过多异常惨白的触觉越发水深火热,他感到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但不肯妥协的决心将他的极限拉长,所有即将要爆发的东西终归潜入皮肤里。
穆千驹泄出来时,特意夸大了自己的面部表情,他要让男人看清楚,自己终是剥夺了他的一切。
容飞扬经过欲望的洗礼,终是瘫软,而脸上的神情,似乎像要永远倔下去。教主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向他抛了个媚眼:“总有一天,我要你像个女人样达到高潮。”
动了动酸软的双腿,容飞扬惘若未闻,侧过脸去,让他自顾自地痴人说梦去。只是被操得麻木了的下身,让他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孤魂猛鬼来也汹汹去也汹汹不太真切。
“我只是突然想到,你那里还不会分泌湿液,故此举手之劳地帮你放些进去。”
刚说完这句,有人来报:“教主,前厅里有人等你多时,他说是你的故友,希望你抽空和他一叙。”
穆千驹笑道:“这玩笑开大了,我哪里有什麽故友,唯一的兄弟早就被我送进了地狱。”
在场的两人心里皆是一寒。的确,穆千驹向来都是草菅人命的,就是手足之情也不曾顾惜。
“哈哈,那待我去看看,到底是谁,从阴曹地府爬出来,要和我当面对质。”
狂妄的笑声渐渐稀疏远离。
“与生俱来人中首,唯我与天同齐寿。双脚踢翻尘世浪,一肩担尽古今愁。”来人站在一副字联前,对穆千驹跨进门来的身影视而不见,“教主,这真是一首好诗,是不是?”
穆千驹眼皮一跳,扬起笑附和道:“只要是和读诗的人心境一样,就是一首打油诗,恐怕也大大的妙。”
方云顷转过头,将他打量一番,挼了挼下巴上短得可怜的胡须:“多日不见,教主别来无恙。在下一天到晚替武林操劳,今日终得一点空闲,便跑来和阁下喝酒论诗,不知你欢迎不欢迎?”
教主命人看茶,自己则於上位坐下:“盟主客气了,上次你来我这蓬荜生辉,照亮陋室,余光尚在,使我教上下耳目一新,沈屙不再。可见阁下德之厚,才之精,这样的鹤鸣之士,鄙人哪有不笑纳之理?”
“哈,教主严重了。我可比不得前人栽树,後人乘凉的良金美玉。”谦虚过便拉过旁边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莲柯,还不拜见教主大人?”又转向穆千驹:“这是我的拜把兄弟,教主你在江湖上乃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这家夥见识短薄,特来开开眼界。”
而那个叫莲柯的青年,毫不介意穆千驹的清高自傲,恭恭敬敬彬彬有礼地拜了下去。
教主也虚以委蛇,操著霸王张弓的气势,以及小小的谦卑:“有礼有礼,随便坐就是。不用客套这些。”
 
三人坐毕,美酒便被婀娜多姿的西域美女一双玉手奉上,而点心随後被一美貌少年娇滴滴地举起,接著歌舞升平,百废待兴。
而方云顷那张武林盟主的面孔一下子拉长,变成登徒子的油光光:“哎呀,没想到教主家里竟然有这麽多引人入胜的美色,实在是让我目不暇接,眼都花拉,啧啧,瞧这位美女胸前的馒头,素色可品,而那位美男的皮肤,胜过我家里任何一件价值连城的玉器……”
穆千驹对这个乡巴佬式的盟主极其无语。皱了眉道:“我看是阁下一直为本份鞠躬尽瘁,怕是禁欲得久了吧。”
方云顷色眯眯的眼光像诡异的萤火虫闪来闪去:“不啊,我有召妓,那人虽然姿色平平,但下面那里,嘿嘿,把你三魂七魄都消到阎王殿去……”
而旁边的青年已是头大如斗,连连咳嗽,而那人却丝毫不知克制:“啊,我欲乘风归去,又恐嫦娥胸乳,极致不胜寒……”
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喷了出来。
方云顷仍像个亢奋的小孩坐卧不安:“对了,就我们几人也太冷清了,何不叫容兄出来,一同把酒言欢?”
教主的眼神一下就化作三尺青锋,横劈过来:“阁下何以笃定容飞扬在敝府做客的?”
盟主大大咧咧地笑开:“容兄在阁下这玩得乐不思蜀,连暂放我这的佩剑都懒得亲自取回来,还是右护法跑的腿,教主你怎麽会不知晓?”
“据说容兄才华惊为天人,更是舞得一手好剑……”在某人像个和尚念个没完没了之时,教主已冷然下令:“把右护法叫上来陪客。”
楚风吟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正在梦里辗转反侧,就被人叫醒,他全然不知大祸临头,浑浑噩噩就跟著传令的走。
当他上来撑起眼皮勉强环视一圈,看到那个男人顿感大事不妙。
楚风吟承认,自己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方云顷,偏偏不到三日,就重蹈覆辙。
“教主……”他惦惦不安准备上前叩拜时,却被穆千驹一声怒喝震移了心智。
“三十鞭。”加了一句,“就在这里。”
楚风吟怔住。
“唉,唉,教主你这又是干什麽呢?”盟主假笑著凑过来,欲干涉内事。
穆千驹皮笑肉不笑的:“最近右护法练成一身硬功夫,如今有客至远方来,正好展示展示。”
楚风吟脸色一白,低头不语。只是那双腿隐隐颤抖。
那天,他实在伤得太重。
方云顷听罢接下话,意在给他个台阶下:“只是你那鞭子又是利又是刺,怕是上不了台面吧,而我这位兄弟,正是使鞭的,不如让他代劳,节目也精彩绝伦些。”
教主一听就知道是在帮他开脱,想手下留情,便随意问了句:“阁下和右护法看似渊源不浅啊,风吟粗人一个,不知如何讨得和盟主千金难断的关系?”
“呵呵,你等下就知道了。”方云顷一脸神秘卖了个关子。
而成为两人谈论的话题的楚风吟,早已冷汗淋漓,如果教主知道自己和方云顷有那层关系,恐怕雷霆教再没他立足之地。更让他无法的接受的是,那人似乎不打算放过自己。
盟主对站起来把软鞭甩得‘啪啪’作响的莲柯耳语了几句,便端坐一旁,准备看戏。
青年走过去,对主动脱下衣服的男人说:“我还不知阁下竟然有此绝活,今天斗胆领教。”
楚风吟不发一语,始终垂著头颅,如果现在有人抬起他的下巴,一定会看见他眼里所流露出的痛楚。
接下来,空气里充斥著鞭子扇在皮肉上的聒噪之音。
右护法站在那里,矗立著伤痕累累的身体,在鞭刑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抬起头,眼里是萧瑟的空洞。
心碎的声音被那如刀似斧的软鞭所发出的响声遮掩住。
但心裂的感觉却是天崩地裂也无法盖过的。
“三十鞭完毕,阁下果然非池中之物,力克我‘绞魂索’,你还是第一个。”
楚风吟已经无法消化男人的恭维了,这些东西太过苍白无力,他试著走了一步,稳住翻搅心脉的激流,但仍是一口血没有刹住。
莲柯察觉不对,便过来要探他的伤势。楚风吟躲过他的探询,後退一步:“小伤,不……碍事……”
教主却坐在不远处笑:“莲柯,不要管他,死不了的,快过来喝酒,不然酒冷了又要重温一次。”
而方云顷的目光全专注到美酒上去了,两耳不闻窗外事。见青年回来,上前和他碰杯子。
楚风吟就像个局外人样,被凉在那里。
“没事了,你先退下去吧。”穆千驹两指拈起一块点心,吃得津津有味。
右护法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句话原来是对他说的。
於是他放轻了步子,转身──
就在这时,教主抬起了眼,心不在焉的目光无意扫过男人血淋漓的背时,忽地竖成了刺。
而盟主仍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对教主瞪过来的杀人的目光无言地唏嘘了一句‘承让了’。
楚风吟一路跌跌撞撞,跌跌撞撞,突地止住脚步,抬起手,看著那五根剧烈颤抖的手指。穆千驹的冷漠无情,方云顷的践踏伤害,合力绞成一根线,缠住他的心脏狠狠拉紧。只感到痛,痛,痛,恨不得挖出来的痛,恨不得就此死去的痛。
他只是,只是,过得太过迷蒙,还望南柯一梦,又何错之有?为什麽要这样对他?要这样对他恨之入骨似地绞杀?难道,他就不能在人世间留住一些甜蜜的回忆吗?他只是想自我欺骗一回就如此天理难容吗?
原来,原来,薄暮千年魂尽处,浓香一枕梦回时。
他低下头,看著脚下一碎零零的枯枝,吃吃地哭笑起来。
他所在的人间,变得空空荡荡,只有他的呼吸声绝响於此。滚滚红尘,苒苒情深,终是付诸流水,化作一缕尘埃,堕入奈何桥下的弱水,真的是──
上下两茫茫,无人慰,心冷如霜。
他楚风吟,竟然有一天,也会像弱女子样,落得泪眼相随。
有人孤芳自赏,他却顾影自怜,有人‘天下风去出我辈’,他却‘一入情网面容摧’,有人‘山登绝顶我为峰’,他却‘自称臣是仙中鬼’。有人功成万骨摧急流勇退,而他却我为鱼肉他为刀俎默默含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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