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十八岁的幼稚之作。。。 是当时一种极端锐鲜明的处事态度~~汗 大概就写了两个人的悲欢离合,生生死死,以及一段无奈的复仇却遭到爱人反手的摧毁~~~~最终,只得云淡风清~~~ 因为是第一次成文,所以有很重的模仿名家笔迹。。。不过不影响内容发挥。 主角:闻播释云生 楔子 楔子是我当时极囧的时候写的~~~~出生时我大概已经17岁了~~~ 风雨晦明,花开花落,总是淡然。 ------题记 一棵百年的菩提树,树下伫着湘妃木搭就的棱台,台前供奉着鲜花水果,供台高出地基一厘米,玉色的石级光彩,宛如冲向云端的仙鹤。 七瓣白玉围成花圈的形状,花蕊中是却伫立着一根木制的墓碑,墓碑上的墓志铭也是近年才刻上去的,与那腐朽的木块极度不配,所以分外显眼。 一位锦衣的少年坐在墓前,耳角一撮细发飞翔,那本是明媚而今却十分暗淡的双眸淡淡上翘,嘴唇若樱,耳如翡翠,少年依在木碑前,仿佛已经无声无息了数千年。 忽然一滴泪坠落,打湿了白玉的砌物。少年的手按在褐色的墓上,仿佛感受着来自那个世界的灵魂。 "母亲、母亲......"少年哽咽地喃喃了一句,在万抹阳光垂落时闭上眼睛。 耳边忽然马蹄飞扬,得得的蹄鸣震耳欲聋,只见沙尘漂浮地半空内、两匹宝马拉着一辆镶金钻银的车子呼啸而来,马蹄踏处,雨水溅起,悠悠扬扬仿佛是下了一场春雨。 蓦地,马车在他的身前停下,离他最近的窗帘被人撩开,那是一双玉砌雕琢的富贵少年的手,然后是手的主人------主人的确是一个少年,也许说是少女才准确。 ‘少女'唇红齿白,清贵如仙,那双似嗔似笑的双眸竟有着勾魂摄魄的能力,让人有如坠云端的不真实感。而那一头金色的短发,更是刺人眼球。 车内的人朝他微微一笑,而他,只能抱以冷然。 大马长鸣,马上的‘少女'不顾管家的阻拦,径直从车窗内一跃而下,只见他双脚腾空,宛如横掠水波的仙人,一眨眼就停在了他身侧。 应该是很有教养的孩子,因为在看到他身旁的景致时,‘少女'只是微微一讶,并未近身。 他看着她,随后冷漠地转过头,重新靠在母亲的墓碑前,可是却不在流泪。不流泪的他,就好比一个没有灵魂,只是皮肉捏成的玩偶。 "嗨!"那人小心翼翼地上前了几步,隔着玉级朝他打招呼。 "走开!不要过来!"感觉到‘少女'身上澄澈的气息,他忽然厌恶恶心起来,朝后靠了靠,他转过头根本不理会她。 "你不要不理人好不好?"女孩子来拉他的手,忽感他冷漠的气息,手只能尴尬的停在半空。‘少女‘摸了摸头,笑道:"哎呀,你不要这样么。恩,我请你去吃哈东西怎么样?你听说你们中原的食物都不错,走啊和我一起去城外!" "不要你管!"看她那么热心,他倒是好心的没说出‘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干吗管我的事!'之类的话。 少年睁开眼,一双淡然而成熟的目光打量了下眼前的‘少女',如果说远看的她如同碧玉凝聚着波澜,那么近处看,她就像是山涧清晰的泉水,带着玲珑地无暇感。 "我们一起去城外吃东西嘛?"看着少年的眸中终于有光华一闪而过,她也温柔地笑了笑,伸手扯住他的衣袖,"走嘛走嘛。" "放手!"少年大斥一声,"闺秀千金怎能如此轻浮,第一次见面就去抓男人的手么?" 女孩子本来被他吓了一跳,景致美丽的双眼有了隐隐地失落,可听他这么一说,‘少女'忽然‘扑哧----'一声笑起来。她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笑得呼吸不畅,"你说、说什么?我是闺秀?啊哈哈哈~~~~我是闺秀?哈哈!" "笑什么?"男孩被他笑的脸一红,眼神也不似方才的冷漠。 "你看清楚,我是男孩子啊,而你好象也不是、不是男人。"说完,他捂住肚子又大笑起来。 "......"少年不在反驳,却也转头不再理他。气氛刹那间又恢复原状,死寂一般的默然,淡漠一般的少年。这般令人窒息的空气对于那少年来说还是头一次,所以笑意很快就被冰封住。 沉默仅仅持续了数秒,少年首先打破了此刻的沉闷气氛。假装着大人般的成熟面孔,他故意气冲冲地说道:"恩,告诉你哦,我可是会武功的,你最好不要惹我哦,否则......嘿嘿。" 被那样招摇性的霸道微笑吸引住了,他愣了愣,面色忽地一红。 就那样,他被他拽着双手上了马车。马车内象牙填色暖香淡淡燃烧着,奢侈的挂坠与修饰物另他不断乍舌。这里简直比皇宫的专用马车还要美上千倍,这个少年到底是做什么的? 心下思付良久,将京城内拿得上台面的官宦人家一个一个滤去,终究找不到合适的解释。这个人,莫非不是我北齐臣民? "不要猜我。"貌似女子的他蓦然沉下来,淡淡扫了他一眼,低声道:"知道的越多对你对我都不好,何况我们只是初识的陌生人,这不是你说的么?" "所以......" "所以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过问你的身份。我们只是,君子相交淡如水。" 过了半晌,他也觉自己说的话重了,抬眼看了下身边的孩子,他以指击窗,轻轻唱道: "我心中有个太阳,我心中有个月亮。 我眼前有一片红花绿草 我听到小鸽子地歌唱。 总有温暖的手牵着我, 总有温暖的话送耳旁, 总有一个声音为我带路, 总有一个呼唤飘在我心上。" 他转过头,骄傲地问:"好听么?" 孩子没有理睬,略一点头后,便将目光转向了窗外,"我不欠任何人人情,你的情我会还的。" 我们只是,相识相知相解,却无法双剑合碧、双木合抱,白头到老,无法思、惜、爱,情谊长绵绵。 第一章 那是一场梦,又似乎不是。因为这梦魇来的太清晰,如同一只生满绿羽红翼的孔雀在面前展翅,清晰得近乎连每一片毛发,每一处色泽都清晰可辨。 他在那一场梦中辗转反侧,犹如苍天笼罩低垂,一睡百余年之久。
微风送朗,明明是冬日最冰冷的时节,明明不该百花盛开,百草齐放,而那池塘一角中,忽然绽出一朵巨大的莲花。花虽浑浊自不妖,出自风尘却脱俗。 冬日的天空向来高远清澈,星辰低垂,明月中天,恰有一朝明月白如霜的感觉。走近了方才看到,那里居然是山中有山,水中淌水,清脆的草萍上坐落着一座四角凉亭,凉亭屋顶上的正脊和垂脊上,各有不同的吻兽,兽的数量于每一梁脊上四只。 凉亭虽不宏伟,却是重檐歇山顶。这类屋顶一般只用于贵族和宫廷,象征着主人的身份。 只是,在这样一个花园似的院落中,怎会有如此高级别的亭台? 亭中,一位明黄色衣衫的男子坐于中心,他的手上握着玉色茶盏,神色清冷而隐隐含着愤怒。而他旁边,也坐着一位黑眸金发的少年,少年着着奇特的硬朗盔甲,盔甲的左肩处绣着一直翱翔飞扬的雄鹰,左胸处缝制着金边的口袋,口袋与飞鹰间挂着银色的连缀。 少年模样俊美,虽穿着军装,却有一股与生俱来的清尘贵气,与他旁边那清秀而冷漠的脸庞简直天差地别-----因为,少年一直在笑,笑容宛如盛开的莲花,蛰伤人眼。 四周围着十来个服装相同的官员,那些人低头垂手,恭恭敬敬地立于一侧,只有少数的三人坐在亭下的长廊上,想来是因为地位高的缘故。 大风吹过,此刻的他们都是一脸的惊愕和不可置信。 "我说的有错么?北齐自来生产美丽男子,而且越是高位者越漂亮,按礼来说你们的皇帝不应该是世界上最美的男人么?"他侧过头,对着释云生列嘴一笑,像是巴结一般。 "话、话是没错......只是刚才德拉克少将吟的诗......"其中一位老臣抹了抹脸上的汗,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身前的少将军,又看了眼脸色越来越青的帝王,终是没说后面的话。 "哦,你是说那一首: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鱼争妖艳,芍药笼罩聘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将王?"德拉克又将刚才的诗念了一遍,并没觉得有何不妥,为什么这些中原人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绿一会儿又成了红,尤其是这个帝王,明明生着那么美丽的脸,可现在...... 闻播•德拉克,人如其名。虽然基本上从名字看,是看不出该人的性格,但却可以知晓他的身份。 闻播是连朝帝国的帅位继承人,德拉克一族的第一继承者。如今,他应了父亲的命令前来说服北齐,劝其放弃与庆花王朝的一切协议。不过好象晚了一步,现在的北齐想凭借庆花的军事能力来巩固自己在原势力,从而以每年进贡黄金来表其忠心。 但是近年他们也有所查获,庆花王朝虽然很强,但是国家分裂太严重,朋党之争也越加明显,而那个已经年迈的老皇帝只知与宠臣奢侈玩乐,使得以往果断的行动,明亮的双眼也逐渐衰弱了下去。 因此,如若能拿到与北齐交好的条约,连朝帝国进一步占领中原便指日可待了。 其实,北齐君臣上下哪个不知道他们的意图,只不过碍于他们更加强大的关系,没有公开下逐客令。可是现在,这个人居然用这种淫词浪曲调戏北齐的君王。 释云生忍着没说话,脸色却阴沉得好象即将下雨的天空。他徒然抬起手,猛地啐了口茶,感觉那茶水和杯子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陛下,这连朝帝国新培育的品种‘玉宇'茶,是要与朋友相伴着喝才有意思呢,您一个人自斟自饮有什么乐趣可言?"说罢,他揽襟起身,走到他身边。 释云生根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习惯性地向后挪了挪。谁知那人挺拔的身躯居然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而更可恨的是他蹲下身时居然也和自己一般高。 可恨,可恨,这个异国的少将军! 正想着,那人忽然伸手,握住他纤细分明的手腕,拉向自己怀里,并笑着道:"我们那边有一个习俗,这茶和朋友一起喝时,一定要按照你们这里交杯酒的形式。"说罢,他将自己手中的茶转了个圈,与他的胳膊交叉而过。那样子,明明就是男女成亲时...... 不止是北齐的官员和释云生一脸黑线,连连朝帝国那些下属们都茫然而好笑看着他们的主人逗弄这个新即位的皇帝。 "我喝了啊,你也喝嘛。"他又朝他明朗地笑了下,仰头将茶一口饮尽。 坦开空空的瓷盏,他仍然是笑着的,"怎么,你不喜欢么?那刚才为何喝这么快,连茶的后味都没品足,你这样子,根本不像是生在茶道精通的国家。"他低下头,居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茶杯,尤其是在他刚才喝的地方轻轻吻弄起来,使的周围的人如遭雷。 释云生看着他暧昧的动作,气不打一处来,就差大喊:"来人啊,给我赶出去杀了!"可是心里这么想,但这个人毕竟有着特殊的身份与地位,自己根本拿他没办法,只能继续寒着一张脸充当关羽。 北齐的大臣们张着一张嘴,看着闻播•德拉克一点一点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手已经不老实地攀上陛下的肩膀,好象整个人都快被他搂入怀里一般。 他握着他拿茶杯的手,在自己口中舔弄了几下,又推到他唇畔,笑道:"真的很不错哦,今日难得一聚,也给本少将一点面子嘛,陛下。" 刚才是淫诗,现在又是暧昧不明的动作。 众人的下巴当地一声落在地上~~~~ "那个,少将,我们是不是......该说重要的事情了。"身后的下属也有点看不下去,提醒道。 谁知对方完全沉浸在与释云生的某某中,压根没听见底下人的建议。 那个人继续黑线,继续咳嗽着大声说:"德拉克少将,我们来北齐不是为了与陛下探讨新型的机动车建造么,您怎么可以忘记!"那人挺着上身,说话的时候还很奇怪的将手放在额旁,脸上也没有下属应有的唯唯诺诺之感。 "诶?"释云生被他吸引了目光,只觉得好笑。 闻播微微一蹙眉,认为是下属抢了自己风头,他冷漠地转过身,如风一般掠到下属面前,一只手轻巧自然地搭在了对方肩头,看似亲密的动作却蕴涵了风雨。 "谁允许你出言的?想我用军法处置你么,亲爱的卡尔少尉?"那人寒冷的声音响在耳边,卡尔猛地一窒,再不多言,可是神色依旧不屈不挠。 闻播满意地笑了笑,又拍了对方的肩膀一下,转过身去。可是,当他看到释云生已经饮干了茶水时,他目光中的笑意已如云海泛滥一般。 身侧的大臣也赞成卡尔少尉的话,纷纷出言:"北齐地处平原,资源与军队实力与其他两个国家比来,根本是天地之差,如今他们又想占领北齐的地理位置,想无限制的挖取黄金,前些日子又派人来偷我们的机械制作图。如此一来,北齐势必在三国的明争暗斗中败下阵来。庆花王朝的君主虽然无能昏庸,但根基打的深沉,资金也极为充实,一旦有明君上台,北齐自会被掏空一气。所以,还望连朝帝国能助我们一臂之力,帮尔等度过难过。" "呐,想知道我们的机动车如何制造就直接说,连朝帝国此番前来也非炫耀国力,北齐有难我们自然是要帮忙的。"他拿起玉色的茶盏放在鼻下,意犹未尽地嗅了嗅,而目光却一直不停地在释云生身上扫来扫去。 不知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还是怎样,释云生忽感全身像是燃在剧烈的火中,眼前已经一片模糊了。 "陛下,陛下?"有人在叫他么,他无助的扭了扭身体,想解除那陌生地躁热感。可是,耳边的声音怎么也愈来愈小了? "哦?我看你们圣上是喝醉了,忘记跟你们说,我们连朝帝国的茶叶和中原不同,我们是使用酒水来冲泡的。"闻播笑着拍了拍脑袋,解释道。 他眼睛一眯,本想冲那人来个眉眼什么的,可看着释云生无奈而可怜举动时,他忽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SHIT!"他低声咒骂了一下。 "少将,我们的茶哪是......"卡尔想辩解,却被对方一句强硬的‘住口'而上了封条。 英挺的将军将左手按在右肩的飞鹰处,微微欠身道:"我有办法让你们的圣上解茶,请将陛下安全交于我,如果你们不放心,就跟在身后。"他环顾了下四周,"这里四面都被封住了,又是北齐的领土,我才带了寥寥数人,怎样也不会逾越的,更不敢毁了我们刚刚才建立起来的信任,各位大人说是不是?" 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兄弟,只有永恒的利益,这话谁都懂,但此时此刻两国已是栓在一条线上的蚂蚱了,要嘛玉石俱焚,要嘛就相互信任。 回首看了眼已经逐渐昏迷而异常的圣上,他们无奈地点点头,为德拉克引路。 "你们这里可有浴池?你们圣上需要一解今日之乏,那‘茶气'长时间呆在身体里毕竟不好,需要热气将其蒸出。你们快去派人准备沐浴的东西,这里就由我来照顾吧。"听了某大臣讲解的路线以后,他已经大致抹清了帝王沐浴宫殿的地址。 德拉克坏坏地笑了下,也不顾旁边有多少人、就大踏步而去。 大唐初期,国家强盛、风调雨水,可谓是各方诸侯国相争效仿的对象。可惜,贞观之治在后世史册中虽是唐朝最最鼎盛之期,却也代表了一个强大国家的衰亡。当然,对皇室的舆论谣传不允许流传入民间,当事实终归不可抹杀,于是就只好把罪过归结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杨玉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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