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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眼里的美好----黑蛋白——

时间:2008-10-20 15:45:03  作者:

「除了性欲,你没有更好的说法吗?」尖吼的尾音又分岔了,安旭日更烦躁地捏握著膝盖。
「你觉得哪里好呢?饭店?游艇?牧场?还是你喜欢更特别的地方?」
「我讨厌海。」那会让他想到爸爸跟安落阳眼睛的颜色,他没有的颜色。
「那就去游艇吧!」阿诺德轻快地将车子往左转,听见安旭日发出愤怒的轻吼时,笑得更快意。「我的游艇有些别人没有的东西,很值得一瞧唷!」
「我讨厌海!」揪著头发尖吼,安旭日也知道自己只剩这样的抵抗,其他什麽也没办法了。
「你不觉得,在海上可以玩出很多有趣的东西吗?」後颈被轻柔地摩娑,安旭日颤抖了下,将头垂得更低,发出挫败的咒骂。
「这是交易......」不这样说服自己,他又会被阿诺德牵著鼻子走。
「当然,不过我本人是工作快乐至上主义者。」手指还是在他後颈游移,慢慢的往下抚摸到背脊。
快乐至上?脑袋充满紧张、畏惧、期待跟对自己的愤怒,又被阿诺德适中的力道抚摸得很舒服,安旭日羞耻的发现自己竟然像猫似的轻哼。
他讨厌海!讨厌阿诺德的恶意跟自我!也讨厌最近不顺心的一切!
可是......温厚的手掌回到他颈後,接著抚向发顶,他也贴著轻轻摩蹭。他一定会被毁灭......

11(H)
很久以前,他曾经看过一部电影,讲的是很典型的爱情故事,一个有钱的富豪遇上妓女,双方为了利益在一起,然後越来越看重对方,终於再也分不开。
很多年之後,阿诺德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在看完那部电影後,将片子烧掉。他羡慕那个富豪,从不懂得爱人只懂得收购别人公司赚钱,却从妓女那里得到了爱情,也付出了爱情。
当然,不仅仅是爱情,还有亲情、友情很多很多,只是有些东西强求不来,後天能要到的就只有爱情跟友情了。
他有个好友,沉默寡言但总是一针见血,看似冷酷其实很温柔,然而那种温柔只给特定的人,身为朋友他能得到的并不多。
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友情这种东西无关乎独占,人的一生可以在许多人身上投注这种感情。所以他也不过就是几分之一、几十分之一或几百分之一。
谁能只爱他?只看著他,并让他心甘情愿的付出?像那个富豪,捡到了妓女,得到了比他的付出还要值钱的回报。
就这点看来,他缠上安旭日是件错误。从本质来看,安旭日跟他一样,不懂爱也没付出过爱,都在追求独一无二的感情,努力让自己高高在上。
只不过他比安旭日成功,至少就高高在上这一点,没有谁能将他踩在脚下。
为什麽他会选择继续跟安旭日纠缠不清?第一次就是很平常的酒後乱性,了不起就是他发现了乱性的对象是小时候感兴趣,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孩。
他一直都喜欢欺负喜欢的人,看对方生气、哭泣、无奈最後崩溃,就觉得很开心。因为这代表他被在乎,所以能被他所影响。
看著安旭日挣扎,却又节节败退,想离开却又离不开,自己折磨自己并同时被他折磨,阿诺德觉得很开心。
是的!非常开心!
所以他要将安旭日的世界破坏,摧毁安旭日相信依赖的一切,直到什麽也不剩,只有他为止。
很棒不是吗?也许他没有办法跟那个富豪一样,得到爱情也付出爱情。至少他可以拥有只属於自己的人,虽然不爱却离不开,永远的依赖著他。
就像父亲母亲还有姊姊们,永远都在他身边,谁也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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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本就不是游艇!
看著碧海蓝天下,雪白的船身,亮眼得让人无法直视,只能眯著眼勉强瞧著。形状很漂亮,船顶是海洋的颜色,充满地中海风情。
可是,这绝对不是游艇!至少跟他认为的「游艇」不太一样。
虽然讨厌海讨厌船,安旭日还是有几次被邀请上游艇的经验,豪华是豪华却窄小,他有听说过大型游艇,可是没有上去过。
「小宝贝,这当然是啊!游艇也是有个各种类的。」一眼看穿他的想法,阿诺德哈哈大笑,握起他的手靠上前。
「你......一个人需要这麽大的船吗?」依然被所看到的游艇惊吓中,安旭日乖乖地让阿诺德牵著,甚至没抗议他的称呼。
眼前的游艇是一般私人游艇的两到三倍大小,分为两层,几乎接近小型的客船。
走上甲板,一名身穿三件式西装,短发用发蜡向後梳理的中年人,恭恭敬敬地鞠躬。
「主人,欢迎回来。」
「这是我的管家,你需要什麽都可以对他吩咐。」
完全能理解爸爸为什麽希望跟黑尔家维持亲密关系。安旭日小小弹了下舌,苍白的脸浮出晕红。
太丢脸了!他竟然只穿著一件沾著泥土痕迹的运动服,在这麽华丽的船上根本就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厚脸皮笨蛋!
「我要回家。」什麽爱的逃亡,什麽又叫做激烈的性欲,他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手臂被用力一扯,安旭日及时咬住嘴唇没有惊叫,整个人却抗拒不了扑进阿诺德怀里。慌乱中刚抬起头,嘴唇就被含住了。
「嗯......」紧张地推拒,他眼角馀光还看得见那位黑衣管家,狼狈与不甘心在胸口沸腾。
从相遇开始,他就没能成功推开过阿诺德。
柔软的嘴唇被顶开,强悍的舌侵入他青涩的口腔,先舔过整齐的齿列,还恶意地翻搅敏感的舌下,让安旭日几乎乾呕。
舌接著被勾住,好不容易挣脱又被拉回去,来回数次後他几乎无法顺利呼吸,终於查觉阿诺德是刻意玩弄他。
「嗯呜......呜呜......」用力抓住男人挺拔的肩,奋力地推动想让男人松开自己,却徒劳无功。
胸腔中的空气几乎被吸乾,安旭日微微颤抖著软倒在男人怀里,大脑里嗡嗡作响。没办法思考,却有种想哭的感觉。
为什麽是他?
「小宝贝,喜欢钢琴吗?」终於稍稍退开,阿诺德还是甜腻地舔著他的唇,丝绒般的轻笑让安旭日全身发软。
钢琴?阿诺德的金发在阳光照射下,灿烂得让他无法直视,加上深吻过後的缺氧,他一时间只有对著那双绿眼发呆。
「讨厌?喜欢?」搂著全身无力的安旭日,阿诺德脚步很轻快,毫不在意安旭日是否搞清状况。
「我学过一些,勉强能在聚会上演奏。」深呼吸几口,好不容易抚平呼吸,安旭日又为了虚软的腿跟不上阿诺德,感到满心不甘。
「喔!那真让人期待啊!」对他挤挤眼,碧眸亮得让安旭日毛骨悚然。「我想了好久,终於想到最符合我们『爱的逃亡』中,激烈又特别的性爱地点。」
「阿诺德,你不要开玩笑!」安旭日几乎抱头呻吟,却还是只能被搂著不停往前走。
「不,我对你的琴艺也很感兴趣呀!介意弹给我听听吗?」
「听了就换地方?」连忙提出交换条件,虽然他不奢望阿诺德会有常识到在正常的地点上他,但总比钢琴好。
「小宝贝,这是两回事。」眨眨眼,阿诺德低头舔了下安旭日耳垂,呵呵低笑。
不再试图抗拒,安旭日叹口气顺从地被带进沙龙里,第一眼就看到放在房间中央的演奏用大钢琴,酒红色的外壳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第一次看到这种颜色的琴,应该是热情的,却莫名有种冷淡......跟阿诺德这个人一模一样。
勾著唇为自己的想法苦笑。除了说这些话之外,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抗拒阿诺德。
严格说,他没有抗拒过任何人或事,照著父母的期望,走在他人认为最光明灿烂的路上,认为自己是阳光......是的,认为自己是。
死心不见得是件坏事,至少他看清楚了自己的无力。他不是光,只是反射光的那面镜子,在他人眼里闪耀,却没有自己的光芒。
真可悲,被逐步摧毁後,安旭日才慢慢发现自己是什麽样的人。
琴盖已经打开,大概刚刚女仆才清理过,雪白与亮黑的琴键,在酒红色的外壳反光下,没有沾染半点灰尘。
「你想听什麽?」坐上钢琴椅,他抬头就看到阿诺得倚靠在琴边,金色的长发散在琴上,简直像小时候看过的太阳神画像,既华贵又俊美,夏日的薄衬衫被阳光一照,肌肉的线条隐约可见。
苍白的脸颊一红,安旭日连忙低下头乾咳两声。「我会弹的不多,技巧也普通而已,你要听什麽?」
「萧邦的曲子会吗?」优雅的长纸缓缓从置谱架边沿弹跳般敲击而来,轻快的声响让安旭日的心跳更显混乱。
「一点......现在还有印象的只有离别曲。」不过,这种时後弹萧邦好吗?眼眸不自觉追随著阿诺德的手指,从置谱架一路跳跃上了金色的发丝,最後落进宝石般的碧眸中。
猛地垂下头,安旭日连耳朵都红成一片。
「小宝贝,其实......我可以晚点再听你的演奏。」安静的时後,害羞的时後,安旭日是很迷人的,美丽的玫瑰只要剪掉刺,就只是娇弱的花朵。
「咦?啊!」来不及反应过来,安旭日就被敏捷如豹的阿诺德拦腰抱起,也不管琴键成受不了太大的重量,将他抱坐在琴上。「住、住手!我不要在这里,我啊!」
琴键发出不成调的声响,似乎在嘲笑安旭日的无力。
推拒阿诺德肩膀的手显得软弱无力,修长的腿一开始就被大大拉开,从大腿根部被压制,根本合不起来。
「小宝贝,就算是这样的演奏,也很迷人呀!」随著阿诺德压制的动作,钢琴又发出两三个音,安旭日完全不敢挣扎。
「不要胡说......」不成调而且粗鲁的琴声,与酒红色的演奏用外表一点也不搭,安旭日稍稍在心里急躁起来。
轻轻一笑,阿诺德将手移向裤子包住臀部那部位的接缝处。「小宝贝,腿不准合起来,否则我只好用绳子绑著你了。」
身体一抖,正想偷偷合起的长腿,只能很耻辱地努力张开。
「这条裤子质料不错,可是有点旧了。」优雅的手指顺著接缝处抚摸,很愉快的发现安旭日的腰一抖。
「你......」紧张地猛吞口水,这种羽毛般似有若无的抚触,已经让他的性器有了反应。
接著是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安旭日惊慌地撑起身体,钢琴立刻发出杂乱的声响。外裤先被撕坏了,接著内裤被拨到一旁,存心挤压著安旭日已经勃起的性器,优雅的手指淫秽地抚摸微微收缩的粉嫩小孔。
「阿诺德你啊啊......」来不及斥责,手指就强悍地挤入他乾涩的小穴中,恶劣地转动。
很痛!身体像被撕开了,痛得安旭日忍不住哭出来。
除了一开始,他们的性爱慢慢染上疼痛......身体崩坏似地向後仰倒,琴键又被压出不同的声调。
因为高度刚好,阿诺德略低头就能舔到因疼痛抽搐的肉摺。用与手指的凶狠不同的温柔,湿热的舌仔细地一瓣瓣舔著肉褶。
从外到内,从内到外,甚至连被手指硬翻出来的嫩肉,都甜腻地舔著。
「嗯啊......啊啊啊......停、停哈啊......」被撑开的大腿内侧肌肉都抽搐起来,安旭日无力地用手拉扯阿诺德的金发,却丝毫没有阻止的力道。
前端的性器已经因为挑逗涨得快要爆发了,然而却被绷紧的内裤束缚著,怎麽样也没办法挺直,委屈地缩著,自然也没办法发泄。
快感跟痛觉奇妙的融合在一起,甚至太过激扬的快感变成另一种疼痛,在脑袋里沸腾。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安旭日不自觉在琴键上扭动,乒乒乓乓的琴音融入他高亢的呻吟里。
「真美妙啊!可爱的小宝贝......继续!我要听更多。」吟唱般滑顺的低语,让安旭日扭著身体哭喊得更大声。
一种空虚在身体里累积,手只带给他的疼痛跟充实感,已经再也不法满足他了。
「呜啊啊......阿诺、阿诺德......啊啊......我、我要......」
「要什麽?」轻柔的细语也喘息著,安旭日努力身手搂住男人的颈子,把自己的身体靠上去。
心里的一部分,对这种性爱感到绝望又恶心,然而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阿诺德操控他的身体,而父亲则操纵他的思想,安旭日其实从来不存在!
他已经什麽都不剩了......而且无法阻止......
「进来!操我!」混乱的脑中只能把最直接浮现的文字化为言语,反正他什麽也不剩了,又何必在意自己说了什麽?
「小宝贝,你真懂得取悦我啊!」从钢琴椅上站起身,阿诺德拉下拉鍊,将滚烫的性器一鼓作气顶开柔软的花瓣,直冲到底。
「啊啊!会死......呜呜......让、让我啊啊......」哭喊著甩著黑发,安旭日死命抱住男人的颈子,脚趾因为快感都弯曲了。
随著激烈的顶动,钢琴不断发出声响,却几乎被两人的喘息呻吟给掩盖掉。
身体像是要被贯穿,连灵魂都开始蒸发。眼看快要到达高潮,男人性器前端的肉菱不停摩擦内壁上的点,安旭日仰著头像缺氧的鱼,除了吐气几乎无法吸气。
总是差了一点!差了一点!
以为到达极限,又被顶动上另一个高峰,男人带笑的唇在他肩上颈上亲吻著,交合的部分发出淫靡的水声。
快感不断累积,每一条神经都敏感到极点,却依然没办法畅快的射出。
为什麽?为什麽?
「小宝贝,陪我久一点吧!」男人喘息著低笑,手掌坏心地抚摸上被沾湿的内裤紧紧束缚著的性器,或松或紧的揉捏。
「啊啊啊啊......」发出悲鸣,安旭日觉得自己快坏了,只要再多一点,他就会死掉。
然而,阿诺德从来都不曾对他心软,不停顶动磨蹭他敏感的部位。
会死......一定会死......恍惚间,安旭日对阿诺德露出微笑,晕死过去。

12
安旭日是被胃痛给痛醒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夕阳火红色的光照射在眼睛上,一时间什麽也看不清楚,反而有种自己身在火焰中的错觉。
原来,夕阳的光辉也是这麽灿烂,美丽、雍容带著淡淡的哀伤......哼!哀伤......
他什麽时後变成这种风花雪月的废物了?
就算他终於发现自己不是太阳,至少还是面能反射阳光的镜子,他还是可以继续在他人眼里美好!永远灿烂光明,只要他跟好太阳,不要违抗太阳......
他才不是太阳!他才不是旭日!这个名字跟本就是讽刺!他甚至比不上那个他瞧不起的弟弟!
身体痛到没办法动,胃也一阵阵抽搐,安旭日连抓起盖在身上的薄毯遮住脸的力气都没有。夕阳在他眼中慢慢模糊、摇盪,最後只有一片亮眼的红。
该吃点东西,这几天他连水都没有喝,又做了太多透支体力的事情......一定是因为这样,他的情绪才会不稳定,才会想这那些奇怪的事情,想著「安旭日」是谁。
努力撑起身体,立刻一阵头晕目眩,胃里什麽东西都没有,他却还是忍不住反胃,抱著抽搐的胃乾呕。
「小宝贝,睡醒啦?」直到这时後,安旭日才注意到自己腰上还环著另一条手臂,宽厚优雅的手掌刚好覆盖在他的胃部,很温暖。
怪不得他没办法动,原来不只是因为疼痛......苦笑声,他强撑著身体不肯软倒,也不肯看向男人。
「饿了吗?」也不在意,阿诺德收紧手臂,将脸贴上安旭日白细的後腰,小口亲吻著。「你睡著时,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呢!吵得我都快睡不著了。」
「闭嘴!」脸一红,安旭日尖叫著拍打腰上的手臂。
这浑蛋!也不想想是谁的错!身为医生他可从来不曾忽略过自己的身体管理,固定时间吃饭,请营养师精心调制的菜单,定时健身。除了抽菸以外,连酒都喝得很少,当然咖啡茶品也不碰。
身为医生,怎麽能连自己的健康都无法负责任?他从来不曾这样几乎「糜烂」地过日子。
除了做爱就是睡觉......「我要吃东西。」
「我想也是,你三天没吃东西了吧?要吃点什麽?先喝汤?」细柔的吻从後腰往上攀爬,弄得安旭日从心口开始微微发痒,忍不住轻笑出来。
啧!笑什麽!蠢蛋!
「随你,在这里我都听你的。」他只是面镜子,太阳怎麽转他就怎麽动,就算是借来的光彩他也不想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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