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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番外之变态传奇----dubedu——

时间:2008-10-21 10:18:26  作者:

月华噘起嘴巴:“当然是因为好玩啊,难道会因为胸怀大志吗?”
“为了避开你。”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不可能。我哥是恋妹狂,他最疼爱我的。哼哼,不过能够出去玩,他就把我给丢下了。”月华好像回忆起了往事,怏怏不乐。
“是的,又不是。他最爱你,不仅仅是疼爱。他爱你,就像男人爱女人……他对你有欲 望。你明白吗?想要身心结合的那种欲望。”
月华吓坏了,张大嘴巴看著我,说不出话来。
“他那麽的爱你,不允许你跟别的男孩子一起玩,还记得吗?谁要欺负你,他会把人家打得头破血流,不管那人是男孩还是女孩。他为了你,惹了多少祸?你爸妈都收拾不过来。”
月华还是傻傻地看著我。
“变态?是的,他是变态,他从未否认过。乱伦?是的,他很想乱伦,可是他那麽爱你,不敢伤害你,所以他伤害别人,伤害自己。他告诉我,他非离开你不可,否则,他会忍不住带著你私奔,那样,你就完了。”
月华害怕地缩成了一团。这女人,吓死了吧,觉得恶心了吧。从来,她都很骄傲地告诉别人,她有一个哥哥,一个恋妹狂的哥哥。其实在她心里,她根本没有意识到“恋妹狂”到底是什麽意思。对於砾群,她有的,永远是那种妹妹对哥哥的爱。
砾群不敢告诉她,就怕她会觉得恶心。砾群去英国,就怕自己会忍不住对妹妹出手。砾群和仲恺在一起,是因为仲恺的手段,能够压抑他心底的冲动,发泄他如狂 风 暴雨般的激 情。
“不要觉得恶心。”我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砾群为了不伤害你,他付出了多少,你不知道。还有仲恺,如果不是他,说不定砾群不是发狂了,就是伤害到你了。你不知道,仲恺对砾群的感情有多麽的深厚。我毫不怀疑,砾群对仲恺也有感情,可是在他的心目中,你永远是第一位的。”
月华身体发抖,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下了一个赌注。如果月华能够原谅砾群对她的过分的欲 望,如果她能够懂事,善待砾群和仲恺,那麽那两个人心中的结说不定能够解开。如果她不能,这三个人,余生都会陷在漩涡中不能自拔,谁也不可能真正的幸福。
我很紧张,感觉汗滴了下来。我竭力稳定自己的手,握住了月华的肩膀,让她靠在我的肩上。
门被敲了一下,佑民探头进来,看到我和月华依偎著,我在摸她的头发,脸僵了一下,挤出一丝笑:“没完?继续继续,雨晴在你妈的房间里睡了。”
乱成了一团糟。我缓和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说:“嗯,你先休息吧。我把事情解决了就来。”
门被带上了。
月华伸手拿了纸巾,擦眼泪,擤鼻涕,忙乎了一会儿,抬起头对我说:“逸哥,我是不是太娇气了?太不懂事了?哥的事情,还有你的事情,都是我惹出的祸。”
我拍拍她的手:“我和你哥都喜欢你这样子,我们都想宠著你。至於你哥和仲恺,不是你的错。你根本就没有可能想到你哥会对你抱有那种心思。至於仲恺,他恨你,是因为他无法取代你在砾群心中的地位。至於我,如果不是你娇纵任性,我不可能和佑民在一起,我也不可能会懂得什麽叫做 爱情……你别笑,我说的是事实。你也不用担心佑民会怎麽样。我喜欢你,可是并不是恋妹狂。”
月华还是忍不住笑:“逸哥你好肉麻。你真的不怪我?仲恺哥肯定怪死我了……我哥,他会好吗?我爸妈……他们知不知道?”
我安慰她说:“他们应该不知道吧。不是变态,就无法理解变态的心思。仲恺可能会怪你。可是他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他知道错不在你……起码,最根本的问题不在你身上。你呢,不会觉得你哥恶心吧。”
月华想了一下,说:“他也不想这样吧。他总是我的哥,是最疼我的。逸哥,我也很矛盾。我不喜欢哥用那种心思……爱我,可是如果他最爱仲恺哥,我也会吃醋……你们都有爱人了,谁爱我呢?”
我的心放下了,笑眯眯地对她说:“你这麽好的女人,会有人奋不顾身,做你的骑士的。能够终身陪伴你的,自有其人。月华,我曾经不相信我会有这麽一天,把自己的信任、关爱和心交付给某个人。可是现在,我不是也爱了吗?不知道会不会天长地久,可是我会努力去经营。月华,你也会有这麽一天的。”
月华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笑道:“逸哥,你真是变了很多……希望哥和仲恺哥也能像你一样,变成正常的人。”
我站起来,呵呵地笑了:“不可能了。我们都是同性恋,这一辈子,不可能正常了。”
不仅如此。我们心中的执念,很难化解。在佑民面前,我可能是正常的。如果换了别人,我又会变成那个性欲冷淡,锁闭自己的怪人。
我又打了个寒颤。如果到了那一天,我会怎麽样?如果佑民不爱我了,离开我了,我会怎麽样?变成从前那样吗?
不行啊,佑民。我不想那样。既然我已经爱上你了,你就不能放弃。不然,我……
我洗了个澡,疲倦地趴在床上。佑民躺在一旁,没有声音,似乎已经睡著了。
我很累,却睡不著。
身旁的佑民动了一下,在我耳边问:“事情解决了?”
“嗯,”我哼了一声:“他们石家的家事。”我可以跟他解释,却不愿意。他们家乱七八糟的,不是一两句能够讲清楚的。而且,讲清楚了,佑民会不会觉得恶心?他能够包容我,就够不容易的了,还要他包容我的朋友?要求不要太高了。
他翻了一个身,坐到我的屁股上,手放在我的肩膀,慢慢地揉捏起来。
很舒服。我舒服地哼哼著。他低下头,在我的後颈咬了一口:“怎麽办?听到你哼哼,我又想要了。做一次,好不好?”
我很累,可是他的求欢,很明显不只是因为生理的需要。他心里有疑惑,有不安。我也一样。Kevin和砾群的事情,很烦人,也让我想到自己。
我侧过脸,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我好累,你在上面吧,别把我累坏了。”
佑民眼睛一亮,使劲地亲了我一下:“逸宝贝,你撒娇的样子真是可爱到极点了。”
我恶寒。撒娇?老子在撒娇?瞎了眼了?哎呀,算了,他要这麽认为,就这麽认为吧。
佑民的动作很温柔,缓慢地带著我达到了高潮。然後,我死一样地睡著了。

11.
仲恺上午果然没有来上班。当然了,脸上顶著个巴掌印,谁乐意到处招摇?上一次我被打了之後,毫无顾忌地来上班了。员工们当面没敢说什麽,背後恐怕饶舌了不少。我是无所谓的,我没听到,就会当作不知道。仲恺跟我可不一样。这一次他可能受了不少刺激,恐怕别人多看他一眼,他都会失常。那後果,不堪设想。
下午,他却按时上班了,两边脸颊,果然还残留巴掌印,看来砾群下手还蛮狠的。众员工看到了,眼皮都不敢抬。当然,他们不知道仲恺发飙的後果,只是他温文尔雅的假象欺骗了不少人,大家不忍心看他难堪罢了。
我的手下,个个见多识广。我对他们的要求,第一条,就是不能戴有色眼镜看人,一定要戴的话,也是只能看到别人的长处,不能看到别人的短处。就算看到了别人的短处,也不能让当事人看到。歧视、偏见,可以有,但是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我对待员工极严厉,仲恺则帮我打圆场。我的人缘不太好,他的,却极佳。
我和他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室,默不做声地喝著红酒。看著逐渐空了的酒柜,我琢磨著什麽时候要补补货了。都这样把我这当作心理诊所,咳,耽误工作不说,连累我浪费不少的好酒。
桌子上的酒杯突然在颤动,酒杯里的冰块碰得酒杯咯咯直响,笔筒中的笔也像在打架,玎玲咣啷的,蛮热闹。我也觉得有点儿晕眩,像坐在遇见风暴的海轮上,不稳定的感觉。
我扬起眉毛,看看仲恺。仲恺一扬脖子,将酒喝光:“湖南,似乎不在地震带上?”
我摇摇头。
“如果在这儿也感觉到震动的话,这个地震强度,可能不低啊。快,看看网上有什麽消息没有?”
我打开百度,搜索,赫然发现,在百度贴吧有一个帖子,号称来自地震灾区,描述了在四川地区发生强烈地震,发帖时间为14:35,离刚才我们感觉的异常不过几分锺。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这次地震,非同小可。
然後,14:46,地震发生18分锺後,官方媒体新华网发出了第一条关於汶川大地震消息。
14:48,门户网站也发布了地震消息。
我看了看雅虎网的首页,上面写著,奥运倒计时,88天。
今年,中国的事儿还真多。我亲历了湖南从未有过的冰雪灾害,然後,奥运火炬传递,遇到藏独份子的干扰,不久前,火车出轨,现在,地震。
仲恺站了起来:“罗逸,公司和砾群,你帮我照顾一下。我要去看看。我爸,你也帮我照料一下。”
我凝视著仲恺的眼睛,他却把头调开了。
“抗震救灾?”我轻轻地笑了:“还记得新奥尔良卡特琳娜飓风过後我们一起的行动吗?还有05年的印尼尼亚斯岛?那是我们第一次五个人一起做什麽事。这一次,你要抛下我们吗?”
仲恺冷静地看著窗外,说:“时过境迁。现在我们跟以前都不一样了。你们不需要那样……姓古的,你不可能不顾及到他,如果他也要去,你怎麽办?他没有经验,也没有受过训练。Kevin,第一次有了幸福的可能。他那个张群,虽然蠢得要死,可是够……而且,Kevin还是美国人,不可能到处乱跑的。盛炳坤,更不用说了,这是在中国,而他们两个,都还是美国公民。要跟他们一起去,我不知道得等多久。”
“砾群呢?你也把他排除在外?”
“他身体不好……我们昨天玩得太过了……”
“汶川,是个什麽地方……山区……你来看看地图,7.6级地震,这个地方,恐怕交通都已经堵塞……我们怎麽去?”
仲恺突然爆怒,双拳紧握,眼睛瞪得溜圆,声音低沈而阴森:“我跟你说了,我一个人去,你听不懂吗?砾群还躺在床上……我爸,需要人支付费用。罗逸,别逼我。不要再逼我了……我自己开车去,坐飞机去,怎麽去都行,你不要跟著来。”
仲恺咬牙切齿,脸色变得格外阴沈,他的拳头放在腿侧,在发抖。
我看著他,静静地,不发一言。
门被推开了,砾群站在门口。
仲恺吃了一惊:“你不是在床上躺著吗?呃,身上不痛了吗?”
砾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对我说:“我们开车去吧。还要带一些水和干粮,药品。帐篷不知道哪里有买?”
仲恺後退两步,靠在墙上,看著砾群,嘴唇在哆嗦,却说不出话来。
我按了一下太阳穴,说:“你别著急。以前物资什麽的,都是由Kevin打理,要我弄,我得弄一个list,至於开车去,得看什麽车。我们的那些车,在山区就不管用了。”
“我找老爸,弄一些工程方面的车,铲车、货车什麽的,不过他们後来,我们先去。”
我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我苦笑了一下,接通:“Kevin,有什麽事情……我们正在商量……你是美国人……不,你不知道中国的……好好,那就这样。”
我把手机一扔:“Kevin,他不许我们扔下他。”
砾群松了一口气,在沙发上坐下:“那要带什麽东西,就由他说了算了。其余的,仲恺,你拿主意吧。”
仲恺拿手捂住了脸,深深地呼吸著,过了几分锺,才放开手,说:“砾群,你身子不大好,别去了。”
“少罗嗦。你自己也知道,皮外伤而已,不碍事。”
办公室陷入了一片沈默。
我拿起电话,打给佑民,告诉他我临时有出差,今天不能回去了。他似乎还不知道地震的事情,只要我路上小心,就bye-bye了。我又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告诉她地震的事,通知她说我们几个准备去灾区。老妈只说要我小心,随时保持联络,又要我放心家里,她会照顾好佑民、月华和雨晴的。
我心里笑她罗嗦,嘴里唯唯诺诺。
刚放下电话,门又被推开了,是炳坤。一进门,他就说:“四川发生地震了,我要去。你们去不去?”
仲恺终於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还是先等等吧。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做的。你得先同外国专家管理局通一下气……”
炳坤抿著嘴,倔强地说:“我要去。你们去不去吧,一句话。”
我突然想到什麽,站了起来:“我们坐飞机去吧。直升飞机。炳坤,你跟你那位吴军说一下,让他弄一架直升飞机,这样,我们可以直接到达灾区的中心。”
炳坤摇摇头:“不,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们就这样去。”
我叹了一口气:“只在要中国,无论去哪里,他都会知道的。而且,他若不同意,别说你,我们几个,哪里都别想去。”
仲恺疑惑地看著我:“吴军什麽人哪,那麽厉害?外国专家管理局,呵呵,怎麽在你口中,就好像克格勃或是CIA啊?”
我冷笑了一声:“那只是个幌子。吴军,是国安局的。”
炳坤恨恨地看著我,直喘粗气。我一摆手:“不错,我设计了你。不过,你们两个上床,跟我无关。”

12.
门口传来口哨声,Kevin走了进来:“国安局?Secret agent?哇,好屌,你怎麽会认识国安局的人?我还觉得奇怪呢,你不是一直只跟洋人玩的吗,怎麽这一次也看中华人了?外国专家管理局,呵呵,我还一直纳闷,你怎麽这麽给他面子,原来是一个特务啊。不过,跟007相比,那外形,那气势,差太远了。”
炳坤转头看向窗外,不理他。
我叹了一口气:“你们要看我的笑话,我自然不能让你们看的,只是想让你们忙一下而已。外国人俱乐部,还记得吗?我给他弄了一张贵宾卡。他出身台湾,是美国人,又搞科研的,一天到晚只要有空,就惦记著白人、黑人、印度人什麽的,国安局不找上他才怪呢。他心里又没有鬼,只是麻烦事会很多。”
炳坤瞪著我,恶狠狠地说:“当初你挖我来大陆的时候说了,说这儿的洋人都是极品,谁知道……”
Kevin哈哈大笑:“炳坤,我一直不明白,为什麽罗说什麽你就信什麽?中国的洋人再怎麽极品,毕竟是极少数。在美国,洋人遍地都是,随便撒个网,都能捕上不少大鱼。你动动脑子,到中国打工的外国人,一大半都是……簸箩货。”
听到Kevin普通话里夹著的长沙话,我忍不住苦笑了起来,走到炳坤身边,想要拍他的肩,却拍不到。这家夥,将近一米九呢。只好拍拍他的胳膊:“中国的洋人本来就少,极品就更少了,极品中的gay,屈指可数。别看我们周围都是gay,可是你要知道,homo的比例是多麽的小。”
炳坤咬著嘴唇,不服气地说:“我信你不会害我的。”
我摇摇头:“我没有害你啊。只是给你找了一些麻烦而已。至於被那个吴军缠上,不是我的错。我哪里知道你转了性,居然对黄皮肤的人感起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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