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感觉可好？这可是我们明教当年的秘香之一。"
我勉强断断续续地说：
"这么快就要报复，不怕我不送你去苗疆？"
"哼，你说呢。。。"说着他俯身向前支着身体，脸正对着脸与我四目相对。
44章
我轻笑，明凌见我笑；恼怒：
"笑什么！？你觉得很好玩么？哼。。。"说着他腰后拿出一个用绳子束着口的皮袋子放在我所坐的椅子边的小桌上，展开皮袋；内里裹着一套银质长针。每根针上都透着莹莹的乌蓝色，看来都是细心粹过毒了。明凌小心翼翼从皮袋上取下一根针举在手里，站在我面前眯着眼狠狠道：
"这个针上的毒，以往是我爹的明教里行刑用的；凡是一扎到罪人身上。那人便会六欲迸发一欲，至于是哪一欲；就要看他造化了。。。告诉你，你不带我去苗疆；自会有人愿意带我去。。。"
说完他将那根针转捏为握在手中，朝着我的肩猛扎而下。
我抬手架住明凌的手，陡然站起身；将明凌的手扯抬而起：
"那你去找愿意带你去苗疆的人便是了。。。在下就不奉陪了。"
"你，你。。。放手！"明凌捂着被我扯起的臂膀。
"行，如你所愿。"我忽然松开明凌的手，他整个便仰摔下去；他慌得挣扎。那针便恰好划在他另一只胳膊上，他吃痛地丢开针；坐在地上咬着唇看着自己上臂上的伤。
好一会，他一句话未说；也不起身。坐在地上，只有脸涨得通红；依旧捂着已经不流血的伤口，仿佛意识到什么；突然抬头瞪着我：
"你怎么还不走！？快滚！"
"这是我的房间。"我淡然地看着他。
"你快出去！出去！"
"为何我要出去。。。出去的应该是你。"
"我。。。我起不来。。。"他说着低下头。
"要我扶你么。"
他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我伸手抚着他的肩膀。。。
"恩～别，别碰我。。。"明凌语气也软了下来。
"不碰你，怎么扶？＂我松开手不由得想笑。
明凌缓慢地在地上换了个动作，含糊不清道：
"我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我蹲下身看着他。。。
他的手护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我大概便明白了。不过看他的样子，似是还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我将他的手掰开，放在他身侧；他有些激动，抬着双手；害我又想笑：
"你可以撑在地上，不用这么举着。"
他闻言后马上把手撑在背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解开他腰间的衣带，将他的衣服完全敞开；这样正好露出他下身的亵裤。。。看来，那毒还真是很巧地在他身上发挥了媚药的功效。。。
褪下他的亵裤，他不好意思地蜷起双腿；我握着他的双膝，缓慢分开他双腿。
手附上他已经挺立的玉柱，大概这样对他来说太刺激；他的身体开始发颤，连声音也有些抖："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舒服么？"我看着他硬撑着一脸轻松的表情。
他微微点头，又忽然猛摇头。
倔强的孩子。。。
"不喜欢，就闭上眼睛不用看我。"我平静地说，可他依旧瞪着眼睛看着我。我以为他吓傻了，提高声音：
"不喜欢的话，闭上眼睛。。。"
"我没说不喜欢。"他小声喃喃说。
"那你也不用瞪着我。"我面对着他。
他瘪瘪嘴，仰起头；闭上眼睛。
我轻触他的唇，近距离能看到他的睫毛在微微翕动；另一只手伏在他的颈侧，颈侧的鼓动愈发剧烈。那里的皮肤也愈发炽热。
离开他双唇的时候，他的嘴依旧略张着；急促的呼吸让他的胸前和颈不断上下浮动。
我抚摸他的身体，从颈到锁骨，直到腹下。。。
他抿紧双唇，却依旧控制不了呻吟从嘴间流溢而出。
他断断续续地哼吟着一个个几乎无意义的词。
最后，他的臂已经支撑不动他的身体；他躺在地上，身下的衣服铺散在暗褐色的地板上；连着他散乱的头发。
"啊～～萧燎，你。。。也会。。。跟他这么。。。做么。。。？"
在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他的声音不稳地问了这句话。
"他是谁．．．？"
"就是叫倾风的人。"
"是的。。。"我进一步侵入他的身体，他疼得弓起身子；却没有喊停。反而缓缓睁开双眼，大口喘息着，用一种似是得到宽慰的表情看着我：
"那你也喜欢我么。。。"
"不知道"
他垂下双眼，他没再看我。。。最后时刻，不知是疼得还是怎样；他重又闭上双眼，眼角滑落一滴泪。
情欲之后，他裹起敞开的衣服；跌跌撞撞地走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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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上路时明凌才走出屋子。葵篱似是在赌气一般，瞥了明凌一眼后向我请过了安就爬上了马车。
明凌恍恍惚惚地看了葵篱一眼，也没有搭理她；直接走到我身边。上了马车后也紧紧挨着我坐着，虽然表情有些不自然。。。我全当他是昨夜没睡好。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越发不对劲。
葵篱也背地里怀疑他是不是病了。快到黔州了，虽然快夏末了，但天气却越来越闷热；每一天，总是明凌起得最晚。上了马车他也总是睡，他对葵篱的态度也客气了不少。一路上的话也很少。
一路上的苗人越来越多，苗人说的话；几乎一个字也听不明白，进了最近的镇子以后；几乎镇子里全是苗人了。
明凌已经在车上好几日，只要行路；他就几乎不下车，我带明凌下了马车。他已经许久表情木讷，下了车；看到热闹的街市。似乎是心情好了些。。。可依旧抓着我的手，在我身侧形影不离地走着。弄得不少行人纷纷侧目看我们。
第三次我推开明凌依靠上来的身体时，已经走到了一家医馆前。明凌有些不安地问：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病。"
"谁有病？"
"你。"
明凌闻言，猛摇头；边摇头边后退：
"萧燎，你不要这样；我没病。"
"明凌，你应该听话。"我蹙眉
"我什么都听你的，但是；你不能逼我看大夫。"明凌一脸乞求的神情。末了，我长叹一口气：
"那你不舒服，要告诉我；不能自己硬撑。知道么？"
明凌释怀地笑笑，乖巧地点头答道：
"恩，我什么都听你的。"
离开医馆的路上，我不经意地说：
"明凌，你最近变了。。。"
明凌淡淡地问：
"你不喜欢我这样么。"
"你不必这样，你把那夜看太重了。。。"
几乎在说完话的同时，臂上原本紧箍在手臂上的手颓然松开。
明凌抬头看着我。。。眼神复杂。。。而后低垂双眼：
"你是不是厌烦我了？"
"不到厌烦，只是你对我太亲密了。"
"这样不好么！？"
"这样下去，怕你会误会。"连我也觉得自己语气硬冷。
明凌垂下双手：
"难道让我误会下去也不行么。。。"转而，明凌如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笑了一下声音却有些哽咽：
"没什么，我跟你闹着玩呢。突然肚子好饿，我去买东西；一会就会回马车那里的。"边说他边转身朝着集市另一头跑去。
不知为何，我看到刚才明凌的表情；就好像，最后那夜黎明时；杜琴师将那个漆木箱子交到我手中时的样子。。。最后他只留下那个漆木箱子，还有他投湖时的声音。记忆如泉涌上心头。。。眼前尽是杜琴师的最后时满面的苦涩。。。
穆萧燎，记得莫要负人。。。不知为何，我想起这句话；便毫不犹豫起身朝着明凌远走的方向追去。
45章
四处都没有明凌的身影
街上尽是些苗人，男子头顶裹着长巾；女子佩着银器。一看我便与他们格格不入，三三两两穿着百裥群背着竹篓的苗女掩嘴而笑；见了我后用苗话讲着什么，我顿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此时走上来一个蒙面女子，用苗语与她们说了几句后；那些女子便走开了。那女子转头看看我也笑道：
"公子，你来这镇做什么？"
我抱拳：
"姑娘，我在找人。。。也是一个穿着汉人衣服的少年，方才应该从这里经过。"
"那我帮你问问。"说着，女子便向着边上的老汉说了一番话。不一会，女子告诉我：
"有是有这么个少年，才朝着镇北面去了。"
我谢过女子，朝着北面走去。。。看着穆萧燎远去，女子扯下脸上的面纱；边上的老汉一双无神的目看着路尽头，用苗语担忧地低声问：
"少主，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明凌解下头上盘带，吐了一口气瞥了一眼老汉："我决定的事，你要质疑么！？"
"属下不敢，只希望少主早日进入陵祠；取出玄冥卷，光复我教。"老汉伏身道。
明凌将手中的面具一裹丢给一边的老汉不耐烦地说：
"不用你说，我也会去取。哼，一个个脑子里除了玄冥卷就是玄冥卷。"
老汉依旧伏身低下头不再言语，明凌舒叹了一口气；动身朝镇子南口走去。。。越朝北走，我越觉不对。。。根本没有看见明凌。我立刻折回马车那里，车夫还在车上打瞌睡；我将车夫摇起讯问：
"明氏的祖祠在哪里！？"
车夫有些迷糊，揉了下眼睛道：
"就在这镇子南边几里外的山上。"
我放开车夫，跨上一边解开车套的马；拉起缰绳就朝着南边奔去。镇外绵延只有一条崎岖的山路，几刻后；我便在山路上看到明凌。我翻身下马抓住他的手：
"为何骗我！？"
"我没骗你！"明凌没有一丝退缩。
我几近气结：
"你当我看不出那个女子询问的老汉是眼盲么！？他们是你爹的手下，是么！"
明凌将双眼别向一边，不看我；嘴里嘟囔：
"我干嘛告诉你。"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时间！？"我看他一脸无所谓，心底就无名火起，"你一个人去祖祠，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你爹交代？"
"你只是担心我爹手里的倾风么。。。"明凌用那只没被我抓住的手绞着腰带上挂着的留宿坠子。
"我可以直接用你的性命威胁你那爹。我相信他一定会给我解药。"我貌似凶狠地说。
连明凌也被我吓到，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那，你为何不那样。"
"因为我已经答应你爹要保护你。"我敛去语气中的情感，别开眼睛不看他。
明凌微微低下头，只为不流露出嘴角那一丝甜蜜的笑意。
我松开明凌的手臂，下一刻；明凌拉住我的手，他的笑已经掩不住。握着明凌的手，不知为何我也觉得这一刻说不出的让人舒畅。
既然已经到了山下，明凌决定一定要上山去祖祠；要快些拿到那卷他们明氏的祖传卷籍。山下就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写着苗文。明凌说那是一种咒，只要没有得到明氏的宗族人的特许任何人上山必定死于非命。
我问：
"如何算特许？"
"宗族内亲，宗族女子的夫君或男子的正室。。。"
"你的意思是。。。"我未曾料到竟是这个意思。
明凌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
"你想说我是你妻子。。。？"我有些匪夷所思。
明凌见我一脸错愕，忙解释：
"我当你妻子也可的！你别生气！"说着赶忙拉挎住我的手。
"你也是男子。。。你要当我妻子？"中原从未有过这种习俗。
明凌点点头，脸颊已经禁不住地浮上一片嫣红。
"不行。"我冷冷回道
没想到我这样的反应，明凌猛抬起头：
"为什么不行！？我们都行过礼了！你也答应我爹带我一起进祖祠了！你想反悔？"
"行那礼，是因为你想给我下毒反而害到自己。我答应你爹，他也并未告诉我带你进祖祠就是要娶你的意思。"
他抓起我的手就摇，急得大声吼："你都陪我进山来了，就代表我已经告诉祖先你是我夫君了。你不能这样！"
"那你们父子两骗我的事，又怎么说？"我长这么大还未被人如此骗过，"你若再胡说我是你夫君，我现在立刻就下山去。"
"别！萧燎，我不说了。"明凌拉住我。
于是，我们朝山上走去。在山腰上，有一个被山上的藤蔓藏起的山洞口，一对石门将山洞口封住。明凌走到洞口后脸色也沉下来，从领子里掏出一个铜制的钥匙；插进石门边的一个也是铜制的锁孔内。随着明凌扭转钥匙，石门被打开。。。
石门里的通道很宽敞，两边的石壁上相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长明灯；把原本昏暗的山洞照得通透。明凌走在前面，我跟随在他身后。阴冷的山洞里满是长明灯散发的松香气味。走了快半个时辰，我们到了第二扇石门前；门上刻了一些类似山下石碑上的文字。
"萧燎，你在这里等我。。。"明凌推开石门，回头对我一笑。
"石门上写了些什么。"我一步上前，抬起持剑的手挡住明凌的去路问。
明凌看着我，表情慎重地说：
"你若是真不想与我有任何干戈，就不要踏入这扇门。不然你一旦反悔，我会第一个杀了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46章
明凌站在石门口，等待着我；手中紧紧拧着衣角。
忽然一声巨响，如山崩地裂一般轰鸣；整个地面剧烈晃动起来。山洞顶不时有石块掉落，我忙将明凌拉进怀里；抬臂护住他的头大声问：
"怎么回事！？"
明凌紧紧抱着我的身体以稳住身形，也大声回答到：
"有人闯进内陵了！"
渐渐地，晃动稍减；明凌朝着山洞深处奔去。我追在明凌身后。。。打开第三扇门以后，是一间极为宽敞的大厅；地上躺着少说有几十具尸首。每具尸首皆着白衣，死相也都很惨，几乎没有一具全尸。大厅尽头的一扇雕花的石门已经被打开。
"少主。。。"
一个虚弱的少年声音。
我将明凌护在身后，循着声音看去。
一头长发几乎及地，此刻散乱的长发半掩着他的脸；一身白衣也染成几近血色。半倚着墙壁，勉强站着。。。
"什么人。。。？"我持剑质问。
明凌轻轻扶下我的剑，对那少年又是惊又是喜地叫道：
"怜？是怜么！？"
"少主，你终于来了。。。"那少年说罢，如脱力一般摔倒在地；明凌快步上前扶起他："怜，怎么会有人闯进来！？"
那少年，手伏在自己的胸口上；边喘息边断断续续说道：
"是从后山的假门进来的，武功了得；我们挡不住。怜原罪重当诛，现在连上主的陵寝都守不住。。。"说着，那白衣少年猛咳起来。
明凌将那怜缓缓放平在地上，转身对我道：
"萧燎，帮我好好看着他；别让他死。我进去看一下。。。"
"里面危险。"
明凌笑笑，晃了晃手中的钥匙：
"你要相信，我的祖先会保佑我的。"说罢，朝着那扇小石门快步走去。看着明凌进入石门后。
我看看躺在地上尚有气息的。。。怜。我蹲下身，看他抚着胸口；我淡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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