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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番外之变态传奇----dubedu——

时间:2008-10-21 10:18:26  作者:

佑民开着车子来接我,然后在下班的高峰期跑了一个小时,才来到井湾子附近的一个小巷,停好车,我就看到一辆指南者,微皱了一下眉头。原来他还请了张群和Kevin。我突然意识到,现在,我是佑民的家属,而佑民,也是我的家属了。
佑民搂着我的肩膀:“这地方是张群跟我说的,所以约着一起来了。怎么,你不高兴?”
我摇摇头:“没有。Kevin也在吗?有他在,这顿饭吃起来就比较麻烦了。那家伙,在哪里都是焦点。”
佑民一边引着我往里走,一边哈哈大笑:“别看这是个小店,也有包厢呢。放心,相信我,保证你吃的愉快。”
这一点,我还是很相信他的。
说起来,我虽然去过的地方很多,会玩的名堂也很多,可是论到“会玩”,还是佑民更擅长。
果然有包厢。一进门,就看到张群正握着Kevin的手摸来摸去。我知道Kevin的手很漂亮,手指很长,皮肤很细腻,摸起来一定很舒服。不过这是在外头吃饭,张群对着Kevin的手这么流口水,实在是有些……猥亵。而Kevin面带桃花的样子,恶,太过了点吧。
张群看到我们进来,扔了Kevin的手,一跃而起冲了过来,对着佑民的肩窝就是一拳,佑民也粗着嗓门打哈哈,两个人大声地问候着对方的母亲和祖宗,别提有多粗俗了。
Kevin脸上的绯红退去,站了起来,对我点了点头,说:“I didn’t propose. It’s bloody awkward。”
“嗯哼。”我鼻子里哼了一下。Kevin有一个很奇怪的习惯,喜欢在说英文的时候带上bloody这个纯英国英语的口气词。大概是因为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他被我和仲恺的英式英语镇住了的原因吧。记得当初他还大大地嘲笑我们,说我们是英国来的uptown boy,乡下土包子。结果在见过几次面之后,他迷上了英国发音,而当我和仲恺故意用中文说话的时候,他居然重新学习已经丢了十几年的中文,在两年的时间里,把中文练了个滚瓜烂熟。
他骨子里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男人,所以拼命地要学会他不会的东西,更夸张的是,用征服直男的方式去获得信心。
不知道张群有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呢?
6.
真的很尴尬。
Kevin穿着纯白的T恤,纯白的休闲裤,纯白的皮鞋,看到他坐在看不出颜色的凳子上时,我的汗都要流出来了。我也好不了多少,衬衣领带,西裤皮鞋,佑民因为刚下班,也穿得比较正式。只有张群,黑色的圆领汗衫,肥大的休闲裤,皮凉鞋。
我和Kevin坐下,随便聊了几句,服务员就进来了。张群大大咧咧地说:“美女,来份口味蛇吧,一般的辣就可以了。”
服务员咧开嘴笑:“好啊,帅哥,你是要108块的,还是148块的?148的吧,蛇大一些,肉比较肥。行。还要什么?”
“猪大肠,干锅的……”
佑民和张群一边和服务员调口味,一边点菜,很是热闹。我和Kevin静静地坐在一边,或点头,或沉默。我看到Kevin的脸越来越黑,嘴角耷拉下来,眉头锁了起来,这家伙,在吃醋了。
我拍拍Kevin的肩:“You don’t have to be so jealous. That guy, well, behaves like that all the time.(你用不着吃醋,那家伙,总是那样子的。)”
“Do you think I’m too much? To tell you the truth, I have never realized that I can be so …… well, I hate to see him flirting with the others. (你觉得我太过分了吗?说实话,我从未意识到我会……我讨厌看到他跟别人调情。)”
“Jesus Christ! At least it proves that your partner is not a boring guy. (老天,这至少表明你的伴侣不是一个沉闷的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安慰Kevin。张群和佑民在一起,看上去就同我们不是一路人。可是我没有Kevin 的醋意那么大。对佑民,我很笃定。
看样子,Kevin陷得足够深,而张群给他的安全感不够。
佑民目光锐利地扫了我们一眼。英语不是他的强项,尤其是听力,更何况,我和Kevin的声音也不高。我冲着张群努努嘴,佑民笑了,对服务员说:“美女,就这些,快点上菜啊,对了,拿四瓶百威。”挥挥手,被称为美女的不美的服务员扭着屁股出去了。
张群往椅子上一靠,脸也沉了下来:“我没有读过书,lia你们不要在我面前讲我听不懂的话。”
佑民笑着倒茶,说:“长沙很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美女和帅哥就成了称谓。尤其在餐馆,如果你喊服务员小姐,人家会发飙的,喊服务员,又太正式了一点。张群你也别摔脸,他们不过在奇怪,为什么这么难看的女人居然被称为美女。用普通话讲,不是太不给人美女面子了?”
张群挠挠头,往前探着身子,抓住Kevin的手又摸了起来:“呵呵,嘴巴淡,过过嘴瘾。我也不想叫她作美女啊,有你在,谁都不够看。”
我皱了皱眉头。Kevin这人,你不夸他漂亮,他会生气;夸他漂亮,他也不爽。
Kevin却没有发火,反而眉开眼笑,任张群摸他的手,神色颇为自得。
我和佑民相对看了一眼,一起摇了摇头。这两个人,虽然在包厢,可是服务员随时都可能进来,他们居然一点也不避讳。
果然过了几分钟,那个“美女”服务员端着菜进来时,几乎没把盆子扔掉。早有准备的佑民一把扶住了她手中的那可以跟脸盆媲美的大碗,帮她把菜放好,又说:“麻烦你快上啤酒。要冰的啊。”
服务员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佑民拍拍张群的肩:“伢子哎,要发情回去再发,在这儿,会吓死人的。”
张群依依不舍地放开了Kevin的手,摸摸头,嘿嘿地笑了。Kevin春风满面,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默然。这家伙,吃醋吃成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汗颜。
张群和佑民说着七里八里的闲事,我和Kevin则专心对付口味蛇。我对吃的不挑剔,也不怕辣。Kevin就不一样了。这个典型的美国人,对吃奇怪的东西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加上盆子里有红彤彤的辣椒,而他对辣,没办法。
这家伙夹了一块蛇放在碗里,看了好半天,我都吃完一块了,他还在凝视着那块蛇,舌头舔着嘴唇,想吃,又不敢吃,不想吃,又不好开口。
我侧脸看佑民,果然,他也在闷笑。再看张群,吃得津津有味,桌子上,已经摆了三块蛇骨了。我摇摇头。张群那家伙,心思没有佑民细腻。
张群心满意足地把口中的骨头吐掉,对Kevin说:“怎么样?我说了这里很好吃吧。咦,你怎么还没有动筷子?不喜欢吃吗?很好吃的。”
Kevin脸涨得通红,低着头,拿筷子戳着那块蛇,不做声。
我忍住笑,对张群说:“Kevin是美国人,这蛇肉,美国人不吃的,嗯,不习惯。”
张群摇摇头:“美国人真怪,这么好吃的东西,为什么不吃?点菜的时候你又不说。算了,再给你点一样别的吧。”张群擦擦嘴,准备再喊服务员。
Kevin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你们中国人真奇怪,什么都吃,蛇啊,狗啊,猫啊,真恶心!”
张群一拍桌子:“怎么,吃不得?你们美国人才奇怪呢,那次吃什么牛排,五分熟,老子还不知道什么意思,结果他妈的切开一看,还有血丝!怪不得那些洋人身上还长那么多毛,原来还是原始人,吃生肉!老子屁都没放一个,硬着头皮吃下去了。得了,以后老子也不用费心跟你一起吃东西了,以后,你吃你的生肉,我吃我的蛇肉!”
Kevin低着头,嘴巴噘着,然后,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别说佑民看呆了,我也看呆了。Kevin,不是这样随便就掉眼泪的啊。而且张群说话那架势,好像在骂老婆一样,而Kevin这样子,就好像受了委屈的女人。
拜托!Kevin不是真要变成女人了吧?虽然他长得像女人,对穿着打扮的执著也像女人,偶尔也会穿女装,可是他的性格,顶要强,在情人面前,也相当的强势。可是目前这个样子……他成了bottom?就是一般的bottom,也没有这么娘娘腔啊?
张群瞪着眼睛,呼哧呼哧地喘粗气,然后看着Kevin拿起筷子,夹起那块饱受摧残的蛇肉,放在口中,一边流泪,一边啃了起来。
张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出手,道:“张口!”
Kevin张开口,张群就把那块蛇肉从Kevin的口里面掏了出来,放到自己的口中,用牙齿撕下一块肉,起身,探过去,凑近Kevin的脸,把口里的那块蛇肉哺入Kevin的口中。
Kevin脸上满是泪痕,张开他那美丽的嘴唇,接住了那块蛇肉,顺便伸出舌头,在张群的唇上舔了一下。
我和佑民看着张群色迷迷地坐下,而Kevin满足而又色情地咀嚼着被他视为恐怖物品的蛇肉,全都傻了。
同样傻了的,还有上菜的服务员。等我用杀人的眼神瞪了她一下之后,她才回过神来,把菜放下,倒退着出了门。她的眼里并没有嫌恶,有的是惊艳。临出门,她又特意扫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佑民无可奈何地看了我一眼:“Sorry,这顿饭,好像会吃得比较别扭。”
我懂他的意思。Kevin整个就像人妖一样,艳丽的让人眩目,那种自然而然的娇媚,让张群完全忘了食物的美味,无论是什么菜,都要经他的口,传到Kevin的口中,这两人的椅子也越来越靠近,暧昧的动作和眼神没有间断过。
然后服务员穿花一样,来了一个又一个。我从未见过这么殷勤、这么友善的服务员。他们的眼睛,多是扫向Kevin,也有死死地盯着我的脸。
我可以向上帝发誓,他们看向Kevin的时候,艳羡和嫉妒交织,看向我的时候,fuck,那么的怜爱。
佑民在我的耳边说:“我向你保证,这一辈子,再也不和他们一起出来吃饭了。”
我的怒火才稍稍平息。
7.
这顿饭吃得我元气大伤,佑民倒是乐不可支。
吃完饭,张群嚷嚷著要去打桌球,我皱了下眉头,看到佑民左右为难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应了。
在去桌球城的路上,佑民笑著对我说:“那个Kevin,还真是像人妖。呵呵,那些服务员,可看到好戏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在国内,有一种叫做同人女的怪物?”
我没好气地说:“知道。这些人,在网上最活跃。我们家那个月华,是这种人当中的极品。”月华曾经在我的房间外听墙角,佑民不知道,我可知道得清清楚楚。哼,不过懒得修理她罢了。
佑民微微变了脸色,似乎此时才意识到,他的身边,不但有变态的gay,还有变态的腐女。一时间,他有些茫然。
我掉头看向窗外。这家夥开始担心孩子的前途了。呵呵,这有什麽可担心的。老爸是gay,和干爹是一对,老妈是腐女,看到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就眼睛发亮,舅舅是一个恋妹狂加受虐狂,舅舅的伴……
可不,他还真应该担心。这样的家庭养育大的孩子,长大後会成为什麽样的怪物?
我认真地想了想,到目前为止,雨晴看上去还很正常。又笑,才四个多月,想不正常,也无法不正常到哪里去。
停车的时候,我拍拍他的背,说:“养孩子,有爱,就够了。”
他惊讶地看著我,抿著嘴笑:“你怎麽总是能够看透我在想什麽?”
我姑且把这当作是赞美的话。
张群开球。佑民接著上。我没有想到,这两个人打桌球打得这麽好,不过看张群那架势,很像馆子里赌球的,很认真,同时又显得散漫。
Kevin站在我身边,看张群在干扰佑民,胳膊肘搁在我的肩上,轻声地说:“你现在跟古怎麽样了?”
我肩膀一斜,躲开他:“不怎麽样。不过Kevin,就算张群再怎麽喜欢你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也拜托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收敛一点好不好?中国人跟美国人不一样,最喜欢管别人的闲事。而且如果我在场,你千万不要跟张群太亲密了。”
Kevin尴尬地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跟他在一起,特别容易觉得委屈。我不否认我pretend了一点。你知道,我有时候喜欢故意……显出女人像。我有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罗,我的担心比以前多了很多。”
这家夥又要开始咨询我,我无奈地耸耸肩:“明天,你到我办公室去吧。想说什麽,到时候再说。”
佑民失手,换Kevin上。
佑民搂著我的胳膊,头靠近我说:“你为什麽不玩?英国是斯诺克的故乡哎,你没有学吗?”
之所以不让Kevin和张群在我面前太亲热随便了,就因为张群和佑民是死党。他们两个一旦放开,佑民也就毫无顾忌。我喜欢他和我有身体接触,可是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示意佑民放开我,他却装傻。人啊,就是这样,单枪匹马的时候,非常怯懦,一旦有了夥伴,胆子就大了。佑民是一个检点要面子的人,一般情况下,他会很注意形象问题。可是张群和Kevin那麽放肆,他便觉得他也可以乱来一下了,起码,那两个人可以做挡箭牌。
他没有想到,那两个人把别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连累我们也在别人的关注之下。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看看他们两个。”
Kevin正在瞄准,腰弓著,屁股撅著。张群站在他旁边,右手拿著杆,左手在摸Kevin的屁股。Kevin要躲不躲,欲迎还拒,那个样子,真是……
“太淫荡了。”佑民幽幽地说。
我的身体很僵硬。四周都有人在或明或暗地往这边打量。我知道他们在想些什麽。张群看上去很猛,Kevin看上去很妖。佑民很成熟,我有点儿像幼齿。我痛恨我的长相,头发已经冒出了茬茬,若是张群或是佑民,会显得很man,可是我,倒显得可怜兮兮的。
佑民握住了我的手,轻轻地笑著说:“一瞧你这面无表情的样子,就知道你不高兴了,还不是一般的不高兴。干嘛这样?是张群摸Kevin的屁股呢,Kevin又没有表示不满。你瞧,他乐在其中。”
我坐下,翘起二郎腿:“我要你看他们,不是学习怎麽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情。我在回答你的问题。在英国,我当然去学过斯诺克。可是总有人有意无意地摸我屁股。打了两架,以後就不去那种地方了。”
就是因为那两场架,我和仲恺成了朋友。
等轮到佑民上的时候,Kevin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别这样板著一副脸。张群还以为你讨厌他。你知道他那个人的,不分场合。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麽?”
“我介意别人看我的眼光。”我冷淡地说。如果不是因为佑民在玩,我早就回去了。我讨厌人家那样看我。
Kevin点燃了一根烟,微微地笑道:“有些事情,你太过在意。人家怎麽看你,是人家的事情。你何必为此不开心呢?”
我的怒火在燃烧:“你没有资格说我。别忘了,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吸引别人的注意;而我,恰恰相反,我宁愿别人不看我,不要打扰我。Kevin,别被上了两次,就愈发娘娘腔了。”
Kevin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你怎麽知道?张群告诉你的?Oh no!他告诉了古,古又告诉了你,是不是?”
我冷笑了两声:“我们同病相怜。Kevin,为了把握想要的东西,为了抛弃不想要的东西,我们什麽都做得出。别忘了,我们五个,都是什麽样的人。我会怎样做,你也会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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