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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法----妃嫣——

时间:2008-09-26 00:46:25  作者:

"本来我是想让你回去的,可是你居然在我身边叫别的男人,这笔账怎么算,我不能满足你吗?"
"陛下,胡说什么呢。"刑法推开他,想要寻回自己的衣服。
"别叫我陛下,我有名字,叫我阿墨,记得你告诉过我你们南方人用阿字表示亲近是吧?"尚墨压住他。
"陛下......"
"不肯叫,我连你的书童也不如吗,刚才你可是叫着他的名字......"
"主人叫书童天经地义,哪有臣子直呼君主名字的道理?"刑法这才知道只为了自己在梦中叫了一声灵风,这人就开始无理取闹。
"我一向不讲道理,你知道的,而且你已经跟我行过敦伦之礼,别再计较什么与礼不合......"
"我并非自愿。"刑法才刚说完,尚墨就狠狠吻住他,"我给你过选择的,难道不是你自己选了留在我身边的,难道昨夜你不喜欢吗?"
"我......"若是平日自然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不喜欢,偏偏昨日初尝床笫之乐,刑法皱起秀气的双眉,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肯说,那就是还不满意了。" 尚墨蓦地伸手抬高他的腰,俯下身躯。
"你!"刑法本来就不着寸缕,赤裸的下半身感到凉意,他又惊又怕,伸手想要遮住,被尚墨一手按住:"容容,别怕,我只想要你舒服。"
"我不要,你放开我。"邢法双手用力想推开尚墨,尚墨只用单手就完全阻止了他徒劳的反抗,"我从来没有对人这么做过,不过据说会很舒服的,容容,你躺着享受吧。"他探出舌尖舔过去,他完全没有伺候人的经验,一点点试探着。
刑法也完全没有经验,当那种陌生的湿热传来,他猛然地倒抽口气,用力咬牙,才能忍住那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舒服吧?"尚墨抬头看他渐渐迷离的表情,也知道虽然他嘴上不肯承认,想必是舒服的,像是受了鼓励,舌头越发灵活如一条进攻的蛇。
刑法经不起这样的冲击,扭动着腰,想要脱离他火热的唇,谁知在尚墨看来更像是种邀请,央求着他更多的疼爱,"容容,我真喜欢你这样。"红晕的俊脸,迷蒙的眼神,这不是在他床上任凭摆布却毫无反应的美丽人偶,而是活生生的刑法,但是看到此刻的他,他所做的已经值得。
"你......恩......"欲望往爆发的彼端直奔,邢法终于忍不住嘤咛出声,可是尚墨松了口,用手堵住出路,"容容,你想要出来吗,叫我的名字。"
刑法一下子从快乐的九重天外掉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生理的欲望逼得难受,他的灵台不如平时清明,反应了一会,才艰难地道,"陛下,请放手!"
"陛下,请,很好,有礼有节嘛,只可惜语气不是那么有力,陛下是不会放手的,阿墨就会,容容乖了,叫一声很容易的,你就可以舒服了。"尚墨在刑法耳边低语,热气喷到脸上带来阵阵酥麻。他一边用拇指继续堵住那出处,一边用其余四指揉搓。
刑法只觉自己同时身处天堂和地狱,那滋味难耐至极,他眼睛已经湿了,却只是不肯服输,定定看着尚墨。
尚墨被看得颇不自在,忍不住咳了一声,"呵,你瞪著我也没用,要是实在难受,你只要开口就好了。"
刑法不理他,只是咬牙瞪着他,虽然眼角泛红,也不肯让眼泪落下,不管尚墨还有什么花招,他也只有忍下去
"容容,我记得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越是不肯屈服,就约会勾引起我的征服欲,你大概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倔强而脆弱的样子有多迷人,其实我是更加想欺负你的,但是我拿你没有办法。" 那漆黑的眸子看得他心慌,他怎么还能和刑法僵下去呢?尚墨叹息一声,放开了手,重新将刑法含进口中,用力一吸。
刑法再难自持,释放的快感让他一阵眩晕,整个身子也失去了力气,白皙俊美的脸颊上泛着情欲的红晕,特别诱人。
"味道不错。"尚墨舔了舔自己的唇,靠向他的耳边说: "容容,你看我都让你那么舒服了,叫我一声阿墨,好不好?"
刑法又羞又气,"你......"
尚墨坏笑地看着他,把脸凑了过来,"还是不肯啊,那我就亲你了,让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
"阿墨,别......"刑法情急之下,终于喊了出来。


第 16 章
"好容容!"尚墨高兴之下,在他脸上香了一口。
"你......"邢法本来不想他亲自己才勉强叫他,结果还是如此,不免有气。
"好容容,别恼,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高兴,就忘记了。反正也是你自己的东西,我都无所谓了,你也别太介意。"尚墨也想起这点了,赶忙给他赔笑,又拿了袖子来擦。
以他天子之尊,尚且不介怀,又这样做小伏低,邢法也发作不得。"快早朝了,陛下赶紧梳洗了吧。"
"容容,你又忘了。"
"阿墨,你去梳洗吧。"
"朕不打算去了,难得容容今天这么乖肯留下来,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尚墨笑嘻嘻地压在邢法身上,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
"陛......"在某人的视线压迫下,邢法只得改口,"阿墨,你待如何?"他知这人如此痴缠,必定有所求。
"容容真爽快,你知道因为你平时都不肯在我这里过夜,所以难得一次留下来,我特别高兴,若是天天如此我就习惯了,也就自然去早朝了。"
"若臣不依呢?"
"第一,你在我面前不必称臣,以后若是再犯,我就亲你。"尚墨在他唇上狠狠啄了下,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旖旎而下,在他胸口挑逗,"第二,你自然可以不依,反正今日我就不去早朝了,等下我们有的是时间。"
"好吧,我答应你,阿墨你放开我,我也要起来梳洗。"邢法也知道这人铁了心,若是真耗着,必然不成样子。
"你要上哪?"
"上朝啊。"
"原来容容那么喜欢我,连片刻都不能离了我,而且你精神也不错,我本来想昨天累坏容容了,要让你歇一歇的,如今看来还可以再缠绵一会。"尚墨露出了邪笑,又紧紧压在邢法身上。
话语里的含义让邢法头皮发麻,"阿墨......"
"你若要我不闹你,你便乖乖留下歇息,本来我就只好陪着你了,你知道清晨人最易动情欲......"
"好,我留下。"
"乖。"尚墨在他唇上又亲了一下,高高兴兴上朝去了。
邢法初入宫几天,尚墨求欢频频,久了也就还好,他的日子其实没有多大改变。下了朝,便在御书房内看书写公文,他一做起事情来便如无人之境,哪里还记得旁边还有个人呆呆地凝望着他的侧脸。
他那模样实在诱人,尚墨突然按捺不住胸中的情潮,凑过去笨手笨脚地亲了一口,将他整个人象裹起来般紧紧抱住,满足地轻叹一声。
"怎么了?"邢法知道挣也挣不开,由着他去抱,眼睛也没离开过公文。
"这是你家乡进贡的蜜橘,你看了那么久,好歹也休息一会。"
哦。"邢法也不多话,接过来剥开。
"你也不谢谢我,就急着自己独吞啊?"
"承让一半与尊驾。"分一半够大方了吧,邢法把半边橘子放到尚墨手上。
"邢青天,我一直在想,你头上应该也要长个月牙的。"尚墨将一瓣橘子放在邢法的额头上。
"别闹。"
"我还没开始呢。"尚墨亲了亲邢法的额头,将那瓣橘子含在嘴里,然后喂给邢法。
邢法被他圈住,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走,只得将那瓣橘子吃下,"够了吗?"
"喂喂,容容,你也是知书达理的人吧,投桃报李懂不懂,我喂了你,你自然也要喂我。"
"好。"邢法掰开某人故意撅起的嘴,将手里半个橘子都恶狠狠塞进去,反正你又没说怎么喂。"
"邢大人真是没有情调 ,这样咬着牙喂我,我会觉得你比较想吃我。"尚墨也不恼,拉住他的手,无耻地开始舔他的手指。
"放开。"
"害羞了,闺房之私,有甚于此的......"尚墨越发搂紧他不放,他很乐意跟他研究下一下更私密的事情。
两人缠绵之后,尚墨拥着他睡去,月光洒下来,邢法整个人好看得像一首诗,这个人自然是很美很美的,他第一次见到他就知道了,现在他终于吧这美人牢牢拥在怀里,应该心满意足了。他笑着睡去了,不知怎么的,他做起梦来,他看到了莫离,莫离的样子还跟离开他时一样,然而莫离乖乖地要躺在他怀里,他在梦里都笑出声音来,"呵呵,莫莫,你不走了,我什么都依你。"
还没有睡着的刑法缓缓睁开了眼,夜色里,那双眸子依然清亮,他看到尚墨的脸上带着甜甜的傻笑,与平日里的张狂傲慢判若两人。刑法想伸出手碰他一下,手快触到了,却终是作罢。
他把尚墨的手推开,悄无声息的坐起身,走了出去,尚墨翻了个身,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他下意识伸出手在身边摸索着,锦被间仍有余温,人却已不见了,尚墨这才惊坐起来,"容容!"
慌忙地追问当值的内侍,内侍禀报说邢大人说睡不着出去走走,他才安心,刚要追去,又回去拿了件外衣才迈步。
走了一段路,看到邢法静坐着出神。
"在想什么?刑律的事情有什么棘手的,你只管跟我说,干吗一个人半夜不睡的,外面更深露重,你以为你身子好啊。"他把带来的外衣给邢法披上,顺手搂住不放。
"想你。"
"你居然也会花言巧语了,在我怀里你还会想我,你躲我还来不及呢!"尚墨听了倒是高兴,呵呵傻笑。
"想你对莫离一定是好得无以复加,他怎么还是离开你?"为什么明明不爱一个人,也可以对一个人那么温柔,那么他对莫离又该是怎么细心体贴?
"你竟敢对我的心事妄加揣测,你以为你是谁?"尚墨把脸一沉,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走。
邢法看着他的背影,他是谁,不就是有自知之明,才好这样直言不讳,没有刻意谄媚讨好。说谎可不是他擅长的事情,何况在尚墨面前,那可是欺君之罪。
相爱有不相爱的好处,这样转身就走多洒脱,他不心疼,他也不会心碎,而莫离依然是尚墨的死穴。


第 17 章
这一夜他自然不会再睡在尚墨身边,尚墨也没有要挽留他的意思,他回到自己家中,第二天上朝退朝依照正常的君臣之礼,尚墨既然不开口,他也没有留在宫中。
尚墨其实十分不满,他一直等着邢法来认错,偏偏邢法什么不说,甚至连宫里也不愿意呆着,冷淡至极。他一大早就心情不好,没吃什么东西,忍到晚膳,终于爆发,"邢法呢?"
"邢大人回府了。"内侍急忙禀报。
"哼。"尚墨狠狠一拍桌子,这饭也不吃了。
内侍吓得不轻,只得赶紧去邢法府里求他进宫,"陛下他一天没进餐了,这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烦请邢大人去开解。"
"系铃人?"邢法苦笑,哪里是他呢,若是找得到莫离,就是要尚墨吃桌子,恐怕他还大赞美味呢,不过到底那是龙体,他就算不担心尚墨,以为臣之礼,也要劝陛下进餐,他只得进宫。
"陛下用晚膳了吗?"
"你还知道心疼我了。还有你别以为我气糊涂了,你叫我什么?"他生了这人一天的气,他倒跟个没事人是的,这都什么时辰了,才不咸不淡地来问一句。
"陛下是一国之君,要保重龙体。"邢法一本正经地说下去。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可爱吗?"尚墨干脆一把搂着,狠狠吻住他的唇。
"我不是一直都很可恶,只会惹陛下生气吗?"
"非也,非也,你每次故作正经可是脸还是忍不住害羞的时候,是最让人食指大动的。好了,我饿了,你陪我一起吃点。"
"臣......"
"嗯?"尚墨不满地看着他。
"我已经吃过了。"
"你好狠的心,我为你饿着,你倒是一个人吃过了,我不管,反正你要陪着我吃,谁叫你惹我生气。你既然吃过饭了,就吃点你平时喜欢的宵夜,等吃饱了,我就吃你。"
尚墨果然不肯放过他,正在缱绻之时,他开口索要,"给我。"
"不是已经在..."邢法到底不好意思。
"不是指身体,把这里也给我!"尚墨轻抚他胸口,他知道他没有得到这人的心,这人根本不在乎他生气或高兴,如果他不是皇帝,他连这样拥抱他也不能。
"不给。"邢法拒绝得斩钉截铁。
"真是不解风情,也只有你,在这种时候,在我面前还说得出这种话来,这颗心连天下第一人都不肯给,要留着给谁呢?"
"肯拿心来换的人。"因为你不够诚意,明明还爱着别人却强行把我拥在怀里,这算什么呢?
"这样的话,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为你对我有意?"
"自作多情。"
"我倒要看看多情的是谁?"尚墨吮吸着他的胸口,加快律动,邢法一时忘情呻吟出声,两个人在身体上是亲密无间的,至于心,那只有天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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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安无事又过了一阵,一日尚墨想翻身,见邢法压住他亵衣,不忍惊醒他,便忍住不翻,反而为邢法拉好被子。拉完之后,突然想到自己怎么会怜他至此,他明明只喜欢莫离,对这邢法不过是做戏,怎么这番倒有些要弄假成真,顿时心头大乱,猛地将邢法推下床去,
邢法掉在地上,摔醒了,惊问:"出什么事了?"
"我叫你滚,你罗嗦什么?"尚墨本就心乱如麻,看他睡眼朦胧搞不清楚状况,心里也不知是心疼还是怨恨,一脚就踢了过去。
邢法不料他会如此,他又是文弱的读书人,被他踢个正着,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尚墨本来就说的有些犹豫,见他如此,也不知该怎么办,心底说不出的害怕,真怕邢法下一刻不知要怎么样。
邢法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也不开口,就如傻了一般。
两个人就这么无声地僵立着,邢法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也不知道是被他踢得生痛还是心里难受。
见邢法直直的看着他一动不动,眼睛渐渐冷起来,尚墨又急又悔,自己刚才鬼迷心窍,怎么做下这等傻事。可是越是着急,越是说不出话来,只能念叨着,"容容......"想要过去抱着他,
邢法却狠狠推开他的手跪下道: "恕臣告退。"是自己轻薄在先,以色侍人,才叫人这样轻贱。说完也不等他回答,自己起身退了出去。
尚墨知他性子刚直,此时再也留他不住,也只能放人。
邢法喉头一直有股腥甜,他一直强忍着,走出尚墨寝宫,方才吐了出来,竟是一滩血。尚墨是习武之人,一脚力道之猛,实在不是他能承受的。
一边的内侍宫女眼见如此,个个噤声,只有总管太监谢瑞见形势严重,问了一声:"邢大人?"
"我要回府。"
"邢大人怕是身子不妥,还是赶紧宣太医看看吧。"
"我要回府。"
谢瑞也不敢拦他,只得赶紧去向尚墨禀报。
尚墨呆立半晌,才想起他只着亵衣,外面天气还亮,急忙追了出去,谢瑞没跑几步骤然见到竟然是尚墨自己跑了出来,也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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