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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法----妃嫣——

时间:2008-09-26 00:46:25  作者:

他带来的诸人也十分配合,齐齐痛哭出声,一下子整个昭王府愁云惨淡,昭王吓得面无人色,"殿下,此话怎讲?"
尚墨笑道,"叔父不必惊慌,侄儿命人备了好酒好菜,好好送您上路,做鬼也做个饱死鬼。"他作了个手势,就有人送上酒菜,所带诸人也都识相地退下。
"殿下,老夫实在不知道错在哪里......"昭王强作镇定。
"你是个好父亲,见不得人杀了你儿子,雇人去刺杀邢法。可是刑法是我的人,我也见不得人动他,人家说打狗还看主人面,你怎么不想想刑部判下死刑后,要呈给谁批阅?上面朱批是我亲手所写,你是不是对我也怀恨在心?
"殿下,这是流言,不过是用心险恶之人挑拨我们宗室至亲......"
"好个用心险恶,那日我正好在刑宅,你是不是想把我一并杀了,顺便好起兵造反?"
"殿下并无证据......"
尚墨冷笑:"叔父在朝这么多年,有些事还用我明说?我要杀个人,灭一族,难道还用真凭实据?"
昭王求饶:"我总是尚家的人,殿下相逼太甚也!"
"哼,尚家的人?你何功于国家?国家封你河南,食十万户!所仗者不过尚姓血亲二字。你饱食终日,不事生产,尚且没把儿子教好了,他骄横乡里,目无法纪,犯下杀人重罪,你非但不能大义灭亲,还要谋害秉公执法的官员。我如果纵容你,那尚姓宗室一个个有样学样,将来这天下我还怎么治?"
"殿下饶命!"昭王看到尚墨眼中杀气,不由瑟瑟发抖。
"不是看在你是尚家的人,我可以把你交给刑部法办,然而你不要尚家的脸面,我还要呢,你儿子已经够丢人了,你知法犯法的事情就别抖出去了。你若自尽,我保你全家周全,不然这十万户我也挺想收回的。"然而,尚墨心意已决,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多谢殿下。"事已至此,昭王也只能谢恩了。
"我留你全尸,但是你伤了邢法,就喝了这杯能让人穿肠烂肚的毒酒吧。"他可没有仁慈到要让这人走得毫无痛苦,一想起邢法那苍白的脸孔,他心里就莫名地难受。
"殿下英明。"等尚墨走出王府,众人都上来恭维。
"放话出去,昭王的死是因为他伤了邢法,我替邢法出头。"尚墨却面无表情地说着,但是这句话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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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中,灵风正伺候邢法服药。"殿下好久没来了,不过他一直差人送来宫中上好药材,少爷的身体才好得那么快。"
"他不来我只怕还好得快些。"
"少爷这话说得,倒像是和殿下赌气似的,你不知道殿下这几日可做了件大事。"
"他做他的大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越来越喜欢嚼舌根了。"邢法不以为意。
"少爷,这事可不得了,人人都在传殿下是为了你,才逼昭王......"灵风做个喝酒的手势。
"你说什么?"
"真的,现在大小官员都巴结着您呢,你看这礼品都堆满了。"
邢法这才发现这小屋内果然堆满礼品,分属不同官员赠送,原来他倒成了官场新贵了。
"岂有此理,你怎么敢收下,"
"少爷,我哪敢,我退回去了,他们加倍送回来,我有什么办法?"灵风十分委屈,他只是一个小小书童,哪敢得罪那些大官?
"哈哈,容容,其实这也不是坏事,同僚之间多走动走动,也是应该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嘛,你这脾气实在是太死板了。" 外头突然一阵朗笑,有人走了进来,虽然风尘仆仆,却掩盖不了一身贵气逼人,正是太子殿下。
"我还在病中,不宜见客,灵风送客。" 邢法看见他就有气,先下了逐客令。
"不宜见客?"尚墨似笑非笑:"容容,你身子若是有你脾气一半强硬就好了,我差人送来宫中灵药,还特地让太医给你调配强身健体的药,都没用吗,我得赶紧让太医再给你看看,还有让各地多进贡点灵药......"
邢法怒道,"殿下就饶了我吧,你这样天天无事献殷勤,那帮官员自然有样学样。你到底想干什么?"尚墨贵为太子,此刻又是监国,一举一动自然全落入朝官眼里,他们要讨尚墨欢心,先来巴结尚墨眼前红人。
"你先别恼,我是故意闹得人尽皆知的,不过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我的保护之下......"
保护吗,为什么在他看来更像是陷害呢?

第 10 章
"下官以为殿下逼昭王自尽一事虽然果断,于法理来说则未必合适。法者天下之公器,善于执法者,亲疏如一,则人莫敢有所恃而犯之也。殿下这事却是为自己立威,太子监国,已是如此手段,他日登上大宝,百官必然敬你畏你。"
"容容真是冰雪聪明,然而却未免太过理想了,治国这事情并不是光靠法制的,权势手段都要有,一个家里还要人扮红脸黑脸呢,藩王之子由着刑部来审已经足够昭示我朝刑法严明......"
"什么叫足够,做戏吗?"邢法可不同意这论调。
"就是做戏,昭王这事情认真审起来也是死罪,连我被你打了,也都乖乖认罪,那人好大的狗胆,为着不成器的儿子居然私下买凶刺杀朝廷命官,又是携私报复,罪加一等,我不过是顺便拿来,反正他也死了,殊途同归嘛。"
"怎么会一样,犯法就是犯法,昭王由刑部判决之后处死那叫正法,殿下这算什么?"邢法大怒。
"好容容,你别气,这朝堂之上本来就是这样,我若不立威,他们就一个个要爬到我头上来了。而一个明君其实不需要忠臣或者奸臣,我只要他们安分做好该做的事情。"
"殿下......"
"容容,这样乌七八糟的你不用管,把身体养好了就回江南去吧,看你的闲书,吃你的梅子。我要杀什么人,做什么腌臜勾当,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也不在这里惹你讨厌了,这罐梅子给你,我走了。"尚墨把一个小瓷罐放到邢法床边,转身就走。
邢法看着他背影,这人好生奇怪,平日里以他轻浮的性子若是要来献宝,还不把东西塞到他手上,趁机占他便宜,今日倒是安分得莫名,"殿下,那日曾经说过要我重修刑律,让人人有法可依,可是当真?"
"就算你费了半天劲,人人有法可依,你难道就能保证他们有法必依?"尚墨回过头来。
"那么殿下要首先以身作则,昭王之类的事情是不能再做了。"
"我这人不长记性,一时兴致来了,说不定又要乱来,若是有个人最守法的人天天耳提面命,或许可以近朱者赤。"尚墨的眼睛里露出期盼。
"我可以留下来,但是殿下要答应我行事要以法理为准。"他要让尚墨知道,治天下不是靠权术而是靠法理。
"当然,容容,我什么都听你的。"尚墨上前一步握住邢法的手。
"我若是说得对你听就可以了,别人说得对你也要听,兼听则明。"邢法倒被他说得脸上一红,什么都听他的,他是魅惑君主的妲己还是妺喜吗?
"是,容容说的是。"尚墨忙不迭点头。
"殿下请先放开我的手。"
发现了啊,尚墨虽然还想再握一会,但是还是听话地放开,"容容,你以后就是刑部侍郎兼文渊阁大学士,修订刑律的事情由你负责,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两件事情:第一、这屋子是无论如何住不得了,天知道你还得罪过什么位高权重的人,这里鱼龙混杂的我不放心,我赶紧给你找个离宫城近一点的宅子。第二、我派两位侍卫来保护你的安全。"
"殿下,这不太合适。"
"你秉公执法,却因此受伤,理应加以褒奖,也好给百官做个表率。你的命很金贵,我要你留着好好地为老百姓做实事,而不是受伤涉险。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骚扰你。"尚墨既然如此信誓旦旦,邢法也只好随他安排。
加之邢法卧床数日,公文积了满满一书案。他身体好了一些,就一心扑在上头,一一细看,待那小山似的文书略见了眉目,已是夜深。
抬起头来揉揉肩膀,毕竟是大病初愈,久坐之后十分不适。但是重编刑律是费功夫的事情,还有许多书籍要看,刚拿起一本来,就听身后有人怒喝,"你身子好吗,这样作践,找死啊?"尚墨原来是去他府上看他,却没有看到人,杀到刑部,火冒三丈。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邢法淡道。
"好个,食君之禄,刑部其他人,难道都是白吃俸禄的?"
"殿下息怒,我的伤也没有什么大碍。"
"没有大碍。"尚墨被他激起火来,用狠劲按住邢法的手。
邢法只觉痛得厉害,却不肯出声求饶,只等咬牙挨过。
尚墨见他伤口迸裂,痛得脸色都变了,到底不舍得,"很痛是吧,你给我记好了,好生休息。等完全养好了,在再不用当什么刑部侍郎了,专心修订律法就是。我给你把伤口包上吧。"
"请殿下收回刚才的话。"
"当初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要辞官的,现在又稀罕了?包伤口。"尚墨想要拉过邢法的手。
"不......"邢法把手一缩。
尚墨看他手上流血不止,只得认输,"好吧,邢青天,邢老爷,我怕了你还不成吗?这么好看的一双手,我都舍不得它受伤,你可真是铁石心肠。"尚墨把刑法的手擦干净,包好,忍不住轻轻地印上一个吻。
邢法很震惊,"殿下,你答应过我什么?"
"对不住,我不会再犯,你早点回家歇着吧。"尚墨也很惊讶,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赶紧放开邢法的手,飞也似的逃走了。
尚墨居然放开他逃走了。邢法看着那远去的背影,觉得有点古怪,可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古怪。算了不要想了,还是早点回家吧,不然尚墨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古怪的事情呢。


第 11 章
人家说小病是福,尚宣觉得他现在正在享受。这些日子,由尚墨监国,大小事都有他做主,莫轻寒也不像以前那样忙于公务,一直陪伴他、照顾他......体贴入微,他感到很幸福,
"子冷,这药好苦,我要一点甜头。"尚宣喝了一口药就想拉过莫轻寒亲一亲。
"我叫太医多放了点黄连。"莫轻寒却一把推开他。
"子冷......"尚宣觉得背上一阵寒意。
"你装病装够了吗,陛下,可以上朝了吗,不然我叫太医放巴豆。"
"谋杀亲夫!"尚宣惨叫一声。
"我看你是想自尽,居然咬舌头吐血骗人,很好玩吗?"莫轻寒想起那时听到他吐血,放下手头公务,急急赶去的那种焦虑,就有气。
"好子冷,你别恼,咬舌头很痛的,我才舍不得自尽呢,我可不想你当寡妇,我才吐点血你就那么心疼了,我觉得很幸福......"他知道莫轻寒性格拘谨,纵然与自己两情相悦还是很将就礼数,偶尔在他耳边说两句调情的话,他都忍不住面红耳赤的,今天这样口出恶言,肯定那日是急坏了。
"太安十八年,当朝圣上病重不治,妄言后驾崩。"莫轻寒冷着一张脸扣住尚宣命脉,稍一用劲。
"打是亲,骂是爱,子冷我知道你想要和我同年同月死。"尚宣却死皮赖脸地干脆靠到莫轻寒身上。
"放开,堂堂一国之君,如此无赖,成何体统?"莫轻寒反而拿他没辙。
"很快就不是了,我装病不过试试那小子,看起来倒不错,可以把大业放心交给他。"
"比起某些人当年是好很多,只是太过任性。"莫轻寒也知道他心思,故而前些日子也不拆穿。
"你不必数落我,做皇帝我从来不是认真做的,当初我们说好了,我因你为君,你要留在我身边,现在我让位,你就陪我去游山玩水。"
"殿下这边......"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若是走了,未必没有管得住他的人,让那人头痛去吧,而且老是靠着我们也不成啊,总有天他要独当一面。"尚宣嘻嘻一笑。
"说的也是,不过谁比较合适呢?"莫轻寒正经地想着。
"别想着别人了,还是想想我吧,我今天可不打算放过你,我之前一直装病都好久没有......"
"不要那么急,反正等让位之后......"
"你哄我呢,说让位就让位啊,你接下来又有得忙了,不过等忙完之后嘛,嘿嘿,可是我现在等不及。"
尚宣才不会中了莫轻寒的缓兵之计,不过传位的事情也赶紧安排起来,他终于可以如愿和莫轻寒游山玩水去了。
尚墨继位,不再是轻佻的王子,而是持重的天子,而邢法依然做他的小小侍郎,不知办了多少冤案,被人称为邢青天。
尚墨果然守信,再没有去找过邢法,只是命人每月给邢法送梅子,两人也算相安无事。
然而尚墨偶遇一人生得十分像莫离,宠爱异常,群臣皆在担心,却又不敢直言。
邢法看不下去,入宫面圣。
那人正坐在尚墨膝上,尚墨玩弄着那人披散的发丝,漆黑发丝如水流泻,衬得他皮肤更加雪白,好个绝色,只是未免太不自重。
邢法看到这样香艳情景,尚觉被唐突了,那两人倒完全不觉得不好意思。他涨红面孔,退了出去,自省他是否言行有何不妥,让尚墨觉得对着他就不必讲究君臣之礼。
"容容,你既然来了,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尚墨其实也知道他来意。
"微臣是来进谏的,还请陛下自重,屏退闲人,好正经说话。"
看见尚墨不露声色,邢法眼中有怒意,那人突然有了个念头,怎么这阵势不像臣下来进谏,倒像是那捉奸在床的本夫,当着奸夫的面痛斥荡妇失德。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明说,莫非刑大人要取而代之? "只要服侍得眼前男子高兴,就能享受荣华富贵的日子,他自然是下过功夫的,知道尚墨对这邢法实在是另眼相看的,月月叫人送梅子去之前尚墨都要自己尝一下的,那日他不过拿了一颗来吃,尚墨就老大不高兴。
邢法听了这话,心中恼恨,他好端端的在刑部办案,这狗皇帝自己好色行为不端,他来进谏,倒被这种攀龙附凤的人白白损了去,听这污言秽语,生受这难堪。
邢法还未开口,尚墨就猛然将怀里的人推开,"放肆,他是刑部侍郎,朕亲封的大学士,堂堂朝廷命官,你算是什么东西?"
"陛下?"那人声音中带着刻意的娇媚,足以令人骨头都酥了。
"退下。"尚墨剑眉上扬,霸气分明,显然已不留恋刚才的温存,那人赶紧退下。
"微臣告退。"邢法也行礼告退。
"朕可没让你走。"
"陛下既然公私分明,实在天下大幸,根本无需微臣赘言。"
"刚才那人对你言语无礼,我知道你生气了。但是我其实也很想问,你是不是吃醋了?"尚墨就爱看他生气,这么一本正经的人,真有意思,他又生得好,一张俊脸上带着怒火,其实尤其娇艳,只是他不自知罢了。
"陛下把天下治理的井井有条,但是天子应有天子的样子,陛下应当谨言慎行。"他的确是贤明的君主,减轻税赋,人人称道,恩威并施,法政严明,如果不是私德有亏那就更好。
"邢大人抛下公务,只为夸奖我的政绩而来吗?"打量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俊美男子,尚墨一针见血。
"原来惶恐不安的大臣们,都很担心陛下沉迷美色,不过如今看来他们是过虑了,陛下要喜欢什么人,只要不祸国殃民,那都是陛下自己的事情,臣下不必多言。"邢法直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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