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痛楚顿时让教主惊醒:“你是……容飞扬!” “哈哈,”男人突然仰头大笑,另一只手抹去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那张他所熟悉的狂放嚣张的脸庞,“穆千驹,你脚下的那个男人,你欠他两条命!他父母一辈子勤勤恳恳,乐善好施,却双双被你那狭隘的心胸害死!” 教主的气色全然青紫,他完全没想到自己拼命寻找的男人会突然以这种主宰的姿势出现在面前,一时心乱如麻,脑里空白一片。 “方云顷,你干什麽?!”就在这时右护法恰好出现,当穆千驹以为救兵降临准备里应外合时哪知‘!’地一声那人竟然丢掉了手中的剑! “容飞扬,怎麽是你?”先前那一幕幕春色无边在他眼前剧烈地摇晃著,楚风吟只觉晴天霹雳穿胸而过。 穆千驹见来人比自己还犯傻,情急之下,张开嘴朝敌人手臂咬下,然後另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贴在他身上的容飞扬突然全身一缩,直直倒下! 教主没想太多,扑过去就是狠狠几脚,心头仍挂著一些後怕,半天才反应过来,疑惑这家夥怎麽陡地体力不支倒地不起的? 容飞扬纵然不明不白地瘫倒在地,受了几下踢踏,依然面目镇定,等教主出够了气,才张开嘴问:“薛凡一他在哪里?!” 听见这个阔别已久的名字,穆千驹也有些迟疑。他感到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这个人为何突然提及自己早就被世人所遗忘的师傅? “薛凡一他现在在哪里?!”男人又问了一遍,只是这次语气坚定而严厉。 穆千驹望著他似乎憋著什麽的神情,眼珠骨溜溜一转,随即轻轻笑开来:“我凭什麽告诉你?” 果然,容飞扬因为被人掐住的答案,挺了挺身体,仿佛有些著急。 “你要怎麽样,我都答应,只要你让我见他一面,不管是活是死。” 穆千驹退了几步,将身体摔回凳子上,一脸悠扬:“是吗,那好,一年,我随便对你做什麽,你都不得反抗。” 男人的顺著他滚动的眼珠顿了下,放松四肢,索性躺得更舒服些:“行,但你不能……对我打那种主意。” 教主也寻了个居高临下颇有威严而又逍遥自在不理枝叶的姿势:“现在阁下可能没有和我谈斤论两的资格。” 似乎早料到如此,容飞扬轻轻闭上眼睛,待睁开时,光芒大射:“随你。” 一抹得意的微笑从穆千驹的脸上缓缓绽开,他拾起剑,在空气里比划了几下,落在容飞扬摊开的手心。 男人对他的威胁不怒不惊,甚至隐约带笑的眼睛,让教主心里不由闷骚。也对,天下第一人就该是这样,即使处於危险的境地,也不削於反抗无太多的思量。这样淡淡的束手就擒浅浅的甘败下方,确实有大家风范以及刚而不折的个性。 只是他现在还弄不明白,这家夥所向披靡是如何落得个惨淡收场的?难道他身受内伤?还是…… 他还记得很久之前,容飞扬还相当年轻,就已经会当凌绝顶。无数江湖豪客挑战於他,或是不战而败,或是一招就泯。当有人想以门主之位黄金白银收买他时,他只是摇头一笑,漫漫轻吟: “人随云走天涯,心乘风追日月”,策马而去,尾随几句:“在下至爱,从流飘荡,任意东西。” 回想起茶楼里说书先生讲到这段恨不得从善如流的表情,穆千驹不禁有点痴。 而他知道任何人欲图对他的超越不过都是自不量力东施效颦,只会引来嗤笑和讽刺而已。 教主婉转思绪,再次凝视著地上已经属於自己的飞鹰,不得不叹造化弄人,如此好运。 但是他险些杀了自己,这笔帐不能不算,以前本想奉他为上宾,但那也只是一时头脑发热,难道他天下第一就是稀世珍宝,而自己就不过一桩让人扼腕的马失前蹄? “呃……”一念之差,穆千驹已动手挑了他的双腕,既然已反目成仇,又是什麽不能做的,想著一狠心,便连脚筋也断了去。 而容飞扬脸上没有一点痛苦的痕迹,让他幸灾乐祸都不行。更打击他的是,那人竟然自己站了起来,推开他防范万一的剑,语气平平道:“我的房间在哪里?” 这不非要衬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卑鄙?教主脸微微一红,满腹怒气:“房间倒没有,牢房多的是。” 男人不假思索地答道:“那给我一间最烂的。” 挺有自知之明。 这时穆千驹笑道:“不急。想要最厉害的地牢,那得好好表现才行。今天我洞房花烛夜,而在下爱妻李娇娇素来身体孱弱,此时不益开苞,想必阁下定会怜香惜玉,不如代她和我一夜春宵。” 男人只是转过脸,反问了一句:“你这麽急?” 这可把教主给气蒙了。“是啊,饥不择食也是逼不得已。” 容飞扬已在脱衣服了,不理对方放的狗臭屁,而穆千驹站在後头,颇像为男人更衣的贴身男仆,他惶然大窘,赶忙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换了个位置。 而刚才站在门边的右护法已悄悄扶了听见夫君的话伤心欲绝的娇娇回房去。只是穆千驹对敌人太投入,没有察觉而已。 “轻裘长剑,烈马狂歌,风云来去江湖客。铁骨柔情,千金一诺,富贵如云奈我何。”望著那人光溜溜的肩膀,教主倒不急了,坐回去倒了杯酒,将男人的生平用一句诗串起,“容大侠,这一切就此结束,你可有什麽遗憾的?” 男人一笑,摇了摇头,把沧桑藏深了去,对著穆千驹,他笑得很轻,绝不拉动脸皮。让那个人看不清楚自己的内心,但教主绝不会对他的深不可测退避三舍。 “其实我活著,为的是一个承诺而已,世人所唱的我那些毫无喜怒哀乐统统是洒脱的定格,不过是我消遣时光的小小法则。现在我落在你手上,你想怎麽做那是你的事,这副皮囊迟早会入土为安,你怎麽弄都不会改变它的结局。” “而关於李娇娇,我要奉劝你一句,草木本有心,何求美人折。”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穆千驹一抖衣袍下摆,身子斜著一摆,模样格外的意气风发,眼里是骄纵傲气,心里是蠢蠢欲动的血 腥。 接著那眼神不著痕迹地柔了一寸:“容飞扬,转过来,让本座好好瞧瞧你的‘国色天香’。” …… 男人只转过来荡著烛光的半张脸。线条刚毅,铿锵唇鼻。教主不禁坐直了身体,目光绕有兴趣。 “来人,把这个冒牌货抬下去。” 穆千驹不再看脚下一眼,站起来的身子伴著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走过去,轻轻靠上男人宽阔的背,手伸到前方,捉住他浑实的下巴摸了一下下,再猛地用力将那张脸彻底转过来,对上自己炙热的眼睛。 容飞扬面无表情,似乎在唏嘘教主的小把戏。 穆千驹微微一笑,突然站开了去,收回双手背在身後,嘴里冷冷命令:“把裤子脱了!” 遭遇教主赤裸的非礼,容飞扬的两只眼一下子烧成了火栗子,很快又熄灭,不留一点灰烬,穆千驹简直怀疑,这只是个幻觉而已。 男人迟疑片刻,裤腰带终是落地。 面前的明媚春光,差点晃伤了他的眼。 双肩如山峦拔地,锁骨长廊风雨,胸前麦色肌理间两只小桃红点缀於上,既丰满又坚硬。似乎稍稍一拨弄,就会有靡靡之音。细腰窄臀,简约的风格,背脊弯得好似神龙飞腾。而下面,更是一派奢侈的珍品美味。 幽幽垂著的形状美好的男根结著菩提一对。生机勃勃的毛发像是被抚摸过的一样的柔顺。微微开启的股缝颇有神秘又前卫的滋味。看著看著,穆千驹忍不住以手刀划入其中,摩挲抚弄。 男人绷得直直的身体因为异物的侵犯有一瞬的耸动,那张高高在上的脸庞也多了一丝隐忍,脖间的喉结微微紧缩,似乎下一刻就会虚脱直直堕落到脾胃当中。 “真是奇怪,你出道多年,宝刀未老,天下第一的享誉从未动摇。而这麽多年来,你竟然一点女色都没沾,是不是像你这样的厉害人物都得有点让人猜不透的禁欲色彩?” 容飞扬皱了皱眉,牙齿在唇瓣上留下印记又离开:“你真是废话连篇,是不是在行这苟且之事前你都要敲敲木鱼念念禅才硬得起来?” 穆千驹无声地哈哈一笑,青丝一甩,魅力开来。他略略使力搂著男人半臂,像个嬉戏撒娇的小孩。而另一只手悄然覆上容飞扬的男根,食指堵著那小巧玲珑的马眼,拿捏揉按,再猛然握紧,再握紧── 如此劲道的摧残,容飞扬也只是微微仰起头,双目瞪著虚空,不喘,只是皮肤上的小麦色微微湿润了点,不动,不过曲了曲指头。可是他不知道,这样的坚韧和自控只会惹来那人更放肆灵动的嘲弄。 当两根指头钻入後方的秘洞时,男人才低了低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怒容。但教主已经不再研究他的矜持里的那点松动,而是转为专注於那穴口青涩的蠕动去了。被手指抵开的股间犹如一只羞涩得努力闭合的妩媚的眼,而里面被迫敞开的菊穴更是惊豔人间。 “本座的温柔对你来说似乎不太受用。”穆千驹如此说道,便加重力道朝那软洞刺弄。那地方被这般野蛮的对待竟然泛出些销魂的颜色来,且七彩变换。男人不一会便再度添入两指四根指头齐齐颤动。 很可惜,容飞扬不是一块木头,就是一把嗜血的剑,如果被这样情色邪魅没完没了地抚弄,也会忍不住跳起来杀他千刀捅他万个窟窿。 经过这麽久之又久八百般变换的猥亵挑拨辱弄,容飞扬的额头也不由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虽然他风流倜傥,逍遥柳畔,不拘小节,粗枝大叶,但实质从没染过半寸胭脂。就是日日流连烟花柳巷,夜夜闻著红粉飘香,也不曾悸动过心房,而在穆千驹柔情似水的圈套里竟动荡得沸沸扬扬,是他始料未及,不敢多想的。 但他的目光始终坚定,且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在逞强还是底线固若金汤。教主自信他的调情手段可以淫了处女,处了骚货,只是平常不削把这拿手活用在泛泛之辈身上。不过话说回来,他还真有点欣赏容飞扬简直妖魔化了的处事不惊,逆境不御。 “没想到你‘身手’那麽好,我就是使出‘绝招’也打不败你。”这一句赞扬几乎是贴著他的耳朵炊烟似地缭出的。 “你够了没有──”容飞扬即将脱口而出的嘲讽,被男人巨硕肉 棒忽地进入而硬生生夭折在舌头里。 穆千驹捞起他的一只结实大腿,顺著他失去平衡的身子,将人推了几步压倒在床里。 容飞扬几乎是差点咬碎牙齿,才没有失口叫出声,而手下意识地朝後伸去想撑住什麽,却被 穆千驹抓住,狠狠一折,终是软在身侧。 “怎麽样,本座这招‘猛蛇入洞’是否如火纯清,让你爽翻天了?” 一边用话刺激出他的羞恼,一边狠狠数记,力挺里面的褶皱肉壁。 被压在身下的男人,松了松被咬合得过了的牙齿,偏过头去,脸颊晕出一抹嫣红,再化作苍白的余韵。 穆千驹却没有再动,而是转动眼睛,去仔细瞧那两人股间的结合处。自己的傲然大物死死地嵌在被捅得变了形的肉穴当中,菊洞周围被扯得像镜子一样平滑干净,不见一点扭捏的痕迹,这让他不禁心情大好,便慢慢抽出肉 棒,刻意带出一点嫩肉,看它因为裸露而不好意思地微微挣扎,再猛然插入,将它推进去窒息住,又往左边戳了戳,圆圆的淫洞被拉成不规则的椭圆形,继而打竖,往里插了插,在原地转动。 “瞧,你下面的嘴巴妖娆起来可比你上面的性感多了。” 做人难,做容飞扬更难,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他脸上是什麽表情都会被教主找茬。他一代天骄,怎能被对手嘲笑生性淫 荡?那就僵著吧,估计那人也饶不了他。 “我不信你一点都没有感觉。”穆千驹是无神论者,自然认为世上无贞洁。就算是僵尸,也知道吸取精气,於是他加快了节奏,慢慢地动摇男人还不够松软的肉胚子,而容飞扬的眼神,始终带著点鄙夷和不削,而那张脸再也没有出现过红晕之类让他有所成就感的东西。 “用你的腿夹住我的腰。”教主双臂穿过容飞扬的下腋,让两人身体紧紧密合,这样一来,下身就能够更加地深入,更能体会到自己将这个人真实的掌握。 容飞扬看了他一眼,却说:“阁下的腰女人似的,我怕夹不住。” “死鸭子嘴硬。”穆千驹冷冷一笑,遂地低头在他肩膀下咬了一口,果然那人身子轻轻一抽,瘫软开来,“为什麽我一咬你,你就浑身没劲?”教主的眼闪闪发光,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得不到对方回答,便提起他的腿钩住自己的腰做为补偿。 不知道为什麽,看著容飞扬随著自己摇晃的身体,穆千驹就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他十分喜欢男人对自己无可奈何的迎合,以及他在暗地里源於抗拒而又高於抗拒的小动作。比如他就是被戳碎肉壁,顶到花心,也会控制住内部,不让它收缩顶多晕出些微的湿热而已,这让教主激爽不了,只得靠自己淫 荡的天赋,消耗更多的体力去达到得不偿失的高潮。 任是如此,穆千驹也甘之若怡。他不怕身下的人不配合,男人的被动反而让他身心受益。一具抱著抗拒心思的身体,捣鼓起来才会有征服的快感和圆满的意义。 快速插动几下,穆千驹突然撑起身,抓住他的大腿,狠狠向他肩上压了下去,由於动作过猛,床铺‘哢’一声凹陷的声音以及那人骨骼的挫响融合在一起,特别动听。 容飞扬被这突然的变故微微吃了一惊,却又使不出半分力气,只得以这极不舒服的姿势承受那人凝聚而来的暴风骤雨。尔後穆千驹的每一分刺入,皆雷霆万钧,那窄小的淫洞被挤得发出吱吱的撕裂的声音,被翻来覆去搅弄的口部溢出一缕鲜血,而教主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疯狂地攻城掠池,很快红色的液体从一点一点的弥漫变为汩汩喷涌,给那粗壮的男根穿上了一件鲜豔的红衣,蜜色的腿根也一片狼藉。容飞扬屏住呼吸,眼神变得十分强硬,压下随时都可能出现的慌乱和崩溃,不肯软弱一丝一粒。 “哈,就是李娇娇的初夜,恐怕也不会流这麽多血。”穆千驹望著男人失去血色的嘴唇,发现他即使苍白如斯,也是和软弱的一种隔绝。想到这里,不禁提前开始了大力冲刺,几乎是用吃奶的力气冲进去,把那菊穴捅开个补不上的大洞,再退出,等它气若游丝地微微合拢形成自我保护的姿势,再猛力插进去,几个来回,那肉壁就失去了弹性,门户大开,不再以卵击石。 “啊──”穆千驹只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洒出精华的一刹那,在男根登至顶峰彻底化为不折不扣的铁棍的时候,抓紧时机,又狠狠动了几下,灼热再度激射,才堪堪软了下去。而让人酥麻的余韵一直在身体里徘徊不去,就在他准备转过头去瞧那人的反应,却一下失去了意识。 教主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人正笑盈盈地望著自己。 “我在下面的都没事,你这个在上头的反倒昏了过去,未必也太逊了吧。” 穆千驹的脸一下就黑了。素来只要他把人家搞得哭爹喊娘,一个月都下不了床的,这一次脸可丢大了,自己竟然在惩罚敌人的时候爽得昏了过去,这,这…… 为了掩饰自己失败的事实,他只得一个耳光丢过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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