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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我姨----夜色飘香——

时间:2008-10-21 10:35:41  作者:

“你看清楚了没,苏妲绿会来这?还抱着小女婴?”另一个声音说。
“绝对是他。他是我偶像好不好,怎么可能认错!他还对我笑了呢,说我家的鸡养得好,害他都流口水了。”
“哈哈,你就做梦吧,还鸡养得好,禽流感以后吃鸡的人少了,你急着给你家鸡做广告呢吧,哈哈。”
“我真的看到了,喏,喏,就这家门口附近,骗你是小狗!”
贾欣诗听了吃一惊,难道是苏妲绿?他把小男婴扮成小女婴,逃过别人的怀疑?没道理啊,一个大明星,又刚从植物人苏醒,为什么要杀人,又为什么要做人贩子?
贾欣诗开车飞驰在前往苏韶华家的路上。
开到一半,突然手机响了,贾欣诗打开免提,里面传来同事小赵的声音:“大姐你在哪?离二院近不,近就快去,那里昨天半夜有尸体被盗,刑大队已经赶去了。”
34得意?失意
苏妲绿没有把新家地址告诉其他人,连狗仔队也避过了,当然,这个仍是瞒不住聂昂的。苏妲绿傍晚六点正式搬的家,聂昂六点半就得到了消息。只是因为有事缠身,走不开,否则聂昂恐怕当晚七点就站在房子门口了。
第二天中午,聂昂踏出车子,看着面前这座远远超出苏妲绿负担范围的豪宅,心里一股说不出的不适感:“你难道又找到了什么靠山?这个靠山比我还有钱、还有背景么?你要住豪宅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不能满足你么?你又想逃了?我就这么招你厌烦?”他兀自在那悲愤地胡思乱想,忽然,窗口晃过一个很熟悉的背影,接着,门开了,出来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一个穿着管家制服的中年男人彬彬有礼地用略微激动却刻意压抑的嗓音说:“先生……有何贵干?”
“你是?”聂昂斜睨了他一眼,一如既往半死不活地问。
“我……”那男人就是整容过后的郑振坤。他见到聂昂,既惊又怕,显得很激动地说完这个字,顿了顿,用劲平复了上下起伏的胸脯,弯下腰略微有些颤抖地说到,“我是苏先生的管家。”
“管家?哈……”聂昂笑起来,越笑越冷,只看见四个字“金屋藏娇”在他眼前飞来飘去,弄得他头晕目眩。
郑振坤被吓了一跳,以为聂昂识穿了他的身份,瞪大看着聂昂,声音抖得越发厉害:“聂……你……”
“你认得我?”聂昂骤然止住笑,脸部肌肉恢复僵硬,冷冷地问。
郑振坤的脑子终于开窍,自己已经面目全非,纵然聂昂再有火眼金睛也不可能认得出的。他连忙捂住嘴,又捂住心口,颤颤巍巍地说:“不……不认识……只是……只是报纸上看到过……”
聂昂不听完就不再理他,兀自摁起PDA,钻进了车子。他要查,查出这幢房子是谁付的钱。
郑振坤望着远去的的车子留下的车辙印,松了口气,掏出手帕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自嘲道:“果然老了呢,才如此就吓成这样。还怎么做大事……”
“放心,主人一定会帮我们复仇的!”门后传来一个虚弱的女人声音,接着一个中年妇女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嗯……唉呀,你怎么到门口来了,中午日头大,你身子还弱,见不得光的。”郑振坤伸手将那女人推进屋,自己也紧跟着进去,一把锁住了门。
陆广辰坐在办公室,兴奋地吹起了口哨。他刚结束和泰国方面的通话,那头的联络人告诉他,破军星找到了,并且已经乘坐飞机往这里来!
“现在只要找到白孤就行啦,真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啊,”陆广辰呷了一口菊花茶,雄心勃勃地想,“我一定会成为中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领导者!我要让中国走向民主,超越毛泽东、邓小平,成为划世代的开创者!我要让中国重新站在世界的顶峰!哈哈哈哈……”陆广辰越想越得意,不由得笑出声来。为了期待的那一天,他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为了实现那个愿望,他不能有任何的绊脚石,为此他不惜一切代价。
陆广辰清楚自己时常英雄难过美人关,而且自从严月死后,他似乎总是对口才好、有主见的美女记者情有独钟,这是他最大的弱点,而这也是当权者致命的弱点,当年的商纣王,不就是毁在苏妲己手里么,所以他去了丁秋树那做心理疏导。
“小丁不愧是本市最棒的心理医生,经过他的疏导,我这么多天没碰女人,也没有什么,呃……那叫什么来着……”陆广辰突然觉得“性欲”二字光是想想也实在是有些露骨,于是便想用丁秋树时常挂在嘴边的那几个英文单词,毕竟不懂的文字说起来也不觉得多脸红,“啊,对了,sexual desire!我这么多天没碰女人也没什么sexual desire!哈哈!”他对自己的现状很满意,于是又将自己的奋斗史和未来展望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才意犹未尽地拿起今天的报纸来读。
“少妇开煤气自杀,儿子不知所踪……可怜啊,”陆广辰看见那头版标题,叹了一声,正要往下看正文,却突然瞄见正文里一个名字——“叶羽萱”。陆广辰脸皮一跳,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报纸,如饥似渴地迅速读完了整段文章。报道写得很差,翻来覆去只有那么几个意思,没有一点陆广辰迫切想知道的细节,看到最后,也不知道警方是否怀疑叶羽萱的死因,也没说到任何关于孩子父亲的事,更没有说那孩子的可能去向。陆广辰放下报纸,大口大口地喝茶,身体结实地靠在椅背上,心扑扑直跳,虽然叶羽萱的死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如果警察要查孩子的去向,第一个怀疑的就应该是孩子的父亲吧,那么,就有可能会查到……陆广辰不敢再想下去,抓起电话,拨通了戴瞿办公室的号码。
“啊,呃,我是陆广辰……”听到戴瞿的声音,陆广辰突然有些迟疑,不知自己打这个电话是不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但不打又有些放心不下。
“哦,陆书记,有什么事吗?”
“我刚看到今天的报纸,这个……这个拐骗婴儿可是件重大的恶性事情啊,怎么样,有头绪吗?”陆广辰深呼吸一口,摆正官腔问到。
“哦,呃……暂时没有,我们会尽快破案的。”
“没有怀疑对象吗?”陆广辰还是不放心,怕戴瞿有所隐瞒,追问了一句。
“暂时没有,”戴瞿顿了顿,“放心吧,虽然叶羽萱在出生证明上父亲一栏里填了您的名字……”
“什么!”陆广辰吓得电话都差点掉了,心里咒骂着叶羽萱这个疯女人。
“但是那份文件我已经销毁了,除了我,再没有第二个人看见。至于那个婴儿,只要不再出现,此事会不了了知吧。”戴瞿不慌不忙地把话说完,他并不知道贾欣诗正怀疑苏妲绿是拐走婴儿的人。
陆广辰这才放心下来,戴瞿这个人他还真是安插对了。可他又旋即想到:“那孩子……万一……万一要是出现了怎么办?”
“放心,我们有侦察方向,我会即时制止孩子的出现的。”戴瞿猜到了陆广辰的心思,安抚到。
“那好吧,你要随时向我报告。”陆广辰稍稍松了口气,但挂电话前还是不忘说一句。
陆广辰跑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使自己发红冒火的脸冷却下来。盯着镜中的自己,他恨恨说:“MD,女人真是个麻烦的东西,果然是碰不得。”
正在这时,秘书敲门进来,送上一份设计得精致典雅,用金泥封印的请柬。
“苏妲绿专场独舞晚会?”陆广辰打开那份请柬,“苏妲绿?就是那个演妲己的?”苏妲绿的俏脸浮现在陆广辰的脑海中,在丁秋树诊所第一眼所见之时,藏在帽沿后那双深遂妩媚的明眸如今回想起来还是那么地勾魂摄魄。陆广辰的下半身渐渐有了反应。也许因为苏妲绿是男人的关系,陆广辰丝毫没有把自己此时不寻常的心情放在心上,只是痴痴地笑,“小文和小昂这次真是有眼光啊,选他演妲己。没想到他能演得如此神似,那么有说服力——无怪乎纣王会为之倾倒啊。”
“陆书记,那天晚上您没有别的安排,那您会去吗?送请柬的人说要rsvp。”秘书低头假装没看见陆广辰奇怪的笑脸,打断了陆广辰的遐想问道。
“什么是rsvp?你明知我英文不好,还不解释给我听?在我这需要卖弄吗?”陆广辰有些不满地对秘书说。
“不是不是,绝不敢卖弄,rsvp就是reply, if you please,哦哦,对不起,就是要提前答复是否出席。” 秘书赶忙辩解,但一不小心还是说了英文。
“……那就答复吧,说我会去。”陆广辰将那份请柬竖在办公桌上作为摆设,不时地看上几眼,难抑兴奋期待的心情。
聂昂坐在昏暗家里沙发上,手边一杯涩苦艾酒,发出青色深幽的光芒,照得他本已发青的脸庞更加可怖。茶几上,那份装有苏妲绿豪宅地契和房屋所有权合同的复印件的文件夹静静地躺着。
“常在这路过夜店和你庆祝欢乐,无奈最近你在说情绪变得低落。谁料今天这一个地方,我不应一个前来胡涂乱撞,门内你另有伴侣和你共享音乐,门外我在看着你唯有汽车声浪。留在街中欣赏你目光,决不匆匆进来叫你不安,完全望见了从前开心地方,离弃我又何干?只要我绝望唯有绝望,完全是错觉完全不知在何方,仿佛这里旧日无人,陪我亲热地对望。从此你不必再推说近来爱寂莫,从此每一天我等眼泪流光……”电台里不知为什么突然播起陈百强的旧歌,来映衬聂昂此时的心情。
作为一个有抱负的男人,似乎不该为一个床上用品如此伤神而无法割舍,即便他在他心里已经不是床上用品这么简单了,那为了事业,为了大局,是否也应该潇洒从容地放弃呢?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光是想着要放弃,就已经觉得心痛了呢?明明只有那几次若即若离,但是,是从什么时候,他的一颦一笑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心里了呢?又是凭什么,凭什么选那个已经该知天命的糟老头子,而不选他?你的脑子搭错筋了么,苏妲绿!
聂昂这样想着,双眼无神地盯着门口。不一会,门开了,严文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设计典雅的卡片。
“怎么丢在门口,送请帖的人居然没送到你手里?还是你没开门,喏,小绿的独舞晚会。”严文将请帖丢在茶几上,发现了那个文件夹,于是翻开来看,赫然发现上面“陆广辰”三字和他的签名。正要问这些文件是怎么回事,却见聂昂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嘿,怎么了?”严文凑过去,上下打量着聂昂,接着握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
聂昂这才冷笑道:“哼,独舞晚会?他就这么自信,三天里就能把一万多张票都卖掉?还是说,那男人准备包场?既然如此,还请我干什么!”原来他回来时就已经看到了这张请帖,一时气不过,就丢在了门口。
“那男人?”严文疑惑地看看聂昂,接着又想到茶几上那些文件,立刻明白了,竟也一时愈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苏妲绿苏醒的那一刹那,严文才突然明白自己是多舍不得苏妲绿。说起来,虽然命格如此,但自己真是一点也没有贪狼星的样子,终究也不是做大事的人,无法为了事业、前程不择手段,更无法办到外公希望他做的事——成为中国的新一代领袖,他终究还是无法做一个牺牲天下以酬一己壮志而不悔的领导者。所以,既然陆广辰要做主席,就让他去做好了,既然预言里已经说明了自己要帮他,那就帮他呗,反正陆广辰做了那么多年书记,也还做过几件轰轰烈烈的实事,也不算是什么大奸大恶的官,他一向看不惯陆广辰,说到头,不过是因为妈妈和外公而已,而妈妈已经死了好久,死前也还是爱陆广辰的;至于外公,不过是因为看到陆广辰过得比自己女儿开心心理不平衡罢了。可是,现在这男人居然要连他心爱的小绿也要抢吗?那男人也宁可为了苏妲绿冒闹出同性绯闻、影响仕途的风险么?
“那就更加要去了,当面问清楚比你在这里生闷气好。”严文说着,掏出手机拨韶华的电话号码,给她发短消息,“我倒是好奇小绿什么时候有那么份足以开独舞晚会的舞技,又是什么时候接触到的那男人。”
“哼……”聂昂鼻子里哼出一口气,不知是苦笑还是仍然气忿,“他太难掌控了,我要是年纪再大点,还真是吃不消跟他这般地纠缠。”
“咱俩早已跨入大叔行列了,就不要提这种令人发窘的事了。”严文嘿嘿地笑,将聂昂从沙发里拉出来,往卧室拖:“你打听一下他那天独舞晚会以前的行程,咱俩一起去见他,到时就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软硬兼施好了。”
35归来破军
夕阳西下,欧阳絮站在候机大厅里,呆呆地看着巨大的落地玻璃外,承载他从泰国曼谷到来的波音747客机在跑道上缓缓滑行,随即上升,消失在远方的云层中。这是欧阳絮长这么大第一次来到这片生他却没有养他的土地。一切都这么陌生,没有一丝地期待。他自己都没想到,他会回来。更没想到,他不是衣锦还乡,也不是归国观光,而是因为那样一个目的。
手机突然响了。欧阳絮看了一眼那个电话号码,是泰国那边打来的。
“是的,我已经到了。已经约好,我明天就去见陆先生。”欧阳絮听着手机里喋喋不休的嘱咐,用流利的泰国话恭敬地回答道,“是的,我明白,这既是我的命运,自当欣然接受,倾力相助!更何况我已经在佛祖面前发过誓,您就请放心吧!”手机那头发出满意的赞叹声,然后便挂了。
欧阳絮收起手机,掏出一块口香糖来,刚塞到嘴里,突然想到:“破军星……好吃零食,略胖,破相或脸有斑点,不修边幅,穿著随便,哼,哈哈……”他自嘲地笑,笑着笑着又想起给他批命的那位师父,想到他的悲惨结局,他突然握了握拳头,对自己说:“师父,祝我好运吧。您就在天国看着吧,我会达成您的愿望,并让他们一个个付出代价!”然后拎起行李拉杆,拖着向机场出口走去。
路过售报亭,欧阳絮的目光被一份娱乐杂志的封面给吸引住了。
封面上印着五个人的头像:陆广辰、苏妲绿、陆窦冰、严文、聂昂。标题则写着:倾力打造神话巨制,不捧亲属捧绝世美男。
欧阳絮推了推眼镜,视线盯着苏妲绿看了半天,嘴角斜着一笑:“有意思,有意思……”说着,他掏出零钱,买了一本杂志才离去。
第二天。
“这里的交易的一切都是同泰国一样的操作程序,你在泰国时已经有了经验,我就不多说了,总之,凡事三思而后行,不要贪小便宜,多考虑,多汇报,总是好的。”陆广辰约了欧阳絮在一间照相馆的冲印室里见面,暗房里特殊的灯光照得两人都有点青面獠牙。
“是,我会胆大心细地处理一切事宜的,我想,我能得到这个职位,也正是因为我有小心谨慎、顾全大局这样的优点。”欧阳絮毫不掩饰地称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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