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难道[上]:http://club.xilu.com/free000/msgview-159615-44149.html 难道[下]:http://club.xilu.com/free000/msgview-159615-44148.html 难道番外之变态传奇 作者:dubedu 文案 罗逸和他的变态朋友的传奇故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没有无缘无故的变态。 主角:罗逸,石砾群,赵仲恺,Kevin,盛炳坤 1. 砾群正在使用肩部推举器,咬牙切齿的,胳膊上的肌肉鼓得老高。我们这一帮子人,都喜爱健身,可是那么执著于肌肉的,就只有他一个。他练的,几乎都是力量型器械,什么蝴蝶机啊,高拉背训练器啊,史密斯机啊什么的。我也跟他说过,真要想练成健美运动员那样的肌肉,不使用激素是没有效果的。他只是横着眼看着我,一言不发,继续练他的二头肌。 其实,在非专业健美人士当中,砾群的肌肉相当不错了。特别是腹肌,一块一块,他稍用力,就现了出来。若是女人们看到他的裸体,口水一定能流成河。 可惜,不但女人看不到,等闲男人也看不到。 唯一能够经常看到的,当然只有他的life partner仲恺了。我很喜欢life partner这个词,比什么老公老婆啊,爱人啊,honey啊,sweetheart啊等等都要,嗯,怎么说呢,打动我,让我心乱跳。 同性恋,情侣双方都是男人,或者说都是女人,一旦用老公老婆这样的词,总让我不自在。我不能够苟同,为什么男男和女女一定要同男女有相似的模式呢?在大多数男女的眼中,homo就是变态,你再怎么装,也融不到他们那个圈子去。而那些甜言蜜语,听着让人起鸡皮疙瘩。我不是不喜欢听好听的话,可是在人群当中,用honey这样的词,未免甜到发腻。 Life partner,是一个中性的词,可是词义深处,那种情感的底蕴,却能让我久久回味。 那两个人,感情纠葛复杂得要命,关系也甚为脆弱。可是他们两个就是,嗯,match,很配,谁离了谁,余生都会不得安宁。相互牵掣,相互包容,相互爱,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可能会让一般人害怕,可是只要他们两个维持下去,就一定没问题。 起码我是这样看的。 仲恺一如既往地骑自行车,锻炼腿部肌肉。他也有一种执着,对锻炼腿部力量特别执着。不是骑自行车,就是跑步。这些有氧训练,一般用于健身、减肥,在加强肌肉力量方面就比较弱了。不过,无论从功用还是从外表,这两项都很适合他。 炳坤喜欢划船,仰卧起坐和俯卧撑。除了前者外,后两者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进行。这和他的工作有关。他喜欢健身,可是做起实验来,几天几夜不能离开,这两样,不挑地方。所以一到健身房,他就划船,很快乐,边划边呲牙咧嘴地喊号子,或唱歌,可是都是无声的,他只张嘴巴,不发出声音。 Kevin在沙袋旁练拳击。他是学西洋拳击的,教练在旁边指导者,被他轰到一边去了。他虽然不算厉害的,技术动作却很到位。那个教练教他?哼哼,被他教他还看不上。不过过了一会儿,那个教练又磨磨蹭蹭地挨过去,帮他扶沙袋。Kevin长得太漂亮了,就算是直的,看到他都会动心。 我呢,抓着吊环练引体向上。上一次比赛,我输得太窝囊。输就输了,偏偏赢了的人还放了水。反省了很久,发现我的动作速度够快,力量却欠缺。我们击中彼此的次数相差不大,可是承受的力量却差多了。而且他还手下留了情。Fuck,比赛完了,我累得跟个死人差不多,可是那家伙,还轻松自在…… 我们经常健身的。这个健身房,我们包下了每天下午五点到六点的时间段,有空的就来,没空的就让这里闲着。砾群和Kevin都不喜欢在健身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着。砾群不想发飙,Kevin不想发情。我们其余三个,倒无所谓。 自从认识佑民之后,我来的就少了。开始的时候要引他上钩,后来又要引他上钩,等他脱钩了,我才重新回到这里,准备拳击赛。其实他回到我身边,按说不应该再执着于比赛了。大家都很清楚,我也很清楚,我只是业余水平,再练上个一年半载,在泰国人面前也不够看。 可是我是变态,我是偏执狂,我有强迫症。任何事情,不参与倒罢了,一旦参与,又输了的话,我是无法放下的。 佑民不喜欢我再想比赛的事情,可是这由不得他,也由不得我自己。不扳回一局,我会疯掉。 事实上,我很担心佑民会跟我摊牌:要么选他,要么选比赛。因为我不知道如何选择。他,我是希望能成为life partner的,可是如果不参加比赛,不赢上一回的话,我怕我的自信会坍塌,而为了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不知道我会变成怎样。 所以过了两天,我又开始训练的时候,我瞒住了他。健身,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他也无法质疑。本来想拉他一起来的,可是拳击训练就不方便了。也考虑过,我这人,身上容易留下痕迹,若是中招,有了瘀痕,他迟早会发现。 所以,有伴,就少了自由了。 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那视线,在我的背上上下移动。我很敏感,如果有人盯着我瞧,我很快会发现。 不管他,还有10个,今天就可以结束了。约了教练明天练拳。但愿到时候身上不会留下痕迹,瞒得一时是一时。 我慢慢地落地,浑身汗透了,准备拿毛巾擦一下,却有人递了一块过来,回头一看,居然是佑民。他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有趣的神情,像是不懂,在探究什么,希望能够看到我的心底。 我喜欢他的这种神情。他看人,全神贯注,不会分心,眉头会微微蹙起,两道浓眉似乎要变成两条毛虫。大而有神的眼睛微微眯起,嘴唇,比我的厚,抿着,棱角分明,好看极了,肤色很好,黄种人难得晒出的古铜色。 也难怪他是那种人见人爱型的,不算特别英俊,但是很有男子气,又不像砾群那么凶悍,不是仲恺那种书生型的,没有炳坤高大,不会给人压逼感,待人,看上去很诚恳,又细心,好心,人又温柔…… 不行,我开始兴奋起来。不想忍着,走前一步,搂过他的脖子,吻在他的唇上。 他回吻。他的嘴唇非常性感,咬起来很有韧劲。他的舌头非常灵活,吻技比我要强,他搂住了我的腰,下身贴住我,嗯,他也硬了。 我感觉很奇怪。曾经以为自己性冷谈,因为之前对于床第之事一直没有多大的兴趣,自慰也不多。我宁愿梦遗,没有那么麻烦,一觉起来,好,生理问题就解决了。一个人住,也不怕人家知道笑话我。 可是自从跟佑民上了床之后,性欲空前高涨,好像到这个时候才发育成熟似的。看到他,就想光着身子和他厮混在床上。 这样,也麻烦。 不过,我还是轻轻地跟他说:“去洗澡的地方先来一次吧?” 他笑了,眯着眼睛看着我,点点头。不理旁边的那些人,我们两个到了浴室,用手帮对方弄了一次,洗了澡,穿上衣服,我问他:“今天你怎么到这里来找我?” 他摸着我的光头,呵呵笑:“开始长毛了,扎手得很哪。今天出来办事,还早,想带你出去吃饭。” 我点点头。这家伙虽然在床上被动,在床下,对我,还是像对个妞似的。 不过,我并不讨厌这样。 2. 吃过饭,回到家里,佑民和老妈一起逗弄雨晴,我和月华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和佑民一起帮雨晴洗澡。雨晴已经能够坐着了,在浴盆里玩水,兴奋得不得了,把我们两个弄得浑身是水。佑民很开心。这半年来,他愁眉苦脸的时候居多,此时,恢复到以前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很欢喜。 佑民想跟我说什么,又忍住了。我不喜欢他在我面前拘谨。如果一切都已往好的方向发展,我希望以后两人的关系会更好。说起来,我很享受他以前对我的宠溺,只是好像也无法跟他明言。 我玩着雨晴胖乎乎的小脚丫,不动声色地问:“有什么话,直说好了。你说的,我不一定照办,但是一定会认真考虑。” 佑民的脸色僵了一下。他不喜欢我这样说话。我知道,他喜欢我原来那个假装的样子。可惜,我做不到了。不想在他面前演戏。 他又踌躇了一会,说:“你跟你妈还不怎么说话?” 我沉默了一下。确实,跟我妈在一起,不如跟他妈在一起自在。也许是因为……心里仍然有芥蒂吧?或者,因为习惯了这样的相处。 “我不是要干预你什么。”他握住我的手,一起帮小雨晴擦着背:“只是,你不觉得她也很可怜吗?虽然晚了一些,不过她终于意识到了她错过了什么,你又错过了什么。” 佑民在我的脸颊亲了一下,挤出笑,说:“你爸已经不在了,她只有你一个亲人呢。大度一点嘛。” 我不做声,继续给雨晴洗澡。然后擦了身体,帮雨晴穿上衣服。出浴室门的时候,我突然说:“今天,你在上面吧。” 佑民惊愕地看着我,脸慢慢地舒展开,露出开心的笑:“真的?不勉强?其实没关系的……” 我没好气地说:“瞧你笑成一个狐狸样,还说没关系?你耐心一点,别着急。我想试试。” 我想试试。想把自己都交给他。并不是对这段感情太过自信,或者太没有信心。只是,就想交给他。我想知道,最初,他告诉我如何进入他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总觉得,做0号,如果不是喜欢,就是因为太过在乎对方。我很在乎他。现在,我想知道,我在乎他的程度到底有多少,够不够让我在他面前撤下全部的心防。 并不是害怕他会离开我,或是会伤害我。我害怕的是,如果我把自己全部付出,会不会让自己处于弱势。在他面前处于弱势没有关系,就怕形成习惯,在他人面前,气势也会渐渐消失。 那对于我的过去,是一种否定,对于我的未来,是致命的。 我躺在床上,赤身裸体。长沙的天气,进入五月,就已经很热了。我不怕热,也不怕冷,赤身裸体,什么都没有盖,仍然很舒服。 可是我也很紧张。以前在下面过,那是用了药。恐慌和暴虐,被压抑下去了。我很怕,当他进入的时候,我会再度疲软。当然我知道,因为疼痛,性器可能会变软。可是我失去性欲,并非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恐惧,被掌控的恐惧,对失去主动的恐惧。 他下面围了一块毛巾,从卧房的浴室里走出来。他的身材真的不错。我有肌肉,可能因为骨架子细小,所以不明显。他的比较明显,当然比不上砾群,但是我喜欢。 突然发现,他的一切,我都喜欢。 我自嘲地笑了一下,紧张感消失了一些。他走到床前,突然将毛巾扯下,扔在地上。他的性器已经在微微昂头了。 他动作缓慢地爬上床,趴在我的身上,那玩意儿,顶住了我的腰。他低下头,轻轻地笑道:“我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兴奋起来了。想着你的处子之身,马上要被我破了,真是……啧啧啧……” 他露出的色迷迷的样子,也很吸引人,不过有点太夸张了,我忍不住也笑了起来,然后就感觉,顶着我的那根玩意儿,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什么处子之身?”我也开玩笑地嗔道:“都被你上过好几遍了。” “可别提那事,提起来我就有火。不喜欢你那样委屈自己。” 佑民低下头,吻上了我的额。我很别扭。感觉,他好像我把当成了那个假装的小逸,这么温柔,这么怜爱。我恨这样。 他吻了吻我的鼻子,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叼着我的耳朵,吹着热气,牙齿轻轻地磨着我的耳垂。立刻,我也觉得身上热了。 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朵,在里面舔着。痒,而且不自在。不喜欢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不是小逸,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人。我经历过的,比他要多,我的抗打击能力,也比他强。 可是我忍了下来。 然后听到他近乎自言自语的说话:“喂,你这种人,我从来都是最敬而远之的,没想到,现在,却是最亲密的爱人了。” 我的眼眶一下子热了起来,酸酸的,泪水在打转。我使劲地眨着眼睛,抬起双手,搂住了他的腰,分开双腿,圈住了他的腿,粗壮,多毛的腿。 他知道他身下的是谁,他知道他现在牵挂的是谁。 他的吻,落到了我的唇上。比接吻,我一向比不过他。既然准备做下面,就不能太强势。我想让他有一种感觉,那种我在他怀里的感觉,我属于他的感觉。 我仰着脖子,任他勾弄着我的舌头。他的唇,摩挲着我的,柔软而有韧性的嘴唇,挑逗着我的神志和我的欲望。渐渐的,随着他的节奏,我任他将我的舌头含在嘴中吸吮,感觉到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游动。 他的舌头扣动着我的上颚,我的浑身颤抖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抖动着,颤栗着,太过刺激,似乎又不够。 他慢慢地撤退,我却不舍,追逐着他的口唇。我的头抬起,身子跟他贴得越发紧密。 而且我的欲望,胀大到疼痛,身子,开始炙热。虽然他的身体更热,可是仅仅贴着他,就能让我不再焦躁。 我扭着身体,希望跟他接触的面积能够大些,更大些。他的喘息粗重起来,低下头,狠狠地咬住我的肩膀,痛得我“啊”了一声,手抬起来,准备给他一巴掌,正听到他说:“你这个家伙,别再乱动了!不然,我会忍不住的!” 我放下手,身子躺平了,看着他写满了欲望的脸,乖乖地不动了。 我要承受,我要给予。我要让他拥有我。 我默默地对自己说。忍耐,享受。然后,明天可能有更加迤逦的风景。 他在咬到的地方轻轻地舔舐,用牙齿轻轻地磨着,然后头往下,牙齿叼住了我的乳头。 3.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乳头这个地方,是女人的敏感地,为什么男人被抚慰到这里,也会有快感呢? 我的理论知识多过实践,所以论性爱技巧,佑民比我还是强太多了。 他的舌头,在我的乳上刷来刷去,偶尔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力道慢慢地加强,直到我感到刺痛,背弓了起来,他才会放开。 奇怪的感觉令人难以察觉地从乳首传出,麻麻的,辣辣的,像是低压电流的刺激,在我的身上乱窜。真的很奇怪,想推开他,又想拉住他。刺痛,下一刻,变成酥麻。 他的另一只手在玩弄着我的另一个乳头,用指甲刮着,捏起来揉着。 好奇怪,好诡异的感觉。我想推开他,又忍住了。不习惯这样被人玩弄着身体,而且“玩弄”这个词,真的很讨厌。 我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我在刻意地发出这种声音。不是不爽,只是叫床,嗯,太……猥亵。我不喜欢这样。可是为了鼓励身上的人,我没有压抑控制自己。 有点儿可笑,听到自己鼻子里哼哼的声音,嘴巴微张,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好像在撒娇。 佑民果然更加兴奋,头往下移动,含住了我的欲望。 我的腰腹往上顶。我很喜欢他这样。他的头在移动,我的欲望在他的嘴里得到抚爱。他的舌头舔着,嘴巴撮起,吸吮着我的龟头,那样的快感,真的很要人命。 然后他把我的囊袋含入口中,我紧张起来。那儿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在他的口中,我的那两棵小球被挤压着,被舌头叩打着,甚至被轻轻地咬着。 我尽量张开双腿,抬起屁股,让他把枕头塞在了我的臀下。我听到唾液包裹着我的囊袋的唧唧咕咕的声音,格外紧张刺激。他喷出的热气,把我的下体烘得滚烫,我那高昂着的柱身,噌着他的脸,龟头滴下的液体,挨到他的脸,他却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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