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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山----流光岁月——

时间:2008-09-26 00:46:36  作者:

"我爱......唔"很自然地,我想开口告诉他我心底的想法。
熙和却著急地吻了上来,打断了我。

15

抱住熙和的时候,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与林慧亲热的时候,我很明确地知道,自己要做什麽,要怎麽做。虽然,偶尔也有想要出格的念头,却很快就被我给掐断了。
我原以为,这是因为我品性良好,不能让小姑娘觉得我精虫冲脑,想污她清白。现在才觉得,这原来和品性根本是两码事。情欲,如果是那样可有可无,要麽是不爱,要麽是不需要。
探入熙和双唇之内,碰到他柔软的舌头时,他还是向後退了。我放慢了速度,放缓了力道,轻轻地舔吻他。他不再退缩时,我开始含住他的舌,让他跟著我慢慢进来。
手从他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碰到熙和柔腻细软、微微发凉的皮肤时,我身体的欲望也开始抬头。扯开他的衣服,顺著他的脖子吻下来。他光洁的胸部,在灯光下散射出柔和的光芒。
吻上他殷红的乳珠时,熙和身体向上微微挺起。含住他另一边挺立的乳珠,手也往下,扯开他睡裤的带子,碰到一个发烫变硬的东西。
握住他最敏感的所在时,熙和忽然两手捧住了我的头,阻止我下吻的动作。我抬头,看到熙和柔亮水润的黑眸,那里头却似乎有无尽的忧伤。我想我知道他在想什麽,上去亲了他一下,"熙和,我......"
熙和打断了我,"阿修,你以後会恨我吗?"
我不禁笑了起来,"傻瓜,我怎麽会恨你!"爱都已经来不及了。
"无论如何?"熙和却真的执拗地像个傻瓜。
我亲了亲他的鼻尖,轻轻却郑重地承诺,"无论如何!"而此时的我,却不知道这所谓的无论如何,却在不久之後变得那麽沈重。
熙和闭上眼睛,身体向我靠拢过来。
这个夜晚,注定了让我终身难忘。
熙和的身体,给我带来了难以想像的快乐。他羞红著脸,告诉我要怎麽做。感觉到他的身体一点一点为我打开时,我终於知道,人为什麽会喜极而泣。
吻住他,轻缓地律动,等他皱起的眉头再度打开,等他僵硬的身体再度柔软。起身,抱住他的腰,律动逐渐加快。伴著我凌乱的呼吸和熙和失控的呻吟,我终於知道,只有怀抱中的这个人,才可以给我如此深刻的归属和拥有感。
清晨,熙和偏著头趴在床上安安稳稳地睡著。我亲了亲他,有点喜欲狂的浅薄。
留下了早餐和纸条,出门之前看了看镜子中的那个人,嗯,很精神的一个小夥子!
挤上公交车的时候,门边的几个人依然是陌生而毫无表情的脸,我真心地笑了笑,"早!"
那些人一愣,然後开始有人浅浅地弯起嘴角,有点不那麽自然地,对我笑著点点头,其他人似乎也都缓冲完成,对我报以微笑。
我需要有人可以分享我的快乐!
等我下车的时候,那几个人对我笑著说再见。
疾步进入公司,对前台还有见到的每个人都微笑问早。有人问我,拣到宝了。我笑笑,的确是一个值得我一辈子珍爱的宝贝。
十一点多的时候,进入办公平台期。办公室那夥人把门一关,奸笑著围了上来,"老实交待,是不是糟蹋了那家黄花大姑娘,笑得那麽淫荡?"
我先是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果然这麽明显?正了正神色,我熟门熟路地接了他们的话,"想知道啊?"
那帮一看就没有憋著什麽好的家夥,纷纷点头,嘴里叫著请客请客。
"好,请客而已嘛!"
这些人开始商量去哪儿宰我。
"你们猜拳,谁赢了,谁决定去哪儿。"我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著这帮人。不一会儿,整间办公室到处都是"谁淫荡啊我淫荡,谁淫荡啊你淫荡"的不合风化的声音。幸亏我们这部门没有女的,不然风化可就真的要风化了。
正看戏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的时候,看到是林慧打来的电话。开门往外走,後面一片淫荡声窜出来,急忙关门接通她的电话。
开口之前,心头一时间有些歉疚和不忍,我昨晚抱住熙和的时候,就已经想清楚了。可是,事到临头,还是有一些不安。
"林慧,下班之後见个面吧!"我尽量平静地开口。
"好啊,我看中了一个东西,也想让你看看。"林慧停了一下,声音轻柔地问我,"阿修,你想我麽?"
......
"办公室有人找我了,我回去了!"敷衍了过去,我看著合上的手机,无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想著熙和应该起床了,笑容忍不住又浮了上来。
我想了想,还是拨通了熙和家里的电话。电话响了许久,一直没有人接听。
难道熙和出门了?
继续拨他的手机,听筒里一个和缓却没有什麽情感意味的电子女声,"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我重拨,那个女声在不厌其烦地重复。
我安慰自己,或许只是一时没办法联系上他,可心底却有些我也说不清原因的担忧。

16

熙和失踪了。
不,或者应该说,他消失了。
失踪,毕竟是还有踪迹可循,而後踪迹隐匿或者被破坏了,别人找不到。可是,熙和却真的如同太阳下的露珠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天中午,我多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回家。回去之後,看到房间里头的样子,和早上我离开时,几乎没有什麽差别。熙和的睡衣随便扔在床上,他的电脑在窗边的桌子上。旁边,他用的一部词典是翻开的,他常用的杯子里头有半杯微温的茶水。
这样的情形,让我松了一口气。
晚上回去,开门之後,我如同以前一般,边换鞋边喊,"熙和,我回来了!"
我却没有一如往常那样,听到熙和温和地回我,"回来了!"
星期二晚上下班回去,我边换鞋子边喊,"熙和,我回来了!"没有人应我。
星期三,没有人应我。
星期四,没有人应我。
星期五,依然没有人应我......
我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慢慢走去沙发边,趴在沙发上,手里是仍然亮著的手机。面无表情地看著手机上跳动著字,"小狗熙和",里头传来的声音,是始终如一的"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暂时......
翻身过来,仰望著天花板,我只觉得空间一时无限放大,而後又无限缩小。这忽大忽小的空间,肆意地揉捏拉扯著我,胸口一阵轻柔,一阵钝重。
把手放在脑後枕著,看著惨白的天花板,我的头脑一片混沌。眼下的这个情形,我一点头绪都没有。熙和是好性子,却不是个糊涂人。他如果不喜欢我,绝不会让我对他做到那一步。可他如果喜欢我,怎麽就一声不吭地消失了!
"熙和......"对著空气,念出他的名字时,我原以为我会哭。没想到,这两个字竟然让我莫名地心安下来。闭上眼,继续轻声地念著他的名字,心底的糊涂和不安渐渐消失。几天来不曾好睡的我,居然慢慢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我坐起来,四处找唱著"不爱那麽多"的手机。
"喂?"
"阿修。"刚刚还头脑糊涂的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熙和,你在哪里,你怎麽不回来,你,我怎麽老是联系不上你,你还好吗?我......真想你!"
熙和似乎叹了口气,他轻轻地开口,"阿修,对不起!我有事情,暂时回不去。"
......
"熙和,你知不知道我打了多少次你的手机。"我有些闷闷的抱怨,"我听到的,一直都是暂时无法接通!"我抬手,用力抓了抓头发。
熙和静了一会儿,"阿修,我......这个暂时短的话是两个月,长,也不会超过五个月。"
"......好,我等你回来。"我原本想问他做什麽,但是一来,熙和从来不曾瞒过我;二来,如果他要说,他一定会告诉我,而且反正他会回来。
挂断电话,看著自己的手机,我愣了半晌。伸手拧了下自己的大腿,"啊!"
原来是疼的,原来不是梦。
我握著手机嘿嘿地傻笑著躺了下去,不是梦就好,不是梦就好!
星期一去上班时,办公室那夥人上午小心翼翼的看我看了很久。我佯装不知,埋头工作。直到午饭时,才有人鬼头鬼脑地端著餐盘坐在我身边。"诶,兄弟,你不是提前步入更年期了吧!"
噗,咳咳,奶奶地,米饭也可以呛死人的,知不知道。放下筷子时,突然想起之前看的一部电影来。我含著满嘴的饭粒,开口威胁那个家夥,"你想怎麽死吧,自杀还是他杀?"
他慢慢转头,伸手擦掉脸颊上的数点米饭,表情很精彩。
把嘴里剩下的吐在纸巾里,一时半会儿,我是吃不下去了。
身边呼啦啦地围坐了好几个人,"诶,芹菜,芹菜,你现在不会说翻脸就翻脸了吧。"
"我啥时候翻脸了?"
"诶呀,诶呀,就你上周,周一还跟捡了狗头金似的呢,周二开始,那脸色黑得!"
我看了看他们几个,眼睛扫过一个人,就看到一个人点头。我看了看斜上方的天花板,上周的自己是什麽样子,一时间有点想不起来。
"那啥,今晚桂堂东私房菜,给哥儿几个赔罪!"我决定认罪。虽然,在我们办公室,一夥人合起来蒙一个人是有的,但上周我的确不可能有什麽好脸色。
这帮酒肉之徒欢呼的时候,我抬头,看到前面林慧端著饭盘,静静地站在那儿看著我。
我起身,"林慧,等下有空吗?"
身後的那些人开始噢噢乱叫,林慧点点头,转身先走了。

17
"秦修你,你,你混蛋!"公司大楼的楼顶上,林慧涨红著脸,眼圈微微发红,身体轻轻有些颤抖地指责我。
我原本以为,在我告诉她我另有所爱时,她会一个耳光赏过来。如果那样的话,我的愧疚会少很多。她现在这麽弱柳娇花的模样,我何止愧疚,我都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林慧也的确好修养,比那些暴力的女孩子高出何止一个层次。
"林慧,我真的很......"啪地一声脆响,打断了我的道歉。下意识地捂住替我挨过的脸皮。看著转身小跑离开的林慧,我笑了笑,果然不能轻易下结论啊。
林慧拉开门要下楼时,我转身,大声地冲她喊,"对不起!"林慧停了下,没有回头。
轻轻揉了揉左边的脸颊,我理解了老祖宗为什麽说打人不打脸。
不过,她这麽一巴掌打过来,应该会让她的愤怒有一个出口。如果,她心底能不因此郁结,能因此不那麽难受的话,这一巴掌还确实物超所值。
转身,看著晴朗的天空,悠悠浮动的白云,不由得从心底蔓延出平静和喜悦。
左手娇妻,右手美儿,的确是快乐的生活。可这些,都不及心底有熙和所能给我带来的幸福。至於一般人担心的家庭和社会压力,我是没有的。我这种大大咧咧的性子,旁人说什麽,只要熙和不後悔,我是绝对不含糊。而我爸妈,对熙和的喜爱早就成了习惯。只要他们不要觉得我配不上熙和就行了,虽然,我确实有点配不上他。
忽然想起熙和被我带回去的那天晚上,也是我第一次对他有想法的那天晚上,我明明说的是他当时还可以反悔,可熙和却说,他不後悔。
傻笑著解开衣领,手指摩挲著熙和给我的那个玉挂件,心底一动,或者我去拜拜观音的道场,他一仁慈,或许会早点让熙和回来呢。
老天啊,我怎麽可以如此幸福。
抬头,闭上眼,感觉阳光照射过来,我光明而幸福的日子,我温暖美好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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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提著东西去姑姥姥家去看她。老人家很高兴,照例让小保姆煮了我爱吃的饭菜。午饭过後,陪著她一起看电视。姑姥姥坐在沙发上,我一边帮她揉腿,一边和她聊天。
"阿修,怎麽这麽高兴啊!"
"姥姥,我找到我喜欢的人了。您都不知道,他有多好。"我笑得嘴角咧到耳根。想到熙和,我丝毫不想隐藏自己的幸福。
姑姥姥听著我滔滔不绝地说著,边笑边点头,"好啊,好啊。兴许啊,我还能抱到重孙呢!"
呃,这个......
"那是,姥姥您要长命百岁呢。而且,我大嫂也真的快要生了!"
"你们年轻人呐,总是不想要孩子。可是,孩子也是命定的,你说,得修了多少年,才能做父母子女。"
我嘿嘿笑著,我当然想。可是,现代医学可能还实现不了。如果真的有个小熙和,或者有个小秦修,那我可真的别无遗憾了!
等著老人家午睡睡下,我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关上院门,看到後面青翠葱茏的观音山,我悠闲地迈步,晃荡过去。
在要过马路走去对面山门时,看到了身边人群中,站著一个颤巍巍的老太太。老太太拎著於她而言可谓巨大的塑料袋,小心翼翼的观察著往来不息的车辆。周围那些明显也是要去观音山的人,却仿佛看不到她一般。
走到她身边,"我帮您拎吧!"心底的一丝恻隐之下,我笑著开口询问她。
每每看到这些上了年纪却还在奔波的人,我总是不由得想到,他们其实都是为人父母。假如我现在帮了他们,或许,有一天,自己的父母在需要帮助而我们为人子女的都不在身边时,也会有人伸一下手。
老太太脸上的皱褶横向打开,"多谢你,後生仔。"
接过她手里拎著的东西,握住她粗糙且骨节明显的手,我看著来往车辆,和这个老太太一起慢慢走过去山门。
老太太原来是在山门边卖香烛金箔的,她拿出一叠金箔、三根香烛给我,"去拜拜观音吧,我的金箔香烛可是有灵气的。"
笑著收下了老太太给我的东西,转身离开之前,把钱偷偷塞到她拎著的带子里头。"借您吉言!"
观音山上香火确实鼎盛,那些或真正虔诚或假装虔诚的善男信女,手执著香烛鲜花果品,嘴唇嚅动,默默念出自己的愿望,期望能真正上达天听。
顺著人流的方向往前走,在宝殿中,虔诚地对著观音许下了心愿,我希望亲人健健康康,熙和平平安安,我能和他长相厮守。
舒缓庄严的佛乐声中,我的心底渐渐地也平和安定下来。起身,继续慢慢往後走。
路过求签的地方时,我停了下来。因为,殿内右侧解签的师傅,忽然对著我微微笑了一笑。

18

揉著眉头,我想了想,却没有想清楚,为什麽我会觉得他的笑容很熟悉。
停在佛殿外,我左右看了看。两边倒也都有人,但离我都有点距离。双手从口袋拿出,我看了看那个师傅,他手里握著一卷书,眉眼和善地看著我。
迈步走进佛殿,他伸手,示意我去拿签筒。
既来之则安之!
拿了签筒,我在佛像前的蒲团上跪下。签筒放在前面,我闭目合掌,乞求能得一支好签。
签筒内竹签晃动的声音,虽然单调,却在这佛殿中透出某种神秘的意味。竹签跳出时,发出轻微的一声响。拿著那根从签筒内跳出的竹签,我走去解签师傅那儿。
他放下了手中的佛经,笑得让人心平气和地接了过去,"第27签,是一支中上签。施主想问什麽?" 他的声音和缓清晰,眼神平静。
"我想问,我的爱人。"想到熙和,不由得笑意浓厚。
那个解签师傅看了看我,回头从後面的格子架上拿了一个袋子。
"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他慢慢念出上面的词,而後抬头看著我。
"这,怎麽解?"不由得悄悄握紧了拳,我渐渐听到自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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