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果然有极大的自信和魄力,是个做大事的人!”陆广辰心里暗暗赞叹,面上却仍是一副阎王表情地说到:“那么,你想必对自己的天命运道也是很清楚喽?” “是的,都代篮大师已经揭示给我听了。我已经向佛祖发过誓,一定会协助陆先生您达成宏愿!”欧阳絮借着光,向陆广辰展露出一脸坚定的表情,“我既然已经来了,就决不会半途而废,空手而归!” 陆广辰赞许地点点头,这个都代篮法师亲传的关门弟子果然不是言过其实,都代篮法师果然眼光独到。 “那么,再联络,合作愉快!”陆广辰非常满意,挥挥手,从安全门走了出去。 欧阳絮看着门缝透进的亮光随着缓缓关上的门而消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第一步,进行地还算顺利吧,接下来呢?该去和谁碰碰头呢,是那个疑心病的老头,还是那个美得让人窒息的家伙?欧阳絮手伸进裤子口袋,摸到袋里的口香糖,心里说到:“摸到香蕉味就去见老头;摸到留兰香就去见美男……” 他用手摸索着,左挑右选,终于挖出一块,塞到嘴里,一股凉爽清新的味道充斥满他的整个口腔。 “运气不错……”欧阳絮嘿嘿笑着,走出了照相馆。 汇同银行,前些日子被抢的那家银行,本市最大外资银行之一。资金来源:泰国。除了窦舫这位台面上的股东外,还有一位幕后秘密股东:化名程光路的陆广辰。发生了劫案后,这里更换了总经理,加强了戒备,增加了保安人数,并迅速修建了一条特别通道,专门作为大宗的银钱运输之用。 “我已经到了,这就进去。”Mini合上手机,戴上假发、墨镜、穿上干扰摄像的风衣踏出汽车。刚一踏出来,她就有些后悔,不常穿高跟鞋的她实在是有点难以驾驭十厘米的鞋跟。她摇晃着走,小心翼翼地踏进银行,刚推开门就一脚没踩稳,扭了一扭,一下子如猛虎扑食般扑到了问询柜台上。 当值的职员看了看这个包得很严实的妙龄女郎,笑了笑说:“小姐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我想捐钱给地震慈善资金。”Mini重新站定了,吐了吐舌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那职员又看了看Mini,然后说:“首先谢谢您的爱心,此事是由我们总经理亲自负责的,请稍等。”说着,拨了一通电话到总经理室。 十分钟后,通向高级职员室的门口出现一位西装笔挺,胸口别着一只银色镶钻豹形胸针的英俊眼镜男。 “你好,这边请。”总经理推了推眼镜,眯眼甜甜地一笑,将Mini领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这里没有监视摄像头,可以把墨镜和帽子脱下了吧,Madam。”总经理利索地泡了一壶Mini最喜欢的茉莉花茶,诡秘地一笑,“请,苏州茉莉。” “……”Mini愣了一阵,才说:“过分,是Miss啦。” “哈哈,才三年而已,就不认得我了吗?Mini,我是欧阳絮啊。”欧阳絮凑近Mini,让她看个清楚。 Mini几乎看呆了。“这个……这个就是当年那个1米8个头,足足有220磅重,满脸青春痘,永远只穿T恤牛仔裤的书呆肥师兄吗?”她想。 “没错,就是你那个曾经220磅,满脸青春痘,穿衣没品味的书呆子胖师兄。”欧阳絮呵呵一笑,猜透了Mini心里的想法。 Mini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果然在Interpol(国际刑警)泰国总部待了几年就是不同凡响,好大的变化呢。” “哈哈,这年头就是这样,宁要绣花枕,不要嘉兴棕,我也是没办法。”欧阳絮似有似无地摇摇头,坐下来,“说是Interpol,不过是个比不上这里警察局一半大的小‘派出所’而已。” “哈哈哈,师兄还是像以前一样幽默啊。”Mini抚掌大笑,“对了,你怎么会突然做起银行经理来了,难道是……” “这个么,你我心照就好了。我好不容易才取得了泰国那边的信任,来这里上任,还没来得及和蒋局长联系,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你派来了,看来这老头不但疑心病重,还是个急性子。” “你来这里,那说明这银行本身确实有问题喽?之前果然也不是无缘无故被抢的是不是?”Mini说。 “你查到了什么?”欧阳絮透过镜片,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 “没有,查了整整一个月,除了查到陆广辰以假名握有大部分股份,以及这个地震慈善基金的金钱来历不明、周转途径不明外,其他什么也查不到。唉,我真是没用。”Mini沮丧地摇摇头,忽又露出兴奋的表情:“还是师兄厉害,你身为总经理,行事方便,来这也有些日子了,果然是查到些什么了吧。” “不,”欧阳絮斩钉截铁地否定Mini,“我来这是因为这里最容易接近陆广辰。除了自己的官职,他最紧张的就是他在这些银行的秘密股份。” “你要接近他干什么?难道你不是来查毒品案的?”Mini 奇怪地看着欧阳絮,师兄的脸瘦了,干练了很多,却也显得深不可测起来。 “我确实是来查毒品案的,但我想你也听你们蒋局长说过,这个案子不仅仅是毒品这么简单。”欧阳絮一笑,推了推眼镜说。Mini正要说什么,欧阳絮却打断她说:“你回去告诉蒋局长,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不需要你们操心,你们只需要看住聂昂就行了。据我所知,现在帮派上下已经唯聂昂马首是瞻,聂浩南已经不足为惧。而聂昂这人可不像聂浩南,他要是反水,那可是很难对付的。” “看住摩昂哥……难道你也不相信他?”Mini挑起眉,很不满意欧阳絮的话,开始有些讨厌这个变帅了的师兄,总之谁说聂昂坏话她就对谁有意见。 “Mini,别太天真了,男人摆在第一位的永远是事业。女人即使留在身边,那也是因为暂时有当垫脚石的用途而已。”欧阳絮丢来一张报纸,上面报道着叶羽萱开煤气自杀的事件。 Mini看了一眼那报纸,不知欧阳絮是何用意,脑中只是固执地想:“我也不想排第一位啊。男人要是把女人排在第一位,那岂不是成了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了么。”于是,她站起来,一拳捶在欧阳絮办公桌上,说:“既然我们都是为了案子,我自然会完成我的任务,希望你也要完成。” 欧阳絮莞尔,站起身顺手打开了办公室的门:“Di-mak(泰语:很好)!la gon(再见)!” Mini戴上墨镜,昂头走出了办公室,走出了银行。她讨厌这些人在查案的同时,为了抢功而搞些阴谋诡计。她也很失望,师兄也成了这样的人,他的外表美了,内在却似乎是丑了。 Mini走后,欧阳絮打开日程表,上面写着:苏妲绿专场独舞晚会,晚八点,大众剧场,二楼西包厢。 欧阳絮合上记事簿,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了期待的笑容,伸手进口袋,掏出一块留兰香味的口香糖,嚼了起来。 36迷糊IMAX 所谓IMAX,源自英文“Image Maximum”(图像最大化),目前为止世界上最好的影像系统,超大银幕而无损画质,图像清晰,音响效果震撼,观看印象用一个词形容就是“身临其境”。 这是苏妲绿来到现代俗世后的一个大发现,并对它一见钟情,一发不可收拾。坐在IMAX电影院里,看着那银幕,仿佛进入了太虚幻境一般,却又真实无比。这天,他趁着晚上独舞专场前的空档,决定去看一场IMAX电影,先放松一下。 于是,苏妲绿穿上一件淡墨绿色露单肩雪纺超短连衣裙,内衬银色吊带,配黑色及腰珍珠项链,足以遮住半个脸的黑色墨镜,足蹬银色的鱼嘴高跟鞋,前往本市唯一一家IMAX电影院。并不是苏妲绿演苏妲己上瘾,喜欢上穿女装,只是因为太出名,不想像上次那样引起骚乱,为了掩人耳目罢了。而由于是未满月的蝎公子做的造型指导,就自然免不了穿女装了。虽然赢足回头率,但总算平安地来到电影院,苏妲绿推门进去,摘下墨镜,向售票窗口要一张票。 因为他来太多次,又是名人,售票员早就认得他了,只是今天看见他,不同往日地抱歉一笑,说到:“不好意思,今天的票都卖光了。” “怎……怎么可能?今天虽然是星期五,但现在还是上班时间,怎么会卖光呢?”苏妲绿无法置信地望着售票员。 “因为……因为有人包场。”售票员小声地说。 “……”苏妲绿一愣,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果然,放映厅门口出现严文和聂昂,两个人一人一边像门神似的靠在门框上,一个笑得让人毛骨悚然,一个脸黑的跟包公一样。 苏妲绿脸色立刻比那青柠檬还青。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俩来这里的用意。从他知道聂昂突然跑去他家把郑振坤吓得不行后,就知道一定会面对这两个人,只是,他以为会是今晚的表演之后。 虽然觉得经过以前加很久以前的那些事,若是再和这两个人不清不楚,让他们有什么幻想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但是为了之后的行动,苏妲绿又必须继续引诱他们,继续若即若离,那也注定要再次地伤害他们。这样做,又实在是不符合他的性格。 “虽说是包场,但小绿你我们是永远欢迎的。”严文笑着,向苏妲绿伸出了手,“电影院里人少看着才舒服不是么?” 苏妲绿犹豫不决,两腿进退两难,一只脚在地上划着圈,双手将背包的带子扯得紧紧的,都快要把自己勒死了。 “你还不给我死过来!”聂昂突然一声厉喝,吓了苏妲绿一大跳。 “你个外强中干的!号称什么‘坏帐王’,其实你对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只会乱吼、乱撒钱!还有你,‘电蚊香’啊?我不是蚊子!我不会被你的笑容收买的!你以为你内心的软弱可以用笑容遮掩么?”待把被吓跑的魂魄收回来,苏妲绿一时气不过,指着两个人破口大骂。 “他真是太了解我了。”苏妲绿的话仿佛一支箭,正中严文和聂昂的红心,他们不约而同地这样想,“就是因为这样,我不是他心目中真正的男子汉,所以他才不爱我的吗?” 气出完,浑身舒爽,苏妲绿戴上墨镜,正要拔腿转身离开,却瞄见那两人的表情和眼神——极度夸张的沮丧和欲哭无泪。若说这两人之后去寻了死,那也是一点也不出奇。苏妲绿一愣,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倒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当年离开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个样子的吗?”苏妲绿咬着手指头,有些懵了,心也有些软了。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做事、说话之前会慎重地考虑各个方面,做到面面俱到的人,呃,不对,狐狸,相反,苏妲绿是个极其简单的……狐狸。就比如刚才那话,虽然一针见血,但也是有些太伤人了。也正因如此,让他充当双面间谍,挑拨离间,亦或是解决什么复杂的感情问题,实在是有点太为难他了,搞砸是一定的。 严文垂下了眼帘,似乎已经放弃。聂昂低头盯着地下,吞吞吐吐地说:“那个……那个……对不起。”他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不出他想问的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 见到这个一向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会对自己道歉,苏妲绿的心似乎被重重一击。再看严文,笑容已经收敛,满面将心中的倦意一展无遗。“或许,经过那么多年,他俩多少是有些变化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防线似乎彻底被击破了,就是这样简单。 “当然,我不会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但苏妲绿仍然有些硬撑似的说着,接着一昂头,跨步从严文聂昂中间穿过,走进了放映厅。 严文和聂昂虽然受了大打击,但反应还没迟缓。他们似是看到希望一般,屁颠颠地跟进去,一人一边地在苏妲绿身旁的位子上坐下。放映厅内迅速漆黑下来,荧幕上开始播放今天的电影,吐血的是,今天居然播放国家地理——神秘大自然。荧幕上一片幽蓝色的星空,压迫向三人的身体,然后将他们包裹住,紧接着一个非常 CCTV的男声开始了影片的开场白。 “唉,无聊……”苏妲绿叹着气,一手撑起下巴,两脚抬起,架在了前面座位的椅背上,又用哀怜的眼神看向严文,另一手有意无意地搭上聂昂的手,“咱们换个激烈些的放……不好么?这个看着会睡着。” 严文对上苏妲绿的眼神,仿似触电一般,浑身一个激灵。而聂昂,单是手上那温存不说,眼前那两条横陈的玉腿,就足以让他鼻窦里感觉一热,好像鼻血快要喷涌。 “这样就不会睡着了吧。”严文一把拉过苏妲绿的撑着下巴的手,双唇吻上了苏妲绿的唇,伸出舌头,肆意疯狂地席卷着他的口腔,另一手摸索进他的吊带里,轻柔地挤捏着茱萸。 聂昂也不甘示弱地,一手轻抚上苏妲绿的大腿内侧,又缓缓滑至小腿,接着脱掉了他的鞋。聂昂离开座位,跪下来,像狗一样添着苏妲绿的脚趾,两手不停地抚摸着一双陶瓷般光滑感的美腿。 “啊……事情好像有些失控了……”苏妲绿挣扎着收回双腿,推开严文,摆脱了他的唇,直起敏感的身体,想要站起来,却被严文和聂昂摁住。他俩又驾轻就熟地扯掉了苏妲绿裙子和吊带,开始亲吻起他俩在上次做爱中各自探索出的敏感带。一轮挑逗过后,苏妲绿的身体完全苏醒了,变成如琉璃般通透、爽滑,荧幕上大峡谷投射出的红色映在他身上,发出微微颤抖着的,更加夺目的光芒。尤其是那一根,在黑色的底裤里蠢蠢欲动。苏妲绿只感到自己似乎坐上了探险者的皮筏,在峡谷底湍急的河水中杨帆破浪,上下起伏,四溅的朵朵浪花打在脸上,让人心跳加剧,既害怕却又渴望更多。 如此吸引人的颜色和质感更加刺激了严文和聂昂。火候似乎差不多了。聂昂大手一挥,苏妲绿黑色的底裤便不翼而飞。严文双手揉搓着苏妲绿股间的那一对,伸长舌头,用舌尖舔弄昂扬的尖端,接着又整个吞入口中,舌头来回舔舐、吮吸、轻摇,又用牙齿轻轻地磕咬。透明粘稠的密液从前端缓缓地溢出。 苏妲绿紧窒的后庭则落入聂昂的手中。聂昂一根手指抚上他的脊背,苏妲绿好像被通电了一般,一道电流从上自下,直入后穴。苏妲绿后背一挺,后庭稍稍放松了。聂昂抬起他的双腿,扶住仿佛会像奶油一般一触即溶的双丘,手指沾上唾液,轻轻地上下摩娑着已经略显樱桃色的菊花,终于,没等苏妲绿准备好,聂昂的一节食指就入侵了花蕊,揉搓着。苏妲绿一个轻扭,紧紧地吸住了那节手指。聂昂见状,又送进一节,更加兴奋地横冲直撞起来。 “位于洪都拉斯伯里兹的神奇蓝洞,在冰河时期是一个干涸的大洞。后来,冰川融化,海平面身高,使它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电影里的男声依然平静如水地介绍着。 “啊……”苏妲绿毫无收敛地叫起来,每叫一声,心底的那一丝欲望就更浓烈,此时他的脑筋已经如一团稀泥一般。睁开眼,看到荧幕上那个清澈蓝绿色海洋中间的那个深洞,苏妲绿感觉自己仿佛也是那灌入深洞的海水的一份子,身上洒满温暖的阳光,身子却如同那海水一样冰凉,身体虽然抗拒,但是却毫无抵抗力地,随波逐流,被那个深洞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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