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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番外之变态传奇----dubedu——

时间:2008-10-21 10:18:26  作者:

然后他的手指摸到了我的后面,慢慢地揉着,摸着。
我感到一股凉气从头皮一直往下冲,奔向我的性器,使那儿充血的海绵体软了下来。我一把按住佑民的头,让我的囊袋更深入他的口中。佑民好像察觉到什么,另一只手摸向我的阴茎。
我哼哼了两声,声音沙哑到不行,说:“继续,继续!”
呆了一下的佑民又继续地玩弄着我的双球,然后放开,往下,舔到了我的后穴。
他温热的舌头,在慢慢地滋润着我的后穴,也在驱赶我身上突如其来的寒气。那儿突然变得分外敏感,把我全部的精力都吸引到那儿。我头脑昏昏沉沉,感觉到那湿热的舌头探入了洞口,就好像开启了我身上的一个门,将所有的感觉都凝聚在那儿。
我好像在用那儿呼吸,一张一合,呼出寒意,吸进柔情;我好像在用那儿倾听,佑民的心跳,以及他的心愿;我好像在用那儿看,看着佑民沉迷的脸,看着他毫无畏惧的贴近;我好像在用那儿摸索,摸索着佑民的身体,感受着他的体温。
我的呻吟无法抑制了。那种感觉,啊,真是要人老命。
我知道他的舌头退出了,他的手指头进来了,进进出出,帮我扩充着。我看着天花板,又什么都没有看到,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着那人侵入。
然后是胀痛的感觉。我知道,他进来了,可是偏偏,我身体的所有感觉和力量都已消失,我,好像只剩下了后面的那个洞口。
我好像变成了那个洞口,半遮半掩,等着那个人的侵入。
虽然不舒服,虽然痛,可是不排拒,仍然等着。
佑民吻着我的唇,一寸一寸地将他的欲望嵌入我的身体。我的眼睛找不到焦距。他离我太近了,我看不到他的脸色。
他的头仰起,似乎在凝视我的脸,然后他说:“逸啊,你这个样子,可爱得要命……”
他的声音变得很……像糯米一样,粘粘嗒嗒的,糊在我的心上,把我欲上窜的怒火,丝丝地压了下去。突然觉得,他这样讲,我……感觉甜甜蜜蜜的。
我的眼睛眯了起来,尽量看清他的神情。他的额上滴下汗,脸有点儿扭曲,在极力忍耐。我不由得屁股摇动了一下,果然看到他更多的汗冒了出来,脸要扭曲得变形了。
我发现,我用一种很古怪的姿势承受着他,两条腿架在他的肩上,身体几乎弯成了锐角。我低下头,看到自己的欲望直挺挺地撅着,勃起的形态。
我虚弱地笑了一笑,就听到他低吼一声,后穴中滚烫的柱体慢慢地抽出,似乎要出去了,接着猛地往前一挺,深深地插入我的身体。
我尖叫起来。
他的动作慢慢地加快,他那欲望和我后穴的摩擦,感觉越来越强烈,然后,前列腺被撞倒了。
后面的刺激跟前面的迥然不同。当阴茎受到刺激时,那种快感是激昂的;而从后面得到的快感,是诡异的,让人酥软的。
我于是好像瘫了一样,任佑民在我身上耕耘。
“叫哥,逸,叫我哥……”佑民在我的耳边蛊惑着。
我残存的理智拒绝了这一提议。
他的动作更加迅猛,声音也更加急促:“逸,我的宝贝,叫哥……哥会宠着你,护着你,不让你难过……快叫,叫哥……”
我只是嗯嗯啊啊的,拒不开口。
佑民顶到我的身体深处,突然停下来:“乖,叫哥,不然,哥不动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屁股那儿,麻辣,却又瘙痒。快到欲望的顶峰,他却停了下来。我看着他非常严肃的脸,那一声“哥”,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口。
他长叹了一口气:“对不起,太勉强你了。”他又在慢慢地抽动,欲望在我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眉头锁着,不知道是不快,还是在忍耐。
我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地感受后面的冲击。他的手摸住了我的性器,伴着撞击的频率,有节奏地套弄着。
我在攀登着欲望的高峰,越来越高,越来越高,然后,就好像从高山滑雪直冲下来,速度和快感无法抵挡,阴茎,好像在飞起,不受我的控制,最终,精液喷薄而出,射到自己和他的身上。
然后,身体里的那根欲望,也在一股一股地喷射。
我们力竭,躺在床上,过了好久,才从快感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佑民去冲了一个澡,又拿来水和毛巾帮我清洁了一下。这家伙,饕餮大餐过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我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对他说:“虽然你确实比我大,可是那个‘哥’什么的,我还是叫不出口。”
佑民诧异地看着我:“你……呵呵,难道你没有察觉到?你在射精之前,拼命地叫‘哥,好哥哥,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我扬起眉头:“我喊了?不可能。”
佑民亲着我的脖子:“下一次,录音,好不好?逸,你叫哥的那个样子,哎呀,真是让我吮指回味啊……”
我傻了。真的没有意识到,我居然会那么失去控制,连自己叫了什么,都毫无印象。
4.
佑民叼起一根烟,点燃,猛吸了一口,吐出一串圈圈,袅袅而上。
我的身子有些酸软,尤其是大腿,酸痛。我懒懒地靠在佑民的胸膛上,看着那烟升腾。
佑民说:“问你一件事情。”
“嗯?”我有点儿心不在焉。那烟圈吐得蛮有水平的。
“你们几个人,都是在美国认识的?”
我有些讶异。他从心底里排斥我的那几个朋友,也难怪,在他们面前被我那样地羞辱过,现在和我好了,不能对我撒气,自然有气就发到他们身上去了。见到他们,爱理不理的,今天怎么突然对这个感起兴趣了?
“砾群算是我的亲戚吧。我妈和他妈是表姐妹。仲恺,我是在英国认识的。我在牛津,他在剑桥。他和砾群是校友。Kevin和炳坤,我是在美国认识的。”
“你们这些人,都有些怪。”佑民轻轻地笑道:“所以臭味相投,混在一起了。”
“说不上臭味相投。”我琢磨着佑民的心思:“不过呢,在一起,彼此都是变态,嗯,谁也别看不上谁。加上我们五个,都希望成为强者,然后呢,砾群和仲恺是我撮合的,炳坤有一点……智商太高,情商太低,我说什么,他信什么。Kevin……你担心Kevin对张群不好?”
拳击赛过去后,我没有再见到张群,他们的事情,我也懒得搭理。不过佑民可能一直挂在心上。
他们那种朋友关系,铁的好比亲兄弟。就算平日里没有混在一起,相互之间,却一直都很关心。因为张群,佑民要跟我分手,我也听说,张群……抽了Kevin的嘴巴。具体怎样,没有问。
佑民的手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你有脸说盛炳坤情商太低?你们几个,都差不多的低好不好?一个个牛皮哄哄的,实际上都幼稚得要死。”
我一翻身,爬到他的身上,用力地压下去:“当然,我们幼稚,我们都是变态嘛。哪里比得上你,能屈能伸,能上能下……哈,是不是皮痒痒了?欠操啊?”
佑民眨了眨左眼:“你说话越来越粗了嘿,还是老总。说老实话,从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开始,我都不理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当初为什么要那样搞我,后来,又为什么会喜欢上我……是不是因为我对你特别好?”
我趴在他的身上,轻轻地笑了笑:“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当初要引你上钩,就得放弃我的原则,去装一个小白痴,然后呢……仲恺说得对,入戏太深,结果,戏就成了人生,人生成了戏。”
“哼哼,听不懂。喂,Kevin说你让他去纠缠张群,是你想整他,不是想整张群?”
“张群跟我毫无关系,我干嘛要整他?不过我也怕他在你身边瞎出主意,所以,嗯,让张群不得空吧。Kevin是一个极度自卑的人。他长得漂亮,身世却很坎坷,偏又要跟命运较劲。他呀,只跟直男打交道,最喜欢把直的掰弯,得到之后呢,又弃如敝履,然后再自怨自艾,麻烦得要命。张群流氓本色,什么都不怕,Kevin不喜欢用强,按说,Kevin会不停地碰钉子,张群会很忙。本来打算我们两个的事情了了之后,再把Kevin踢回美国的,没想到他居然得手了。”
“你没想过Kevin会得手吗?”佑民有些不满。
我能够理解他。他认为我这样太冒险,太不替张群着想了。问题是,我根本就没有替张群着想。可是这话,还不能跟佑民直说,便道:“直人,哪里那么容易掰弯的?张群又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人,我料到他不会有事。Kevin甩人很有一套的,不会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家伙,甩了人,还会让被甩的内疚。不然,他又从何去自虐起呢?”
佑民砸吧着嘴:“这样的人,也成了你的朋友?”他大摇其头。
我心里闷笑,装作不开心地说:“我本来就是变态,臭味相投嘛。”
佑民赶紧搂住我,亲我的下巴。
其实,认识Kevin时,我刚刚做猎头公司,他可以算是我的第一个客户。
Kevin是个混血儿,也是个私生子。她母亲,中国人,做了一个美国人的情妇。然后在他七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他父亲带他回了家。不肖说,他自然成了其他家庭成员的眼中钉、肉中刺,因为他父亲在美国,算是个小有名气的连锁百货的老板,多了一个分遗产的人,他父亲的妻子和他们的三个孩子,自然不开心。更何况,他的存在,时刻在提醒Johnson夫人她丈夫对他的不忠。
勉强混上上流社会的Johnson一家不会明目张胆地虐待孩子。可是冷漠和无视是最毒的利刃。我在童年和少年时代,有许多人喜欢我,也有人讨厌我,而我,因为父母长年不在家,加上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相继去世,所以让我在感情上产生偏差。可是Kevin比我更倒霉。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他好像不存在。没有人喜欢他,没有人讨厌他,没有人赞扬他,也没有人批评他。在人群中,他仿佛是一团空气。
越是这样,他越想得到别人的关注。然后在十岁的时候,他离家出走。
我曾对Kevin说,这一招蠢极了。既然你在家里都没有人在意你,你出走了,以为别人会去找你吗?
Kevin的眼睛含着泪,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那模样,简直比希腊神话中的海辛瑟斯还要美丽。他垂下眼帘,叹息着说:“我以为,起码我的父亲还会在意我。谁知道……”
我和Kevin的第一次见面,他已经就是一个狂热的直男收集者了。我看到他,固然被他的美丽惊呆了,他“也爱上了我的纯真”。这话,当然让我勃然大怒。
我虽然只和男性有过性关系,本质上并不算是homo,因为我本来并不是爱男人不爱女人的。所以,Kevin把我当作了直男,对我展开了追求,狂追不舍。
忍无可忍,躲无可躲的情况下,我暴怒,当他执意要吻我的时候,我就跟他上了床。
可是Kevin虽然美得像女人,却是个地地道道的top。我们俩在床上打了两个多钟头,结果实力相当,不分胜负。所以,性关系没有发生,不打不相识,倒成了好友。
这位好友把我当作了垃圾桶。他同意了我的职业介绍,作为对他的“善意”的报答,我成了免费的心理咨询师。
别说我对此并没有兴趣,就算有,我也不是合格的人选。怎奈,那家伙粘性惊人,我们的“朋友”关系就这么延续下来了。
这种事情,该不该告诉佑民呢?
5.
佑民把我推到一旁,咕噜着说:“你看上去瘦弱,实际上重得要死。来,这样躺着,我搂着你。长沙真是太热了,才五月份呢。到了夏天,无论在哪里,都像蒸桑拿似的。对了,你蒸过桑拿没有?”
“有啊,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几乎逛遍了整个欧洲。正宗的芬兰桑拿,我都蒸过的。”
“啊,”佑民无限向往:“欧洲,听上去就很拽。你的生活,可真是多姿多彩啊。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你没有去过?”
“非洲。呵呵,我去过的地方很多,玩过的也很多,冲浪啊、滑雪啊、骑马啊……可是并不是因为喜欢玩……有人在我面前炫耀,我可不想比他们差……”
实际上,去旅游,我往往是独自一人,或是跟砾群在一起。玩那些运动,多半因为男人。各种各样对我有企图的男人。他们不会带我去餐厅吃饭,或是看戏看音乐会什么的,一般都是去玩极限运动。说老实话,看中我的人,多半比较强势,见我不理不睬,总要在我面前显示出他们的力量和强壮。在那些洋人的眼里,我是个弱不禁风的中国洋娃娃……发现我并非是任人摆弄的人偶后,识相的,知难而退,不识相的,被我搞到要死要活。
我知道那样不好。有些人,是真心实意对我的。可是我不喜欢,难道要我勉强自己吗?
耳边传来佑民的鼾声,不大,可是有。
这家伙,就这么睡着了。Kevin的事情也不打听了。我轻轻地笑了,有时候很羡慕张群和古佑民之间的那种关系,地道的朋友的关系,真正的朋友的关系。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同性朋友,个中原因,唉,一言难尽。
现在的朋友当中,跟砾群的相处最舒服。他不会特意照顾我,也不会故意找我的麻烦。他对一切,都那么淡淡的。在他的心中,除了月华之外,别人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我知道他对仲恺有特殊的感情。可是在他的心中,仲恺始终只能排在第二位。这一点,让仲恺越来越不满。
人的感情真的很奇怪。爱上了,就要追究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一个烂熟的……问题,妻子问丈夫:如果我和你母亲同时掉到水里,你会先救谁?
许多女人会以此来判断丈夫是更爱母亲还是更爱妻子。一个更恶俗的问题,如果我、你的孩子和你的母亲同时掉到水里,你会先救谁?
好吧,这个问题比较容易回答,当然是先救孩子。然后呢……
我很同情被问到的人。我不会这样去问佑民。因为我会游泳,我能自救。不过,如果佑民和我的母亲同时掉到水里,我会先救谁?
嗯,佑民会游泳吧?我妈也会游泳。那么,如果有人拿着枪,说要死一个人,否则全部死,是死老妈,还是死佑民?
我会怎样回答?要么,我死好了。
呵呵,不可能,要死的是那个威胁我的人。
胡思乱想着,我也睡着了。
过了两天,下午佑民打电话给我,约我晚上出去吃饭,“有一个新开张的土菜馆”。我答应了。回到长沙一年多,我还是有点儿惊讶长沙人对吃的执著。沿江大道有许多比较高档的饭店,每天中午和晚上,外面都停满了车。佑民也常带我去那种看上去很破烂,实际上也很破烂的小饭馆吃饭,很像违章建筑的饭馆外面,停满了高级的低级的车,里面粗燥的桌子旁,坐着或衣冠楚楚或穿着随意的人。我一直不太习惯。昂贵正式的地方呢,自然要穿正式的衣服;便宜随意的地方,就应该休闲打扮。谁知在长沙,满不是这么回事。
我对吃,不太在意。爷爷奶奶在世的时候,他们的厨艺不敢恭维。他们去世后,我一个人独居,学会做饭做菜,主要营养够了就行。本来还不想这么麻烦的,不过正在发育期的我,特别害怕长不高长不壮,把肉煮熟了,放盐,就能下肚。后来去了英国,迷上了西餐,因为西餐,太容易做了。
和佑民在一起后,才知道了什么叫做色香味。那家伙,老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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