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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故人重游----四野de火狐[下]——

时间:2008-09-26 00:46:38  作者:

光圣笑道:"我不希望看到有战争发生。我们只是去确认一下而已,不要去接触他们,他们恨你的程度不亚于那些死去的族人。"
我大幅度地点头,下意识地摸摸左侧小臂。

胸口痛痛的。

我们是一家人,血缘关系很近的亲人,为什么要互相憎恨?我放下我的孤傲,去接近普通人,这有什么错?我不将无辜的人残忍的杀害,这有什么错?我去万天之堂挑战管理忍界的神,试图血洗族人先祖的仇恨,失败了,这就代表着我要去死?我在复仇的过程中,影长一族受到打击,这是我没有尽心保护族人么?神界的一天相当于人界的一年,这能理解为我在这一年中背叛了族人?
我一直在想这些问题,想它们能不能化解,能不能用语言,用行动去化解。
至少,我的母亲放了我一条生路。从那时起,我就坚信,矛盾绝对能够化解,误会绝对能够消除!

光圣似乎是看透了我的想法,浅笑着说:"我知道茗翊一片好心,但太危险,对不对?影长一族的冷血你不是不知道,说服他们是不可能的。况且......能放了你的是你的母亲,你最亲近的母亲。别人不同,有的族人你甚至没有见过,你要怎么去说服他们?"
我说:"先说服比较亲近的人,比较亲近的人就会说服他们最亲近的人,连环下去,大家就都被说服了。"
光圣说:"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茗翊大人,您太单纯。"

水门说:"茗翊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再冷血的人都会有难过的时候、高兴的时候,他们的感情发生波动,或因为自己、或因为亲友,所以说服他们不是没有可能。"
我揪揪我给水门编的小辫,笑嘻嘻地说:"哈哈,我会加倍努力的。"
水门的手探探自己的头发,脸色唰地变了。
光圣嗤嗤地笑,插着腰。
水门哀求地看着我:"茗翊,不要闹了,好不好?"
我说:"不好。"
水门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
光圣说:"您太宠他了,偶尔发发脾气,您看他还敢不敢?"
水门笑笑:"关键是我对他发不起来脾气呀......光圣,你别用敬语叫我了。"
我一脸得逞的坏笑。

光圣自动担任家庭主妇,水门想帮他打下手,结果被光圣一口回绝。
光圣的理由是:我没有尽到一个仆人的职责。
水门说光圣不是仆人,是同伴。
光圣说是我救了他的命,他要尽心尽力侍奉我,包括我的爱人。
我疑惑,我什么时候救过他的命?我是救过他,但没到"命"的地步。
算了,不管了,让他欠着我,利滚利。

晚饭,光圣穿着让人喷血的雪白小围裙,红着脸问我饭好不好吃。
我阴笑着说,我看你比饭还好吃。
光圣的脸更红了。
水门身上散发着醋瓶的酸味。
的确,那身行头,可爱得不得了。唯一的缺点是:他作为一名男性,骨架子太大,棱棱角角,没有女人柔和的美。
后来,我和水门又争起来了。
我说:"我们溜吧。"
他说:"要跟纲手大人说。"
我说:"多麻烦。"
他说:"小茗翊想当叛忍,我不想。"
我说:"没这么严重。"
他说:"每一个木叶村的忍者进出村门都要得到火影许可,每一个木叶村的百姓进出村门都要在门口登记。我当过火影我最清楚。"
我说:"我原来逃出去的时候你都没管过。"他说:"你不是给我留条了么?"
我张张嘴,找不到一句反驳他的话。
光圣说:"总之,去跟纲手说说就行了,不费事。"
光圣正一根根拆开我给水门编的辫子。
我说:"看,自动卷发,不用烫发。"
水门说:"我这还怎么出门?"
我说:"你用的什么发胶,那么厉害。鸣人掉进水里的时候,头发是平铺的,抖抖头发,立刻直立。"
水门说:"你摸鸣人的头发是硬的么?"
我摇摇头。
水门说:"他没用发胶。头发是天生的。"
我说:"不是吧......我真好奇你爸的样子。"
水门说:"我爸是寸头。"
我第二次无话可说。这次,我找了个辙:"你欺负我。"
水门无辜地眨眨眼:"我怎么欺负你了?"
我说:"没有,我好好的。"
水门摸摸我的头,用他的脑门顶着我的,转转,嘴唇覆下来,停留了一会儿。
他浅笑着,轻声说:"我们约定,我永远对你好,爱你,你永远和我在一起,爱我,好不好?"
我充当破坏气氛的角色,大大咧咧地傻笑道:"怎么突然就约定了?这不是好好的?说丧气话。"
"我的这里有点憋得慌。"水门指着胸口。
"得心脏病了?那可要赶快治。"
"不,不是......是......突然好难受。答应我,好不好?我永远对你好,永远爱你。"
"好啊,我答应你,我永远跟你在一起,爱你。"
水门搂住我,久久,久久不放手。他说,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相爱,即时人类灭亡,地球毁灭,我们的心也永远连在一起。
我说,你说那么肉麻的话干什么,人类毁灭了,我们就去万域之狱做鬼魂,做死神。
光圣倚靠在墙角,眯着双眼看着水门,摇摇头,叹气,笑。

 



第二十四章

我们去找纲手,纲手还是那一句活:活着回来。
当然,水门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好不容易重生了,怎么会死?
光圣用时空间忍术打通了空间,我们几乎没有花费在路上的时间就到达目的地。
储物的旷场。
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在我眼前的是一座大山,抬头仰望,半腰云雾缭绕,山尖插入了厚厚的云层。山脚下,我们几个如同蝼蚁。
整个大山铺着软软的一层地衣苔藓,最下一层是绿色的,往上色彩愈发艳丽,过渡温和,仿佛缠绕的彩虹。再往上,看不太清楚,似乎是张着矮矮的灌木,隐隐约约有皑皑白雪。
光圣低声吟咒,手上比划着奇异的印,大约五分钟后,光圣双手合十,大声道:"开!"
眼前的宏伟景象消失了,展现在我眼前的是空空如也的场地,无树,无花,无草。
这是我们的军需所?真是被偷的,或是被用的,或是被转移得干干净净。
种草药的矮树丛被摘得光秃秃,又被若干人踩踏得乱七八糟。
我皱皱眉头说:"呃,真过分啊......要不是我们的族人干的话,杀无赦!"

水门的食指立在嘴前,"嘘--"一声,我们立刻卧倒,趴在植物堆中,手忙脚乱地将植物盖在身上。
错了,不是我们,是我。只有我这样做了,光圣和水门都隐身了。
我连忙结印隐身,刚结着一半的印,一个黑影挡住了阳光,我浑身冷汗直冒,结印的手因惊慌失措而颤抖。
那个黑影说:"嗬,这不是......呜,来人!!"光圣或者水门从黑影的后面打他的脑干,他倒下前,还不忘大吼。
不愧是影长一族,训练有素,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人来了。
随后,不等我完成结印,影长一族的其他人包围了我一圈,极讽刺地哈哈大笑。
"哟,没钱买武器了么,到这里偷?"
"我们就是防备你这样的人。"
"最强的茗翊大少爷?今天沦落到如此田地,哈哈哈哈。"
"打我们呀!杀我们呀!料你没这个能耐!"
"黑发?连外貌都不忠于影长一族了。"
"大家合力给他捆了,带去见首领!"
"好哎!"
然后,我就被捆了,双手双脚绑在一根木棍上,两个人扛着木棍,我摇晃来摇晃去,跟个待宰的猪似的,叫天天不灵,叫人人不应。
水门没有救我......怨念。
不过好在水门没有救我,要不然他也会跟我一样遭殃的。
虽然水门不像我这样反应迟钝,但是敌人绝对是非常强的。影长一族不是岩忍的杂鱼,想要一瞬间解决五十个门都没有,围上我的有十来个人,个个都是能以一当十的精英。
我认的他们,每一个都能叫得上名字。

我的眼睛被蒙上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了我一脚,我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地。
我到了牢房么?
"这是我们伟大的影长一族的首领,茗翊大少爷?很熟悉吧。"
首领?熟悉?莫非是......
父亲!
"父亲。"我试探地叫了叫。
首领似乎是坐在我的正前方,声音浑厚稳重:"我没有你这个儿子。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被父亲的声音振到了,急剧地抖动了一下。
我定了定神,争取说话清晰:"储物的场所空了,我以为是有外人偷盗,过来看看。"
父亲大笑:"哈哈哈哈--你认为影长一族的结界是那么容易破解的吗?!影长一族受到第二次打击之后,我们找到了更加安全的地点藏身,不需要借助任何不可靠的力量!我等你,等了你一年,两年,都不见你的踪影。到现在了,二十多年了!你没有武器了,竟然还在依赖影长一族!!你就没有想想找你的族人吗!"
我的心颤抖着,对,我没有想,没有想到还会有人活着,我低估了族人的实力。
是我不对,所以我理应是影长一族的叛徒。
这样看来,我是不可能说服他们接受我了......
连父亲都......都这样,让我的心冷。
他会不会像母亲一样放我一条生路?
我抱有希望地轻声哀求道:"求求父亲,原谅我,我错了。"
"你不是我儿子!!你以为我们跟你结下的仇恨这么容易就化解吗!?你错了,你错得离谱!!"
父亲大吼,我蜷缩着身子。
果然是......没有希望了么?在黑暗中,我仿佛感受到了我的身体在坠落,坠落到无尽的深渊,一双双手在推着我。
他们不接纳我。连父亲都这么说,我还能说服谁?
难道,又要用苦肉计?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双拳,大声说:"请您打我一顿吧!"
"打你?"父亲冷酷地说,"我没说过不打你吧。既然抓到你了,就一定要让你受苦,让你从内到外......"

"报--!有一名黄毛蓝眼睛小鬼进攻。首领,请下达命令。"
我激动地回头,似乎回头就能看到他,他来救我了!
激动之余,我不免担心。这是影长一族的老窝啊......就他一人?光圣呢?在外面接应?
父亲轻蔑地哼笑道:"哦--原来是我的女婿。那一定要好好款待。活捉!把他抓回来碾碎在茗翊大少爷的面前!"
我的心一紧,默默为水门祈祷。
不要死,要平平安安的,我这边能自己处理,我不会死的,我们不是还有那个约定么?
回去吧,回去吧,不要来救我!
"首领。"这是一个嗲声嗲气的女音,"我有个主意,先把他活捉回来......"
后面的声音极小,我什么也听不到。
破耳朵!
话说好女人冰雪聪明惹人爱,坏女人诡计多端,心计多,城府深,坏点子一个接一个,怒!
典型的坏女人!我要不是手脚被绑上了,杀了她!

我要挣脱开捆绑,用刀割,或者用什么忍术......
对了,我这个笨蛋,不是有最基本的逃脱术么......我这个大笨蛋!迟钝!
我胆怯地结印,生怕有人发现。
我成功了。
绳子软软地落在两旁,我嗖地飞身向前,撕开眼前的黑带子,冲着那女人......打,打,打不着!
身后有六个人按住我的肩膀、手臂,其中两人狠狠地踹了我膝盖后面的腿窝,我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哼。"坏女人用尖尖细细的狠声说,"敢得罪我?别忘了,你的小命掌握在我的手上。"
不得不承认,那女人长得很漂亮,很妖......漂亮个屁,妖个屁!
大胸细腰,蹭在我父亲身上,媚眼流着水光......下贱!狐狸精!
别以为我不认得你个坏女人,你当年不是服侍我的小丫环么?如今得意了,牛什么牛!

"报--!黄毛小子突破三层防守,气势勇猛!首领,请求增援!"
"嗯?有这么厉害的!"父亲的眼睛瞪得圆溜溜。
怎么样,我老婆,最棒!把你们打飞打飞打飞!
坏女人又出馊主意了:"首领,不如......"她看了看我,继续说,"我有一个方法,能轻而易举擒拿这黄毛小子。"

坏女人悄声说给父亲听,父亲又悄声说给上报的小传兵听,三个人邪恶地笑给我看。
父亲令几个人把我绑到监狱。
我的双手铐在天花板上,下半身泡在水里,水冰冷得很,进去的一瞬间,我的血液似乎在凝固,肌肉紧绷,连连喘息。渐渐适应了,就觉得下半身静止时没有感觉,一晃悠就冷得刺骨,骨架子都在哆嗦。
监狱的看守只有一人,他拿着一串钥匙,钥匙是纸片状的,上面印着不同的形状。将纸片与监狱门上的封印符相对,如果图案一样,门就开了。
我这个状况......
早知道当初和光圣学学单手结印就好了。印是记得......可是结出来没有感觉。
聚拢查克拉,替在肺部,结印,火遁。
连个小火苗都没有。
冻死人啦......
还不如在大厅里蒙着眼睛,不难受,还能听到水门的各种消息,现在消息封闭,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着急,着急,着急啊啊啊!水门水门你快来啊!!踢飞他们!
族人们呐,亲属们呐,这么虐待我......
我闭上眼睛,保存体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听见门开的声音,心中一动,看见门卫没有了踪影。
一捧温暖的金黄色映入眼帘。他正站在水面上,静静地看着我的举动......
"喂!你在那儿光看着......不来救救我?臭老婆,你不知道我在这水里有多难受?"我晃晃手上挂的铁链子,抖抖身子。
水门的眼神有点冷,不,是非常冷,斜视着我,嘟囔了一句,极不耐烦地走过来,打开了我手上的锁。
我哆哆嗦嗦地趴在水面上,爬到他的怀里寻暖和。
他一手推开我,嫌弃地说:"别靠过来!"
"哦。"我的声音小到听不见。
凶巴巴的......他在怨我的脑子反应迟钝,肯定是这样。
以前,我的骄傲是我的力量,我自认为我的力量是唯一能够配得上水门的。他很英俊,我没女人的姿色;他很宽容,我没有度量;他善于解决问题,我善于制造麻烦:他有很多很多优点,我的缺点是没有优点。
现在,我的力量没了,他不会看不上我吧......
我这副狼狈的样子,裤子湿透了,脸色估计也很难看......
我陪着笑,关心他道:"水门,伤到没?痛不痛?你把他们全打飞了吧,你最厉害了。"
他一把拽起我,我踉跄几步,抱住他的肩,撒娇道:"你背我好不好?我的腿没有知觉了。"
他盯了我很久,我害怕得不敢直视他。
他说:"影长一族的人很好,要不是你背叛他们,他们不会这样对你。"
"嗯。"我像做错事正挨老师骂得小孩。
"你明白,还试图让那个黄......我去打压他们,你不知道战斗场面有多惨,死了多少族人!"
"对不起......"
"说个对不起就完事了?我告诉你,我......影长一族跟你的怨恨不会有了结的那一天!"
"我知道......"我略微带了点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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